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國一年的黃金消費量僅600噸,陳易一次性就帶回來130噸,另有250噸的鉑金和過千噸的白銀,在高秋眼中,這簡直就是一支西班牙艦隊的收入。
“莫非你發現了新大陸不成?”高秋終于忍不住問了出來。
就在2個星期前,他要求陳易減少一點貴金屬的存量,誰想到兩百餘噸貴金屬之後,又見到了近400噸的貴金屬,自然而然的将其與新美洲給聯系了起來。
解易對此應付自如,輕飄飄的答了一句:“我不說假話,所以我就不告訴你了。”
高秋于是哈哈大笑,掩飾了過去,回乒正色說:“我們庫存的黃金和鉑金數量太多了,央行的黃金儲備也就1000噸的樣子,上面有點不好的風聲,您看……”
“我們陳家根紅苗正的,央行能幹的事情,你江甯銀行就能幹,放心吧。”陳易的眉毛豎起來,頓時威勢十足。
他打的就是央行的主意,一點不怯的又道:“你怕了?”
“您不怕,我就不怕!”高秋心裏其實虛虛的。但他聽了陳易肯定的語氣,自己莫名其妙的輕松不少,心想:大家都是體制内的人,陳家又是純正的新世家,自家人争寵怕什麽。
他是真的想當央行行長了,哪怕陳易的舉措危險無比,高秋也想試一試。
能做官員的,能做的穩官位的人,天然的有種狠勁。老實巴交的是農民,循規蹈矩的是工人,官員既能錄削農民和工人,又能錄削低級官員高秋坐在今天的位置上,左手少不了血色右手少不了福爾馬林。
陳易不用揭穿高秋的〖真〗實想法,隻要确定他将繼續與自己保持一緻,就露出了微笑,道:“下周召開新一期的西江會,采購單有些新的變化數額倒是增加了不少,你拿去看看,給各位代表發出去吧。還是以前的規矩,凡是債務委員會的成員,都能推薦兩家公司,以前的供應商和大的商家,我會給邀請函的。”
“沒問題。”高秋滿口答應,西江會讓他看到了黃金債券的大發展公司之間的交易數量不僅大,而且記錄清晰,正是開展新貨币的最好基礎。
他展開采購單看了看,發現除了更多的制品外,竟然又增加了主公裏長的乃重軌。
75公斤每米的标準重軌鋼,30公裏要用鋼225萬噸,僅此一項的開銷即超過100億。高秋看過太多相關貸款合同書,記憶深刻的道:,“鐵路系統真是吃錢。”
“可不是。”陳易笑着告辭留下高秋思考。
上一次的采購未能讓任何一家公司緻富,因此雖然引起了江甯商界震動,終究沒有發出什麽大的聲浪。這也符合陳易的利益。
但這次是不同的,東南省最大的幾家輕工生産廠都在滿負荷開工,半數以上的中型工廠也拿到了外包訂單,若是再要求短時間内交貨,價格肯定會上漲。
不過錢是資本主義最好的潤滑劑,西江會要想形成辛迪加,自然要讓錢流淌在縫隙中,就像是西江城邦一樣,将欲取之必先予之,有西大陸取之不盡的礦産資源,陳易完全能借國家級的充裕資金按照自己的意願組織自己苒勢力。
悄無聲息找到肖璐,陳易背身關上辦公室門揮手間合上百葉窗,就在她驚詫的目光中脫起子衣服。
肖璐的表情迅速轉娈,從驚訝到好笑,再到迷離的魅色……
陳易首先扒光了自己,精壯的像是健美冠軍的軀體澤澤生輝。他一面展現着肱二頭肌和大腿肌肉的強壯,一面卻掏出手機,打給了劉守義。
“太壞了!”肖璐狠狠的撲上去,咬住他的肩膀。
嘭。
陳易一時沒注意,竟而彈開了她。
“小心崩掉了牙齒。”陳易壓住手機,笑嘻嘻的道:“我打電話到西京,訛詐一點油用。”
“脫掉人家的衣服,然後打電話!”肖璐不忿的嘟起嘴來,頓時性感指數倍增。
陳易咳嗽一聲,摟住她,小聲道:“我幾句話就說完。
“哼!”
“通了。”話畢,陳易松開了話筒,開宗明義的道:“劉守義,我陳易,要2萬噸的燃油,先5000炖,再15萬噸。明細傳真給你吧。”
“陳爺!我叫您爺了。”劉守義先是一聲嘶聲裂肺的吼,吓傻了辦公室力的客商,然後不管不顧的叫道:,“陳爺,您殺了我吧,現在每給您一噸柴油,我要虧1000大洋,汽油就虧的更多了。2萬噸,我得虧2000多萬呢,真的扛不住啊。”
當年的合同,擺明了就是陳易坑他的,隻是雙方都沒料到會吭這麽多。
劉守義的叫聲并未出動陳易,他向肖璐眨眨眼睛,小聲說了句“别急”繼而揚聲道:“咱們可是簽約了的,我擔了下跌的風險,你擔上漲的風險,很公平。
簽約的時候就不是平等條約!
