鞑子打了幾十年的仗,每家都死過人,但是這些年鞑子四處劫掠得來的東西,也讓家家戶戶的鞑子過上了好日子。對于他們來說殺死别人,再搶掠别人的土地、财産和女人是天經地義的事情。鞑子萬萬沒想到的是,他們也會有這樣的一天,這也許就是報應吧。
這些年鞑子全民皆兵,普通旗丁都是三丁抽一披甲作戰,非但沒有讓族人反感,還非常的擁護。現在的後金直至後來的滿清,其實就是一部部族史。曆史上他們入主中原,始終都是一個以滿洲部族爲基礎的政權來統治中原,不論到什麽時候,他們都需要滿洲部族的支持。
每當滿清部族的利益和國家利益有沖突的時候,瞬間就能表現出它的本質,禁锢漢人思想文化,銷毀書籍,消磨掉了漢文化的精髓,颠覆漢文化中華夷之辨的精髓,宣傳奴性文化,扭曲一個民族的文化,這種危害甚至遠遠大于滿清入關後的曆次屠殺。
晚清時期,面臨西方侵略者胃口不斷加大,清廷統治者最終選擇犧牲國家民族利益來保護自己少數部族人的利益,終于導緻滿清王朝被掃進了曆史的垃圾堆,任後世國人唾罵千古。
無論滿遺如何洗地,也無法改變滿清蠻夷的本質。曆代奴酋心裏最重要的事情,就是如何防範漢人。維持他們對漢人的統治地位,讓漢人永遠成爲他們的包衣奴才,這永遠是曆代奴酋的第一要務。他們就是以奴隸主的姿态,奴役我華夏億萬華裔。
直到今天,這種奴性的思維還在深深的影響着我們的民族,很多人心裏的那根無形的辮子依然揮之不去。看看那些描寫滿清的電視劇吧,動不動就奴才奴才的,都特麽當奴才當上瘾了。
今天的沈陽城頭站滿了全身披甲的鞑子,大貝勒代善也披甲背弓,腰挎順刀站在了城頭上。城頭和城下到處都是準備出戰的甲兵和鞑子的旗丁青壯。城頭上石塊、巨木堆積如山,一個個大鍋并排擺在城頭上,裏面裝滿了滾油、熱水和金汁兒。
所有的城門都用巨石和裝滿土的袋子堆得滿滿當當,外面是幾扇厚重的門闆,用幾根粗大的房梁頂住,在鞑子看來,這樣的城門,就算是紅衣大炮都不怕。
代善看着城内的族人,不論老幼都拿起了武器,準備幫着他們守城,他的心裏也是激動萬分。他轉過頭,冷笑的看着遠處的遠東軍陣。
你們盡管來吧,就算你們攻破了沈陽,也要讓你們在城下屍積如山。我們女真從來都不缺熱血的漢子,從阿瑪十三副铠甲起家的那天起,女真的漢子就沒有怕死的。
其實城内的鞑子,雖然臉上都是一副視死如歸的樣子,滿城上下也都同仇敵忾,可是他們的心裏卻是另外一番滋味。他們已經不是當年住在山林裏的野人了,如今他們都是錦衣玉食,住着大宅子,開屁股也知道用紙了,更不像以前幾年都不洗一回澡了。
而且如今每個住在沈陽城裏的鞑子,都有一堆的女人,一大幫的孩子。何況城外還有那麽多他們的親族子弟。現在他們真的放不下這些,就算是兇殘成性的鞑子,也一樣有舔犢之情,看着自己未成年的子女即将一個個死去,他們哪還有當年的那股子視死如歸的豪邁。
直到此刻,才知道那些被他們禍害的漢人尼堪,在城破之前是什麽樣的心情,一想到城破了,自己的家人子女都将被人禍害,心中就充滿了無盡的悲涼和絕望,那種心情讓他們感到撕心裂肺。
當年他們破城後對漢人做的那些事情,遠東破城後,絕對是有過之而無不及。他們都知道,遠東軍的士卒,絕大多數都是當年他們禍害過的遼民。對他們有着刻骨銘心的仇恨,隻要遠東軍進了城,必然會加倍的殘害他們的親人。
而那個遠東公司,在鞑子的心目中是殘暴的代名詞。當年在蓋州、海州,遼南沿岸,鴨綠江沿岸,所做的罪行簡直馨竹難書。真是白骨露于野,千裏無雞鳴,這幫禽獸連女人和孩子都不放過。
他們可不是大明那些滿口“之呼者也”的翩翩僞君子。如果現在城外是一幫大明的軍隊,他們早就他麽降了,落到大明的手裏,起碼族人還能有條活路。可若是落到遠東的手裏,那就别想好了。以遠東一貫殘暴的秉性,城内的族人必将殺得雞犬不留。
所以很多鞑子在離開家門前,家裏的女人和孩子手裏都拿着毒藥和繩子,一旦破城家人都會相繼自殺,甯死也不能受漢人尼堪的****。
整個沈陽城都彌漫着末世來臨的氣息,所有鞑子心裏也都萬念俱恢。
而城外則是另外一番景象,所有遠東軍的戰士們都瞪着通紅的雙眼,眼睛死死的盯着遠處的沈陽城。他們中很多人都被後金鞑子禍害的家破人亡,積壓在心底的血海深仇,這麽多年來,幾乎每時每刻都在折磨着他們。
無論是當年遼民出身的野戰師戰士,還是東江鎮明軍出身的海外旅官兵,他們昨天晚上,都激動的毫無睡意,就盼着趕快天亮。
李明和高建國幾乎同時擡手看了下表,兩人相互看了一眼,都哈哈大笑了起來。李明笑着道:“老高,你來下達命令吧。”
高建國搖了搖手道:“你是西部戰區司令員,這裏是西部戰區,當然要由你來下達總攻的命令了。來吧,戰士們都等不及了。”
李明也不矯情,點了點頭道:“那就開始吧,戰士們等這一天,已經等很久了。”
李明從旁邊的通訊參謀的手裏接過話筒,沉聲道:“今天是我們對後金政權的最後一戰,大家一定要英勇殺敵,力求不放過一個鞑子。現在,我宣布,總攻開始!”
