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曆史改變、提前,世界的曆史修正,正在不斷将錯亂的曆史重新調整過來,美國和日本在太平洋争奪控制權,盟軍強攻西西裏,島上意大利軍隊被打殘,被俘超過一半,這些在原來曆史都是符合,唯一不符的是德國,即使盟友那邊出問題,保持悶聲發大财,隻是象征性給了一些物資,意大利那邊也是古怪,對西西裏被占領反應是有,可是不是反攻,而是在西西裏前進道路前設立防線,完全和德軍一個模子,讓人不得不懷疑德國和意大利高層是否已經串通好。
意大利的威尼斯是水上城市,水上城市是文藝複興的精華,世界上唯一沒有汽車的城市,上帝将眼淚流在了這裏,卻讓它更加晶瑩和柔情,就好像一個漂浮在碧波上浪漫的夢。
其主要水道是威尼斯大運河,沿天然水道自聖馬可教堂至聖基亞拉教堂呈反s型,把該市分爲兩部分。
兩邊城市中間的運河位置有一座建築,這座建築是一所監獄,在二戰打響後迅速挪用成爲監獄,用于關》頂>點》小說押盟軍士兵,岸邊布置有機槍,可以說越獄等同于找死,河裏還有水雷,住在該城市的市民到現在還不明白爲什麽軍隊要對監獄下那麽重的防線。
事出反常必有妖,來歐洲調查海姆西裏其他目的的傑克,從意大利士兵口中無意得知,直接奔跑過來。
停在士兵駐守房屋頂端,傑克用x視線看了一遍監獄,裏面的确有很多人,被關押的應該就是盟軍,監獄有着諸多出口,裏面竟然沒有武器,倒是手術床、解刨設備什麽的應有盡有,這所監獄在進行的是不人道實驗,隻是有什麽是什麽需要這樣子,問題出現被俘虜的盟軍士兵身上。
回想那天海姆西裏和自己訴說的,傑克反倒是覺得疑點重重,海姆西裏的性格是不可能想成神那麽簡單,坦白來說他原來是戰士,是不會相信神這種東西,即使有,也不過是更高級生命、擁有更強大的力量,即是說海姆西裏用成神的謊言來掩蓋自己真實意圖。
還有就是,核彈過大,并且需要遠程運輸機,郭海的時候就會被發現,所以需要大量戰鬥機來護航,這點海姆西裏不是不知道,他的真實意圖也可能不是這個,他從挪威那邊帶回來的東西是什麽,才是重點。
要想知道海姆西裏一舉一動,唯有從九頭蛇内部竊取,傑克露出微笑,自己的下一步已經決定好了,現在首要目的是進入監獄去一查究竟。
傍晚時分了,有些士兵進到屋裏去吃晚餐,幾個留守士兵覺得微風吹過,疑惑問道:“今天有風嗎?”
“早上開始就沒風。”
“見鬼。”
過了河面,腳底闆貼在建築牆壁持續奔跑,無視所有萬有引力,一扇開着的窗戶就在眼前,安然無恙直接進入。
開着窗戶後面是一間辦公室,傑克過去關好窗戶避免被岸邊的士兵發現,然後才開始搜索辦公室有用信息。
什麽都沒找到,不過有一本日記,裏面記着不少東西:
1936年11月25日,我和其他人突然被命令來到這裏來,來到這裏不知有什麽目的,甚至連電話都不能撥打回家。
1936年12月1日,真是太完美了,這是人類進化的新道路嗎?我爲我幾天前來到這裏的命令沒有一絲後悔,相反我爲我的身份帶來的好處感到高興。
繼續翻下去,發現隻有兩頁日記,仔細看了看頁紙之間,有被撕過的痕迹,傑克放下,人類進化的新道路嗎,應該是變種人被發現,然後被扭送到這裏來,這就說明了岸邊爲何會有那麽多士兵駐防。
辦公室恰好有件白大褂,傑克穿上,戴上口号之類來掩飾自己目前的身份,東亞人出現在這裏,很值得懷疑。
推門出去,是長長走廊,傑克走在地闆上,都能聽到皮鞋踏出的聲音傳到遠處,寂靜得讓人心生恐懼,普通人會以爲這裏以前是不是鬧過鬼。
“嘿,你站住!”
後面有人喊道,傑克停下前進腳步,被人叫住未必是被發現,如果有人叫住你就殺掉人,隻會承認自己有問題。
一個和傑克沒有什麽兩樣的人走到面前,露出眉毛皺了皺:“705實驗台缺一個人,你過來幫下忙,還有戴上胸牌。”
胸牌應該就是這裏的身份證明,這個人的胸牌上寫着名字:約翰。
傑克問約翰:“最近有什麽新貨物到?”通過兩篇短日記,可以推測出有很多參軍的變種人被送到這裏。
“話說你沒戴胸牌,我應該稱呼你什麽。”約翰沒有回答傑克問題。
“傑克。”
“傑克?美國那邊的人嗎,無所謂了,反正在這裏有很多國家的人。”
約翰疑惑一下,随即搖搖頭,不去深究。
“有批新貨物,最重要的是兩個有着迅速愈合的實驗體。如果能夠破解出他們的基因構造,我們就可以在戰場給士兵更快修複傷口。”
說着說着,約翰用羨慕嫉妒恨語氣說道:“德國那邊有了新的發現,塞巴斯蒂安·肖挖掘出一個男孩的能力,據說是金屬,那家夥真是好運。”
塞巴斯蒂安·肖,傑克在資料上見到過,對方是納粹生物學家,負責從各個集中營挑選出有潛質的小孩出來看是否可以爲之效力,現在看來挑選有潛質小孩不僅僅是簡單,而是涉及到變種人,“我們有兩個愈合迅速的變種人,怎麽說也比塞巴斯蒂安·肖強。”
“也算是上天對我們一點小安慰。”
約翰勉強一笑,他此時不知道身邊站着的傑克将會是等下的催命鬼,還和傑克有說有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