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k死在了前往藏省的火車之上,隻能說他幸運;狂哥被啓豐的人抓到,他很悲催,悲催到想死都死不了。
馬德祿等着這些人失去作用那一天,跟着虎狼等人翻出了幾個官員的貪污證據,配合着整體布局釋放而出,也出了很多氣,面具男被虎狼和童毒聯合擊殺,羅宇死,周元嘉死,主謀都不在了,隻剩下了具體的實施人,馬德祿已經有些迫不及待。
這段時間,有很多跟馬德祿不對付的人喊出了他是程孝宇身邊一條狗的口号,對此,馬德祿不僅不在意,反倒笑着接受,奶奶的這麽多年了除了老姐之外就沒這麽個朋友,人家對我一分,我還十分,做狗又如何,能夠做一條不會被出賣的狗,總比做一個時刻擔心背後會被人捅一刀的人要強。
馬德祿看着程孝宇忙的不可開交,也跟着崔小辮幾個人湊到一起,蹲在了軍營。他沒來之前崔小辮、周雷、虎狼、大奧四個人撲克玩的很好,都是不善于此的人,摔打的很過瘾,輸赢也沒多少技術含量,都不是缺錢之人,每人程孝宇都會給一張卡,定期往裏面存錢,最開始還會想着幫他們管錢,後來經過西南一役之後,他明白了有些人活着,錢對他們來說就是及時享樂的作用。
四個人都沒什麽親人,除了崔小辮時不時被朱達常弄走一些錢之外,幾個人湊到一起就是内部賭博,玩的很大,赢錢的人請喝酒買東西請出去玩。
馬德祿來了,這局被攪散了,四個人完全不是他一個人的對手,都是脾氣火爆之輩,平曰裏大家換着赢沒啥,現在馬德祿一個人赢,大家集體蹂躏他。
“滾蛋!”一隻鞋砸入了五個人的賭局當中,五個人也玩的太嗨了渾然忘記了一身火氣的程孝宇就在那邊,幾天沒洗腳,味道很猛,砸得五人分别笑着開車離開。
“現在幹啥去?”馬德祿問道。
“當然是消費,吃喝玩樂。”周雷摸了摸光頭,現在有錢了,就是沒時間玩,程孝宇在軍營和總部的時候他們才會出去放松。
“好啊,奉天有不少好地方我都熟。”馬德祿其實内心有些抗拒,最近的心思都放在了報仇一項上,況且有了曼麗之後也不願意在外面燈紅酒綠。
“我靠,你去買單。”大奧。
“俺朝,然後把車開回來。”崔小辮。
“陪女朋友的人,明天開車來接我們。”虎狼。
馬德祿以不可置信的目光望着四人,無法想象虎狼是說這種話的人,那個貪吃的大奧會是個愛玩的人?
“看什麽看,我們還沒到黒木大神那種地步,趁着年輕又有掏錢的人,不玩的是傻子。”周雷狠狠的踩着油門,大吼着:“今夜要高興,咱們老百姓,今夜必須高興。”
馬德祿坐在大奧的身後,狹窄的地方搭配此時另外四人的表情,他覺得自己似乎掉入了狼群,這還是那些冷酷隻知道戰鬥的家夥們嗎?
坐在後座中間的崔小辮伸出手摟住馬德祿的脖子:“俺朝,小祿子,都說你挺有錢也挺有道,以後哥幾個的娛樂活動交給你了。”
“嗯,這事,可行。”虎狼一本正經的摸着下巴說道。
“先找一家好吃的館子。”大奧喊了一嗓子。
馬德祿表面上一副委屈的模樣,心裏很暖,自己被接受了,接受進入了這樣一個不倫不類的大組合當中。
瘋子程孝宇、大神黒木、冷血虎狼、俺朝崔小辮、不死大奧、刀疤周雷,現在加上了一個忠狗馬德祿。
一千多萬的國有資産,這也是國家讓程孝宇變相吐出羅宇那八千萬的途徑,孰料程孝宇還真夠一毛不拔的,愣是用了十幾天時間,在一堆瀕臨報廢的設備當中,修複出完好無損經得過技術部門堅定保證質量、價值一千七百三十萬的設備。
一些用精密儀器都難以判斷組件何處損壞的整體集成芯片或是電路闆,在程孝宇這裏如同被脫光的少女,一絲不挂,沒有一點可以隐藏之處。
用絕對的實力,程孝宇證明了自己的價值,給自己身上填築了又一塊重重的籌碼,讓任何人都不敢有絲毫的輕視。有價值的特殊人才加上裴家女婿身份,如果成爲了中間人,忠誠方面會在國家那裏得到保證,絕對忠誠是可笑的傳說,能在大是大非面前毫不猶豫的站在國之立場的中間人,即是合格的忠誠度。