“是!絕不放過一個鞑子!”
話筒裏傳來無數聲怒吼,所有部隊的指揮員都将命令傳達了下去,遠東軍的陣營裏頓時傳來一陣陣激動人心的歡呼聲。
李明和高建國互相看了一眼,都搖頭笑了起來。
“商明,炮兵群馬上進行火力準備。把城頭的鞑子都給我炸得幹幹淨淨,别特麽這個時候給我掉鏈子,主力部隊進城的時候,我不想在城頭看到一個鞑子。”
“請司令員放心,炮兵群的所有官兵早就等不及了,你就瞧好吧!”
李明結束了和商明的通話,又接通了空軍部丁爲國,他大喊道:“丁爲國,空軍部立即發起攻擊,别有什麽顧慮,不要在乎城裏的花花草草,一定要把城内的鞑子炸得稀巴爛。”
“司令員同志,我空軍部全體指戰員已經做好戰鬥準備,絕對會把鞑子炸得連他媽都認不出來他。”
“嘭……嘭……”
遠處一百多門火炮組成的炮兵群開炮了,首先開火的是幾個迫擊炮群,一枚枚迫擊炮彈呼嘯的沖出炮口,在空中劃出一個個優美的曲線,然後紛紛砸向遠處的沈陽城頭。
緊随其後的是70毫米步兵炮、75毫米山炮發射的榴霰彈,一枚枚炮彈紛紛打上了城頭,在鞑子的頭頂轟然爆裂,無數炙熱的鋼珠灑向了鞑子的頭上,鞑子的腦袋被鋼珠紛紛打爆。
緊接着是一陣陣令人恐懼的嘯鳴聲,一枚枚迫擊炮彈瞬間從天而降,紛紛砸在了沈陽城頭,然後轟然爆炸,無數彈片四散紛飛,把城頭的鞑子炸得鬼哭狼嚎。
鞑子什麽時候見過如此猛烈的炮火,即便當年大明甯錦一線的火器那麽密集,但是和今天遠東的火炮相比簡直就是螢火之光。
在這個時代,攻城的一方都是聚兵城下,然後利用雲梯和各種攻城器械強攻城牆,所以鞑子在沈陽的城頭聚集了大量的兵馬。可他們沒想到遠東的炮火這麽兇猛,炮彈像長了眼睛似的,專門盯着城頭的鞑子炸。
大貝勒代善的大腿,被一枚榴霰彈的鋼珠擊中了,疼得他一屁股坐在地上。身邊幾個擺牙喇護軍連忙圍上前來,準備把他擡下城頭。
可是幾枚迫擊炮彈在他們的身邊接連爆炸,代善眼睜睜的看着幾個擺牙喇護軍被炸飛了,血肉模糊的摔下了城頭。
在不遠處,還躺着濟爾哈朗的屍體,頭盔已經不知道哪去了,腦袋也被削去了大半,城頭上流滿了他的鮮血和腦漿。
代善伸手拔出腰間的順刀,拄着刀掙紮着想爬起來,但他的一條腿已經完全沒有了知覺,使了半天的勁兒還是沒有爬起來。他看着城頭的鞑子被遠東的炮火炸得極爲凄慘,城頭已經血流成河,
到處都是族人的屍體和散碎的殘肢斷臂。
他仰面朝天的躺在城頭的血泊裏,大聲的哭嚎道:“阿瑪……你睜開眼睛看看吧,我們後金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