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詩韻道:“我當時昏迷了如何能知道,你好好想想,超乎常規的事情都算。”
瑪可欣有些不好意思:“我發現你昏迷後就把你送到了醫院,然後你的身體是由醫生負責治療,要說特殊的事情我好像還真沒有發現。”
楊詩韻道:“你不是說你一直看護在我身邊嗎,難道你沒發現我有什麽異常?”
瑪可欣臉一紅:“莎拉,我承認說了謊,其實那時候我和一個男生正在熱戀中,把你送進醫院後我隻去過兩次,看到你一直昏迷不醒自己又幫不上忙所以就匆匆離開了,對不起莎拉,我欺騙了你,我沒盡到做朋友的責任。”
楊詩韻失望的擺擺手:“沒什麽瑪可欣,你也沒有義務天天守在我的病床前。”
瑪可欣問:“莎拉,你不遠萬裏回美國不是就爲了此事吧。”
楊詩韻點點頭:“是,我想知道我昏迷後都發生了什麽。”
瑪可欣道:“如果你想知道的話就必須去醫院,隻有醫生才最清楚你的病情。”
楊詩韻道:“謝謝你瑪可欣,我會去查的。”
瑪可欣站起來道:“如果沒有别的事情我想今晚就到此爲止吧,我還要找地方上班呢,明天早上我們再聚如何?”
楊詩韻道:“好吧,我們留個聯系電話,有事情也可以及時聯系。”
瑪可欣離開了,班尼想去送她卻被拒絕了,看樣子瑪可欣不想再被騷擾。
班尼在瑪可欣離開後對楊詩韻道:“莎拉,我怕今晚亞瑟會找過來,所以你的安全需要我來保護。”
楊詩韻看了一眼鼻青臉腫的班尼,她道:“班尼,我很謝謝你剛才的幫忙,不過你的能力實在是讓我擔心,你還是趕緊回家吧,别因爲我而連累了你。”
班尼很是生氣,“莎拉,你這是說的什麽話,我爲了你甘願吃再多的苦。”
楊詩韻道:“可是你是打不過他們的,還是離開吧。”
班尼道:“我離開了你豈不是更危險?”
楊詩韻道:“放心吧,我不會有事兒。”
班尼道:“我找人來保護你,總之這是在美國,我是東道主,所以我有責任保護你的安全。”說罷班尼操起手機打電話,一連打了好幾個這才停手,看樣子真的能找很多人來。
趙強一直躲的遠遠的,畢竟是拿了人家班尼的一千美金,所以他要遵守承諾。
當着班尼的面楊詩韻不好讓趙強進她的房間,沒辦法趙強隻能再去開了一間房,沒多久一群人吵吵嚷嚷的上來,領頭的是貝克,班尼公司的同伴,他遠遠的就喊:“班尼,我們來了,是誰敢欺負你的美女同學,怎麽把你都打傷了,是誰,我們找他去。”
班尼道:“他們還沒找來,不過我想以他們靈通的消息很快就能找上門來,所以我需要大家的幫忙。”
貝克道:“當然沒問題,我們就在這裏等着吧,敢欺負你那就是得罪了我們。”
班尼招呼道:“進這個房間,别站在外面,大家進去喝杯咖啡再說。”
楊詩韻打開房門對外面的趙強招了招手:“趙強,你進來一下。”
趙強看了班尼一眼,那意思說這是你同學喊我進去,可不是我不遵守約定。
班尼很不情願的看着趙強進了房間,然後房門被緊緊關上,貝克問班尼:“怎麽回事兒,我看你同學對你好像沒什麽意思,你就别往自己身上攔麻煩事了。”
班尼道:“我不甘心啊,總之先幫我這次,你看看我臉上的傷,不能這樣被人白打了吧。”
貝克問班尼:“是誰下的手?”
“亞瑟的人。”
貝克跳了起來:“什麽?亞瑟的人?你開什麽玩笑,你讓我們跟亞瑟做對?”其實班尼也不想和亞瑟的人起沖突,不過他一是爲了楊詩韻,二是爲了給自己報仇,他考慮的出發點是自己很少在這一片出現,就算亞琴想找自己麻煩也未必能找到吧。
這時候走廊上出現了一群黑人,亞瑟雖然不是黑人,但是他以雇傭了大批黑人打手而聞名,黑人體格健壯,正适合做打手,這些黑人的出現标志着亞瑟的人到來了,貝克等人還沒完全進入房間,他們站在走廊上正好進入黑人的視線,在這劍拔弩張的時刻黑人自然把他們當成了敵手,就算他們想退也來不及了。
趙強進了楊詩韻的房間,楊詩韻對他道:“你怎麽在避着我?”
趙強笑了笑:“你同學給了我一千美金,讓我别當燈泡。”
楊詩韻敲了趙強腦袋一下:“你想死呀,信不信我讓我妹妹懲罰你。”
趙強道:“信,你就不能忍一晚上讓我賺到這一千美金?”