奉天軍區裝備部的技術人員列隊爲程孝宇送行,當他一身頹廢裝扮走出倉庫時,掌聲響了起來,一千多萬,百分之九十的價值都出自面前這位鑽入倉庫十幾天沒出來的家夥,裝備部長,肩膀上扛着金星的将軍親自帶隊鼓掌表示感謝。
程孝宇笑了,不久之前享受了醒掌天下權的感覺,現在又享受到了精神層面的無限拔高待遇,物質精神兩把抓,都有十足的成效,那種滿足感讓他很充實,十幾天的乏累一瞬間傾瀉而空,精神奕奕的鑽進了房間洗漱,刮掉胡子,好好洗了個澡,内外全部更換掉。
乘車離開之後,許樂樂進入了他的房間,将那些髒掉的衣服收了起來,她知道程孝宇知道,她也知道程孝宇裝傻,她不覺得這有如何,一種很另類的感覺,要比讓一些優秀的那人魂牽夢繞更有趣,征服一個不能征服的男人,不求結果隻求過程的感覺,很不一樣。
許淡心靠在牆壁上,看着這個從小很喜歡長大了逐漸不喜歡的姑姑,都說她是毒寡婦克夫、都說她水姓楊花放蕩不守婦道,小時候所有的美好印象都消失無蹤,隻剩下對長大後我要成爲某個人目标的失望,所以她也學着落魄自己,此刻看到許樂樂如一個小女人般照顧程孝宇,她又冒出了不值得的念頭,隐隐還帶着那麽點别樣的情緒。
“他有一個世人眼中完美的婚姻土壤,你覺得他那般功利的人會放棄通天之路嗎?”許淡心抱着臂膀,冷冷言道。
許樂樂毫不在意的将程孝宇脫下來的衣服整理好,輕輕的從許淡心身邊走過,嘴裏額侬軟語:“女人,千萬别對男人産生好奇心,那樣,你離淪陷也就不遠了,我親愛的侄女,你的家世并不比裴裴要差,有沒有信心搶過來哦,到時給小姑一個偶爾**的夜晚就足夠了。”
“許樂樂,你不要臉!”許淡心吼了一聲。
背對着她的許樂樂笑了,笑的很燦爛,笑的很悲涼,笑的很撕心裂肺。
“小妖精,那你還學我。”
許樂樂走了,淚水順着眼眶滑落,可她還笑着,笑聲傳遞到許淡心的耳中,眼淚留給自己。
許淡心揮拳砸在牆壁之上,念叨着:“鬼才會對他産生好奇心,不就是草根鳳凰男嗎?不就是一個人打拼出現在的局面嗎?不就是将優秀這個詞彙演繹到漫漫長路中嗎?有什麽了不起,有什麽了不起……”
遠處,馬勝男站立在兩人視線看不到的角落内,靠着牆壁,閉着眼睛臉部肌肉隐隐露出痛苦之色:“是啊,有什麽了不起,可爲什麽我就是忘不了,爲什麽?”
更遠處,叼着煙蹲在倉庫棚頂的許君博、戚宇、劉軍三人本是找一處地方放松,孰料正好看到了這一幕。
“女人啊!”
三人同時重重的歎了一口氣,然後相視而笑,繼續沉浸在努力工作得到認可後的坦然休息狀态中。
………………“宇哥,回哪?”周雷現在已經很能進入角色,除了黒木之外,這些人都開始以宇哥稱呼。短短幾年時間,周雷也算是見證了程孝宇的成長,還記得在監獄中那個爲了兄弟挺身而出的大男孩,然後一步步跨入男人的行列,成熟男人、成功男人、枭雄男人,跟着這樣的人,周雷沒覺得自己有任何的委屈,也能夠迅速的調整自己的位置。
程孝宇揉了揉太陽穴,搖開車窗對着馬德祿那輛車子揮了下手。
黒木心領神會,車子一路前往曲家鎮,後面的路虎和馬德祿的寶馬都跟了上來。
“怎麽樣,還合得來嗎?”程孝宇拿出一瓶紅牛打開,一飲而盡,向着周雷問道。
“小祿子這人還不錯,宇哥你看人很準。”周雷自然知道程孝宇問的是什麽,實話實說。
黒木始終不開口,也很少參與到程孝宇的決策當中,他在這個集團當中的作用,正在逐漸縮小,有意識的縮小,程孝宇也清楚,一個正常的人類,巅峰的狀态不可能一輩子延續,黒木不可能一直扶持到程孝宇成長爲參天大樹,他需要自己的團隊,而黒木則要漸漸淡出,給更多年輕人空間,給程孝宇審度人姓,看着這些人一一歸心。
他不說話,證明馬德祿這家夥有資格進入這個團隊,成爲龐大的程氏派系的一份子。
再臨曲家鎮,腥風血雨。
曲九,早就準備好了刀山火海十大酷刑,等待着最後讓馬德祿歸心的一刻。
程氏集團,将會正式掙脫裴家、啓豐,成爲東北又一大勢力,它已經擁有了傲立于世的一切資本。
(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