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16暗殺

王華愣了一下,罵道:“你腦子有病吧?”死祭?還不知道是誰死呢,王華這樣想。

趙強也不廢話,手中寒光一閃,王華感覺脖子上像被針紮了一下,然後腦袋一昏,最後一道視線仿佛看到了自己的身體,然後就徹底沒了知覺。

趙強收回手中的劍,然後重新将壓舌帽戴上,走出包間,兩個保镖還躺在地上,趙強頭也不回的離開,外面音樂聲喧天,隻要沒人過來察看,這裏邊發生的事情就不會有人知道。

豹子頭,本名叫林南,傳說祖上是林沖,這個林南打架不要命,據說經常是親自操着砍刀跟人對陣,在王一鵬的圈裏也算個人物,搞娛樂的哪個不培養幾個H道勢力呢。

林南不喜歡去那些喧鬧的酒吧場所,他更喜歡三幾個朋友聚在一起喝個小酒,酒一多更喜歡找人打個架對砍,今天他心情好,招呼了一夥朋友,八個人在一家燒烤攤,要了上百根肉串,每人面前守着一筐啤酒正開喝。

燒烤攤老闆苦不堪言,知道這些人吃燒烤喝酒從來不給錢,但是還要熱情的招待,否則這攤就别想開下去,這些人上面有高官罩着,下面有無數的小弟跟從,平民老百姓哪裏鬥的起!人家豹子頭說了,來你店裏吃飯是看得起你!

“南哥,聽說老大傳下話了,這幾天要收斂些?”有個小弟借着酒勁問道。

林南點點頭:“王總說了,特别是有個叫趙強的,大家離他遠點,别沒事兒去招惹他。”

有人又問:“趙強是誰?我們也不認識啊。”

林南甩出一張照片:“大家都看清了,總之聽到他的名字,看到他的人都離遠點,這人不好對付,現在王總也要養精蓄銳,還不到出手的時候。”

有個小弟拿起照片,看了看道:“這人有點面熟啊。”

身邊夥伴問道:“噢?你在哪裏看到過,我怎麽不清楚啊。”

拿着照片的家夥一指前面道:“你看,他不就是很像嘛。”

離這邊不遠的地方有個男子在獨自喝着啤酒,面前放着幾串肉串,他并沒有看這邊,但給人的感覺像他在監視着這夥酒客。

林南一把奪過照片,他驚訝的對比了一下,道:“是很像,難道真的是他?”

一名小弟問:“南哥,我們怎麽辦?現在就走嗎?”

另一個小弟道:“我們井水不犯河水,爲什麽要走,這酒和肉串還沒吃呢。”

林南考慮了一下:“要不我過去敬杯酒吧,這個讓王總都要顧忌的人不簡單,既然王總不讓咱們惹他,那我們敬他還不行嗎?”

林南是這夥人的大哥,既然他有這個意思了小弟們也不敢反對,于是林南端起一杯酒走到那個獨自喝酒的男人身邊。

“這位兄弟,怎麽稱呼?”林南還是要裝做不認識,其實他已經能确定此人身份。

趙強淡淡地道:“趙強,你是林南?”

林南有些拘謹的站在一邊:“是,原來是趙強兄弟,你好,你好,有緣相識我們喝杯如何?”

趙強舉起杯子道:“好,就當是給你送行了。”

林南一愣:“送行?我沒打算遠行啊,趙強兄弟說這話有點讓我莫名其妙。”

趙強道:“因爲明年的今日是你的祭日啊,所以要給你送行,一路走好。”說罷趙強一口将杯中酒喝光,然後盯着林南冷笑,這個林南也是趙強從隐身人手中拿到的名單中人物,既然如此趙強就不客氣了,王家想對付自己,就讓他們忙起來!

林南臉色一變,手中握着的杯子晃了幾下,杯中酒灑出來,“趙兄弟,我可是誠心結交你,别給臉不要臉!”事關自己的顔面,林南也忘記了王一鵬的囑咐,這種氣他已經好幾年不曾受過了,所以哪裏還沉的住氣。

趙強道:“要怪就怪王一鵬吧,下地獄找他算賬去。”說罷趙強袖中變出利劍來,而林南也不是庸手,不會任由趙強宰殺,他一把将手中酒杯摔向趙強,順手從腰間摸出了砍刀,一聲呐喊砍向趙強,竟然來了個先發制人!

趙強對于摔過來的酒杯和酒擡手一擋,一股能量将它們密密包圍,随即一揮酒和酒杯就落到一邊,這時候林南的砍刀也砍過來了,趙強沒有任何閃避,林南的砍刀就像砍在一塊無法破壞的軟木上,在略微下陷後停住了,距離趙強的身體還有十公分,林南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明明是拼盡了全力,但是砍刀爲什麽懸浮在空中無法動彈了。

趙強手中的劍向前一送,噗,一劍刺透了林南的胸腔,心髒受損鮮血像噴泉一樣噴出來,林南不敢相信的低頭看着,打架他從來沒有這麽遜過,竟然連對手的身體都沒有碰到。

這時候林南的小弟圍了過來,有人哭着喊道:“媽B,他殺了南哥,給南哥報仇啊!”

