雷天鳴口角流着液體,不知道是酒還是口水,“好、好,下、下、下次我做東。”他隻是勉強在睜着眼睛,如果不是怕失了态被楊詩琪和胡倩看不起早一醉不起了。
胡倩很關心趙強,不過她到徐曉雅卧室門口推了兩下門沒有推開,胡倩不好強敲門,隻能又回來坐下,可是心緒不甯坐立不安,眼睛不時的瞄向卧室方向,剛剛在門口隐約聽到裏面有一種奇怪的聲音,這種聲音讓胡倩心中砰砰亂跳,初爲少婦的她能猜到這種聲音的發源地,她的心酸透了,不管她如何的給自己進行心理暗示,要寬容要大度,但她始終不是聖人隻是個普通女孩子,沒經曆太多的刺激是不會平淡接受趙強和其她女孩子在一起的。
終于徐曉雅的卧室門打開,就在剛剛一直側着耳朵聽房内動靜的胡倩好像聽到房内發出一聲低吼,這個聲音她很熟悉,如果是在昨晚,應該是趙強緊緊抱着她向她體内傾瀉愛情之晶的時刻,胡倩渾身燥熱不安。
徐曉雅緊緊低着頭往洗手間走,目光不敢向這邊看。楊詩琪和張淩峰兩人添上酒又喝上了,雷天鳴隻是在一邊傻傻的陪着,杜凝香想說話又不敢說,隻能在沙發邊陪着那已經呼呼大睡的兒子。徐立明兩口子在酒桌旁不時添茶倒水招呼,随着楊詩琪的話漸漸多起來,他們的心情也不再像之前那麽忐忑。
胡倩想從徐曉雅的臉上、身上看出點什麽來,不過她失望了,徐曉雅的衣服完整無損,不可能在偷做壞事後這麽短的時間穿戴整齊,幾縷秀發遮住了徐曉雅的臉部,看不出她是否還保留着偷情後的餘熱,隻在徐曉雅進入洗手間轉手關門時,胡倩從徐曉雅嘴角發現幾絲反射着燈光的晶瑩液體,胡倩臉羞紅,難道剛才徐曉雅是在用嘴做?她的瘋狂确實不比自己遜色啊。死趙強,在自己胸部亂搞後又搞徐曉雅的嘴,真是BT死了。
洗手間傳來徐曉雅洗臉刷牙的聲音,胡倩更證實了自己的想法,一時間她真想沖進徐曉雅的卧室好好鞭撻一頓趙強,氣急了也想和徐曉雅兩人一起修理這個變-态男,如果不對他進行控制教育的話,誰知道後面還會玩出什麽花樣來。
等徐曉雅回到酒桌的時候徐立明和孫君梅已經被喝跑了,可憐的雷市長還在苦撐着,楊詩琪和胡倩等人不發話他不好提前離場啊,這是一名混官場人起碼應懂的知識,不過杜凝香和雷小海是堅持不住了,在徐立明和孫君梅攙扶下回家。
張淩峰給徐曉雅添滿酒,一邊道:“徐、徐總,剛才跑哪裏去了,喝。”
徐曉雅鎮定自若,一抑脖子就将滿滿一杯酒喝光,楊詩琪給她添也是來者不拒,反而把張淩峰和楊詩琪二人喝的不敢給她添了,她喝一杯那兩位也要跟着喝啊。
胡倩也給徐曉雅添上一杯,在喝酒前她說了一句話,“多關心趙強,别讓他受一點委屈。”
這會兒徐曉雅也不追究趙強可能和胡倩之間存在的非法關系了,很乖巧的點點頭:“嗯。”
兩人坐的近,胡倩隐約能聞到尚且留在徐曉雅身上的淫-靡味道,看着她濕潤的紅唇将杯中酒喝光,胡倩也将一杯滿是醋味的酒喝下。
張淩峰抓起桌上的一個勺子,“朋友們,這樣幹喝沒意思,咱們來玩一個遊戲,下面由我轉勺子,勺子柄指向誰,誰就要回答一個問題,必須說實話,否則會遭天譴哈!”
