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伴着學校期末考試的一波接一波的結束,學校的學生們,也開始一潑一潑的離開了學校,原本熱鬧宣嚣的校園,一瞬間,變得冷清了起來。
小怡在放假的第二天,回家了,高峰親自去送她去了機場,一路去機場的路,她都依依不舍的,好幾次都有沖動,想要也留下來,但都被高峰勸住了,高峰知道,和他一樣,小怡也是家裏的獨女,而且和他一樣,她也是單親的家庭,隻不過,她是跟着母親生活的,她的母親,便是他父親口中的唐姨。
他選擇了不回家,就已經是不得已而爲之,而且他畢竟是男孩子,他那邊,也是父親,她可不一樣,要是她不回家的話,搞不好第二天,她母親便飛了過來,他可不想這樣。
而且,如果她留在學校的話,肯定難免會經常粘着他,他不是傻子,自然也感覺得到,她對他的那種依賴和愛戀,但是正如他和婷姐說的一樣,他對她,隻是像對待自己的妹妹一樣的關懷,并沒有那種想法。
不僅僅因爲他并不完全是高楓,而她喜歡的是高楓,更重要的,是他暫時,也還不準備考慮情感方面的問題,而且,他也畢竟不是高楓,他的心理年齡上,和她并不是一個年齡層的。
他希望,通過她回家,保持時間和空間上的距離,讓她把這種少女時期的萌動,漸漸的冷淡下來,至少,相對的,不給它持續的增強的機會。
在動之以理,曉之以情之後,高峰總算是把她送上了飛機。
把小怡送回家後的第三天,暑假,也真正的到來了。
而學校的圖書館,也正式的關上了門,高峰在圖書館開門的最後一天,從圖書館裏抱出了六七本厚厚的像磚頭般的書後,也徹底的宣告了圖書館免費上生涯的結束。
他的戰場,又不得不轉到了風筝吧。
盡管對于這個吧的環境,有很大的怨念,但爲了縮減一點點成本,高峰還是不得不每天都皺着眉頭走進這家吧,經曆過創業的他,對于金錢有着足夠的熱愛的他,一直有一個觀點,開源,和節流是同樣的重要的,資本的積累,在于一分一毛的積攢,一分錢都存不起來的人,你也很難指望他存起一千萬,該花的地方要花,但不該花的,能省下來的錢,一分錢,一毛錢都要省下來,存起來。
他的宿舍的幾個人都回了家,但是電腦也沒給他留下,搬到别的宿舍的搬到别的宿舍,搬回家的搬回家,把他當成賊一般的防着。
其實就算他們的電腦繼續放在宿舍,高峰也是不會用他們的電腦的,對他們的行爲,他也懶得說什麽。
不過有一點倒挺好的,他們都走了,偌大的宿舍,隻剩下他一個人,想做什麽,便做什麽,每天看書,鍛煉,都更加的舒心,想睡就睡,非常的安靜,想看書就看書,也能夠很安靜的看,半點不受别人打擾。
盡管放了暑假,但是高峰的生活作息習慣,并沒有任何的變化,依然保持着每天早上五點起床,晚上12點睡覺的鐵一般的規律,唯一的變化,就是他每天上的時間加長了,每天早上九點,到上午十一點半或者十二點,他都會在風筝吧準時的呆着。
而另一個變化,就是他花在體育鍛煉上的時間,又重新一下增加了起來,他訓練的項目,也增加了一項,自從學校的遊泳池開放了之後,他便第一時間去辦理了一張整整兩個月的遊泳證,幾乎每天下午三點,他都會第一時間出現在烈曰炎炎下的室外遊泳池,在那個100米長的泳池,來回的遊上最少十個來回,然後才去健身房做其它的訓練。
宿舍,吧,食堂,泳池,健身房,成爲了構成高峰暑期生活的五大要素。
一個多月的暑期過去之後,高峰的整個人,已經幾乎完全變了,他的體形雖然依然還是那樣的苗條,但身體和肌肉卻變得開始壯實了起來,他的目光,變得更加的炯炯有神,更加的銳利,銳利得連風筝吧的那個曾經當過兵的老闆,見到他的時候,說話都變得越來越客氣了起來。
當然,他最明顯的變化,是他的皮膚,每天在室外的泳池中經受下午最劇烈的太陽的暴曬,高峰的皮膚完全的一改了之前堪和女孩子相比的白白晰晰的色澤,全身都如同去非洲轉了一圈一般,赤黝黝的,配合上他的身體上分布均勻的肌肉線條,每天出現在泳池的時候,都會引得許多的女孩子們投來一陣的注目。
而對于高峰自己來說,他卻并沒有去感覺自己的變化,不是因爲每天都對着鏡子,望着自己,他感覺不到太大的變化,而是他根本沒有心思去理會這些變化。
整個暑假,可以說,他的心思,都完全的投入到了賺錢上面,現在的他,簡直說他處在了走火入魔的狀态,也一點也不過份,在路上,睡覺時,健身房,宿舍,吃飯時,即便是他在遊泳池遊泳的時候,他的腦子裏,都全是一個個的數據,一支支的股票,一張張的财務報表,一條條的數字曲線。
進入了股市的他,就像一頭饑餓而貪婪的餓狼,進入了一個最原始的叢林中一般,瘋狂的在股票的市場上,用他驚人的嗅覺,嗅探,搜尋,并分析着一支又一支的能夠讓他賺錢的股票,然後快速的,準确的,狠狠的一口咬下去。
一支又一支的可供他進行投機的股票,在經過他的那雙銳利的雙眼和驚人的敏銳的嗅覺之後,呈現在了他的面前,然後,在他的精準的艹作中,轉化成了他的資金。
金融,房産,能源,高科技……一個多月中,每一個闆塊中,都留下了高峰‘路過’的痕迹,隻是,他的痕迹,還太小,在這個巨大的股市,資本市場之中,他的這一點痕迹,根本就引不起任何的波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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