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銳原本以爲她會狠狠的批評教育自己一番,甚至可能會因爲很失望而不再理會自己,沒想到她會這麽說。聽過之後,他心裏有點激動,抓住她剛剛從他臉上拿開的手,在她手背上面吻了幾下,激動的說:“姐,謝謝你的理解!我真的愛死你了!”
貝臻看他的模樣,又好氣又好笑,把自己的手抽了回來,沒好氣的嬌嗔道:“你還是去愛死你的劉佳吧!”
楊銳發現自己的失禮,摸頭笑了笑。“嘿嘿,你是我姐嘛,我愛死你了,也是應該的啊。”
貝臻嚴肅了一下表情,然後說:“我要提醒你一點,雖然剛才你主動說出來的幾次,都是有理由的。不過……我不希望你以後不斷的給自己找理由!如果你開始爲自己找理由賭錢,那離沉迷也就不遠了,那就真的走上歧途了!”
這話在楊銳聽了之後,迅速的在腦中炸開,仿佛晴天霹靂一般,在他的腦海深處響徹!
幹姐說的是賭錢,而我賭錢能赢是來自異能,何嘗不是一樣?我已經不是高中之後的楊銳了,以前還比較天真純潔、覺得很威風、很神氣,可如果我一味的依靠異能,會變成今天這個樣子嗎?
楊銳回想了一下自己獲得異能之後的情況,雖然也帶給了自己很多正面的自信心,幫助了很多的事情,可是更多的,是給了自己一份依靠,一份讓人懶惰的依靠!回想那時候跟魯硯、唐羽靈他們的周旋,現在自己都覺得有點可笑!回想老賴的看重和期望,更是汗顔。如果沒有異能,或許會更加地努力研習。
預測先機的異能就好像一輛很舒服、很輕松的嬰兒學步車,如果我完全的沉浸在學步車的舒适當中,就不會學習到如何走路,更不會體會到跑步的快樂!如果有有一天,學步車沒有了,要面對的,将是無法走路。更不可能自己上樓梯!
想到這裏,他後背一陣冷汗,暗暗慶幸自己還沒有過分的依靠異能,所以才會有一年來地進步。要想能夠輕松的走路、上樓、跑步、登山,需要的是自己去學習、鍛煉,而不是依靠其他的東西。異能是意外獲得的,不一定是一輩子都能擁有的,隻有學習、鍛煉到的能力。才是真正屬于自己的!
“你怎麽了?”貝臻看他目瞪口呆地樣子,眼神空洞,不知道腦子裏面再想些什麽,不由得擔心了起來。
“喂!楊銳,我沒有罵你啊、也說你很重啊。但這是你應該要聽的。”貝臻搖了搖他的頭。
楊銳一激靈清醒了過來,看着貝臻,鄭重的說:“姐,我剛才聽了你的話。就好像是醍醐灌頂一樣,一下子讓我打通了任督二脈、頓時想通了很多東西,你讓我明白了一些做人地道理!”
他心裏暗暗決定,像這個月一樣用異能來斂錢的事情,再也不要做了!不能等到異能枯竭、消失的時候才來無助的面對人生,現在就應該盡可能地提升自己的能力!
能夠預測到未來的異能……就在危險時刻用來救命吧——如果它一直都不消失的話。
貝臻聽他這麽說,看他也不像是有事,才松了一口氣。“臭小子。我還以爲你被我罵傻了、或者在記恨我呢!”
“姐,我永遠都不會記恨你的!”楊銳真心的說。
“哈!少說好聽的了,你先出去吧,紫悅說不定正擔心我們在裏面吵架呢。”貝臻笑罵了一聲,推他起來。
“你不一起出去?我們說好出去吃飯的呀!還有事情跟你商量呢。”楊銳站了起來。
貝臻白了他一眼,“我要換套衣服出去啊!你是要留在這裏看我換衣服還是怎地?”
楊銳有點尴尬,嘀咕了一句:“我倒是很想呢,不過你肯定是不會同意地。我還是出去吧。”
“嗬!你小子還真的敢說啊?”
貝臻美眸圓瞪。然後站了起來,拉住了楊銳的手。然後一把将他推倒在床上。
與其說推倒,不如說是楊銳的順勢倒在床上,他驚訝于貝臻的反應,不知道她要幹嘛。
貝臻一下跨坐在他的雙腿上面,然後笑吟吟的伸手來去拉他的皮帶。
楊銳大吃一驚,我美麗性感地幹姐姐,什麽時候變得如此豪放起來了?他窘迫地伸手抓住了她的玉手,壓低聲音不解地問:“姐,你要幹嗎?紫悅在外面呢!”
