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不論是遠東主力騎兵部隊,還是海外旅,都是武裝到了牙齒。就算是蒙古民兵旅的戰鬥力也不弱,至少和部落牧民相比要強很多。
高強下達了掃蕩科爾沁草原的命令以後,爲了提高進攻的突然性,這個時候就不管那麽多了,不論是主力的蒙古騎兵旅,還是蒙古騎兵旅都殺向了草原。
蒙古民兵第九旅在趙關的帶領下,全旅的行進速度非常快。雖然蒙古民兵旅都是由普通的牧民組成,但他們的騎術都十分精湛,他們在行軍的途中不斷換馬,速度居然不比主力的蒙古騎兵旅慢多少。
他們沖了不一會兒,就發現了遠處的一個部落,所有的蒙古民兵興奮的歡呼了起來。對于蒙古牧民來說,這個時候最幸福了,就像一群餓狼看到了獵物,兇狠的撲了上去。
每到這個時候,他們都會沖進這個部落,整個部落的财産由他們予取予奪,他們現在要做的就是殺光他們的男人,搶走牛羊馬匹和女人。
部落外圍的牧民已經吹起了号角,部落的首領帶着青壯背弓跨馬沖出了部落,迎着民兵旅殺了上來。部落裏的老人、孩子和婦女也都拿起了武器,跨上了戰馬跟在青壯牧民的身後沖出了部落。
這樣的情況在草原上太常見了,部落間的戰争非常野蠻,每當蒙古人遇到白災,很多部落爲了活下去,隻能去搶去奪去殺戮,要不根本就活不下來。
所以今年春天草原上的部落,都做好了搶劫别人或是被别人搶的準備,這個部落的準備的很充分,号角聲響起不久,就已經動員了千餘青壯牧民騎兵。
可是這個部落的實力和蒙古民兵旅根本無法相比,民兵的手中拿着鋼闆馬弓和鋼制的箭頭,無論是射程還是穿透力,都不是部落青壯牧民手中粗制濫造的馬弓可以比拟的。
而且經過冬訓和站前集訓的蒙古騎兵,也不是這些陣型亂哄哄的部落青壯能夠抵禦的。巴根和幾個連長端着四十毫米榴彈發射器,沖在了隊伍的最前面。
看着對面的蒙古部落騎兵距離進入了射程,巴根大吼道:“發射……”
幾枚四十毫米高爆榴彈瞬間砸向了幾百米外的蒙古牧民騎兵,“轟……轟……”的幾聲,牧民騎兵隊伍頓時被炸得人仰馬翻,陣型也混亂了起來。
這時其他幾個營的營連長也端起了四十毫米榴彈發射器,扣動了扳機,二十餘枚四十毫米榴彈接連在對面的牧民騎兵群裏爆炸。
千餘名牧民騎兵組成的馬隊,哪能經得起如此的摧殘,在巴根他們發射了第二輪榴彈後,頓時被炸得一哄而散。
趙關大聲對幾名營長喊道:“以營爲單位沖鋒,各單位注意相互配合,沖啊……”
蒙古第九民兵旅的民兵們聽到了趙關的命令,頓時咆哮着沖進了這個草原的部落。一邊騎馬奔馳一邊摘下鋼闆馬弓,射殺他們能看到的一切蒙古牧民。
牧民騎兵被民兵旅的榴彈炸得四散奔逃,被追擊而來的蒙古民兵紛紛射落馬下。巴根則是端起雙管火帽槍,不斷的射殺四處奔逃的牧民騎兵。
這家夥的馬上的槍法非常準,即便是高速騎馬奔馳,命中率依然很高,已經射殺了好幾名部落的牧民。其他蒙古民兵也紛紛彎弓搭箭,密集的箭雨不斷的收割着牧民騎兵的生命,除了百餘名牧民騎兵逃走,其餘的牧民騎兵都死在了部落的外圍。
巴根沖進了部落就換了武器,一手拿着左輪手槍,一手舉着馬刀,大聲嘶吼着殺向了部落裏慌亂的人群。
“噗”的一聲。
巴根一刀劈翻了一個正在奔跑的半大孩子,又擡手打死了一名蒙古婦女,然後收起左輪手槍,拿出一個套馬的繩索,搖了幾下猛的甩出去,套在了一名騎馬奔逃的蒙古牧民的脖子上,直接把他拽下了戰馬。
巴根猛的抽打着胯下的戰馬,拖着那個牧民繼續向部落的深處沖去,扯着嗓子大喊道:“啊……殺啊……”
那名被他套住脖子的牧民,也被活生生的拖死了,地面留下了一條長長的血痕。
其他蒙古民兵也都殺紅了眼,抽出馬刀禦馬在部落裏四處奔馳。他們不分男女老幼,見人就殺,幾千人的部落隻有少數人逃了出去,其他人被他們屠了個精光。
不一會兒,這個蒙古部落就消失了。趙關帶着部隊徹底的清理了戰場,然後留下了一個連負責看守這個部落的牛羊馬群,等待後面的後勤大隊的蒙古青壯,把這些戰利品交給他們管理。
然後趙關就帶着蒙古第九民兵旅,繼續向科爾沁草原的深處殺了過去。
中部軍團堅決的執行了李明的命令,在發動進攻的初期,殺得非常狠。敢于抵抗的部落往往都很慘,整個部落都是雞犬不留。
中部軍團接連滅了幾個部落,頓時就震懾住了草原上的其他部落。
遠東太狠了,隻要哪個部落敢于抵抗,就算最後他們投降也沒有用,一路殺光燒光搶光。這樣的事情若是放到中原,那遠東的名聲可能就臭了,可是這裏是草原,尊崇優勝劣汰的叢林法則,你隻有實力強悍,手段兇狠,才會讓人順服。
草原就得用草原的規則,不管什麽時候,你都要先亮刀,最好是沾了血的刀。
中部軍團的兇殘并沒有讓草原上的部落同仇敵忾的團結在一起共同與遠東戰鬥。而是紛紛選擇投降了遠東,部落的貴族那顔帶着部落的蒙古牧民一起跪在部落前,等待着遠東的到來。
隻用了不到一個月的時間,中部軍團就橫掃西遼河以北的大片草原,衆多部落紛紛投降,大批部落試圖西遷,但是他們趕着無數的牛羊,帶着男女老少,速度根本快不起來。隻要被四處巡弋的空艇分隊的幾艘飛艇發現,等待着這個部落的将是遠東的無情屠殺。
當然,草原實在是太大了,也有不少部落幹脆放棄了很多牛羊,舉族西遷翻過了大興安嶺,去了**。但都是些無足輕重的中小部落,大部落實在是抛棄不了多年積攢下的家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