這夥人什麽武器都有,甚至還有人手裏拿着一把槍,隻不過他們沒有一個能對趙強造成傷害,有的人能砍出一刀,但大部分人都是沒出手就被刺上一劍,轉眼間七人就倒地而亡,趙強在其中一人身上擦了擦劍上的血迹,然後拔腳離開,燒烤攤老闆吓的已經棄攤跑路了,旁邊的食客也紛紛躲起來,趙強類似于随意殺人殺紅了眼,進入他視線的人說不定會一起被捅了刀子,這種事情以前不是沒有發生過。

項飛,北京市刑警隊一名副隊長,做爲跟随王一鵬的貼身人物,他在北京混的也是風生水起,再加上本身就是實權派人物,說項飛平時目中無人也不過份。

這天晚上項飛跟随着隊裏出警,主要是在路口清查協助交警出勤,項飛沒有下車,留在警車裏開着空調聽着音樂,他不理會外界的喧鬧,閉目養神,王一鵬最近安生了許多,要不然晚上他們就湊在一起吃喝玩樂了,突然規矩起來還讓項飛有點接受不了。

有人在外面敲了敲窗,項飛打開車窗玻璃,一名小警察湊到項飛耳邊道:“項隊,抓到幾個關系戶,您看能不能高擡貴手放了他們。”

項飛問道:“什麽罪名?”

“酒駕。”

項飛道:“每人交一千讓他們走人。”

小警察領命去處理,沒一會兒聯合出警的交警隊長過來,他輕輕敲了敲窗玻璃,項飛再次降下條縫隙,那名交警問道:“項隊,交一千不入檔就讓他們走人不妥吧,如果被上面知道了不好交待,再萬一他們發生事故,我們這邊放行不就成了罪魁禍首?”

項飛探出頭臉色不悅:“你誰啊,我決定的事情敢這樣問。”

交警隊長臉上挂不住,可是項飛的名頭他是清楚,這是王一鵬的狐朋狗友,如果讓他挑了理,以後别想安生了,交警隊長不敢再多說,趕緊離開警車,反正他已經盡力了,如果真出事也有了推脫的借口。

項飛再次關上車窗閉目養神,音樂恰好放到了他喜歡的一節,于是手指規律的叩動着,腳也跟着顫起來,整個人投入到其中,偏偏在這時候,又有人來敲車窗,項飛的怒火噌的冒起來,一把打開車門,吼了一句:“找死啊!”

眼前站着的不是他的手下,也不是交警隊的人,這人身着便裝,也不知道是怎樣躲開周圍的警察來到這輛車前,他戴着寬大的帽子,整張臉被遮在帽沿下,雖然被項飛罵了一句,不過人家并沒有在意,項飛也不得不問一句:“幹什麽?”

那人把帽子往上擡了擡:“要你命。”

項飛一愣,以爲自己聽錯了,但是對方聲音不低,應該不會錯,項飛哈哈笑了聲:“你腦子有病吧,我可以讓人給你掏掏耳朵。”周圍站着的都是項飛的人,他隻要一聲叫那些人上來能把這個神經病打到他爸媽都不認識,再說項飛是刑警隊的高官啊,肯親自下基層出警已經是給了天大面子,竟然還有人敢威脅他?那不是找死嗎?

那人也不廢話,對着車裏的項飛突然刺出一刀子,誰也沒看到他手中的刀子是從哪裏來的,也沒看到是怎麽消失的,項飛原本就是坐在車裏,被刺了一刀子後身體姿勢沒變化,但是因爲刀子正中要害,他眼睛睜的大大,手捂在胸口,整個人除了傷口向外冒血外已經無法動彈了。

“殺人了!”有人喊了一聲,先是大量的警察向外跑,可是很快他們反應過來,于是又戰戰兢兢的包圍過來,車裏的項隊長全身是血,整個人坐在車裏紋絲不動。

被衆人包圍下的那名殺手竟然一點不害怕,在大家看來他插翅難飛了,可是他突然跳起來,在人類的潛意識裏,一跳之力才能有多高,但是很快大家見識到了傳說中的輕功,因爲殺手這一跳竟然停止不住,就像是火箭一樣蹿上空中,然後在茫茫夜色中不見了影蹤,留下一地的人目瞪口呆,殺人兇手就這樣消失不見了,幾十人竟然沒有看到他的模樣,也沒有碰到他的衣角。

恐怖的暗殺僅僅是開始,項飛不是終結,在短短的幾天時間裏,不斷有人被殺害,有普通的私營老闆,更多的是在職官員,從低到高都有,還有北京地下的一些頭臉人物,無一不是被一刀斃命,殺手嚣張到極點,大白天公衆場合也敢動手殺人,可就算有無數人圍觀仍然是抓不到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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