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銳心裏暗笑,又不是真的弟弟,别說袁嫣了,我都有想法,如果能夠近水樓台先得月的話,嘿嘿……
“是啊,我們是清楚,可是你也知道,我很喜歡姐姐你,”楊銳說着,剛才厚着臉皮裝作無意識的抓住了貝臻的柔軟的小手,“可是我跟紫悅之間,現在兩個人都沒有來電,哪裏能讓袁老爺子、袁嫣得償所願啊?所以我估計,她現在是把你這個優等美女,作爲假想敵離間了再說。”
楊銳摸着貝臻滑嫩的蔥白玉手,不禁暗暗贊美,多麽柔嫩修長的小手啊,這應該是彈鋼琴自造美麗音樂的小手,可惜現在天天跟鍵盤親密接觸。要是把我當成鍵盤多好啊……
貝臻正琢磨着袁嫣的事情,一個是她的多年好友,一個是去年剛認的幹弟弟。她自然希望大家都沒有騙自己,是和睦相處。
“你真的沒有騙我?”貝臻懷疑的看着楊銳。她評估了一下袁嫣跟楊銳的人品記錄,還是覺得楊銳更像是一個狡猾的人。
楊銳一臉無辜,“姐,我怎麽會騙你呢?”他心裏暗道,我又沒有說她說的是假話,我隻是說她是想要離間我們,難道不是嗎?最多隻能算是誤導,而不能算是騙吧?
“好,我現在打電話給嫣,免提大家一起說清楚。”貝臻可不是小女孩,能夠被輕松騙到,所以她抛出了這麽一句。
楊銳無奈,隻能低聲說:“姐,其實……和高利貸接觸,是有的。”
貝臻臉色一邊,冷冷的說:“那剛才就是在騙我了?”她又發現這家夥不知道什麽時候抓着自己的手在撫摸。忙抽了回來。
“也不是騙你,我隻是怕你擔心。所以沒有跟你說而已,你還記得劉佳吧?”
剛來報道的時候,楊銳就介紹她們認識了,兩人也是一見如故,雖然沒有經常單獨聯系,也是見過幾次面的。
貝臻聽他又扯出劉佳,沒好氣的說:“你有什麽話。直接給我一次性說完,别東拉西扯地想要轉移話題。”
“劉佳前些天請假了,假期過了人也沒有回來,上周我就到她家去看了一下,結果發現她家欠了很多高利貸……”楊銳又聲情并茂的把劉佳的事情說了一遍,把自己請袁老爺子幫忙,和另外找了一個親戚借錢幫她們還高利貸的事情說了一遍。
聽了這話,貝臻倒吸了一口涼氣。三百萬啊,别說楊銳這樣的大一學生,就是對于她來說,也是一筆巨款了。
“她家怎麽會欠那麽多錢?怎麽會要你還?你小小年紀,哪裏能借到那麽多的錢啊?再說。你欠了這麽多錢,你怎麽還?”貝臻一連串的問題。
楊銳聳了聳肩膀,“這事你可以向劉佳求證,唉。她們都這樣了,你說我不幫她可能就要出事了。現在我隻是自己想辦法,沒有告訴父母。劉佳他們家能不能還,以後再說了,先幫他們渡過難過。至于我的債務,自然是我借來地,如果我也是借高利貸來還高利貸,那不是把問題搞得更嚴重了嗎?所以你放心。我的債務是幹淨的。”
貝臻已經把惱怒都轉爲了對他的擔心,也覺得袁嫣可能從老爺子那裏知道說楊銳找高利貸的,所以就認爲他是賭博吧?畢竟借高利貸的很多都是因爲賭博。
“你真的能夠背得起那麽大的債務?”換貝臻扶着他地肩膀了。
楊銳做出辛苦的樣子:“姐,我也好辛苦,可我隻能堅持……”
看着近在咫尺的美女姐姐,如此親近的距離,已經能夠讓他聞到淡淡體香,讓他情不自禁的撲倒在貝臻地懷裏。嗚咽着說:“唉。可是事情已經如此,我已經沒有退路了啊……”
看他一個大男人這個樣子。貝臻有點好笑,可是一想他到底才十八、九歲,還有着青春的熱血沖動,沒有在社會上闖蕩久了的成年人、那種瞻前顧後的理智與冷漠,這是值得鼓勵地。也正因爲他還年輕,肩膀還稚嫩,勉強撐起大難題已經難得,會有脆弱一面,也是很正常的。
女人都有天生的母性情懷,貝臻本來就楊銳大好幾歲,又把他當弟弟,自然充當起了安慰的角色。
她輕輕的拍着楊銳的後面,安慰說:“别怕,你能這麽做,已經很難得了。這也是很好的鍛煉,堅持住,你會得到更大的成長。”
鼻子流鼻血是沒有科學根據的,不過某處大充血和流口水,則是楊銳現在真實地寫照!
