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墨這個丫頭真不錯,丁爲國非常喜歡。不但每天都能把他伺候得舒舒服服,家裏家外她也能拾掇得幹幹淨淨。無論他交代的什麽事情,小丫頭都能辦好,以後絕對是一個聰明能幹的好媳婦兒。
這個丫頭他已經打定主意收進房了,雖然是蒙古人,但遠東對這個到沒什麽規定,隻是以後有了孩子,要接受遠東的教育。畢竟漢族是以父系社會來傳承後代,對孩子的母親,倒是沒什麽講究。
對于本布泰,丁爲國還并不知道她的身份,隻是想從她的身上,找到一些初戀的感覺。那段感情讓她刻骨銘心,一直無法自拔。
但是今天看着本布泰,他突然有了些想法,雙飛啊,那可是每個男人都夢寐以求的願望啊。自己家裏正好有這個條件,自己是不是也來上一次。
丁爲國滿臉賤樣的想着,想着想着就有些困了,打了個哈欠,站起來回了卧房開始呼呼大睡。
他睡着睡着就做了一個夢,夢到了以前的那個初戀,那個讓他刻骨銘心的女人,又出現在了他的夢裏,讓他好像又回到了從前。
但是本布泰又接着出現了,兩個女人在他的夢裏不斷的變換着,讓他一時間不知道該如何是好了。
最後蘇墨居然也出現在夢裏,但是蘇墨卻讓丁爲國獸性大發的給辦了。
這一覺睡得極爲香甜直睡到傍晚才醒,從床上坐起來,伸了個懶腰,出了屋子來到院子裏。
他四處尋找着蘇墨,剛想喊就看到蘇墨從後院走了出來,看到丁爲國就低下頭小聲的道:“主子弄了一桌酒席,讓我請将軍過去。”
丁爲國一聽就愣了,布木泰今天弄得是哪一出啊。轉念一想就明白了,可能是布木泰的家世不一般,今天問的話,讓她有些緊張了吧。
他估計本布泰可能也是某個後金貴族家的福晉,生怕被他知道身份,像城裏其他鞑子那樣被殺掉。畢竟是城内的血腥味還沒散去,她不怕才怪呢。
想到這裏,丁爲國笑着道:“早就聽說草原女人的酒量跟爺們有一拼,今天我也見識見識。蘇墨,我書房有一箱好酒,你去拿幾瓶過來。爺今天陪你們好好的喝一杯,我們不醉不歸,你們可得把爺陪好。”
蘇墨笑着答應一聲就跑了,丁爲國笑嘻嘻的看了一眼丫頭那小腰擰來擰去的樣子,心裏不斷的遐想着。
剛才夢裏的場景,彷佛曆曆在目,他決定最近找機會,一定要把這個小丫頭拿下,省得她天天在自己的眼前晃悠,弄得自己上火。
然後他轉身走進了後院。進了屋就看到布木泰端坐在桌前,今天她明顯精心打扮了一番,讓丁爲國眼前一亮。
布木泰看到丁爲國的眼神兒,臉上泛起微紅,在屋中燭火的映照下,靓麗雍容的面容顯得格外美豔,把對面的丁爲國看得都呆了。
面對着丁爲國花癡似的目光,布木泰有些慌亂,連忙站起來用旗人的禮節對他行了個禮。丁爲國這才驚醒了過來,但兩人語言不通,所以丁爲國隻是沖女人笑了下,然後坐到她對面。
此時屋子裏的氣氛有些詭異,本布泰心裏比較複雜,丁爲國則是覺得非常的别扭。兩人都不太适應,畢竟沒有如此單獨的相處過。
這時,蘇墨拎着幾瓶遠東特供走了進來,她打開了一瓶酒爲兩人斟滿,然後下意識的站在了布木泰的身後。布木泰轉過身對她說了幾句話,蘇墨臉上紅了下,擡頭看向對面的丁爲國。
“蘇墨也坐吧,今天你們可得陪好我,我酒量很大的,誰要是不喝,我可不幹。哈哈……”
丁爲國拿起酒瓶爲蘇墨倒了一杯,蘇墨誠惶誠恐的接過來,怯生生的坐到布木泰的旁邊,小臉通紅的低着頭,不敢看丁爲國。
布木泰笑着端起酒杯,對丁爲國說了一番話,旁邊的蘇墨一句一句的幫着翻譯。
“感謝将軍救我們姐妹于水火,本布泰一直都非常感激,我們姐妹來到這裏還沒有專門謝過将軍,今天這第一杯酒就謝謝将軍了。”
兩個女人仰頭把杯中的酒一飲而盡,遠東的酒暴烈與草原酒不同,布木泰緊緊地抿着嘴。而蘇墨被辣的龇牙咧嘴。
丁爲國心裏暗笑,他酒量雖然沒有李明和宋濤那幫酒蒙子好,可畢竟在部隊混了多年,也算是酒經沙場,這兩個雖然是草原的女人,但他還是有把握把她們拿下。
一想到蘇墨那軟軟的小蠻腰,他心裏又變得火熱起來。今晚哥哥就大展神威,把這個小丫頭拿下吧。至于布木泰。他到現在都不舍得下手的原因,就是這個女人和他的初戀"情%人"長得太像了。那畢竟是他這輩子唯一的一次戀愛。
但是今天他做了那個夢以後,發現眼前的本布泰,和他的那段初戀,突然割裂了似的,變得完全沒有了聯系,坐在他面前的女人,就像是一個陌生人似的。
