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些土著都是悉尼附近地區各個部落的“精銳勇士”,現在各個部落已經基本沒什麽戰鬥力了。所以分隊長何勇命令部隊迅速打掃戰場,馬上開始對周圍的土著部落進行掃蕩。
這個時代的悉尼地區都是未經開發,生存條件惡劣的是荒蕪曠野,其間遍布着一片片原始樹林和危險的河流、水潭。
當地的土著人在這片土地依靠采集、狩獵爲生,過着極爲原始的生活。當攻擊分隊殺到他們家園的時候,很多部落根本沒有絲毫防備。
每到一個部落,分隊長何勇就命令遠東軍步兵連圍住部落,讓安保中隊對土著部落發動進攻。海外開發公司對幾個安保大隊下達的命令很簡單,那就是摧毀各地的土著部落,盡量俘虜土著青壯,做爲海外公司的勞動力。
對于這樣含糊其辭的命令,三個安保大隊理解起來也很簡單,就是俘虜青壯,部落裏剩下的土著,包括老弱婦孺都是雞犬不留,臨走還要一把火燒毀土著部落。
所以各個安保中隊在掃蕩各地土著部落的時候,對于安保大隊下達的命令,執行的也極爲徹底,沖進土著部落就是挑出成年的青壯男子,剩下的全都屠殺一空。
安保的大隊的安保人員,都是大明各地的流賊和兵痞,都見識過崇祯大旱。到處都是四處掙命的流民,每天死的人海了去了。
遍地的屍骸,僅過一晚就隻剩下一副副骨骸,都被周圍的流民啃了。人餓極了的時候,遇到活人都能煮了吃了,何況是死人。可能就連遠東接收的衆多流民中,很大一部分人都是靠吃死人活下來的。
赤地千裏,餓殍遍地的亂世,最不值錢的可能就是人命。這幫兵痞和流賊常年打仗,最後活下來的,都是從死人堆裏爬出來的狠人,他們心中早就沒有了什麽底限。
王鐵牛把刺刀從一個女人的身上拔了出來,然後重新爲火帽槍裝好了子彈,端着火帽槍又沖進了部落。
現在部落的“勇士”都被消滅了,剩下的土著大部分都是老弱婦孺,根本無法抵抗這些流賊和兵痞。此時部落裏已經是遍地屍骸,到處都是哭喊聲和慘叫聲,彌漫着一片濃郁的血色。
幾個成年土著男子據守在部落中央的一座土屋裏,抵抗着安保中隊進攻。但是馬上就被一束束火把淹沒了,土屋上面的茅草瞬間燃起了熊熊的烈火。屋内的土著受不了火焰的炙烤,紛紛從土屋裏逃出來,但瞬間就被密集的米尼彈打成了篩子。
王鐵牛看到一個土著女人拉着兩個孩子倉惶的向部落的外面奔逃,端起火帽槍打死了那個土著女人,追過去用刺刀将另一個幾歲大的孩子生生的挑死。
剛想殺了另一個,發現對方是一個十幾歲的半大孩子。他順勢掄起槍托,把那個半大孩子砸倒在地,然後走過去拎起對方來到了部落的邊緣,交給幾個遠東軍的官兵,然後轉身又沖進了血色彌漫的部落。
幾個遠東軍的戰士把那個土著押到旁邊,用繩索把他和幾十個青壯土著捆在一起。現在數百人的部落,也隻有這些土著活了下來。
他們滿臉悲憤的看着遠處彌漫着血色的部落,看着自己的家園燃燒着沖天的火焰。看着遠東軍官兵的時候,眼神中滿是無比的仇恨。
何勇站在外面,滿臉凝重的看着充斥着慘叫聲和嘶嚎聲的部落。旁邊一個排長實在是忍不住了,滿臉厭惡的罵道:“真是一群人渣……”
其他人也都跟着罵了起來,接連滅了幾個部落,大家早就看不慣這些兵痞和流賊的做法了。
“抓捕部落的土著青壯俘虜,爲啥還把女人和孩子都殺了。”
“這幫家夥以前在中原難道少殺了,你去問問他們,哪個身上沒有幾條人命。”
“也不知道公司怎麽想的,爲什麽留着他們,要按我的意思,就該把他們都宰了。”
何勇現在也不痛快,聽了幾個官兵的話,心裏就越發的堵得慌。他轉身瞪了他們一眼,然後怒罵道:“都他娘的墨迹什麽呢,看不慣就滾到一邊不看。”
幾個遠東軍的官兵看到連長火了,全都伸了伸舌頭,再也不敢說話了。
過了一會兒,部落裏逐漸變得安靜了下來,安保中隊也從部落裏走了出來。何勇看了眼旁邊這幾十個被捆成一串的土著,然後冷冷的下達了命令。
“集合隊伍……争取今天天黑前趕到下一個目标……”
距離王鐵牛他們不遠的另一個攻擊分隊,因爲乘船沿着霍克斯堡河深入内陸,所以進攻的速度就快多了,短短幾天的功夫,就橫掃了霍克斯堡河兩岸的十幾個土著部落。
而且參戰官兵也比王鐵牛他們舒服多了,畢竟不用像王鐵牛他們這樣天天在危機四伏的野外行軍,晚上還可以在蒸汽甲闆駁船上露營。
于此同時,在南華州其他地區登陸的攻擊分隊,也都按時趕到了目标地區,組織部隊登陸并建立了前進基地,然後對周圍的土著部落進行了瘋狂的掃蕩。
經過半個對月的行動,數千名遠東軍官兵和安保隊員,掃蕩了百餘個土著部落,俘虜了近萬名青壯土著男子,至于屠殺了多少人,海外開發公司根本不在乎。
其實海外開發公司策劃的這次行動,主要目的就是清除各個礦區周圍的土著人,确保各地礦區在順利的進行開發,避免當地土著的騷擾。
南華州守備區俘虜的近萬名土著,也分别被安置到各個即将開發的礦區,未來他們将充當礦井裏的勞工。
肅清了各個礦區附近的土著部落,海外開發公司将大規模開發南華州沿海地區的各種資源。遠東爲了支持海外開發公司,也将在南洋、中南半島和印度等地區征用大批土著,支援海外開發公司對南華州的開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