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是重口味,那就得玩出點名堂來。
猜出劉威的意圖後,周譽龍比哪個都積極,當即去找到旅館老闆。大概是曰本的愛情動作片到這裏取過外景,有一些用過的道具沒有帶走,被周譽龍翻箱倒櫃找了出來,裝好後足足一大箱子。
趁此機會,漠北狼與武騰蘭進了旅館房間。
“帶了攝影機嗎?”
“攝影機……要哪個幹嘛?”典斌很驚訝,但是他肯定猜到了劉威在想什麽。
“當然有用。”劉威走出浴池,裹好了浴巾,“到底帶沒帶?”
典斌跟了出來,也裹好了浴巾。“不要玩得太過分,她是武騰家族的遺孀、還是緒方家族的長女,惹毛了,大家都不好收場。”
劉威笑了笑,沒把典斌的話聽進去。
典斌本來就是個謹小慎微的人,膽子小一點,也不足爲奇。
兩人剛到門邊,周譽龍就屁颠屁颠的跑了過來。
“搞定了?”
“都搞定了,就等老狼上場表演了,要去觀摩嗎?”
“當然去,免費現場表演,不看白不看。”劉威嘿嘿一笑,加快了步伐,“阿龍,你那有攝像機嗎?”
“要哪個幹嘛,拍下來留做紀念?”
看了周譽龍一眼,想到典斌也不理解,劉威才說道:“紀念個屁,老狼過手的女人成百上千,個個都留紀念,足夠開家電影公司了。老狼煽風點火、老子又廢了武藤俊次,武騰蘭沒派人來殺我們,反而忍辱負重、強顔歡笑。這種女人,不簡單啊。雖然她口口聲聲請我們幫忙,但是誰也料不準她心裏在想什麽。不趁機抓點把柄在手上,今後翻臉的話,我們恐怕會被她牽着鼻子走。”
“你真打算爲她做事?”典斌立即追問了一句。
“爲她做事?”劉威冷冷一笑,說道,“我們來曰本,不是爲誰做事的,兄弟會與船社的沖突關老子屁事。要是武騰蘭能幫我們盡快達成目的,爲她做事也沒什麽不可。隻是現在看來,這種可能姓不大。”
典斌點了點頭,表示明白劉威的意思。
“屁話少說,你們到底有沒有攝像機?”
“沒有。”典斌回答得很老實,“早上走得匆忙,隻來得及去銀行兌換曰元,沒時間去買旅行裝備。”
“要拍小電影,需要攝像機嗎?”
劉威與典斌立即朝周譽龍看了過去。
“南叔不是給我們每人一部最新款的索愛手機嗎?上面有五百萬像素的攝像頭,還有十六個g的閃寸,能連續拍攝好幾個小時。”周譽龍嘿嘿一笑,說道,“老狼再牛比,也不可能跟一個老女人玩幾個小時吧。”
“他要有那本事,就讓他玩個夠。”
“我去拿手機。”
“全都拿來,從多個角度拍攝。”
“沒問題!”周譽龍大步跑開了,那樣子,好像生怕錯過了生猛大戲。
此時,漠北狼的房間内。
這家夥也夠無賴,進房間後就退下浴巾,直挺挺的躺下來,把不知所措、進退兩難的武騰蘭涼在了一邊。
武騰蘭不是沒有侍候過男人,隻是與武騰雄岸貌合神離、暗中包養大鳥義根之後,一直是男人侍候她。
“站着幹嘛,不知道怎麽做嗎?”漠北狼心裏也有氣。劉威這個小畜生,竟然趁機打擊報複。隻是現在沒辦法對付劉威,隻能對武騰蘭發洩。“老娘們,到底是你取悅我,還是我取悅你?”
漠北狼的曰語說得很标準,意思也表達得非常明确。
武騰蘭哪受過這樣的氣,就算是武騰雄岸,也不敢對她大聲嚷嚷。
隻是此時此刻,她還能怎麽辦。
被漠北狼罵了一通,武騰蘭才轉過身,脫下浴巾。
“轉過來,看着我,老子不喜歡從背後來。”
想到已經走到這一步,此時放棄的話,必然前功盡棄,武騰蘭緩緩轉過身來,走到漠北狼旁邊,小心翼翼的躺下。
“還要我侍候你嗎?主動點,讓老子舒服爽快了,說不定把什麽都忘了。”
漠北狼這麽一說,讓武騰蘭看到了希望,也主動了一些。
隻見她撐起身子,爬到漠北狼身上,一隻小手從胯下伸出,握住了不久前讓澀澤音登上絕頂的小狼頭。
“你到底會不會,這樣子能讓老子舒服嗎?”
大概是之前與澀澤音鏖戰太久,小狼頭絲毫沒有起身迎戰的意思。
武騰蘭不是不會,她肯定會,而且不比楓影籁音差。
被漠北狼一罵,她立即背轉身去,成了六九之勢。
“别拿屁股對着我,我說過,我不喜歡從背後來。”這混蛋,真把做戲當成拍電影了。
武騰蘭無奈,隻能再次調轉身子,溜到漠北狼胯下,使出了吹拉彈唱的功夫。
“這還差不多,用心點,老子舒服了,自然會讓你也舒服。”
被漠北狼百般羞辱,武騰蘭已是欲哭無淚。更讓她感到絕望的是,桀骜不馴的小狼頭硬是不聽她使喚。
數分鍾過去,武騰蘭已是大汗淋漓,小狼頭仍然是一副萎靡不振的樣子。
漠北狼絕對是個不折不扣的混蛋。雖然之前與澀澤音耗費過度,但是以他的身闆,稍事休息就能挺槍再戰。小狼頭不肯拔刀出鞘,不是武騰蘭吹拉彈唱的功夫不夠厲害、也不是不賣力,而是他蓄意壓制,故意跟武騰蘭過不去。
大概心滿意足了,漠北狼一把推開武騰蘭,翻身而起。“老娘們,真他媽沒勁,竟然要老子動手。”
見到漠北狼朝門口走去,武騰蘭一急,抱住了他的小腿。
“怕什麽,以爲老子要走嗎?老子還沒開始玩呢!”
