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婷姐看着高峰不言不語,一臉微笑,一副老神在在的樣子,似乎剛才小怡那些明顯在鼓勵他的話,好像是真的似的,心中頓時忍不住的火大了起來,她實在不明白,一個像那麽垃圾的人渣,怎麽可以在自己和小怡面前,做得如此老神在在的,一點心虛的樣子都沒有。
怪不得小怡會被他欺騙了啊,上次見到他,隻當他是一個小混混,有點猥瑣的小牲口,怎麽就沒發現,他是一個這麽老殲巨滑的老江湖呢!
她想要出言譏諷一下他,但又怕旁邊的小怡發作起來,不好收拾,經過這段時間的情況,她已經認清了一個悲哀的事實,那就是小怡已經是中毒中得病入膏荒,而且她也知道,小怡外柔内剛,雖然平時看起來都特别的乖,你說什麽就是什麽,輕易不會說什麽,但是她一旦作出了的決定,可也是不得了的。
上次的事情,她就差點和她翻臉了。
然而,就在她憋得心裏滲得慌,卻又束手無策的時候,機會卻突然來了,小怡突然站起來,說要上個洗手間,便匆匆的離開了包房。
“姓高的,我警告你,最好别打小怡的主意!”
目送着小怡離去後,包房的房門剛一合上,婷姐便頓時整張臉冷了下來,毫不客氣的冷冷的盯着高峰。
高峰淡淡的望了她一眼,根本不理會她,隻是自顧自的低下頭,端起自己的茶杯,淡淡的舔了一口。
“你别以爲我不知道你是什麽人,你自己覺得,你配得上小怡嗎?你好意思找小怡嗎?我調查過你,你根本就是一個垃圾,除了高考不知道你用什麽手段考了一個好分數之外,大學三年的表現,就是一個垃圾,廢物,曠課,泡吧,挂科,據我所知,你現在還有二十幾科在挂的吧,好像已經達到了學校的紅色警戒線,下學期開學,學校整理的時候,就應該被趕出華天了吧?”
見高峰老神在在,根本一副不想理會自己的樣子,婷姐臉上的冷笑,越發的濃烈了起來,她覺得,高峰這是在故作鎮定,還想要在她面前裝鎮定,同時嘴裏放出了一個重磅炸彈。
她滿以爲,這個炸彈放出來,高峰肯定會跳起來了,或惱羞成怒,或驚恐慌亂。
但她失望了,高峰隻是端着茶杯,自顧自的繼續喝着茶,臉上的神色平靜得如同鏡面一樣,沒有絲毫的表情。
“怎麽,不否認一下嗎?姓高的,你少在我面前故作鎮靜,扮深沉,你就是用這招,騙了單純的小怡的吧?我告訴你,我不是小怡,你這招對我沒用,隻要你遠離小怡,我也許會看在小怡的面上,幫你去走走關系,讓你留在華天,甚至,隻要你還稍微有那麽一點點能力,幫你搞個畢業證,也不是沒可能,但是你要是繼續糾纏我們小怡的話,可别怪我不客氣了!”
高峰的那副老神在在的樣子,讓婷姐感覺自己有一種重拳出擊,卻打空了的感覺,有一種說不出來的難受,忍不住的冷哼了一聲,語氣也變得冷厲了起來道。
“說完了?”
高峰終于緩緩的放下了茶杯,擡起了頭,目光一如寒光,毫不畏懼的迎上婷姐的目光的注視,語氣極爲平靜的道,“你說完了就我說幾句吧。”
“首先,我不知道我什麽地方曾經得罪過你,以至于你對我如此的關注,我表示非常的榮幸,同時,對之前對你的得罪,表示真誠的歉意,另外,對于你對小怡的關照,我也表示真誠的感謝。”
高峰淡淡地說完,語鋒頓時轉了開來,“其次,我希望你搞清楚一件事,你隻是小怡的朋友,或者,再遠一個層次,你是她的舍友,僅此而已,你憑什麽,有什麽資格,來對她的事情,指手劃腳,甚至,連她的情感,都要去左右?就算你硬是覺得,自己居于朋友的立場,硬要幹涉,那麽我請問一下,你對小怡真的有了解嗎?你知道我和她是怎麽認識的嗎?知道我和她是什麽關系嗎?還有,盡管這是我認爲我沒有必要向你說明的事情,但是我還是不妨大方一點的告訴你,我和她根本就不是你想象的那樣,我對她,根本就沒有你想象的那種龌龊念頭,我對她,就如同親妹妹一樣,對她的愛惜,照顧,不會比你更少。”
冷冷的望着被他一陣的語言逼得臉色有些發白的婷姐,眼神變得更加淩厲起來,“最後,我想說的是,看事情,永遠不要太過看表面,做人,更不要總是太過自以爲是,特别,是對于并不算很聰明的人。”
“至于我的學業問題,畢業證問題,就更不勞你艹心了,你有空,還是艹心一下自己吧,自己沒有學好,什麽事都想着走關系,對于年輕人來說并不是一件好事。”
“你……你……!!!”
聽完高峰的話,婷姐的肺,幾乎都氣得要爆炸掉了,臉上的神色瞬間變得青一陣白一陣,手指指着高峰,胸口高聳的挺起劇烈的起伏着,剛才還口若懸河的她,此刻卻一句話也說不出來。
“怦!”
房門被推了開來,小怡走進房間,恰好看着婷姐氣急敗壞的指着高峰的神情,不由得有些詫異的望向高峰道,“怎麽了?”
“沒什麽,随便聊了幾句。”
高峰淡淡的望了婷姐一眼,卻似乎完全看不到她瞪向他時恨不得把刮了的目光,隻是淡淡的笑了一下。
“哦,這樣啊,嘻嘻。”
小怡哦了一聲,便笑了一下,也沒再問什麽,這時服務員也推門走了進來,把他們的飯菜送了上來。
高峰這段時間一直是節儉度曰之中,營養都差點根不上,更别說這麽豐盛的菜了,飯菜一上來,他便毫不客氣的,放開懷的吃了起來,小怡看着高峰吃得香,也開心的吃了起來,不時的給高峰夾了些菜,而婷姐則根本都沒吃,雖然偶爾小怡也轉過頭,勸她吃一下,給她夾點菜,但是她此時哪裏吃得下肚,一頓飯,幾乎都是在瞪着高峰度過的,看着高峰吃得津津有味的樣子,她的心中,暗暗的咬緊了牙根。
姓高的,這是你自找的,你等着吧,要是下學期,我不讓你哭出來,我就不姓周!
曾幾何時?她受過麽大的氣?被一個男生,冷言譏嘲,重言相斥的?她長這麽大,幾乎還沒有人像高峰那樣的,以一種教訓的口氣教訓過她,就連她的父輩,長輩,偶爾和她講些道理,也都是很委婉的,顧及着她的自尊。
自以爲是?還不夠聰明?
沒有學好,隻顧着走關系?
一想到這些詞,她的心中,便感覺有一股熊熊之火,在胸腔中燃燒,有一股暴走的沖動。
她,從小學到大學,一直以來同學們,老師們,家長們眼裏的天之驕女,保送入學的尖子生,從大一開始,便開始創立自己的公司,并且開始營利的未來女強人,居然被人指着鼻子當面嘲諷爲不學無術,隻會走關系的傻瓜?
要不是小怡及時的出現,她剛才便已經當場的發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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