運動員們還要在體育館中訓練,佘雷便與吳晶晶約定了時間:明天下午,繼續在體育館見面。書友整_理*提~供
他還想再接再厲,要到吳晶晶的手機号碼,卻被表情嚴肅的助理給擋了回去。
盡管如此,佘雷也高興的頭腳相倒,仿佛赢得美人歸了一般。
桑成強不得不勸他:“美女如衣衫,兄弟如手足,你要讓館長不高興了,你猜得多少鞭?”
劉歆瑜的鞭子廣爲傳播,而今連裸熊都練會了,抽起人來隻會更疼,而且損傷皮膚組織。
佘雷用荷爾蒙堅強的頂住了威脅,道:“看見這麽漂亮的一件衣服,我受不了。你們說,現在陳館長在哪裏?”
學員們一起搖頭,不敢陷入這泥潭中,連與他關系最好的李昌甯都道:“佘雷,你别看館長一天笑呵呵的,喜怒不形于色,領導都是這種狀态,你要是去找了他的麻煩,不訓斥你就算是好的。”
“爲了愛情,我不怕訓斥。”
“總有你怕的。”李昌甯急了,道:“難不成,你就這麽急匆匆的去找館長?一點技巧都不講,你難道……就不怕被逐出武館?”
佘雷笑了,道:“怎麽會?”
“讓館長幫你泡妞?而且洩漏武館的保密内容?劉教導上的課,你都忘了?”
“當時睡覺了。”佘雷一點擔心的樣子都沒有。
李昌甯嗤鼻道:“你真是昏了頭。你覺得是2級學員,就不會被逐出武館,是?但你仔細想想,你的天賦有曹征好嗎?你和裸熊,誰和官場更親近?再一個,你有沒有林海濤那樣一個美女姐姐?”李昌甯一串子問完,停都不停一下的又道:“你覺得2級學員很厲害了,是裸熊下面的頭一份,那我問你,你覺得劉教導該是體術幾級?”
佘雷等了一下,撇撇嘴:“用猜的?”
李昌甯點點頭。
佘雷奈的道:“三四級的樣子。”
“她比裸熊強?”
“強。”
“強多少?”
佘雷認真想了一下,道:“強至少一半。”
李昌甯“呵呵”笑了兩聲,道:“你是沒見過劉教導抽裸熊鞭子。”
“劉教導抽過裸熊鞭子?”大家都坐直了聽八卦。
“一鞭子過去,躲都多不過去。我在二樓見過的。”李昌甯說完停了一下,讓他消化了這消息,又道:“金教導的體術水平,比裸熊都要高不少。但說起來,武館誰的體術水平最高?”
旁邊馬忠成笑了,道:“自然是館長了。”
“那館長是體術幾級?”
一群人頓時不知道該如何判斷了。
李昌甯哼哼了兩聲,拍拍佘雷的肩膀,道:“武館既然會一路教導到體術9級,那館長的水平,肯定是要超過9級的,你說體術9級的人有多厲害?你才練習了幾個月,雖然現在是武館次高等級的學員,但到了第第26期學員入館,你還有信心是次高等級的學員嗎?那才是一年的時間,像是曹征這樣有天賦的學員,肯定是越來越多的,到時候,三極、四級、五級的學員……啧啧。”
佘雷低頭不語,顯是有所觸動。
桑成強卻道:“胖子别危言聳聽,咱們就是說事,佘雷,請動館長的事情,你可得仔細考慮,館長不是佛山武館的窮把式,他可是江甯陳家的太子爺,你請人家幫你泡妞,合适不合适?”
佘雷焐熱的心一下子涼了,過會兒,期期艾艾的道:“我都和晶晶約好了,總不能毀約。”
“毛個晶晶。”李昌甯和他關系最好,罵的最狠:“你莫非真以爲幾手箭術,就能籠絡芳心?有這時間,不能練練體術?”
