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坐了沒一會兒張子涵起身告辭,陳馨雨‘熱情’的送到門口,她巴不得張子涵趕緊走呢,然後剩下的時間就是趙強獨占了。
站在門口了張子涵突然像想起一件事情:“馨雨啊,”他不敢張口叫小雨,怕這時候陳馨雨不給他面子,“明天晚上有個小聚會,原本沒想好主題,正好歡迎一下你這位趙強朋友,你别說拒絕不去哦。”
陳馨雨知道張子涵絕對沒安好心,什麽小聚會,估計現在是沒影的事兒,就是張子涵沒事找事,無非是想找個機會再修理趙強,當然這事兒根本用不着他張主任出手,随便喊上幾個狐朋狗友就代勞了。
趙強也站在門口,他沒有退縮,那樣的話還叫男人嗎?既然對方挑戰他就要迎戰,“好,有吃有喝的地方我肯定去,隻是如果需要我請客就算了,你知道我不過是個維修工,沒太多閑錢。”趙強這是裝B了,把陳馨雨在一邊聽的心裏暗樂,趙強如果沒有錢那全世界就沒富人了。
張子涵高興地道:“怎麽會呢,如果讓你請客就不算歡迎小聚會了,我聽說耿老闆最近發了财,所以讓他破費,我們可了勁的吃,一定不要給他省錢。”
耿老闆就是耿秋寒,陳馨雨是知道的,看來這兩人已經結成了聯盟,陳馨雨開始替趙強擔心,畢竟北京不是東海市,趙強初來乍道沒基礎,明天晚上會不會被人欺負?
送走張子涵陳光明在客廳中招呼:“來來來小趙,我們再下一盤。”
陳母罵道:“你這老頭子,是不是賴上人家小趙了,時間不早了,早早休息吧。”
陳光明道:“大熱天的不急,先殺三盤再說。”
張子涵不在了趙強也不用讨好陳光明,再下的時候就不給陳光明留顔面,三下五除二将陳光明将死了三盤,如果不是陳母在一邊催着休息,隻怕陳光明能下到天亮。
陳馨雨安排睡覺的地方:“趙強,你去我的房間,我到客房睡。”
趙強依言走進陳馨雨的房間,陳光明夫妻倆進了自己卧室,陳母趴在門縫向外張望,陳光明道:“看什麽呢。”
陳母道:“女兒第一次帶男人回家,你心裏不着急啊。”
“急?急什麽?”陳光明不解。
陳母道:“上午小雨跟我說有朋友要來,我想怎麽也應該差不多吧,誰知道會是這樣。”
陳光明問:“哪樣?”
陳母道:“和小雨根本不班配啊,我還是看好張子涵。”
陳光明點點頭:“如果讓我說實話我也看好張子涵,這個趙強雖然會下棋可是和女兒真的不是一個層次,就算二人暫時能磨合在一起,但時間一久兩人也必分手,因爲交際的圈子不同,接觸的人也不多,再加上小雨那種性格,如果不吵架才怪呢。”
陳母道:“不過看今天小雨的表現比往常要乖了許多。”
陳光明笑道:“她堅持不了幾天,狐狸的尾巴早晚還是要露出來。”
陳母道:“會不會小雨真動了感情,她怎麽可以讓趙強去她的房間睡,女孩子的房間能随便讓男人進入嗎?連你都不能随便進女兒房間呢。”
陳光明道:“要不你去和女兒講?”
陳母有些頭痛:“算了,隻怕小雨又要說我老封建老頑固。”
趙強聞着陳馨雨身上熟悉的味道很快入眠,女孩子的房間氣息就是不同,趙強很享受這種感覺。睡到半夜他被輕輕推醒了,果然是陳馨雨悄悄摸進來,屋裏開着空調,溫度有些冷清,陳馨雨鑽進趙強的懷抱中,趙強緊緊摟着她。
“好想以後每天晚上都讓你抱着。”陳馨雨在趙強胸口低聲呢喃。
趙強不敢承諾,因爲他是受邀來到北京,在找到那個發信息的人之後就會離開。
“明晚你真打算去呀,肯定不會有好事兒。”陳馨雨問。
趙強道:“去,免費的晚餐誰不去,大不了被張子涵貶低一頓,這又傷不到我一毛錢。”
陳馨雨咬牙切齒:“我不會允許他那樣做!”
趙強笑道:“不用那麽恨,隻要你對我好這就是對他最大的打擊。”
陳馨雨把趙強的手主動拉到她的胸口:“我當然是對你好了,因爲我是你的小奴隸呀,你想把我怎樣就怎樣,是不是我的主人。”
趙強嘿嘿笑……
另一間卧室中有兩人則很緊張。“老陳,女兒真的進了趙強的房間!”原來陳母一宿沒睡在盯着狀況呢。
陳光明道:“不會是進去看看趙強有沒有蹬被吧。”
陳母道:“這是夏天呢,蹬被又不會感冒。”
陳光明也有些着急,女兒畢竟是心頭肉,如果不明不白就和一個男人在家中上床,這事兒确實挺出格,“要不你去看看?”