劉守義對着肚子裏的蛔蟲破口大罵,沖着話筒卻是憤慨加恐懼的說:“我真的掏不起錢了。”
陳易呵呵一笑,轉而安撫道:“别急嘛,你不是一直把虧損轉到中油的賬上嗎?2萬噸而已。”
肖璐總算聽出了點味道,不禁渾身火熱起來彈指間令京中公子哥倒跌利潤,這卻是一種男人的另類魅力。
陳易依舊在勸慰着劉守義,言語間卻是不容置疑。
鼻筒中傳來絲絲電波,代表着十億級别的資金流量。
肖璐燥熱的扭動着,突然俯下身子合弄了起來。
陳易猛的一驚,又是一松,說話都不順溜了。
劉守義以爲他生氣了,拼命解釋:“您今年都傘去好幾萬噸了,再這樣下去,我不如結束公司算了。咱們當年的合同裏有規定一個限額吧,您難道看着我流血而亡啊。陳爺!”
陳易倒吸着氣卻有些顧不上說話。
“陳爺?”
“說!”
“别介啊。”劉守義假哭變真嚎,他其實舍不得結束公司的。老爹用不了兩年就要從中油的位置上退下來,到時候再想賺錢可不容易了。
陳易繼續吸氣。
劉守義暗罵:抽水機!
旋即,他口中笑着說:“陳系,萬噸行不?”
“2萬。”陳易艱難的咬出兩個字。
下面的肖璐聽他還有精神說電話真的把牙給用了上去。
陳易“呲”的一聲,仿佛很受傷的聲音。
劉守義感覺受傷了。
他苦相畢露的說:“陳爺教育的對,2萬噸。今年,今年最後一批,成不?”
“哼。”
“我知道,我知道,咱們兩人之間的契約關系,不是區區公司就能束縛的那,我等您的詳單。”
陳易毫不猶豫的挂掉電話,專心享受。
劉守義卻是一陣子毛骨悚然,暗付:他莫非是想榨幹我的血不成?
這種想法一旦生根就極難消退,以至于女助理敲門的時候,還吓了他一跳。
“準備2萬噸油。”劉守義想發脾氣,最終是有氣無力的下了命令。
助理紅唇微動,笑問道:“誰要的?這麽大手筆。”
“陳晃”
“啊?按合同價?”
“嗯。”
助理大驚說了句“好的”趕緊離開了辦公室,她可知道那合同簽訂的前前後後,也知道現在的虧損情況。
果然,用不了30秒鍾,辦公室内就傳來摔玻璃的碎聲。劉守義附庸風雅,陳設的都是知名藝術家的現代藝術品卻不知是哪位的倒了黴。
重續溫情後,陳易又邀肖璐吃了一客美味的惠林頓羊排,送她回家後,方才施施然的步行向濱江路走去。
老遠就能看到宅子的燈光。
自從老爹正式步入仕途,陳家宅子的客人就再沒有間斷。
陳從餘每天晚飯後都得用上兩小時見客。不一定是自己主管部門的事兒,可但凡是有點關系的客人,都希望能與陳從餘談談。
年屆50的陳從餘正是步入高位的好時間。像他這種有強硬背景必然火箭的幹部,才是真正的潛力股且是馬上井噴的潛力股。
陳從餘沒法把客人往外趕,何況也需要各級幹部的支持,因此幹脆固定了時間,每日見客。
陳易進門的時候,附樓與主樓大廳燈光明亮,說明客人們正在互相聯絡感情呢。
“各位好。”陳易笑眯眯的拱拱手,給等待接見的客人打招呼。他穿着修長帥氣的手工西服,渾身上下收拾的利落幹淨,乍看起來,純是翩翩貴公子的模樣。
熟悉陳家的人立即起身回禮,給陳易讓開了通路。
“各位随便。”陳易運起小小的威壓打擊,既顯的威嚴又不失親切,保持着笑容上了二樓。
關上樓梯間新裝修的大門,小妹就叽叽喳喳的沖了上來,扯着陳易道:“你上來的時候,看見那些人了嗎?老爸好好的做什麽官啊,這下什麽秘密都沒有了!”
“你有什麽秘密。”陳易好笑。
“我的遊戲機都收到自己房間了。跳舞毯也沒有了…………”陳容熙說着,皺皺鼻子,忽道:“你身上有奇怪的香水味。”
“不可能。”陳易大窘,“誠實”信仰是刷刷掉,至少2個星期的數量是沒有了。
果然說話要三思!
這邊還在自責呢,陳容熙已然嗅出了味道,用懷疑的眼神盯着他,說:“陳易不是好人,你身上果然有女孩子的香水味,而且不是韓姐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