“我練不下去。”佘雷把頭縮進了铠甲裏,隻留下微紅的發梢在外面飄蕩,活脫脫一隻染色了的烏龜。
幾名學員忍俊不禁,俯下身子拼命的笑,桑成強也笑了兩聲,拍拍那皮甲,道:“一場兄弟,我幫你個忙,這請動館長的事情,不能直接去求,要有點智慧……”
一名第三期的學員張威咳嗽一聲,道:“你們談你們的,我就不聽了。”
“你什麽意思?”佘雷怒了。
“祝你成功,但别拖我下水。”張威剛20,但已經在外面打工好幾年了,這次是聽同鄉說自家附近的武館招學徒,津貼和自己的工資差不多,這才特意從南方趕回來的。他是屬于一門心思聽命令,但當兵吃糧沒想法的人,最不喜歡參合到不同期學員之間,現在聽說館長的名字,就更不樂意了。
他說完就抱頭去中巴車後面睡覺去了,同時道:“你們要是一定當着我的面談,那我就一定會如實報告館長。”
桑成強死死的拖着佘雷,兩個人才沒打起來。
但除了他們最早的幾名一期和二期生,其他人都是一般的模樣。
桑成強一看,隻得拉着佘雷和李昌甯到門邊說話,馬忠成挪動了一下屁股,終究是沒有過去。
三個人竊竊私語了半天,且呆在中巴内不出來,其他學員要麽呆在後面玩撲克睡覺,要麽自發的組成保全隊,就在自己汽車附近巡邏,表達一下存在感,而今的江甯大學治安相當之好,一切黑暗力量都轉向了黑暗的地域,露頭就要被立功心切的學員逮住。武館的嘉獎制度還不完善,但落涕神油的好處,大家都是知道的,它也就變成了一種通用的獎勵品。
能夠加快練功速度的藥水,不管在哪裏都是廣受歡迎的。能用20個小時就達到50個小時的效果,隻有真的将30個小時用在練習中的學員,才能體會到那種寂寞的望感,在沒有足夠動力的情況下,第一期的學員從未有人超過30個小時的鍛煉,原因正在于此。
也隻有後面的學員,越來越體會到體術的好處,才會願意付出越來越多的精力去努力增加鍛煉的時間。若就效率而言,越是後期的學員反而越高。
諸如李昌甯等人,最是能體會到其中的區别,倒是佘雷懵懵懂懂,光顧着和林海濤較勁了。
等到下午四點鍾的時候,佘雷才從中巴車上走下來,吆喝着整隊。
張威勉強站在了隊列中,問道:“我們去哪裏?”
“清掃h樓群周圍環境。”這是保全隊的職責範圍之内,雖然他們的想法沒那麽純潔,可佘雷畢竟是隊長。
一衆人等穿上铠甲,踏着标準的騎士步,到了h樓附近,佘雷再次毫不猶豫的道:“全體取箭,瞄準,射擊”
10支箭朝着空閑的草坪而去,深深的紮了進去。
“現在,以各自的弓箭爲界限,戒備所有人的,聞訊所有人。”佘雷說着站到了女生宿舍的小樓下。
有學員問到:“我們沒學過戒備,怎麽做?”
“站着就行了。”佘雷一點都不關心其他人怎麽做。
他在等。
等到經管學院經濟與金融專業1班的學生們從大路上出現的時候,他才使勁揉搓了一下臉頰,開始了真正的檢查。
大多數學生都是不樂意的,女生更不用說,剛下課的林媛看到了,毫不猶豫的走上前來,問道:“誰允許你們檢查宿舍的?”
“我們隻是戒備,這是學院的命令。”
“學院誰的命令?”林媛再問。
佘雷一臉的汗,立刻不知該怎麽回答了。
李昌甯暗暗搖頭,上去笑道:“你是林媛。”
“是。”
“還真是啊。我是李昌甯,你弟弟林海濤的朋友,我們是一起的學員。”
林媛“哦”的點點頭,神色依舊不善。
“其實沒什麽事情,聽說有賊經過,我們才過來的。沒想到還遇到您了。”李昌甯說完,揮手到:“大家取箭回去了。”
說話間,他俯身去草地上,将自己的箭簇撿了回來。
林媛總算注意到了他們的長弓,眼前一亮。
李昌甯和佘雷則裝模作樣的離開,等着被叫回來。
越走越遠。
佘雷着急冒火的壓低了聲音說:“你的辦法行不行啊?”
“别急。”
“她還沒叫呢。”
“她是不好意思。”
佘雷又說:“她還沒叫。”
李昌甯扯動了一下嘴角。
“我們很遠了。”
李昌甯看看腳下,一咬牙,道:“我們回去取東西。”
他忽的轉過身,還好林媛并未回宿舍,而是在門廊下思考。
“總算來得及。”他一馬當先跑回去,問:“我們丢了一支射箭的扳指,你見過嗎?”
他自己也動作起來,試圖尋找到失落的扳指。
林媛搖搖頭,忽道:“最近學校有弓道聯盟的比賽,你們知道嗎?”
“聽說了。”李昌甯心中竊喜。
“我看你們裝備挺齊全的,能不能出個表演隊?就是1個小時的事情。”林媛從弟弟口中知道了一些武館的事情。
李昌甯偷偷得意,卻笑道:“這事得館主說了才算。”
“陳易啊?那我問問他。”林媛是個使命感很強的人。
“你可以請館主和弓道聯盟的人交流一下,他要是喜歡的話,就好說話了。”李昌甯仿佛真的在提建議似的。
林媛當然說好,還不忘“謝謝你們”。
李昌甯和佘雷離開的時候,全都是一臉奸計得逞的模樣。
佘雷雙手捧心,高呼着:“上帝賜予我女人”
“别亂說話了,小心被館主聽到。以後可不行了,這次是看在你爲情所困的份上。”
“你說館主在哪裏?”
“不是在訓練,就是在處理生意上的事情。”
“或者是劉教導,或者是金教導那裏。”佘雷色迷迷的笑了。
雖然猜測的原因很稽,但陳易的确是和金鬥娜在一起。
後者正坐在椅子上,彙報一周的“組織動态”,陳易則拿出了一瓶詛咒藥水,放在手上玩弄着。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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