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強這才繼續說剛才的話題,他道:“其實它國内亂關我們屁事。”
楊詩琪皺着眉頭:“我不明白你這話,S國内亂,我們國家進口原油就大受限制,現在導緻國内成品油價格攀升,這還不關我們事兒?”
趙強道:“既然是進口原油受影響了,那麽就恢複原油進口得了呗,非要摻合人家内政幹什麽,不是說了嗎,我們永不幹涉它國内政,說到要做到。”
楊詩琪更不解了,“不幹涉S國内政怎樣恢複原油生産和進口?現在的局勢你又不是不明白,哪還有人安心生産,生産出來的原油又怎樣運輸到港口。”
趙強道:“别人或許不能,但是我們可以,讓他們雙方繼續打吧,最好都打死,那我們就坐收漁翁之利。”
楊詩琪想了想:“這根本行不通,以我們幾人的力量去開采原油再運輸,這能行嗎?可讓國家再派遣部隊及工作人員這更不可能,我們有心無力。”
趙強道:“非洲不缺人,隻要有食物就行,以我們的力量要守住幾十個油井沒問題,現在我擔心的隻是美國的搗亂,如果他們明裏或者暗中搞破壞會很煩人。”
楊詩琪道:“可是你知道我們不可能長期留在這裏,就算現在巴紮菲和政府軍對我們有所顧忌不敢動我們的油井,但是我們離開後呢?難不成在這裏守一輩子?”
趙強道:“隻要我們站穩了腳,那麽就在這邊發展一支隊伍,這支隊伍的戰鬥力隻要與巴紮菲和政府軍持平即可,到時候雙方都要巴結咱們,而我們在中間制衡大占便宜。”
楊詩琪吸了一口涼氣:“私自在外面養兵?而且不能和國家牽扯上關系,這可是大事件!”
趙強道:“所以我才說會引起你爺爺他們的警覺,以爲我們有什麽不可告人的目的。”
楊詩琪道:“我要和我爺爺商量一下,我可不想因爲這件事情導緻你在國内受到威脅。”
陳馨雨也是聽的心驚,哪個國家當政者也不想有一支不受他控制的部隊出現,如果這支部隊還掌握着國家的一部分能源輸入權,更有着超強的裝備和戰鬥力,這是很不安全的因素。
趙強道:“行,你去聯系吧,你可以跟你爺爺說,刺殺巴紮菲絕不簡單,他若不相信就自己來試試,再說S國混亂的局面不是一天兩天了,巴紮菲的叛亂絕不是偶然,就算刺殺了他還會出現第二個、第三個巴紮菲,到時候國家在這方面的投入将是個無底洞,所以刺殺不是最穩妥的解決辦法,而且一味的讨好政府軍也未必是好事兒,讓他們适當的保留些敵人才會有危急感,才會更抱緊我們的大腿不放。”
“我明白。”楊詩琪起身走出趙強房間。
陳馨雨一句話都不說,楊詩琪關上房門後她緊緊抱着趙強的身體,而她自己的身體卻有些顫抖,“趙強,你不能出一點事情呀,不然我怎麽辦?”這會兒還走出非洲呢,陳馨雨擔心害怕也不是沒理由,萬一楊詩琪或者李中遠回來把趙強一個拘押,那她慘了。
趙強拍着她的背道:“你怕什麽,我讓你怎麽做你就怎麽做,别的事情不要管。”
陳馨雨點了點頭,“好吧,反正這條命是你的,不過我上面還有領導審核,不可能随便亂發消息的。”
趙強呵呵笑:“你想歪了,以爲我想發表什麽獨立宣言啊,我絕沒那意思。”
兩個小時後趙強将所有食物吃光,肚子高高鼓起,裏面是大量還未完全消化的食物,腰部的脂肪也厚了幾圈,這一快速消化和轉換成脂肪的過程把陳馨雨看呆了,她更相信趙強不是凡人,對趙強的崇拜自然更深,能撼動她對趙強信心的人估計是沒有了。
楊詩琪急匆匆推門而入,趙強反而很鎮定,但陳馨雨卻呼吸急促,盯着楊詩琪,眼神中是忐忑的表情。
楊詩琪一屁股坐下:“上面同意了。”
陳馨雨大喘了一口氣,一顆心算是落了地,如果因此讓國家對趙強有了想法這是她不願看到的事情。
趙強道:“恐怕也隻是暫時讓我們實驗一下效果吧。”
楊詩琪驚訝地道:“你怎麽什麽都能猜到?”
趙強道:“推理一下就出來結果了,現在中央沒有更好的解決辦法,而刺殺巴紮菲一事不論是我們還是李中遠都盡了力,就算能成功估計叛軍也不可能一下子消失,混亂和停産的局面也不可能馬上消失,所以恢複原油的生産和出口這才是最重要的事情,中央鞭長莫及,現在留在非洲能發揮作用的棋子隻有我們這裏一枚,所以我說的辦法行的通,關鍵是要防備将一切布置好後被别人奪取了勝利果實。”
楊詩琪道:“你放心吧,我爺爺還是向着我的,不可能幫着别人。”
趙強呵呵笑:“反正是你們楊家的事兒,我盡最大的努力拉起骨架來,剩下的事情就不參與了,我這人沒志向,隻想快快樂樂平平安安過一生。”
楊詩琪白了趙強一眼:“把話說的這麽冠冕堂皇,讓我們爲你跑斷腿。”
陳馨雨問趙強:“那我需要做怎樣的報導?”