尤其是今天下午在書房被小丫頭撩%撥得心裏癢癢的,下午又做了一個夢,到了晚上又看到布木泰燭光下那迷人靓麗的模樣,讓他有些猶豫,今晚是雙飛,還是……
他越想心裏就越蕩漾,于是情緒就上來了,開始頻頻舉杯,一杯杯的往嘴裏倒酒。他已經忘了這酒已經喝了多少杯,但他絲毫不在乎。
但對面的兩個女人還是讓他刮目相看,雖然覺得這酒非常辣,但還是一杯杯下去,也沒見怎麽樣。一點也沒有醉的意思,反觀丁爲國,已經有些多了。
這頓酒喝了不知道多少輪,丁爲國和兩個女人之間的話也多了起來,看着對面的燭火下,一個氣質雍容典雅,如盛開的海棠,一個小臉清秀可人,如含苞待放的水仙,丁爲國徹底的迷失了,酒喝的就更多了。
酒不醉人人自醉,丁爲國喝得越來越多,神智已經有些迷糊了。但對面的兩個女人,卻仍然是豪爽的酒到杯幹,丁爲國情緒這麽好,當然也得跟着一杯一杯的喝。
兩個草原上的女人,酒量真的沒說的,喝了這麽多輪,愣是屁事沒有。
本布泰看着對面的丁爲國,心裏也是感慨萬分。
她十三歲就嫁給皇太極爲側福晉,這些年接連生下了兩個公主,在宮中的思維也僅次于她的姑姑哲哲,但他嫁給皇太極的時候,他就已經三十六歲了。
宮中的女人那麽多,皇太極還是極爲勤政的人,這些年她并沒有得到多少雨露的滋養。所以說她是宮中的曠婦也并不爲過。
但她從沒想到,今天會爲了自己的安危,居然要走到這一步,希望能以此換取她和蘇墨的安全。
屋子裏很安靜,三人都各懷心事,丁爲國正看着蘇墨嬌羞的樣子暗爽呢。
本布泰随着酒意漸濃,一想到今晚的事情,她心裏非常的複雜,不但有些莫名的屈辱,也有些期待,這種矛盾的心理,讓她也不禁有些蕩漾。
她今天才二十歲,自從十三歲嫁給皇太極破身之後,至今已經開檔七年,可宮中那麽多的女人,皇太極有多少雨露也不夠分的。
自從沈陽城破了以後,她就一直活在焦慮之中,哪怕是到了這裏。也是天天過得心驚膽戰。今天那個男人鄭重的問了她的身世,讓布木泰感到如天塌了一般,她擔心對方知道她的身世以後,等待她的将會是極爲悲慘的結局。
就在她快要堅持不住的時候,旁邊的蘇墨突然站起來說道:“我……我再去拿兩瓶酒……”說完就急匆匆的跑了出去,也不知道是去拿酒,還是借着拿酒的功夫,幹點兒别的什麽。
丁爲國看着對面的布木泰,發現對方臉色通紅的低着頭,緊緊的咬着嘴唇。
對方的樣子,讓他有了些感覺,心裏也開始想那些亂七八糟的東西了。但一想到當年那段感情,丁爲國突然有種做了什麽見不得人的事情,原本有寫激昂的小丁差點兒就萎了。
蘇墨回來以後,情緒也穩定了不少。三人又開始一杯杯的喝。直到這時,丁爲國才回過味來,他們已經喝了不少的酒,可是對面的兩個女人屁事都沒有,但是他已經有些晃了。眼神也越來越迷離。
遠東特供是用地瓜釀制的純糧酒,足有六十度,一般酒量差的人根本扛不住,可是這兩個蒙古娘們也太尼瑪能喝了。
兩個女人越喝越精神,頻頻舉杯向他敬酒。說話也越來越大聲,草原娘們的豪爽越發的顯露無疑。丁爲國今天再喝下去,沒準就要丢大人了,所以他盡量的不舉杯,合計着趕快結束這場酒局。
他的舌頭有些大,身體有些不聽使喚了。原本今天還想把兩個娘們灌醉,然後好好的辦她們,可是最後居然是他自己先醉了
本木泰看了眼旁邊的蘇墨,然後站起來轉身走進了裏屋的卧房,臨進去之前,還不忘回頭笑靥如花看了一眼丁爲國,雙眼彌漫着濃濃的春%意。
丁爲國這要是還能忍得住,他就真不是男人了。麻痹的,這個娘們太勾人了,今天要是不辦了她,老子以後還怎麽做人啊。
他猛地站起身,邁步就想沖上去,可是喝得有點高,沒走幾步就摔在了地上。蘇墨連忙把他從地上扶起來,向屋子裏走去。
丁爲國摟着蘇墨的小腰,磕磕絆絆的走進了裏間。本布泰已經把頭發放了下來,靜靜的端坐在床上,又恢複了雍容華貴的氣質,靓麗的臉上被燭火映照得極爲迷人。隻是眼神還依然炙熱。
面對着如此情景,丁衛國猛地撲了上去,但腿腳不太靈便,又一頭摔在了地上,本布泰捂着嘴笑,站起來和蘇墨一起把丁爲國扶到床上。
随着大床兩邊的幔步放下,巨大的木床也開始搖晃了起來,這一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