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欣欣瞪了孟江波一眼,扔下話筒對他道:“你這些朋友目光沒有一個是好人。”
孟江波嘻嘻笑道:“小辣椒,你可不能怨我的朋友,要怪隻能怪你身材太好了,你看把那幾個陪酒的女人都比下去了,真是讓我自豪啊,我這心都癢的受不了了。”
陳欣欣罵道:“受不了就自己在牆上磨磨。”
孟江波道:“我好歹也是你男朋友吧,你一點不爲我考慮?”
陳欣欣道:“可你一直沒通過我的考驗,所以我打算踹了你!”
孟江波道:“啊,你這麽狠心?”
陳欣欣道:“這頓就當我們的分手飯如何?”
孟江波從桌子上抓起一杯酒道:“我尊重你的意見,來,幹了這杯,以後我們就解除關系了。”其實倆人所謂的處對象根本就是玩鬧,所以孟江波沒什麽強烈反應。
陳欣欣一仰脖子将杯中酒喝光,然後揚了揚空杯子道:“行了,你可以滾到一邊了,别礙我視線。”
孟江波嘿嘿冷笑退到一邊,這個大胸部的女孩子今晚就要被玩了,而且會有他一份,誰讓她之前不肯讓自己先弄一下,不然的話就不會出現今天的情況了。
趙強吃的起勁,這已經是第三次上菜了,發哥雖然有些惱火,不過想到一會兒就有好戲開鑼,所以對于趙強的飯桶行爲就忍了。
趙強聽着陳欣欣的歌聲若有所思,他腦中出現了一個女孩子的模糊形象,好像她和自己有莫大的關系,但是腦海中怎麽也看不清她的臉,更不知道她的名字,隻是隐約間知道她和唱歌有關系,好像以前自己經常聽她唱歌。
陳欣欣開始覺的頭暈,于是她靠在趙強身邊,道:“‘不知道’,我怎麽頭暈眼花,你别忘了保護我,可能剛才孟江波那狗雜種給我喝了藥。”
趙強嗯了一聲,陳欣欣不滿意,半躺在他的懷中,臉色潮紅,“你到底能不能保護我?”
趙強道:“能,你睡吧。”
陳欣欣不知道是真相信趙強還是實在挺不住了,于是閉上眼睛,坐在對面的發哥嘿嘿淫笑,他一把推開身邊的陪酒女郎,孟江波也撅着屁股跟在發哥身後,道:“發哥,她倒了,看樣子這酒很有效。”
發哥道:“豈止是僅僅倒下這麽簡單,一會兒她會迷失本性,強烈的要求與我們交-配,哈哈……”
趙靈正在與紅哥虛于委蛇,一邊不動聲色的吃着喝着,同時還套着紅哥能開多高的價碼,在腦中考慮着能不能将這筆錢騙到手。當她看到陳欣欣躺到了趙強大腿上時開始警惕,這時候紅哥的手順着趙靈的大腿往上摸,趙靈一把将他打開了。
紅哥呼的一下站起來:“媽D,老子想幹誰不用給錢!賴得再和你扮下去!”
發哥也道:“這兩個妞敢來這裏不是擺明了是想讓我們幹嗎,現在就成全她們!”
趙強仍然在吃,好像這輩子沒吃過飯菜一般,面前的碟子已經空了十之八九,因爲他一直不放聲所以沒人理會他,真把他當成腦子短路的低能兒了。
孟江波一馬當先,準備幫發哥先脫了陳欣欣的衣服,這樣他也能順手先摸第一把,也算對得起二人之間曾經有過的那段‘友誼’,隻不過孟江波的願望沒能實現,因爲一個空碟子突然就揚了起來,狠狠抽在孟江波左側臉上,碟子當即破碎,尖銳的瓷片紮進孟江波肉中,痛的他哇哇大叫,而且碟子撞在顴骨差點沒把孟江波骨頭打碎!
發哥和紅哥一愣,他們沒想到有人敢當着二人的面做這種事情,更氣人的是揚起這碟子的那家夥現在還在吃着,甚至連菜湯都不放過!
趙靈看出發哥和紅哥都不是善碴,隻不過想逃出去不太容易,所以她很擔心,當孟江波對陳欣欣下手的時候,趙靈的心揪到嗓子眼,突然見趙強扭轉了局面,趙靈一下撲到他身上,“小弟弟,你告訴姐姐,你能不能打過他們?”
