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裏沒有負擔了.一直被蘇玉菲抓在手裏的東東.開始不懼怕匕首的威脅,在刀光劍影中開始昂首挺立起來。
現在這樣的挺立,還不至于讓楊銳有很大的刺激,蘇玉菲并沒有感覺到.她隻是覺得剛才軟綿綿的隻能抓住,現在好像可以握着,而且不會倒下去,讓她可以比較好的連根“切割”。
“不管你是不是真的想要強奸我.我覺得相信隻要這一刀下去,就有結果了!”在剃了幾刀毛之後.蘇玉菲握着“麥克風”.匕首的根部比劃了幾下。
“蘇玉菲,我可是給你解釋過了.之前我的話是開玩笑的。現在我再警告你一下.你左手喜歡玩我的神雕沒關系、盡管玩,但是你右手的刀子要是割傷我了,可别怪我賴着你,讓你養我一輩子。”楊銳悠悠的說。
“呸!臭東西,誰喜歡玩了?賴着我?怕你啊!”蘇玉菲因爲楊銳說她在玩鳥,臉上紅了一下,沒有再握住那東西,隻是用纖纖玉指捏着頂端、然後刀子一揮,貼着根部割鋸了起來。
突然感覺到下面一涼.楊銳不由得吃了一驚。腰部用力起身看了過去,才發現她是用的刀背,長出了一口氣。沒好氣地說:“小姐。别開這樣的玩笑好不好?你多玩幾次,我可能就被你玩到硬不起來了。”
看到楊銳害怕的樣子,而手裏地東西好像也真地軟了一點,蘇玉菲有點得意的笑了一下,“你也知道玩笑不能亂開啊?那你剛才還敢說玩笑?…咦!你的手!”
“我的手怎麽了?就你這一點雕蟲小技還能綁住我麽?”楊銳白了他一眼,“不怕打擊你的信心,哥哥我是故意給你面子的,要不然你根本不可能綁住我!再說了。我如果真的想要把你先奸後殺,還會先跟你說嗎?跟着你進來的時候。直按把你打暈現在隻怕都已徑搞完了!”
“那你什麽意思?”蘇玉菲把匕首舉起來對着他。
她怎麽說也是一個殺手啊,心肯定比一般人硬。楊銳生怕她一不小心把刀子捅在自己身上,馬上出手。一手抓住了她地手腕,另外一手把匕首奪了下來。
“嘿嘿。小妹妹.你的強項是降頭,無許玩捆綁、還是玩刀輪.我都未必輸拾你!”楊銳曾經跟四辦裏面兼任武警教官地林叢學過一段時間.奪一個高手的武器做不到,奪一個女孩子手裏的武器,還是比較輕松的。
楊銳把匕首扔到了牆角。然後把她兩個手都抓住了,看着若有所思的蘇玉菲說:“蘇菲。你是女孩子,别玩刀。要玩就玩槍啊!,
蘇玉菲沒好氣地說:“我有槍的話早就幹掉你了!、
楊銳邪邪的一笑,把她兩隻手拉下一點,放在又已經昂揚的堅挺上面,“楊家将聽過沒眼皮?我就是楊家将的後代。現在把我們祖傳的楊家槍送你玩,不用客氣…”
“楊家槍?我要手槍!”蘇玉菲腦子裏面思索楊家将的.楊家槍,和手槍地區别。說完之後才發現手裏多了一個溫熱的東西,正是自己剛剛握着地那個東西。
“你一一!惡心!”蘇玉菲氣惱的抽手。
楊銳故作不解。“你不是要打手輪麽?我雖然現在沒有欲念,也可以犧牲色相讓你玩一下啊。,
蘇玉菲擡手便打了他幾下.然後不停的互相拍手。似乎摸楊銳那裏沾染到了什麽似的。
“好了,說正經的。剛才我不知道是不是我地表情讓你懷疑了,我看你眼晴裏面有點驚慌,後面就順着你的意思,(貌似純潔)故意跟你開玩笑地。其實我是想到了一件事,”楊銳正經地态度,讓蘇玉菲安靜了一點.她也相信了楊銳的話.如果楊銳真地要強奸她,是有能力做到。
“你還記得那天晚上在會展中心遇到我和袁嫣吧?事後我不是問你爲什麽把布吉島的事情告訴袁嫣嗎?”
蘇玉菲思索了一下,不悅的說:“我當時就告訴你了,我沒有說過.你還翻舊賬啊?”
