幫助阿克曼和亞拉伯罕·艾斯金博士逃離敵占區後,傑克繼續向德國挺進,也了解到了爲什麽德軍不放過亞拉伯罕·艾斯金博士,皆因爲他手裏頭掌握的東西會引發一場士兵革命。
打個比方,超級士兵和普通士兵兩個選擇,前者造價昂貴,誇張點徒手能以一敵百,但也相差不遠;後者廉價好找,高手一點可以一個打十個。兩種士兵放在一起,是人都會選前者,而亞拉伯罕·艾斯金博士掌握的配方恰好就是印發士兵革命的關鍵。
亞拉伯罕·艾斯金博士的配方可以激發一個人的潛能,迅速提升個人各方面素質到最高,稍加訓練,會比一個特種兵要可怕,因爲他的體能處于巅峰狀态,速度極快,反應敏銳,集中在一個士兵,普通士兵根本不是對手。
配方唯一不好的是,這個人的心靈必須是一個好人,否則會壞事。配方的缺點是無限擴大一個人真實内心,假如這個人心懷毀滅,那麽配方注射之後,他的念頭将會擴大到無法消除。
& 德軍追捕亞拉伯罕·艾斯金博士的指令裏,有如果不能活捉,那就殺掉。甯願失去也不想落入敵手。
了解到納粹德國高層的名單,傑克要做的是确定這些人有哪些是短期加入,段時間加入的是最可疑,當然也不排除建立之初就加入的嫌疑,怎麽看都先從短期開始查起。
法國邊境淪陷,德軍直逼馬其諾防線,有消息指出法軍在馬其諾防線集結,要在那裏阻擋住德軍鐵騎。傑克心裏起了疑惑,德國裝甲部隊的指揮官不會不知道馬其諾防線是法軍賴以依靠的重要防線,往哪裏沖會浪費大把時間,一點用都沒有,相反還會給法國喘息時間,不尋常啊。
樹林裏,滿地都是德軍士兵的屍體,無一不是被打斷肋骨出現内傷而死,始作俑者傑克抓着最後一個士兵脖子,緩緩問道:“說,你們的據點在哪裏?”
“……希特勒萬歲!”
沒有留着他的意思了,傑克手上加了點力扭斷其脖子,自己已經知道他們的據點在哪裏了,德軍士兵臨死前看了一眼南方,暴露了他們的據點。
附近的據點在南邊,不确定其他方向是否還有德軍士兵,屍體又在樹林,一時半會不會被發現,何況樹林裏不是什麽都沒有,野獸還是有的,它們是天然的“清潔者”,能夠幫自己處理掉屍體。
即将走出樹林,傑克沒有再向前走,而是停留在樹林的陰影處,前面不遠有群拿槍的村民對一群德軍士兵開槍,最後的結果不用說了,他們隻有幾杆槍,槍法上和訓練有素的德軍士兵比不得,很快星星之火就被撲滅,但隻是這一處,法國的遊擊戰已經因爲德軍入侵開始了。
天色不早了,傑克走去南邊方向,利用夜色作掩護潛入德軍據點找到自己所需要的東西,樹林殺掉德軍巡邏小隊,因爲審問一個人,時候殺掉會引起其他人注意,而且巡邏小隊沒有交通工具是用走的過來,回去也是用走的,尚不确定據點路程,一去一回也要時間,所以全部殺光給據點的人起疑心,派人出來搜尋,自己潛入會減少一點被發現的可能。
走了大約七百米左右,一個簡陋的德軍據點就出現在視線裏,以村民的民居作爲中心,幾個方向架設機槍防守,一個臨時據點,不會在這裏長時間停留,保守估計會在第二天或是後天搬走,四周又都是平原,沒有什麽可以隐藏自己的身體,是一個防守相當好,當然該據點也是有着非常緻命,遇到大股法國軍隊,他們無異于暴露在槍口下。
守在小屋旁邊德軍士兵感到一陣微風吹過,奇怪看了看周圍,一個小時前就沒有任何風,什麽時候多出一點微風,更像是一個人在旁邊跑過,身邊都是自己的戰友,沒有人移開過?
屋内,長相平凡的軍官在燈下查看地圖,平凡的臉上有一雙老鷹般眼睛,這雙眼睛象征着主人敏銳,事實是這名軍官帶領他麾下的士兵幾次消滅試圖反抗的遊擊隊,打壓了當地的反抗念頭,可以說該地的星星之火就是被他撲滅。
軍官凝重的雙眼,喃喃自語:“将軍隻是要做什麽……”
身後有風吹過,軍官凝重雙眼集中在一處,手慢慢摸到腰間槍柄,作勢要站起朝後面開槍,持槍手臂被扭,慘叫出來前頭被狠狠砸在桌面上,發出重重一聲。
外面士兵聽見屋裏傳來重音,小隊長急問道:“長官,出什麽事了?”
“沒事,隻是不小心碰了一下,沒有我的命令,誰也不能進來。”
屋内傳出淡淡的聲音,小隊長心裏雖然還有疑惑,服從上級命令,所以沒有進去一看究竟。
傑克也是很放心外面士兵不會進來,這個軍官愚蠢到竟然把唯一一扇窗戶放下黑布擋住,下一秒,帶着軍官去到七百米外樹林。
軍官震驚看着傑克,心知這裏已經遠離防守範圍,怎麽大叫都沒有用處,而且對方可以用高速來到這裏,自己手下來這裏也是白跑一趟。軍官是個聰明人,對方留着自己姓名,一定是有什麽事情問,冷冷說道:“我不會對你說的。”
傑克一點都沒有洩氣,贊賞道:“你和他們一樣,秉承了士兵良好素質,可是我的審訊會讓你将一切都說出來。”
“盡管來。”軍官不相信自己會對敵人吐露一個字。
傑克慢慢說道:“人的骨骼擁有很多關節,打斷手腳的關節不會死亡,卻會給身體主人帶來無盡的痛苦,除非切斷傳輸神經,否則鑽心疼會一直傳達至你的大腦,自殺會是你的最好的選擇。但,得看我的心情。”
軍人發現傑克的意圖,張嘴要咬舌自盡,傑克比他快一步将髒布塞進其嘴裏,不給咬舌自盡的機會,放下軍官,手刀輕輕劈在軍官手臂關節上。就和傑克說的一樣,軍官立馬感覺到整條手臂失去了支撐,軟了下來,但是神經還連着,鑽心疼不斷到大腦裏面肆虐,而且軟掉的手臂的還沒卸掉關節神經也連着,意味着痛苦的開端。
軍人也是硬氣,堅持将近半個小時,鼻涕、眼淚、**什麽都出來了,此時的他哪裏還有在剿滅遊擊隊的銳氣,用軟腳蝦來形容是最爲适合的。
傑克已經看到軍人眼中神色變化,沒有人類能夠在這套審訊手段不說出來,氪星科技發達,審訊手段自然也是發達,打斷一個人的諸多關節,折磨人是最爲适合,隻要不是打到一些緻命部位,被審訊者不會死亡,關節卸掉的痛楚會源源不斷傳輸至大腦,不說接回去然後又打斷,直到他說出爲止。關節審訊術是一套殘酷,在氪星也是隻有負責特殊任務、将軍等職位才能知道。
來回幾次,傑克估計也差不多了,拿掉軍官口裏面髒布,軍官的嘴已經麻木,咬舌自盡也做不到。
“說嗎,不說我會繼續。”
“……我……說……”
軍官極其艱難才吐出兩個字,傑克點點頭,沒有記者詢問,而是等對方恢複點力氣才開始詢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