貝臻在說些什麽,楊銳已經沒有心思聽,他地注意力都在臉上,心跳得飛快!
天哪,這是他第一次跟女孩子如此親密的接觸,比那天晚上跟劉佳地親吻似乎還有刺激得多。跟他同歲的劉佳,無論是身體發育、還是女性魅力,跟成熟性感的貝臻,都不是一個級别,自然會有更加大的誘惑。
此時此刻,楊銳心裏充滿了掙紮,那就是要不要隔着睡衣含一下美女姐姐的小櫻桃!
一個正義的聲音在他腦海裏面說:‘絕對不行,貝姐是把你當成弟弟,你怎麽可以如此禽獸呢?’
另外一個邪惡的聲音在他腦海裏面反駁:‘隻是幹姐姐、幹弟弟,隻要有愛,一切皆有可能。此時此刻,如果我不這麽做,那連禽獸都不如呢!’
正義聲音繼續抗争:‘不行,這樣太過分了,貝姐會鄙視你,以後都不會理你了!’
邪惡聲音繼續蠱惑:‘别怕,綜藝節目還有安全之吻,這樣隔着衣服,連零距離都不算,就當不小心好了,貝姐說不定就被我打動芳心了呢。張嘴吧!張嘴吧!’
……
在楊銳内心被正義和邪惡念頭煎熬的時候,貝臻見他安慰了幾句都沒有反應,隻是在自己懷裏亂蹭,以後他壓抑流淚,也沒有太在意。隻是……被一個年輕異性男子在自己胸前磨蹭,讓她有了陣陣異樣的感覺。
她發現接觸似乎太直接了,随即,她想起自己起床後就在電腦前,因爲休息不用去學校,所以根本沒有換衣服,聽到袁嫣的電話之後,更是生氣,直接等楊銳過來,根本沒有留意自己沒有穿内衣!
貝臻馬上臉紅了起來,也不知道楊銳發現沒有,隻能暗暗祈禱,希望他還是一個純潔的不懂人事的男孩子了。
她用力推了楊銳一下,把他推直坐好,嬌嗔了一句:“好了,你是一個男人,就該有點男人的樣子!”
她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衣服,感覺胸前似乎有點濕痕。仔細看了一下楊銳的臉上,已經沒有淚水,不過眼睛微微有點紅,似乎真的流淚過,臉上更是苦悶。
殊不知楊銳眼睛的紅,乃是因爲色心造成的;而臉上的苦悶表情,是因爲他内心經過苦苦掙紮之後、正張開嘴在尋找櫻桃的時候就被推開了;至于留在貝臻胸前的,自然也不是眼淚,而是因爲剛才對于肉包子、小櫻桃的垂涎欲滴,造成口若懸河、流下的口水……
“姐姐說的是。”楊銳心裏暗道,貝姐說要有男人的樣子,是不是暗示我要直接一點呢?
可惜貝臻沒有領悟到他的歧義分析,接着說出了自己的看法:“你也不小了。做事情應該有自己的思維了,你有沒有想過,如果劉佳家裏無力還錢給你,你一個人怎麽還這筆錢?”
楊銳隻能收拾起自己的其它心思,認真的說:“我當時沒有想太多,隻想幫他們度過難過,讓他們别出事。不過事後我已經想了你說的情況,如果劉佳家無力償還,那就要我還了,所以,我已經做好了準備,相信我自己可以解決這個問題的。”
貝臻看着他,過了一會兒才說:“你爲什麽會對劉佳那麽好呢?你對紫悅冷冷淡淡的,莫非就是因爲劉佳?你喜歡她,所以才幫她還債?”
這話在劉佳面前可以承認,可是在自己還有企圖、有想法的美女姐姐面前,自然不能承認了。他以正義凜然的口氣說:“我跟劉佳同學多年,有困難當然要幫,如果是姐姐你有這樣的困難,我也一樣會義不容辭的幫忙!唉,誰叫我是一個好人呢?”
“真的?”貝臻似笑非笑的說:“就怕有人打着别的主意。我來推測一下,某人喜歡某人,而某人不喜歡某人,所以某人利用這樣的機會,算計着某人要是還不起債、隻能以身相許抵賬。是不是啊?”
楊銳汗顔,幹脆厚着臉皮說:“那我先向你以身相許好了,這樣你就不會亂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