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在高空3萬英尺撒no,想象着它順流而下的形象……陳易失望的搖頭,技術還不夠先進,機艙的玻璃太少,也不能真的從高空墜no……
“啪啪”的叩門聲響起。
陳易皺皺眉,收拾好衣服,開門問道:“怎麽了……”
門外,特意換上了緊緻制服的空姐,伸手在陳易胸前,将她一步步的搡進了衛生間内,同時用高跟鞋關上了門。
她一句話都沒有說,隻是重重的吻在陳易,然後發出細細的喘息聲,用手摩挲着陳易的肩膀,并将自己的胸脯緊緊的貼上去。
唇膏很濕潤,唇很軟,胸很大,也很軟。陳易用了三秒鍾就知道發生了什麽事——有美女送上門來了。
注意點去看,會發現面前的漂亮空姐竟有些北方遊牧民族的混血兒特征,窄而漂亮的鼻子,白而細嫩的臉部肌膚,當然還有相對火爆的身材。
陳易稍稍繃緊胸部的肌rou,就能感受到如火的熱情。
偷偷的享受了20秒,陳易輕輕開她,問道:“你是……”
“别說話。”漂亮空姐按住了他的手,紅唇又順着耳朵一路向下。
陳易哭笑不得,爪子捏了兩下,就堅持開她道:“我可不能被女人**。”
“爲什麽不能?”對方的回答也很奇怪。
“嗯……你是飛機上的空乘,還是刺客?”
“我負責辦公室。”
“唔……”陳易的嘴再次被堵住了,這時候他想起了大哥在廣州曾經遭遇過的相似情景——也許不是那麽相近,畢竟那一次,人家是摸進了酒店,進入了卧室,最後被大哥用槍給b了出來。
陳易不懷好意的心想,我要是掏出槍來,這空姐會不會興奮的以爲是新遊戲。
其實投懷送抱的女人不一定是有什麽目的的,一定要說有的話,那也是一種非必然的心照不宣的默契。男人幻想着公主和明星,女人同樣在幻想着白馬王子——白馬意味着有錢,王子意味着有地位,在上流荟萃的世界裏,有錢又有地位的男人都很忙,尤其是未婚的金龜婿,釣走一隻就少一隻,不能一次抓住機會也許就再也沒有機會了,所以女人們一定要将自己最優秀的一面以最快的速度展現出來,雍容華貴,高貴風姿,又或者妙語連珠,腹中乾坤……某些時候,一些對身體條件自信的女孩子,也會将整個人奉獻出來,尤其是對身材健美的年輕男人,成功則喜,失敗亦是一次不錯的經驗。
飛機遇到了一點颠簸的氣流,陳易不自覺的向後退了一步,抓着他的漂亮空姐卻沒有向前,反而是近乎趴過來似的,用豐ru不斷的撞擊着陳易的胸脯。
怎麽說都是練習過體術和鬥技的王國騎士級别的高手了,陳易的肌rou相當結實,空姐在碰撞中興奮了起來,拉着陳易,在他耳邊吐着熱氣喊:“我隻穿了短裙,來。”
陳易有些不夠投入,過了好幾秒鍾才領悟:隻穿了短裙就是沒穿内褲的意思,哎,用後面的說法,果然是太粗俗了。
全憑着堅忍不拔的意志力,陳易才開漂亮的空姐,上上下下的打量了她一圈,搖頭道:“真不巧啊,你晚了一步。”
“你約了人?”對方一驚,高空三萬尺可是很搶手的遊戲,沒想到來的夠早,遊戲人選竟被預定了。
“差不多。”陳易輕輕咳嗽了一聲。運起鬥氣的時候,他能感覺到整個機艙内的情況。現在,他已經感覺到劉歆瑜走過來了。
“好,讓地方給你們。你可以叫我雅雯,名字就不告訴你的。”漂亮空姐早就将衣服上的銘牌去掉了,此刻遺憾的幫陳易整理了一下襯衫,悄然的開門出去了,像是一隻敏捷的白狐狸。
陳易啞然失笑,自己還胡思lun想着怎麽結局,卻未料到人家根本不準備告知自己名字。
他卻沒有想到,以包機客人的身份,若是想知道機上某位空姐的姓名和聯系方式,豈不是再簡單不過的事情——要是心聯系的話,留下名字和号碼又如何,反是一種麻煩。
20秒後,衛生間門再次被開了。
陳易歎了口氣,心想:爺們上個廁所,也有人來看飛流直下三萬尺,但也要真的願意看才好。
“失望了?我路過的時候,可是聽到了一陣喘息聲。”劉歆瑜笑的像是九尾狐狸,胸大的那種。她接受的訓練和武館學員不同,哪怕是同樣的體術8級,聽力視覺等方面還是會有一定差距的。
陳易看看衛生間的門,道:“回去的時候我就投訴,讓他們給衛生間裝上隔音門。”
“是應該裝上了。”劉歆瑜忽然有些不知道該說什麽,尤其雙方所站的位置,其實正是空姐雅雯和陳易自然而然形成的位置,多少是有些尴尬的。
陳易卻是被美女刺激的思維清晰,笑道:“你進來,是爲了證明喘息聲嗎?”
