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隻手指空空如也,搶修電力而重新擁有的霧狀能量在修複了中指之後消散,中指擁有了與食指一樣可随着程孝宇心思增加強度和力量的能力,看似目前修複之後沒什麽大作爲隻能練一練‘二指禅’,偶爾偷襲人的時候才能用到,可到了整個拳頭整個手臂的時候,那就到了強大的時候,到了整個身體都被修複……
程孝宇幻想着,那時候自己豈不是成了半個超人……
每一個人,總要擁有屬于自己的夢想,爲了夢想而奮鬥,爲了夢想而努力。程孝宇過去有夢想卻多是空想,這與大多數的年輕人很相似,有那麽一點點的好高骛遠,有那麽一點點的不切實際,總體來說在進入社會三年五年之後即會被殘酷的現實所磨得棱角皆無,至于青春年少時所樹立的夢想,早就随風而去,現實終歸是現實。
程孝宇被社會磨平了棱角,成爲了萬千大衆打工者的一員,在這狗娘養的社會中努力的生活着,爲了掙得一口吃食而打拼着,說句不好聽的叫做苟延殘喘,說的好聽點是人多就業機會少、開飯館的比吃飯的多。
一次偶然間的行爲,一次失落後的酒醉,讓他做了一件好事的同時得了好報,擁有了神奇的左手修複能力,已經被消磨幹淨的夢想随着一次次社會對他的侵襲而爆發出來,無論是感情的失敗還是事業的被踩踏,都在擁有了實現夢想機會後爆發出來。
哪怕我一天隻前進一厘米,我也要堅強的前進,因爲我現在擁有了前進一厘米可能會翻倍的資本,努力的人總會有回報。
年也過完了,健身拳也學會了老爺子那裏把藥湯也給斷了,修複所需要的霧狀能量也消耗幹淨了,陪着父母也過完了這個新年,程孝宇動了離開的心思,如果說回家過年是爲了尋找一處屬于自己的窩來舔傷口,回家感受到了來自父母來自親人的親情溫暖之後,那傷口早已在蓬勃壯志面前愈合,人活着并不隻是爲了一件事而存在,愛情是生命體的最好融合方式卻不是唯一。
跟父母提到了要離開,老兩口也知道孩子心在外面,給他收拾了行裝之後,一家人又聚在一起吃了頓飯,席間程老實酒沒少喝,對着兒子囑咐了好幾句,楊國平也跟着附言幾句,知道小舅子能耐大了,也動了農閑之時外出打工的念頭,從結婚開始就是自己家扶持丈人家,久而久之習慣了也不好意思開口相求,借着點酒勁,楊國平開了口。
對于姐夫,程孝宇懷着一顆感恩的心,點頭答應,還真别說有一個活兒挺适合他的,不管回不回春城,自己擁有的異能擺在那裏,在哪都能大放異彩,收購和販賣、購買配件都需要有個專人跑,在自己那裏時間也比較充裕,農忙就回來,農閑就去,自己家人用起來也放心,賺點錢生活條件也能更好一些。
這一夜,程孝宇喝多了,離别酒醉人。
清晨,習慣了每天早上起早,程孝宇照常的來到了與爺爺平曰約定的地點,爺孫按照既定線路溜了一遍,五六天沒收獲今天連着套到了兩隻野山雞。回來後程孝宇正式跟爺爺告别,老爺子點點頭,回屋拿了一個指長的瓶子,裏面有着挂瓶粘稠的液體遞給他。
“身體要是受不了扭傷挫傷,塗抹這個藥。”
………………
依舊是購買年貨那輛面包車,一家人都跟着坐車到龍海鎮送别程孝宇。龍海鎮是過路站,從梅城發往春城的客車會在這裏經過,運氣好有座位,運氣不好隻能在過道中坐小馬紮。爲了賺錢,除非是在省公路警察總隊嚴打期間,否則客車都會超載營運,一個人四十幾塊,裝上十個就是四五百塊,這念頭賺錢難,随之衍生的違規艹作也自然多了起來。
“爸媽。姐姐夫。你們回去吧,又不是第一次出門。小丹丹,親舅舅一下。”蹲下身子抱起外甥女楊丹,小丫頭狠狠的在程孝宇的臉頰親了一大口。
順着筆直的道路,遠遠看到了金龍大客駛來,三五個在路旁等待的人也站起了身,看來也是坐這趟到春城的客車。
“今天好運氣,老狼請吃雞……”
比較怪異口味的鈴聲響起,程孝宇看了看電話号碼,是顧玉的,上一次的接觸後他就将對方的号碼存到手機上,本還期待着顧玉打來電話,誰料對方從此銷聲匿迹,當時他還自嘲笑笑以爲對方是一錘子買賣根本沒想過結交,可能早就将自己忘在了腦後,今曰怎麽想起給自己打電話了。
“喂。”
“胖子,你在哪呢?”
“龍海鎮,馬上要坐車回春城了。”
“你先别走,站在那等着,我一會兒就到。”
電話挂斷,程孝宇重新将行李放下,沒有坐這趟的大客車。在父母怪異的目光中告知有朋友找自己有事,示意讓他們可以先回去了。
二十分鍾後,那輛白色寶來車停靠過來,車窗要開,顧玉依舊是豔麗異常,頭發、裝飾、妝容無一不透着這個女人的精緻和對奢華的追求。
先是禮貌的沖着程老實一家點了點頭,程孝宇沒給雙方介紹,如此也就不失禮了。
“上車,你不是要考票嘛,今天筆試。”
“啊?”沒吃過豬肉也見過豬跑,不是要先進行理論學習嗎?怎麽直接就考試了。
“啊什麽啊,也怪我這陣子忙起來,把你這事給忘了,這不本校長親自送你去考場,怎麽,還怕我把你賣了啊。”顧玉撩了撩頭發,風情萬種,透着成熟女人的韻味。
“顧姐,你還别激将,我這人就怕激将,得嘞,這一百來斤就交給你了。”示意顧玉打開後備箱,一個男人要是怕一個女人那就怪了,程孝宇将行李箱放到汽車後備箱後,跟家人告别,上車将電腦包放在後座,坐在副駕駛上示意自己還就受了這激将法。
顧玉熟練的啓動車子:“就你還一百來斤,我看怎麽也有二百來斤,殺了賣肉能賣個很好的價錢。”
“顧姐有車還做客車回家,不會是專門邂逅我吧?”程孝宇反擊一句。
“去死,雪大路不好,開車累,别太自我感覺良好。”顧玉白了程孝宇一眼,似乎經過了上一次的接觸之後,兩人之間熟絡了很多,不再是客車上萍水相逢的陌生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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