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小規模的戰場上,這樣的一個小組往往能夠阻止一個千人隊的進攻,若是地利較爲開闊或非常不開闊,且有充足時間的情況下,這樣一個小分隊甚至能殺死三成到七成的敵軍,制造絕對的以少勝多的實例。
相較于普通人組成的隊伍,三名鬥技騎士等于是裝甲車、狙擊手和迫擊炮隊的混合體,除非等同或超過于它的武力,否則最多隻能做到驅散。
鼻然,小分隊中的普通戰士往往會有損耗,某些時候,鬥技騎士也會死亡,這是戰場上無法避免的風險。
不同于現代軍事操典訓練出來的軍宴,孫睿禾有着指揮高階鬥技騎士的經驗,同樣不類西大陸的原生軍官,孫睿禾經過了系統的現代軍事教育。
隻有同時熟悉這兩樣,才能最大程度的發揮武館系學員的實力。
整合完成的當日,陳易即出發前往荷蘭,莫少秋親往機場,依依惜别:“記得一定要帶點大麻蛋糕回來,還有大麻口香糖和大麻的焚香……”陳易回頭見他的表情認真,突然覺得,自己應該在西矢陸組建一個禁毒組了,否則以熱帶的優美環境,種植毒品這樣的事兒,太容易出現在某些沒下限的家夥們的頭上。
而且運輸方便!
陳易使勁搖搖頭,他現在不怎麽缺錢了,還是不要撈的太偏門印刷鈔票,應該不算是太偏門的生意吧!他自己胡思亂想着。
幾個小時的渾濁空氣污染後,陳易順利抵達阿姆斯特丹。這裏曾經是世界資本主義〖自〗由的發源地,現代會計制度和現代銀行業皆可上溯至此。要說起來,五百年前的阿姆斯特丹銀行會計師,卻是比大多數的〖中〗國會計要優秀的多。不同的人生目标和人生奮鬥,注定了一些人是開拓性的,一些人是混吃等死的。
用假護照租用了一輛7座箱車,陳易就将它開到了波拉銀行的停車場内,然後裝作辦理業務的外國人,走了進去。
銀行工作人員熱情的招待了富有的“亞洲人”而陳易則用充沛的神力籠罩了銀行内的全部建築。
随意的辦理了開戶業務,陳易直接離開銀行,然後在附近找了間民房,再換上工作服和手套,彎腰下地,開始了挖掘工作。
銀行的金庫在底下50米處,算得上是安全備至了,奈何神術騎士這種生物并未被歸類在盜竊者的行列中,當陳易放下身段狗刨起來的時候,什麽裝備都隻有觀賞作用。
以他的神力水平,除非是自曝式的金庫,否則丁點的難度也沒有。
4個小時後“嘀嘀嘀”的警鈴聲大作,那是金庫的防震動鼻航陳易理也不理,手在空中舞動了兩下,一個五級卷軸“地震術”就放了出去,這是閹割版的“地震術”其威力差不多從裏氏乃級降到了5.5級,減弱了900倍的好處是釋放難度大大降低,既不用太多的魔法支撐,也不用各種手勢和咒語的配合,當然,身體仍然要承受大量本源能量經過的摧殘。
地震的威力準确指向金庫上方20米處,正在運行的電梯立即卡死不說,安全通道也在近源地震的威脅下搖搖欲墜,歪斜的露出了内裏的建築材料,唬的紅毛警衛們駐足不前。
“快點,快點,不要停。”晃動中,銀行警衛隊長仿佛置身于阿姆斯特丹的紅燈區,滿腦子的前進再前景,竟是置性命于不顧。
他是研究會的核心成員之一,主要使命便是保護銀行金庫的安全,甭管地震冰雹,斷沒有裹足不前的。
隊長連聲催促,前面的警衛無奈,隻好攥着手槍和來複槍蒙頭向前。雖然在正常的地震監測中,5.5級幾乎是極其微弱和安全的地震強度,但正常的地震往往是發生在地下10公裏甚至更深的地方,不似現在,直接爆發在地面20米的深度,幾乎相當于一個軍火庫爆炸,沒有徹底摧毀樓梯,隻能感謝波拉銀行不計工本的建設投資。
晃動持續缈鍾左右,但在警衛們的眼中,差不多長的像是8分鍾。
跌跌撞撞的到了金庫門口,紅色的報警燈使出吃奶的勁頭閃爍鳴叫,打頭的警衛檢查了設施,卻安心的笑道:“估計是地震引起的報警吧。”“報警比地震還要早。”“那是它先感覺到了。”“胡說。”警衛隊長攥着沖鋒槍,皺着大鼻子,命令道:“準備進入檢查。”警衛們都将位置讓了出來,然後擺出标準的防衛此形來。
警衛隊長用了好半天,才将看似完好的金庫門打開。
十幾個人蜂擁而入。
繼而,目瞪口呆!
