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年時間不能修煉,必須要找些事做了消遣,不然會精神崩潰的。”蘇淩摸摸頭,歎氣道,旋即他眼神銳利起來:“明天便來逛逛這閉靈谷,此處久日無靈,那我便來四處探尋,倒要看看能否掏出什麽寶藥,倒是也能借助寶藥裏的靈嘗試沖擊一下築基五層!”
上次他在那天涯山脈凝聚氣旋所多出的靈藥靈草已是全部給了那靈嬌柔,不過想起蘇淩并不後悔,畢竟是她,給了蘇淩出獄的機會。
蘇淩收斂心神,揉揉眼睛,也是睡起覺來。第二日大早,蘇淩便是急忙起身,毫無懶惰,他走向前,隻見一個狹窄的石洞内,蘇月兒慵懶随意地躺着,那可愛的小臉噴吐出熱氣,竟是毫無防備之心,蘇淩笑笑,便是向前行去。
“也不知這閉靈谷中多有玄秘,若隻是普通禁锢峽谷,那便真是令人崩潰。”蘇淩苦笑,盡量使得自己朝好方向想,他身形宛如靈猴一般飛速竄出,行走在重重岩壁之間。
……
此番探尋,便是頂-點-小說進行了半日之久。
蘇淩虛脫地倒在一處十米高的岩壁上,喘着氣,這一天的搜尋,竟是毫無所獲,令得他也是心中一陣疙瘩,更是在中途還遇見了絮亂的空間波動,令得其虛弱連連。
“白費一場,真是……”蘇淩抱怨,旋即隻能搖搖頭,看來這突破築基五層一事,要緩後不久了。
“哼,真是個沒用的小子,還在爲這種低級晉級而苦惱。”一道蘊含不屑的話語突兀響起,令得蘇淩都是全身一震,吓得不輕,他看着周圍,眉頭皺起,大聲喝道:“誰!”
“若是當年,這般不禮貌直接高呼我,可要付出代價的。”一道低沉的聲音自後發響起,陰森不已,令得蘇淩脊背一片冰涼,他壓制着情緒轉身,隻見後發一道瘦削恐怖的人影,眼珠凸出,滿臉枯瘦。
靠!蘇淩吓了一大跳,不過他理所當然也是有心理素質之人,沒有發瘋似的咆哮大喊,他強行使得自己鎮定下來,一臉認真:“你是?”
“哈哈哈,小鬼,不用給我裝深沉。”那道似鬼般的身影笑道,笑道尖銳刺耳,讓人毛骨悚然,蘇淩忽然膽大了幾分,冷笑道:“難不成也是犯錯隐居在此谷中的高人前輩?小輩蘇淩,今日無意打攪,望諒之。”
那枯瘦之人先是嗤笑一聲,頗有興緻地看着蘇淩:“小娃娃,不要裝精明,就天玄宗那點本事,還沒有能耐将我囚禁于此,若不是我力量被封印,唉,早就将那老東西給收拾一頓。”
蘇淩心頭一跳,滿臉不信看着那道人影,旋即轉身就欲離去:“前輩還真是愛說笑,若真是沒能耐将你囚禁,難不成是前輩親自跑來此處觀光賞月?”
那道枯瘦人影卻并未氣惱,饒有興緻地看着蘇淩,點點頭:“好一個牙尖嘴利才華橫溢的小子,既然是你将我從那針中釋放而出,那我便勉爲其難的傳授給你鑄造之術。”
“鑄造!”蘇淩想道,江湖分爲靈體修真者和廢體凡人兩等,前者基本上都是混得出一番名氣,而後者隻能做于最普通的民工凡輩,而修真者,也是分爲職業。
鑄造師,圖騰陣師,煉丹師,江湖最受矚目的幾大職業,鑄造,乃爲提煉礦石中的雜質,還有鑄造金槍不入的武器飾品等,圖騰陣師,便是可以布置起圖騰陣,也是倍受關注,而煉丹師,則是體内有着一絲火種,能将原本的靈和仙氣轉爲火焰,可以将諸多靈草煉制成更有特效好處的丹丸。
鑄造師,也算是頗受人尊崇,已一錘一斧和超人的臂力,鑄造出規模精緻的飾品和那堅如磐石的武器,戰力也是大大增加。
“你能讓我習得鑄造術?”蘇淩一臉狐疑地望着眼前的枯瘦身影,旋即似是想到了什麽,忽然全身一震,怒而失聲道:“等等!你說我将你從那針釋放而出……原來就是你附身于我!”
說道最後,蘇淩暴怒起來,兩隻眼睛滿是猩紅,他握着拳頭,暴喝道。
“咦?這你都知道?”那枯瘦身影若無其事地摸摸腦袋,蘇淩一臉恨意:“你知不知道,就因爲你這個老成精的匹夫附身于我,才令得我在這暗無天日之處得待上兩年!”
老成精的匹夫?枯瘦身影的臉色也是有些難看,他不善看着蘇淩,怒道:“小東西,不要這麽沒大沒小,不然我可以現在就殺了你,附身也隻是一時需要,不然你認爲你這儒弱的築基五層,有何資格讓我看上眼?”
知道罪魁禍首竟是這枯瘦身影時,蘇淩氣得近欲發狂,他毫不給其面子,破口大罵:“你還好意思在這叫叫叫,拖我下水了你還真得意!”
枯瘦身影的臉色此刻竟真的難看起來,他滿臉陰沉看着蘇淩,沙啞道:“小鬼你莫得理不饒人,雖然你我被囚禁于此,但我能借此機會教你鑄造之術,倒是你被釋放而出,不還是能夠安心修靈?”
唉。蘇淩恢複理智,方得歎氣,不要爲打翻的牛奶哭泣,事情已經發生,埋怨痛恨皆是無用之舉,還是回到現實,考慮如何更好生存,蘇淩隻得默默點點頭,他看着枯瘦老者:“你教我鑄造術,那我們之後就要以師徒之稱?”
“自然,你可以稱我爲針老。”針老似是對蘇淩的轉變态度的速度略感詫異,佛動袖袍,輕描淡寫道,蘇淩随意點點頭,“那弟子蘇淩拜見師傅,敢問何日傳與弟子鑄造術?”
“你小子,這态度轉變得還真快。”針老笑罵道,蘇淩不置可否,旋即針老道:“鑄造術嘛……你早些休息,明日子時,我教你基本的淬煉。”
蘇淩點點頭,由于前世原因,他對于這鑄造也是有着不少了解的,基本之法爲淬煉和去除一塊礦石之中的雜質,然後才是習得鑄造之法,他想起明日大早便要和這所謂的針老師傅學習,望着遠方,回到一處岩壁,便是休息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