“我不是這個意思.我知道你沒有說.不過,你很可能說了……,
蘇玉菲好像看白癡一樣看着他,“你别以爲我是泰國長大,你就可以跟我玩文宇遊戲!
楊銳微微一笑.“我的話聽起來好像矛盾.其實是這樣的。袁嫣會催眠術,而且水平不低,可以在你沒有注意的情況下,用眼神、語言、動作等來引尋暗示.讓你迅速進入催眠狀态。那天晚上她和你單獨去談了一會兒,那時候她當然不相信你,所以很可能把你催眠了.然後問的問題。”
“荒謬!怎麽可能有那麽厲害的催眠?”蘇玉菲自然不信,“你想要編謊言,拜托你打一下草稿!、
楊銳淡淡的反問了一句:“那降頭呢?很多南洋人都相信,可是在絕大部分中國人、西方人,大家又何嘗不覺得是荒謬?、
她自己就是活生生的例子.他也是一個例子.不過他的異能.不能随便說給她聽。
蘇玉菲皺起了眉頭,心裏暗道,難道真的如此?她閉上眼晴,回憶了一下當時的情況。
“我記得……因爲我找你說要向她投訴…”.她好像知道我們是在布吉島認識的……我們兩個進去裏面的時候、她開玩笑的問我是不是你在布吉島非禮過我……對,是這樣的!”蘇玉菲依稀想起來了一點:“然後我問她怎麽知道的……我以爲你說的.還操縱茶靡色降發作……”
楊銳這才明白爲什麽當時她會在和袁嫣談話的時候,又把自己整得支起帳蓬來,原來還有這麽一個原因。“還有呢?你記得你說了嗎?我肯定沒有說.你被她诓出來了?”
“她說……你跟她說了布吉島上的事情,包括你對我那個……然後她就讓我别激動,放松一點……”說到這裏,蘇玉菲睜大眼晴看着楊銳。
“沒有後來了?,
“後來我就不記得了,好像就是和她出來了。”蘇玉菲歎了一口氣.“當時根本沒有想到.根本不知道,如果不是現在一點一點回憶……看來真的被她催眠了一會兒。”
“你布吉島都做了什麽?,袁嫣隻對他說過這麽一句,并沒有詳細說.也沒有責怪.之後也沒有再提起過。楊銳對于這事,也就當時緊張了一下.後來沒有在意。
但是現在和蘇玉菲對照了一下,明白袁嫣肯定是已經知道了在島上發生的所有事情!
“算了.事情都過去了,你跟她不熟,你的工作被我弄失敗了,沒有傷害到她表妹,她不會對你怎麽樣的。不過你自己要多注意一點,以後遇到她的時候,要盡可能的小心,否則我們現在的這個秘密,也可能會被别人知道了。”
聽了楊銳的話,蘇玉菲低下了頭,島上的事情.特别是最後一段,隻有她和楊銳知道,連貝臻都不知道。這是她視爲屈辱的事情,沒想到現在還有一個不相幹的人知道了,想想都郁悶。
她低着頭.目光則看向了楊銳還沒有收起來的楊家槍上.頓時把郁悶轉移到他身上:“喂!你暴露狂啊?還不收起來!”
楊銳低頭一看,苦笑了一聲:“是你拿出來的好不好?蘑菇透透氣更健康。”
“無恥!”蘇玉菲從他身邊翻滾開,然後才繼續說:“你精神上強奸了我那麽久,精神損失費怎麽賠償啊?”
“你說吧。”楊銳不是被她威脅,而是看到她住的地方.覺得有點心酸,很想要幫他,這也是一個很好的幫助理由,而且也真的給她造成很大困擾。
“以前沒有統計……”蘇玉菲眼晴轉動,“那就算兩千吧,兩千精神損失費,以前的就一筆勾銷。兩千塊夠我交這裏的房租,我也可以去買一箱啤酒、一箱杯面回來。差不多能頂到發工資了。”
聽到兩千,楊銳有點詫異,覺得她要得太少了。而聽到她後面計劃怎麽花這兩千塊.則不由得一陣心酸、心疼。她一個女孩子.從生長的泰國來到中國定居,一切都不方便,父母都己經去世了,沒有依靠.沒有親人。雖然同父異母的哥哥、姐姐們家境都很好,但他們肯定不會接受她.而以蘇玉菲的性格,更是不可能去投靠他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