特種合金所制的金庫另一端,赫然開了個一人大小的門洞,像是豎起來的蛤蟆嘴,充滿了嘲笑之意。
“真不可思議!”一名警衛贊歎的眼睛都眯起來了。
警衛隊長一個激靈,連忙去看金庫最深處的秘密儲藏室,入目所見,卻是又一個大洞。
“完蛋了!”“隊長?”警衛探頭探腦的,小聲道:“前面的路口發生車禍,〖警〗察正在徒步趕來。”
“來也沒用了,你們守在這裏,我出去一下。”警衛隊長并不知道秘密儲藏室存放的物品詳情,但他相當清楚那儲藏室的堅硬程度,短短的幾分鍾時間裏,對方不僅盜走了東西,而且在異常堅實的金屬殼上掏出了大洞,這根本是出乎他的想象。
大約半分鍾後,明克收到了消息,随後,除了不在家的葉華外,組織内高層都接到了警告。
然而,要想所有的豐層都收到警告,非得一天一夜的時間不可。
這個時間,正好輪到孫睿禾出動。
組成小分隊的武館成員,按照陳易弄來的資料,一個目标一個目标的清掃過去,首先肅清了國内的人類發展研究會,繼而是亞洲和歐洲地區。
武館的檔案室裏,整面牆上都是紅色和綠色的光點。綠色的光點在移動,而紅色的光點卻在不斷的消失中。
劉歆瑜心生不忍,向陳易走了幾步,低聲道:“研究會内的精英成員不少,不考慮收降嗎?”陳易看資料正看的眉飛色舞,聽到她的話,想了一下,眼神堅定的道:“要是一年前,陳家或許需要這些精英,至于現在,已經沒有必要了。要收降,也得等到諸事抵定再說。”
金鬥娜眨眨眼,道:“即使是曹操,也要天下英傑歸附”“你們看看這個。”陳易将一個紅色編号的文件遞給了劉歆瑜。
後者狐疑的拿了起來。
文件看起來簡簡單單,隻是一封再正常不過的簡曆,左上角貼着照片,右邊是姓名年齡等基本信息,下方則是一排任職經曆,有10年左右。
劉歆瑜看了一遍,并未從文字間發現問題,于是很快将目光集聚在那張照片上。
大約20秒後,劉歆瑜忽然“呀”的一聲。
金鬥娜連問:“怎麽了”劉歆瑜又看了再遍,回想着道:“這是劉委員?”
“嗯哼。”
“怎麽可能?”
“爲什麽不可能。他早年隻是一家國企機械廠的技術員,又是在南方沿海地區,正好碰到了人類發展研究會拓展地盤。”陳易将簡曆小心放好,道:“這是他最早進入組織時親筆寫下的,剛好到職務快速上升期截止,剩下的部分,估計也就是他們自己撰寫留檔的東西了,沒有實際意義。”
“你要公布出去?”劉歆瑜想了一下,托腮道:“他如今住在海子裏,說不定已經與組織斷絕了關系,還有用嗎?”“他想和組織斷絕關系,組織會願意和他斷絕關系嗎?不管他當年的身份怎樣,如今恐怕已是互惠互利的關系了。”陳易撇撇嘴,轉手将簡曆交給裸熊,道:“你将它親自交給爺爺,另外,銀森勁,銀森冠,你們保護裸熊。”
兩名神術騎士的陣勢,擺明了是要劉委員好看。
這樣一份文件,随便抛出來,興許隻是讓人尴尬一番,但若是運作的好了,卻能起到奇效。
最好的情況,自然是劉委員引退,換一位親陳系的上位。
以陳仲國當年的資曆都能引退,劉委員的位置也不是穩若泰山。
洶湧的暗潮,差不多持續了一個月時間。
除了陳易之外,得到最大好處的卻是祝光粱。
孫睿禾的小分隊畢竟數量有限,他們切入突擊尚可,對于俘虜人員的處理等工作卻很難抽出時間去料理,祝光粱由此被強行推上了風頭浪尖,也拉着一票人馬,碾轉于國内的各個角落。
像是人類發展研究會這樣的組織,壞事兒不一定會做,違法亂紀的事兒卻是一定會做,随着戰果日漸輝煌,各地分會抖落出來的案子就越多,等到安全總部的人醒悟過來的時候,祝光粱無形中已經主導了國内近10年來最大的系列案件。
再加上陳易的支持,升官發财自然是闆上釘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