楊詩琪自然不怕這種小兒科,她響應道:“好,來,轉。”
胡倩和徐曉雅想拒絕,不過張淩峰根本不給她們機會,勺子在桌子上已經轉起來,兩女隻能祈禱千萬别指向自己,不知道是不是兩女的意念力産生了作用,勺子晃了晃柄指向張淩峰自己,楊詩琪、胡倩、徐曉雅三女咯咯笑,徐曉雅罵道:“張大惡棍,你這是自做自受,大家商量一下,問他什麽問題。”
三人湊在一起讨論,楊詩琪說:“就問他玩過多少女人。”
胡倩道:“那多無聊,問個不容易回答的,比方說他都和女孩子用什麽姿勢玩。”說着胡倩有意無意的瞄向徐曉雅的紅唇,那裏一定補過妝,否則能看出痕迹來。
徐曉雅讓胡倩看的心慌意亂,本以爲神不知鬼不覺的事情,好像瞞不住胡倩,她否定了胡倩的問題,道:“不如問問這個惡棍這輩子有沒有做過好事兒。”
楊詩琪贊成:“好,這個問題好。”二票對一票,胡倩自然不再說什麽。
張淩峰歪着腦袋想了半響,那架勢讓雷天鳴真想上去扁他一頓,你說你這麽大個人了能一件好事兒沒做過?這隻能說明一個問題,張惡棍确實不是什麽好鳥,之所以在這些人面前不敢胡亂嚣張,一是他怕趙強把他逐出師門,那樣以後沒得玩了,二是張淩峰再傻也明白,他不過是一個小小東海市的纨绔子弟,和人家楊詩琪、胡倩比起來,他根本不靠譜,所以與大家相處的時候張淩峰表現的中規中矩,這讓雷天鳴都不得不側目相看。
“我記得十二歲那年,有一次扶了一個老奶奶過馬路。”張淩峰不太敢肯定地道。
“再沒有了?”就連楊詩琪都對這個回答不滿意。
張淩峰再努力想了想,似乎腦袋不太清醒,還用巴掌拍了兩下額頭,發出Piapia的聲音,“我想起來了,有一次給了乞丐一百塊錢!這算大好事吧。”
胡倩問道:“你怎麽會善心大發給了乞丐一百塊錢,總需要個理由吧。”
張淩峰道:“因爲我覺的那個做乞丐的妞姿色還算可以,想問問她一百塊錢幹不幹,後來一聞她身上的味道我直接走人了,來來來,咱們繼續轉。”
雷天鳴雖然迷糊過去了,但腦子裏尚有一絲清明,嘴角傻笑,看上去癡癡呆呆,但聽到張淩峰的話都忍不住吐他一口口水,自己好歹也經常捐個款給災區呢。
這次勺子柄指向楊詩琪了,楊詩琪本來就是大大咧咧之人,往椅子上一坐,“問吧。”
張淩峰壞笑着站起來,胡倩本來想提問隻好忍住了,張淩峰左右打量楊詩琪,最後道了一句:“先問一個不算問題的問題,楊少,你是男人還是女人?”
胡倩噗嗤一笑,張淩峰算是幫她問出了想問的問題,你說一個女孩子成天把自己搞成男人樣,就算你有心理上的疾病也可以去治療啊,不但不治療還變本加利,這對嗎?
楊詩琪沒聽完張淩峰的問題就臉色一變,從腰間抽出手槍啪拍在桌子上,“姓張的,你找死啊。”
張淩峰吓的往回退了幾步,“楊少,你幹嘛啊,玩不起咱們就不玩了。”
胡倩也道:“對啊,你以爲隻你有槍啊,吓唬誰呢。”
雷天鳴被吓住了,隻是他原本就像死人一個,也沒人理會他。楊詩琪被胡倩訓了一通也老實了,把槍重新收回去,她隻能回答張淩峰的問題,“你覺的我是男人還是女人?”
張淩峰很不自覺,他直爽地道:“有時候吧,我覺得你像個女人,你說你這皮膚太嫩太白了,還有這小腰,男人都是虎背熊腰,你這算個鳥腰啊,我也沒記得你吃過減肥藥啊,難道是趙強偷偷給過你?就算你喝了一麻袋減肥茶,可是這骨頭的粗細總是無法改變,還有你這手,細皮嫩肉的,身上總帶着股香味,從這些看吧,我覺得你是個女人。”
楊詩琪哼了一聲不理會,張淩峰繼續道:“可有的時候我又覺得你像個男人,做事果斷利索,說話大大咧咧,很對我的胃口,再看你這胡子和喉結,這是男人專有的啊,所以呢大部分時間我又覺的你是個男人。”
徐曉雅着急地問張淩峰:“那你說到底是男人還是女人啊。”
張淩峰嘿嘿一笑:“辦法很簡單,把他衣服脫下來檢查一遍不就明白了?”
啪,楊詩琪又把槍拍在桌子上,“張淩峰!”
張淩峰陪着笑道:“開玩笑,開玩笑,楊少,你說你取個女人名字幹嗎,這太容易讓人誤會了,我看還是你自己來解釋吧,你到底是男人還是女人。”
楊詩琪臉漲紅:“我是人妖成了吧!”
對于這個答案張淩峰鄂然,徐曉雅和胡倩爆笑,張淩峰隻能自己給自己解圍,“行,算你過關,我也覺的這個答案适合你,既然是你自己說出口也不可能斃了我,咱們接着轉。”
這次勺子柄又指向張淩峰,結果不算數,于是重新轉,在第三次的時候指向了還沒有回答問題的徐曉雅,胡倩躍躍欲試,她第一個提意道:“我來問如何?保證讓你們滿意。”
徐曉雅有點害怕:“你想問什麽?我以前保證沒有男朋友。”徐曉雅以爲胡倩想問她是不是處這類的話題打擊她在趙強心慕中的形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