看着那些隻能他看到的東西,耳邊聽着他能聽見的聲音。他的心緊緊的揪緊在了一起……
因爲他所聽的都是她的小東西在他消失之後的所作所爲的所有事情。包括她的痛苦,她的絕望,她的迷茫,她的艱難……
久久,西焰火擡手揮退那些隻能他看到的存在。鳳眸微眯像是在思考着什麽,忽而猛的睜開,射出一道冷冽的寒光。
他該改變了,他不該在如以前那般的活着。就算了不爲了自己,他也要爲了那個一心爲了他的小東西!以前他可以去不在意,可以去不屑,甚至覺得那些蝼蟻的挑釁都不值得他出手。
可是現在,他忽然覺得他該做些什麽了?也該讓那些人知道這個大陸上是誰在主宰?而他們能在這大陸之上平分至高無上的權利,又都是誰賦予的?
一時間,有一些改變在無形之中開始變化起來。而直到所有人察覺到那種變化的時候,整個盛月大陸的局勢已經有了翻天覆地的變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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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焰火回到有蒲玥的房間,見熾烈已經不再懸浮閃爍光芒,當下心頭的擔憂放下。因爲這代表着小東西身上的傷基本上已經沒有大礙了,剩下就隻是修養,修養到她忘記那些疼痛爲止!
走近蒲玥的床前,視線一直鎖定着床上已經陷入熟睡的蒲玥。鳳眸之中染上了明顯的心疼,眉目之間深深的皺起,薄唇輕動呢喃出聲,“真是個小傻瓜!”
“喂,你這女人不錯!”一道極其清涼悅耳的聲音響在了西焰火的腦中,帶着一種審視之後的評價。
西焰火勾唇,聽着熾烈對蒲玥的評價,眸中浮現一抹自然的自得,好似那誇獎是給他的一般,“那是自然,本王的女人當然不錯!”
“切,本座的評價是最爲主要的因爲這小丫頭不怕我!”熾烈在西焰火的聲音落下,滿是揚起一抹鄙視的聲音。
嗯?
西焰火一怔,随即鳳眸微動,看向已經收起傘面靜靠在床邊的熾烈,“你和她說話了!?”
“是啊!”熾烈聲音揚起,“是她先開口問我的!”
“那她什麽反應?”西焰火問出這話的同時,竟不自覺的隐隐的有些緊張起來。
“……”熾烈見西焰火這一副模樣,先是直接很鄙視的睨了他一眼,沉吟了一下才緩緩的開口道:“她除了一點好奇之外,沒有任何的反應!和當初你遇見我本座的時候一個樣子……你們兩個就是本座見到最奇葩的一對!”
它就不解了,難道它就那麽的不可怕嗎?一般常人見到一柄油紙傘會說話,不是該被吓暈的嗎?好吧不暈,估摸着也會驚叫的說一聲妖怪的吧?
可這小丫頭到好,直接回它一句‘與她何幹’,然後竟然還呼呼大睡了起來!
這讓它無比的糾結,尋思着它寄宿的油紙傘是不是太沒氣勢了,竟然都給不了人害怕的感覺?
它十年前趕上了一個不害怕它的,這會又見到了一個!它能很人性化的感歎一下不是一家人不進一家門嗎?還真是注定的天生一對……
一個陰氣重,一個煞氣重。而煞氣對上了陰氣反而是陰氣自行開道讓煞氣長驅直入!這能表明什麽,這小子隻怕是有妻奴的潛質有木有?
西焰火此刻可沒有空想熾烈在想什麽,而他則是滿是濃濃柔情的看着躺在床上睡着的蒲玥,腦中一直回旋着熾烈剛才說的話。
她果然是不一樣的,他的小東西給了他太多的驚喜了!
猶記得她說過,是她的人哪怕是魔鬼都是最好的!
這一刻,西焰火不用刻意去學,刻意去想。自然而然的就露出了那種濃濃的愛意和化不開的柔情……
翻身****,将蒲玥直接摟在了懷中,鼻息之間聞着她身上的馨香。西焰火覺得他的懷抱填滿了心也已經裝滿了,有她足矣!
蒲玥醒來的時候已經是三天後,而外面早已經又是各種的消息漫天的飛舞。但是卻都是如她先前所設想的一般……
動了動身體,在沒有感覺到身上有任何的不适的時候,蒲玥再一次感歎。那非科學解釋的東西,真尼瑪好用啊。
雖然痛了一時,但是完好的速度簡直是飛速。并且還能保證你不死!
隻是,貌似她此刻的活動空間有限啊有木有?誰來告訴她西焰火這斯是啥時候到了她的床上的?
無奈的歎息了一聲,蒲玥就着那有限的空間裏翻身看向西焰火,他竟然還在睡眠當中。望着這如詩如畫的容顔,歇下了喊醒他的心思。
蒲玥一時間心緒有些複雜,但是能清晰的知道她舍不得。擡手輕着西焰火的臉頰,觸手的溫涼之感,讓她知道他現在真實的在她的身邊,不是夢!
然而就在她收手之時,西焰火猛的睜開那惑人鳳眸,眼角含笑的看着蒲玥微愣的小臉,“摸夠了嗎?”
嗯?
蒲玥瞪眼,什麽意思?
然而,蒲玥還沒有來得及做出回應,下一秒西焰火又道:“你可以光明正大的摸,因爲我是屬于你的!”說着,依舊不給她做出任何的反應的餘地,将她的小手握住放在他如玉的臉上,帶動着緩緩的移動,直到放在他的薄唇之上……
蒲玥心中猛的一悸,手心裏傳來的他的吻。有些涼有些軟,卻不知道怎麽觸動了她的神經,讓她渾身打了一個激靈。
瞪大着眼睛,滿是狐疑的看着西焰火同時,質疑聲脫口而出,“你到底是誰?”記憶中的西焰火就是一個大冰塊,大木頭,根本不會懂得這些的!而他剛剛的行爲,分明是在調|戲她。對,就是調|戲!
西焰火瞧着蒲玥反應,那瞪大黑眸的模樣簡直是可愛極了,而他非常享受此刻的她的模樣,當下又親了一下她的掌心之後,才緩緩的松開了她的手,該環抱住她的腰,霸氣淩然的道:“你男人,西焰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