陳母道:“我當然要去阻止他們!”
可惜陳母的計劃沒能行的通,因爲還沒等她拉開房門鑽進男人房間的女兒就出來了,而且還看了她這邊一眼,眼神中有些抱怨,好像能看透牆壁後父母似的,之後女兒就回了房間沒再出來。第二天早上兩人像沒事一樣起床洗漱,陳光明夫婦想問又問不出口,這事兒隻能不了了之,至于女兒爲什麽中途從房間中出來這兩老口始終不解,她們是不會想到那兩人都能看透牆壁的,老倆口卧室中發生的事情人家一清二楚。
白天裏趙強也沒事可做,就跟在陳馨雨身後扛着攝像機亂跑,反正這事兒他已經熟練了,到了傍晚兩人收拾一下開着法拉利直奔張子涵預定的酒店,明知道是鴻門宴還要來,這充分體出現趙強一不怕苦二不死的偉大精神。
因爲法拉利的價值所以在酒店門口并沒有遇到麻煩,所有工作人員都彬彬有禮,一直到進了豪華小廳,這種地方沒有幾百萬的人不敢進來消費,當然對于耿秋寒這種級别的人物來這裏吃頓飯就像趙強在路邊攤吃一頓一樣的平常。
耿秋寒這會心情也不好,因爲從張子涵昨天晚上打入‘敵人’内部偵察的情況來看,他們的對手已經俘獲陳馨雨的心,對于能否奪回陳馨雨他已經沒了信心。
張子涵從人堆中出來,受邀請的幾個家夥已經得到他的囑咐,一會兒一定要給趙強好看,見耿秋寒悶悶不樂的坐在一邊,他上前掏出一枝煙扔過去,“别擔心,那家夥隻是個維修工,再說又不是北京人,早晚還是要離開,所以我們的希望很大。”
耿秋寒擔憂的問道:“你說昨晚他們會不會……?”
張子涵道:“别想這些了,能奪回她的人再說,至于身體,你還在乎嗎?”
耿秋寒确實不能再想這個問題了,否則他可能就要退出,隻要能得到陳馨雨的人,身體清不清白不是很重要了,最起碼不能被一個維修工打敗。
陳馨雨進來的時候特意拉着趙強的手,趙強反而有些不好意思的低下頭,看起來有點像不配陳馨雨的自覺性。
“陳大記者,歡迎!”兩人剛一進門就有人認出陳馨雨,立刻大呼小叫的喊起來,可以這麽說,在北京年輕人的圈子裏,陳馨雨是很有名氣的,第一是她年輕漂亮又身居上層社會,第二是她的工作,記者,特别是央視的記者,有很多别人沒有的特權。
陳馨雨一一和這些人打招呼,都是交際圈内的朋友,這點面子還是要給他們,記者就算再有特權也要靠大家的支持,有時候消息線索就要從這些人手中出,就算工作不靠他們支持,如果他們背後搗點亂也不是好事兒。
“陳大記者,這個帥哥是誰啊。”一個女孩子問,她把‘帥哥’兩字咬的很重,其實誰都看出來了,趙強哪算什麽帥哥,隻能算普通人一個,顯然這個女孩子不懷好意了。
陳馨雨道:“我男朋友啊,他叫趙強,以後大家要多多照顧。”
一個男子驚訝地道:“你男朋友?不會吧,這人有什麽好?你說說他的來曆。”
另一個男子附合:“是啊,你看看我們在場的哪個不比他更好呢,我們絕不相信陳大記者你的眼光會差到這樣!你是随便在大街上拉了一個男人來和我們開玩笑吧。”
這人的話引來大家一片笑聲贊同,陳馨雨臉漲的通紅,她就算拼着和這些人不再交往也不能允許他們這樣對待趙強!可是趙強卻一拉陳馨雨的手,陳馨雨不敢不聽,知道趙強不允許她發作,冷靜下來一想,這原本就是鴻門宴,如果連這點諷刺就受不了還不如早早離開。
于是陳馨雨一笑置之,被幾人追問的實在沒法不回答,便道:“趙強的好我自然明白,你們就不用操心了,如果你們哪個女孩子不相信可以追他試試,如果成功了就會幸福一輩子哦。”
幾個女孩子撇撇嘴:“切!我們才不會喜歡他呢,老土!”
張子涵過來拍拍掌提醒大家注意:“朋友們,可不能這樣議論别人,趙強同志雖然其貌不揚,或者有什麽深厚背景呢,大家要深入挖掘才能更清楚的認識一個人。”
一個男子道:“張少,别逗了,我好像聽說他就是一個維修工吧。”
衆人轟然大笑:“維修工?修理馬桶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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