此語有雙關的意思,而陳易的笑聲更讓劉歆瑜神se不屬,她進來的時候,的确沒有想的那麽透徹——而在她的生活中,凡是能想透徹的事情,很少有不想透徹的時候。
陳易笑的很邪惡,他其實見到過劉歆瑜現在的表情,回想起前段時間,他在“練習”使用詛咒墨水的時候,曾經數次“幫助”劉歆瑜和金鬥娜獲得快感,沒辦法,男人偶爾就是喜歡一些愉快的惡作劇。
而每當那個時候,他所見到的劉歆瑜的表情,多半都是如此——雙眼神,雙頰泛紅。
“莫非竟是敏感體質?”陳易不禁胡lun想了起來。
劉歆瑜卻正好問了出來:“你在想什麽?”
陳易笑的有些狼狽。
飛機再次颠簸起來,兩人都紮住了步子,腳步沒有稍移,但上身的輕微擺動是必不可少的,也是符合物理規律的。在此衛生間中,要說有不符合物理規律的,那隻能是劉歆瑜的一對聳立的美ru。
她們随着氣流或輕微或劇烈的甩動,在高空三萬英尺之上,做着上下左右的運動,肆意的展現着自己的力,展現着自己的活力……
陳易自覺不自覺的彎下了腰,沒辦法,男女間的you惑是生理決定的,柳下惠坐懷不lun,他照樣得硬的豎起來,否則不是女人太醜,就是他太缺乏“氣概”。
劉歆瑜不用低頭就知道發生了什麽事,雙頰的紅se愈盛。
而這又進一步的刺激了陳易,讓他不會那麽認真的穩定身體。
兩人輕輕的摩擦在了一起。
隻是前胸的微觸,輕微的甚至沒有讓衣服褶皺。
但兩個人都清楚,那是一次碰觸。
讓人渾身打顫,從心底顫動。
誰都沒有說話,誰都沒有考慮眼下的情景,他們隻想着讓身體靠近。
又是一次碰觸。
這一次,劉歆瑜的衣服發生了嚴重的褶皺,漂亮的淺藍se襯衫被擠了上去,而且就搭在了高聳的右峰上,眷戀的不想滑下來。
從褶皺的開口處能夠看到肌膚的顔se,還有一部分胸形的側面。
颠簸依舊在繼續,微觸依舊在繼續。
陳易微微低頭,正好能看到劉歆瑜翕動的鼻翼,再看下去,正好是深淵似的ru溝。
他很自然的将手從襯衫的空隙處伸了進去,有一顆扣子做出了勉強的阻擋,結果凄慘的崩飛了……
一切障礙盡去,陳易輕輕的把在了那豐腴的肌膚上,仿佛語文課本上的fe沃土地,能捏出水來的細膩……
劉歆瑜從朦胧中清醒過來,又陷入了朦胧之中,但終究還是清醒了過來,她依舊驕傲的挺着胸,道:“你這樣做,會徹底的改變我們之間的關系。”
“但不會改變我們的事業和理想。”陳易終于進入了談人生談理想的狀态。
“我永遠都不會做你的金絲雀。”劉歆瑜深深的望着陳易,生怕他給出否定的答案,那真的會讓她所适從。在過去的兩年時間裏,她經曆了人生中最大的挫折,也是人生中最大的機遇,當走上這架飛機的時候,她比任何時候都确定,陳易将比“人類發展研究會”所幻想的目标走的還要遠,還要有價值。也就是今天,她終于明白自己再也法離開陳易。
她不甘願做一個平凡的組織成員,她更不甘願看到一個平凡的世界,平凡的文明。劉歆瑜希望能夠站在陳易身邊,最大可能的實現自己的抱負,但如果陳易要求她像是普通女孩子那樣,藏于金屋之中。
“你做你喜歡的。”陳易的許諾打斷了她的思維,驟然而解的心結讓劉歆瑜主動吻了上去。
陳易當然報之以桃,細細shun吸愛憐,順手将她的襯衫又崩掉了兩個扣子。
一對美ru迫不及待的探了出來,陳易輕輕的用手拖着,令人m醉的軟rou沉甸甸的滿溢在指縫中……
“我早就想這麽做了。”陳易猛的低下頭去,将整個腦袋埋在劉歆瑜的胸間。
“我也早就想這麽做了。”劉歆瑜探手向下,一招猴子摘桃便刁住了他的命脈所在,同時輕柔而威脅的收緊,放松……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