楊詩韻道:“你把錢退給他,我給你一千美金。”
趙強嘿嘿笑了一聲沒動身,楊詩韻自然也不可能真讓趙強出去退錢,班尼竟然想出收賣趙強的法子想和她單獨相處,這事兒她得留意。楊詩韻道:“瑪可欣不了解我昏迷後發生的事情,所以我們要去當時我住的那家醫院查。”
趙強道:“嗯,我看趁着晚上就去把病曆偷出來,免的夜長夢多。”
楊詩韻道:“好,黑夜好行事,我們走吧。”
趙強打開窗戶,“我們走這裏,外面人太多。”
楊詩韻伸出手給趙強,趙強拉着她,兩人跳離了房間,外面距地面有四十多米高,紐約高樓大廈到處是,一點不稀奇,不過距離地面再高也無所謂,趙強回手關上窗戶,然後帶着楊詩韻飛離酒店,來之前他是做了些功課的,所以對于楊詩韻給出的醫院已經有了路線。
班尼和貝克被黑人逼的一步步後退,黑人沖着他們嘿嘿笑,這完全是藐視的嘲笑,班尼吼了一聲:“上啊!”身後卻沒人敢往前沖,班尼沖了兩步就被黑人一拳打倒,這次臉上的傷更重了,一隻眼睛都睜不開,身後的人一哄而散,他們原本是些上班族,怎麽可能和專業的打手相比,無非是來給班尼壯壯聲勢,更何況在知道了對方是亞瑟後,他們都有心理壓力,誰還敢動手。
班尼勉強的從地上爬起來,一隻眼睛腫的眯瞪起來,他爬到楊詩韻房間門口,用力的敲着門:“莎拉,快跑,快跑!他們找來了。”
房間裏面沒人響應,這時候黑人過來了,他們用肩膀一撞,砰,房門被撞開了,班尼心想完蛋了,亞瑟找到鬧事的人非把她弄的身敗名裂不可。
黑人們沖進房間,可是面積不大的房間中空空蕩蕩,有人趕緊去洗手間看了看,裏面也沒人,又把床底也檢查了一遍,同樣沒人,不光是黑人疑惑,就連班尼也想不明白,莎拉呢?她藏到了哪裏,這可是十幾層樓高,在班尼等人思想裏絕沒有跳窗戶的可能。
“人呢?”黑人回身一把抓起班尼。
班尼在黑人手裏就像隻小貓,“我、我不知道啊,明明剛剛還在的。”
一名黑人趕緊給亞瑟打電話,在收到進一步的指示後,他們将班尼又踢了兩腳扔到一邊,然後揚長而去。
趙強和楊詩韻來到醫院,夜晚醫院中沒什麽病号,這給趙強和楊詩韻創造了機會,他們潛入了檔案案,兩人分頭翻找楊詩韻住院時的病曆檔案。
美國人也有偷懶的,檔案室中灰塵遍布,看樣子很少有人來這裏,楊詩韻也顧不上幹淨衛生,将一卷卷檔案抽出來翻看,趙強則要輕松的多,他隻需要将檔案櫃掃描一遍就行了,所以很快趙強就将整個檔案室看了一遍,“沒有與你中英文名字相符的檔案啊。”
楊詩韻煩惱地道:“怎麽會呢,應該是還有别的檔案室,我們再找一找。”
趙強和楊詩韻出了檔案室,兩人将整幢醫院大樓找了個遍,但是根本沒找到第二個檔案室,楊詩韻急的念念自語:“怎麽會,怎麽會。”
趙強道:“别急,我們去找當時負責給你治療的醫生問明情況。”
楊詩韻一喜:“對啊,我怎麽沒想到,檔案無所謂,隻要找到治療的醫生不就真相大白了嗎?”
“你還記得當時的治療醫生是誰?”
楊詩韻想了想,“我好像沒印象了。”
趙強道:“那怎麽辦?”
楊詩韻道:“不怕,我給瑪可欣打個電話問問。”
現在有了瑪可欣的手機号,所以問題變的簡單起來,楊詩韻立刻給她打電話,瑪可欣也不知道在哪裏,周邊的聲音吵吵鬧鬧,“莎拉,這麽快又要找我什麽事兒?”
楊詩韻道:“莎拉,我沒找到醫院裏的檔案,所以隻能找當時負責給我治療的醫生了,你應該知道是誰吧。”
瑪可欣道:“抱歉莎拉,我真的不知道是誰負責給你治療,但是我認識當時的護士,她叫莉娜,你可以找她問問,假如她還記的你的話。”
楊詩韻道:“看來我也沒有别的辦法了,好吧,我去找她。”
放下手機楊詩韻對趙強道:“先要去找個叫莉娜的護士。”
趙強道:“想不到事情還真是複雜。”
楊詩韻道:“可越是這樣我越覺的裏面有文章可挖。”
趙強道:“誰叫莉娜我們又不知道,先去醫院的人事部門找找看吧。”
夜晚确實給二人的行動提供了方便,趙強和楊詩韻順利的闖進了醫院人力部門,并且從檔案中找到了莉娜的資料,趙強抽出她的檔案打開,上面免冠檔案照很年輕漂亮,是個金發碧眼的美國美女,笑容甜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