甩開武騰蘭,漠北狼将放在門口的箱子搬了過來。
正是周譽龍翻箱倒櫃找出來的那些道具,什麽繩索啊、皮鞭啊、蠟燭啊、手铐啊、電動棒啊、串珠啊、跳球啊,琳琅滿目、一應俱全。
漠北狼首先拿起繩索,将一頭抛過屋梁,搭成了一根吊繩。
見次情形,武騰蘭一下慌了神。
難道劉威說的是真的,漠北狼确實喜好重口味?
屋外,早已架好的四部手機攝像機正在勤奮的工作着,将屋内的事情一絲不漏的記錄了下來。
曰本傳統木屋,門框、窗戶都是紙糊的,一捅就破,根本難不住三個膽大包天的家夥。
“不要拍到漠北狼的臉。”
“爲什麽?”周譽龍小聲問了劉威一句。
“你想讓老狼被船社追殺?”劉威翻了下白眼,“要是讓老狼知道了,肯定得拔你幾層皮。”
“又不是我指使的,他拔我的皮幹嘛?”
“他打得過我嗎?典哥有老李罩着,老狼也不敢動他,是不是?”
周譽龍也翻起了白眼。“放心吧,就算拍到了,後期剪接的時候注意點,打上馬賽克就行了。”
“你知道怎麽做?”
“會一些,不懂的也能學,又不麻煩。”
“那就行,你在這盯着,我去别的地方看看。”
周譽龍以爲劉威去房間另外一側找典斌,也就沒有多問。
劉威沒有去找典斌,而是去了廚房,老闆全家人在外面照顧幾十個船社人員。劉威在廚房裏轉了一圈,沒找到合适的家夥,最後拿了把大菜刀。
在案闆上拿幾個西紅柿試了試,覺得還可以,劉威才去了楓影籁音的房間。
武騰蘭的話提醒了劉威,也讓他認識到,必須盡快搞清楚這四個女人的來曆,不然長期帶在身邊,肯定要出大事。
正好其他三個家夥都有事可做,所以劉威決定趁機去拷問她們。
隻是拿把大菜刀,也怪吓人的。
要是劉威起了殺心,那就不是宰了喂魚那麽簡單,而是剁碎了做人肉叉燒包!
四個小娘們肯定沒想到劉威如此心狠手辣,還自我感覺良好,認爲已經成功征服四個大男人,在房間裏有說有笑呢。
直到劉威提着菜刀做進來,她們才吓得花容失色。
“别害怕,這不是拿來對付你們的。”劉威大大咧咧的走過去,在小倉籁身邊坐下,将菜刀放在了面前的矮幾上。“你們知道,我的曰語說得不怎麽樣,還在練習之中,聽不懂太複雜的話,所以喜歡簡單一點。”
雖然劉威放下了刀,但是面色嚴酷,四個小娘們半點都無法放心。
“你們是橋本派來的,我确信無疑,但是你們來的目的,我卻不大相信。”劉威從果盤裏拿起一根香蕉,覺得不大合适,又放了回去,然後拿起一個紅彤彤的世界一号蘋果,放在面前。
劉威想幹什麽?
四個小娘們目瞪口呆的看着劉威,連眼睛都不敢眨一下。
“我曾經問過你們,但是你們沒有說實話!”劉威突然一把抓起菜刀。
“啊——”見劉威拿起刀,四個小娘們一下用雙手蒙住眼睛,吓得尖叫起來。
砰的一聲,頓時汁水果肉四射,打在了四個小娘們的臉上與手上。她們還以爲是哪個姐妹的血水與碎肉,全都哆嗦起來,沒人敢放下手、睜開眼睛。
被菜刀拍中的,正是那個大蘋果。
劉威力氣很大,力道把握得很準,一個八兩有餘的大蘋果,一下被他拍成了果汁。那效率,把榨汁機都比了下去。
“别裝了,要殺你們的話,根本不用這麽麻煩。”
四個小娘們放下手,睜開眼睛,見到大家都沒事,她們才松了口氣。
劉威放下菜刀,拿出一張儲蓄卡丢到桌子上。這是他過來的時候,到典斌的房間裏順手牽羊拿來的。“這裏面有一百萬美元,誰要先開口就歸誰。說出實情後,是去是留,我絕不爲難。”
楓影籁音隻是橋本家族手裏的工具,對她們來說,一百萬美元絕不是小數。
如果有一百萬美元,她們早就爲自己贖身了。
對這些飽經世事的女人來說,誰不願意脫離苦海,找個好男人,過上平靜生活呢?
四個小娘們都動心了,隻是都很猶豫,還有一絲懼怕的樣子。
最後,其他三人的目光都落到了小倉籁身上。是她侍候劉威的,自然得由她向劉威做出解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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