趙強眼鏡上寒光一閃,然後又低下頭繼續吃他的菜:“能。”就在剛剛趙強掃描了這些人的身體,通過他們肌肉的強度和骨骼的硬度自動做出了評估結果,這些人聯手也不是他的對手!這個過程是由大腦在潛意識中調用了透視眼鏡的功能,實際上趙強并不知道這個眼鏡的特殊。
音樂已經停了,三個陪酒的妞也閃到了一邊,發哥和紅哥她們是認識的,這二人是這裏常客,跟别人打架也不是一次兩次了,所以她們并不怎麽驚慌,隻要别被血濺到身上就好。
猴子是司機,這時候他應該勇往直前,所以他跳起來指着趙強罵道:“操,敢在我們面前混充大爺,我削死你!”說着猴子一把抄起頗爲重實的話筒砸向趙強。
趙強随手抓起一個空碟子,呼的一下扔出來,碟子與話筒在中途相遇,咣啷一聲,碟子碎了,話筒的一擲之力也消失,兩者同時落了地。
紅哥從腰間掏出一把軍刀,将鞘摘下來扔掉,啊的一聲撲向趙強,軍刀反握在手中,借着身體的沖擊力向下紮向趙強的胸口,這些人平常幹的就是刀頭舔血營生,所以下手極爲毒辣,隻不過他們遇到了一個大腦裏根本沒有任何法律意識,甚至不把人性命當回事兒的高手,這注定了他們不會有好下場。
趙強并沒有怎麽巨烈的反抗,還是抓起了一個碟子,然後往自己胸前一擋,紅哥那軍刀就刺在了碟子上,碟子是瓷的,軍刀雖然鋒利但想刺穿碟子難度極高,而且瓷碟的表面很滑,着力點不易找,紅哥全部的力量都運在軍刀上,軍刀在碟子上一歪,他的身體就摔在趙強面前,那把軍刀在落地的時候尖向上一偏,噗,竟然紮進紅哥自己胸口!
發哥隻看到紅哥臉上流露出痛苦的表情,他還不知道紅哥受了重傷,隻不過接連失利讓他惱羞成怒,一把抓起桌子上的骰子盅,呼呼呼,一連三個扔向趙強,随後他靈巧的一躍,人過了隔在中間的桌子一腳踢向趙強面門。
趙強并沒太當回事兒,三個骰子盅迎面飛來,他左右齊抓用兩個碟子與骰子盅相撞,兩者齊碎,最後一個盅被他抓在手裏,這時候發哥的腳已經踢到近前了,趙強手握着骰子盅擋在發哥的腳底,接着手在發哥的腳後跟上用力一擡,發哥站立不穩,仰面摔在身後桌子上,嘩啦,一桌子的菜全被砸了,這次趙強不用再吃了,連玻璃桌也破碎,玻璃渣從發哥的後背刺進去。
“啊!”發哥發出痛苦的慘叫聲,除了後背被紮傷外,腳掌因爲撞破了趙強手中的骰子盅被瓷片紮透皮鞋,現在有大量的鮮血滲出來。
趙強拍了拍手上的菜汁和瓷渣,一彎腰抱起陳欣欣,對趙靈道:“去哪裏?”
趙靈這才醒悟過來,連忙道:“噢,回家,這飯吃的太不值了,一群沒素質的男人!”
趙強抱着陳欣欣走在前面,趙靈緊跟其後,猴子和王藝現在還完好無損,二人一時間不知道該怎麽辦,猴子指着趙強道:“你别走,有種你等我喊人來。”
趙強連看都不看他一眼,路過王藝身邊的時候,王藝竟然被吓的往牆角縮了縮,趙靈呵呵笑,伸手摸了王藝下巴一把,“小弟弟,你怕什麽,你的眼神告訴我你很喜歡姐姐的身體,爲什麽不敢說出來?”
王藝結結巴巴的說不清字,他畢竟還是個學生,哪有發哥紅哥這些人強悍,而趙靈又這麽主動,這讓還是處男之身的王藝受不了。三名陪酒女郎見紅哥和發哥失利,她們也不尖叫吵吵,隻是默默看着,更不可能出聲阻攔趙強的離開,誰輸誰赢對她們而言無所謂,隻要有人付帳就行。
出了天上人間趙靈打了個出租,她可不敢耽誤,雖然她對發哥紅哥沒什麽了解,不過這些人應該有很多小弟,萬一他們來了援手就慘了,趙強把人家打成那樣,他們還不往死裏報複,到時候清白可就保不住了,保不住清白就罷了,怕就怕小命也保不住。
很快回到了城中村的租房處,趙靈打開鎖,趙強抱着陳欣欣進去,趙靈指着自己的床道:“放下她吧,肯定是讓人下了藥,叮囑她多少遍了就是記不住,早晚被人迷奸!”
趙強将人放在床上站在一邊不說話,以他現在的智慧量還不擅于和人交流,他需要學習,偏偏眼前這兩個女人都不是學識派的,所以趙強不可能在這裏留的時間過久,等他感覺到知識不足時便會離開。
陳欣欣一動不動,豐滿的胸部因爲剛被放下來還發出兩下顫抖,小衫有些不整,半個乳球都暴露出來,她身上的味道讓趙強有種安逸感,這比趙靈身上的香水味要好聞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