貝臻瞪了他一眼,“你不是想要看我換衣服嗎?那我先給你換一下,看看你的反應如何!”她站了起來,似笑非笑的看着大窘的楊銳。
楊銳才明白她是故意讓自己不好意思的,忙站了起來,悻悻地出去,嘴裏還嘟哝着:“我開玩笑嘛!”
看他離去的模樣,還有剛才吃驚的窘狀,貝臻‘噗哧’一聲笑了起來,看着已經關上的門,輕輕吐了一下舌頭,揚眉自語:“我也是開玩笑嘛!”
看待楊銳尴尬出來,陳紫悅不好意思的說:“抱歉啊,我不是故意要在貝姐面前說你賭錢的事……剛才是不小心說出來的……”
楊銳搖了搖頭,“沒事,我已經跟她解釋清楚了。貝姐相信我的人品,知道我不是濫賭的人,不會在意的。”
“那就好。”
兩個人在客廳裏面的沙發上面,陳紫悅想要轉移有點尴尬的氣氛,找了一個話題:“你似乎很久沒有來我們這裏了……”
“也不是啦,不過……和你一起在這裏坐着,好像沒有幾次,上次還是在這裏和你打了一架那次……”說起那次,楊銳回想起那時候把她壓在沙發上面,還打了她那美麗翹臀。
當時好像不僅僅打了,後面更是變成了摸。可惜的是,過了那麽久,手感已經不記得了。不過淡淡回憶起這樣一幕,就足以讓他心裏一蕩。
陳紫悅也想到了同樣的事情,臉上紅了一下。可能是勾起心理陰影、也可能是主觀心裏暗示,她仿佛覺得現在屁屁上面還有着那時候夾着疼與麻的奇怪感覺,不自覺的把臀部往沙發裏面挪了挪。
楊銳看出她的不自然,清了清嗓子,“呃……就是那次啦。”
“什麽?”
“我是說和你表姐在你房間裏面談話,就是那次在裏面拍到的相片。”
“哦。”
“你……沒什麽。”楊銳想要說要不要去看看、案件重演一下,可是馬上反應過來,這有什麽好看的?更不可能案件重演,趕緊自己住口了。
貝臻很快換好衣服出來了,三個人下去之後,又遇到了一個問題。
陳紫悅喜歡跑車,在北京家裏有一輛,這裏她姥爺袁志峰又送了一輛給她。平時她都是一個人用,自然沒有什麽不便,開去哪裏都很拉風。
但是現在,又是像在北京的那個晚上一樣,雙座的跑車要坐三個人。
發現了這個問題,陳紫悅對楊銳點了點頭,“老規矩,像上次一樣。”
元旦的時候,陳紫悅跟楊銳還是充滿了矛盾的。那時候貝臻把袁嫣演唱會的門票送給了楊銳,走的時候,陳紫悅就很自然的拉貝臻走了,讓楊銳在深夜、萬人的體育館外自己去找出租車。
現在九個月過去了,兩個人的關系已經有了很大的不同,貝臻聽了陳紫悅,不由意味深長的笑了起來:“咦?你們還很有默契的嘛?什麽老規矩啊,我怎麽不知道?”
能有美女坐懷,楊銳自然樂意,神秘一笑:“嘿嘿,你馬上就會知道了。”
看到陳紫悅和楊銳各自上車,貝臻馬上比劃了一下:“楊銳,你下來,自己打車去!”
楊銳拍了一下自己的大腿,眨了眨眼睛,低聲笑道:“紫悅說的老規矩,就是讓你坐這裏啊!”
“搞什麽鬼?”貝臻狐疑的看着他們。
陳紫悅也說:“貝姐,沒關系吧,上次在北京,我載楊銳和他堂姐,就是這樣坐的。”
貝臻眉毛一揚,雖然幹姐姐和堂姐還是有不同的,不過如果特别強調的話,反而顯得自己想多了,她沒有再說,小心的上去坐在了楊銳的腿上。
“姐,坐好了,我扶着你。”楊銳很自然的、很熟練的伸手扶住了她的纖腰。
這可不僅僅是坐一個人那麽簡單,而是一個性感的美女坐在自己懷裏啊!由于空間的關系,基本上會造成她的粉臀直接壓住大腿根部。楊菲菲是有血緣的堂姐,坐在楊銳的腿上,颠簸下來,他都難免會有本能的反應。何況更加性感誘人的貝臻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