趙強道:“暫時不必,如實報導戰況即可,目前我們需要尋找一處原油豐富、開采方便、運輸便利的油井,然後用搶也罷用買也罷,總之要控制了它。”
楊詩琪道:“這個問題就需要找個懂内行的人來問問了,你我都不是這方面的專業。”
趙強道:“今天不急辦這事兒,因爲我們還要等李中遠回來搞明白政府軍的意思,先休息一會兒吧,不然沒精神做事。”
趙強往卧室走,楊詩琪跟上,陳馨雨自然不甘落後,三人進了卧室趙強倒在床上就睡,楊詩琪看了陳馨雨一眼,然後躺在了趙強身邊,陳馨雨毫不相讓的躺在了趙強的另一側,還瞪了楊詩琪一眼,低聲道:“你個男人跟進來幹什麽,趙強又不喜歡這些。”
楊詩琪一把摟住趙強,示威道:“男人怎麽了,你怎麽知道他不喜歡。”
陳馨雨搶過趙強:“我就是知道他不喜歡,你見過有男人喜歡男人的嗎?”
楊詩琪道:“不是還有同性戀嗎。”
陳馨雨道:“趙強又不是。”
楊詩琪反問:“你怎麽知道?”
陳馨雨拉着趙強的手放在自己胸部:“因爲他喜歡女人,所以肯定不是同性戀。”
楊詩琪去拉趙強的另一隻手:“男人他同樣喜歡。”
趙強被吵的不行,左右兩隻手同時用力,于是陳馨雨和楊詩琪被一左一右抱在懷中,兩人還想說什麽被趙強‘噓’的一聲禁止了,“睡覺。”趙強下達命令,兩個女人也真困了,于是各占了趙強一半身體枕着趙強胳膊睡去。
……
“李營長,你真的不能進去,趙教官休息了……”
砰,李中遠一腳踢開房門,身後魯玉明阻攔不及,李中遠在客廳沒看到趙強,于是又一腳踢開了卧室的門,裏面趙強正摟着兩個女人睡的香甜,好在大家都沒脫衣服,所以也沒什麽走光可言,隻是兩女抱的很緊,特别是陳馨雨的胸部在擠壓下有些變形,這讓李中遠咽了口口水,他狠狠砸了兩下門,趙強這才睜開眼睛。
楊詩琪也被驚醒了,她很惱火:“李營長,你腦子有病啊,喜歡看别人睡覺?”
陳馨雨則直接躲在趙強懷中,手捂着胸口,這是标準的女人姿勢。趙強道:“李營長,有急事兒?”
李中遠道:“本來想找楊連長,不過知道她是聽你的話,所以事情直接和你說吧。”
趙強從床上站起來,指了指客廳道:“去那邊,讓她倆再休息一下。”
李中遠回到客廳坐進沙發中,其實他更疲勞,一大清早回來後連飯都沒吃就進了總統府,之後又與陳老爺子秘密通話了近兩個小時,後來又向部隊彙報了戰況領取了新的命令,然後這才來找楊詩琪。
趙強點上一枝煙,“說吧,什麽狀況。”
李中遠道:“S國總統對我們先表揚,然後是抱怨,說我們打虎不死必有後患。”
趙強嘿嘿冷笑:“虎不是一下子就能打死,這點我們都明白。”
李中遠道:“我已經給他分析了當前的局面,詳解了巴紮菲的謹慎,刺殺他确實不是件容易事兒,之前我們是過于輕敵了,所以上面也沒再提繼續刺殺巴紮菲一事兒,這次殺了他幾乎所有的高層軍官已經爲上次虐殺華人事件報了仇,而S國總統也知道我們确實已經盡力,所以沒就此事再多說。”
這在趙強預料之中,他道:“隻要有機會我們仍然會去刺殺他,但是殺死巴紮菲不是解決S國内亂的辦法。”
李中遠道:“我也這樣和S國總統分析過了,其實能阻止巴紮菲進攻K市他已經高興的合不攏嘴,更高的要求他不敢奢望。”
“下一階段的任務呢?”
李中遠道:“S國總統方面希望我們暫留一段時間,進一步觀察巴紮菲的動向,如果有可能繼續刺殺他和他手下的軍官;國家方面給了新任務,讓我們想辦法恢複S國原油出口,你我兩支隊伍可以各自行動,你們不必再受我的指揮了。”
趙強知道楊詩琪的隊伍已經受到中央重視了,現在可以脫離李中遠的控制,日後行事就更方便。而這點是李中遠不想看到的,所以他才會那麽生氣,連踢了趙強兩道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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