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恭喜【阿賴耶的行走者】成爲本書第一個堂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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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湛藍的海水,金色的沙灘。海風吹拂着海面,卷起粼粼波光,更有魚兒躍出水面,被飛襲而至的海鳥啄食。
沙灘的盡頭,坐落着一棟外觀精緻的米黃色的别墅。别墅不大,院落卻是不小,潔白的理石鋪就而成的道路,漂亮整潔的花園,長青的植物被修剪成一個簡單的迷宮,迷宮的中央,一個簡約的涼亭坐落其中,隐隐可以聽到噴泉獨有的水聲。
院落的另一端,豪華的泳池一半露天,另一半在玻璃的籠罩下延入室内。其側,精緻的日光室完全由玻璃建成,其中涼椅矮桌樣樣不缺。
僅憑外觀便可以判斷出來,這棟别墅雖然小巧,卻必定造價不菲。
因此,他忍不住感慨出聲:“你家還蠻有錢的嘛。”
“我說哎……”她頭痛萬分的揉了揉太陽穴:“你都跟了我小半天?頂?點?小說了喲,我現在已經到家了喲,到家了喲!”
“嗯。”他笑呵呵的點頭:“我知道啊。”
“所以說了啦……”蓮藕般的玉臂無力的垂落下去,她萬般無奈的看向他:“神靈不都是很忙的嗎?”說着,她就像趕蒼蠅似地揮了揮手:“該去哪忙去哪忙,不用管我喲。”
雖說眼前這貨可能真是一尊大神,可她還是沒有辦法生出哪怕一丁點兒的尊崇之心。
或許是因爲精神病這個先入爲主的印象太過于強烈,又或許…是因爲對方過于賴皮的行爲?
任誰被别人死皮賴臉的糾纏了小半天,無論對方有着多麽崇高的身份,恐怕都不會對對方産生任何的崇敬之心?
正如目前——
眺望海天一線,某神發出一聲惆怅的歎息,可說出口的話卻一點都不符合他有意營造出來的氣氛:“忙個鬼啊!這年頭,還有幾個人參神拜佛?!”話至此處,他捶足頓胸:“更别提,僅剩的那些人參拜的都tm不是我!”
她露出鄙夷的目光:“說髒話了喲!你果然是冒牌的神靈?”說到這裏,她抱着肩膀,往後縮了縮,裝出一副怕怕的樣子:“完蛋了完蛋了,我一定是被厲鬼給纏住了!”
他毫不在意的聳聳肩:“如果你一定要這樣想的話,也不是不行。”
嘉兒:“……”
喂!你不是神嗎?别人說你是鬼,你居然也毫不在意的承認了啊!
她徹底傻眼,開始懷疑自己的判斷——眼前這貨不會真的是厲鬼假冒的神靈?神靈哪有這麽不要臉,這麽沒操守的?
這麽一想,晚了大半天的懼意終于姗姗來遲,臉上裝出來的恐懼也被真實所取代,在他目瞪口呆的注視下,她放聲尖叫:“啊啊啊啊——!鬼啊啊啊啊啊!!!!!”
“不是?!”某神滿頭黑線:“你的反射弧和大陸的周長一樣長嗎?!”
他話音未落,别墅的大門便被一股大力撞開,然後……
遠看是個球兒,近看還是個球兒的中年男人跌跌撞撞的從别墅中滾了出來……
“咳咳……”一邊咳嗽着,一邊費力的爬起身來,男人球兒一樣的臉上露出了看似兇狠,實則搞笑的表情:“俺滴好閨女喲,誰欺負你了?跟老爹說,老爹我去揍……嗯,我去撞死他!”
某神下意識的點點頭——您這體型,的确比較适合拿來滾着撞人玩兒……
“爸——!”她一把撲進父親懷中,指着一臉無辜的某神開口:“我被鬼纏身了!”
“鬼?”看向女兒手指的地方,男人眨了眨圓溜溜的小眼睛,有些茫然的開口:“鬼……在哪兒呢?”
“不是早就說了嗎?”某神無奈的聳肩:“隻有你才能看到我啊。”
你居然又沒否認被叫成鬼的事情啊!
這回,她真哭了——被賴皮鬼給纏住了,我以後的日子,該怎麽過喲!
……
時間在不知不覺中流逝,高懸于天際的天光也逐漸散去,留下漆黑的夜空,與滿天星鬥。
和往常一樣,一家三口其樂融融的圍坐餐桌,晚餐并不是十分豐盛,卻勝在營養均衡,分量十足。
“幹杯!”
由一家之主的父親帶頭,三個精緻的杯子輕輕地碰在一起,每人飲下一小杯椰汁之後,才開始進餐。
進餐,是嘉兒罕有的愛好之一,歸根究底,還是因爲母親那過于出衆的廚藝。她有時候會想——如果老媽也去參加那些所謂的廚師大賽的話,那些曾經獲得過冠軍頭銜的廚師們一定會羞愧欲死。
今夜的晚餐,老媽一如既往的發揮出深入骨髓的“廚力”,每道佳肴都色香味俱全,看一看,聞一聞,便會令人口舌生津,垂涎三尺。
可嘉兒咬在嘴裏,卻如同嚼蠟。
這也是沒有辦法的事情,任誰在吃飯的時候看到一隻鬼飄在飯桌上,盯着飯菜猛吞口水的樣子,恐怕都會食欲大消。
瞧了一眼一如平常的老爸老媽,她心裏頭甭提有多郁悶了。
爲了不讓父母擔心,對于數小時之前的“鬧鬼”事件,她隻好扯謊說是看錯了,并且當機立斷的拉着老爸進屋,又飛速的把大門給關上。
不等她查看家裏還有哪扇窗戶沒有關緊,某個不知是神是鬼的家夥就飄飄悠悠的穿牆而入,并且還對她咧嘴一笑,亮出一口齊刷刷的大白牙。
那一刻,她這輩子第一次生出将闆磚拍到别人臉上的想法——這厮笑的,簡直太欠揍!
爲了不讓父母擔心,她隻有将氣憋在肚子裏,同時向對方投以殺氣騰騰的目光,結果老媽湊了上來,手裏還拿着眼藥水。
狠狠地瞪了一眼飄在半空中捧腹大笑的某人,她懷着難以言喻的心情接過眼藥水,欲哭無淚的回到自己的房間。
然後,新的問題又出現了——某個家夥能穿牆,這是她在不久之前才發現的。
果不其然,就在她思考這個問題的時候,某人已然大大咧咧的穿門而入,還百無禁忌的打量着她的閨房。
好在,後知後覺的某人還算有點兒自覺,目光在她的床上停留了幾秒之後,這貨便一言不發的轉身,穿牆離開房間。
她微微的松了口氣,目光往床上一撇……那叫一個羞憤欲死!
今早換下來的内丨褲就那樣大大咧咧的躺在床上,邊上,還挂着一根水藍色的毛發。
——大家好,我叫安嘉兒,今年17歲,今後的人生,注定前途無“亮”……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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