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喲,看來你不介意和我發生一夜情啊……來,先擁抱一個。”
說話着張開雙臂了,卻不料被鄒曉璐手擋着制止了,鄒曉璐很狐疑地盯着帥朗問:“你又在耍心眼是不是?”
“沒有……我其實就是垂涎你的美色。”帥朗笑着道,流氓得很露骨。鄒曉璐對這人有點無語了,一抿嘴美女的高傲出來了,刺激道:“好啊,不過你得付得起代價。”
“美女,你要想十個億,我還真沒有啊。”帥朗臉不紅不黑笑道。
“不要十個億。”鄒曉璐否決了,嘴角微微泛着笑意,同樣以帥朗那種玩味的眼光盯着帥朗,一側頭,不無促狹地道:“你不是說了嗎,女人總要依附一個強勢的男人……你是希望我依附你這麽一個強勢男人呢?還是依附包括你在内很多位強勢男人?”
“好深奧嗳,能說簡單點嗎?”帥朗被噎了下,沒想到被鄒曉璐這麽反刺激了一下。
“簡單地說就是……”鄒曉璐俏皮一笑,一眨眼殺手锏出來了,笑道:“我給你當老婆怎麽樣?”
帥朗呃一聲,重重被噎,這個對付所有男人有效的殺手锏起作用了,鄒曉璐蓦地被逗笑了,越花心的男人越怕負責,最怕的就是再沒有吃着碗裏的望着鍋裏的機會,帥朗明顯就屬于這一類。
“不會吧?這就吓住了?”鄒曉璐低低頭,側眼看帥朗,故意問着貌似矜持的帥朗,帥朗搖搖頭:“算了,這個代價太大,還不如給幾個億呢……錢多遭人妒、妻美遭人嫉,真娶了你,還沒準多少人掂記着給我戴綠帽呢。”
“啊!?……你?這麽要不臉的話你說得出來?”鄒曉璐被氣到了,一副氣不自勝的表情,不過似乎礙于關系并不是那麽熟稔,沒有更激烈的動作出來。叮聲電梯門開,帥朗當先出去了,鄒曉璐微微一怔,也跟着出來了,看着帥朗一副揚長不理的樣子,鄒曉璐追着帥朗的腳步,手挽上了帥朗的胳膊,一扯追問着:“喂,你到底想幹什麽?”
“我都說了,503、一間房,一張床,你都上來了,我還問你想幹什麽呢?哈哈……”帥朗掏着房卡一刷,門開人進,鄒曉璐在前,進門房卡一插,眼前果真是一個單床小客房,一桌一幾一床一個小小的衛生間,應該是剛租下不久了,房間裏的東西還沒有動過,待再回頭,帥朗關上了門,斜斜地靠着牆,又是饞涎欲滴地看着,鄒曉璐此時已經習慣了帥朗的這種看人方式,反而落落大方地把包扔床上,款款地坐在床邊,脫着高膝的長靴,靴是棕色的,眼可見一雙修長緊繃的美腿和纖足現在眼前,套上了拖鞋,一起身,刷聲拉鏈一拉,高挑、玲珑、凸凹有緻的身材畢現,在燈光下那是一組極度賞心悅目的曲線,特别是那一個挽發後束的動作,看得被凍得白裏透紅臉蛋,忍不住讓帥朗作了一個吞咽口水的動作。
撲哧聲鄒曉璐笑了,是被那個咽口水的動作逗笑了,此時很确定自己的魅力沒有被無視,此時也更确定,眼前的男人對她的觊觎從未少過一絲一毫。
沒有說話,隻是眉目間的交流,鄒曉璐享受着這份另類的傾慕,起身倒了杯水,座上了熱水壺,帥朗卻是有點手足無措了,默默地坐下,偷偷地喘了口氣,這沒喝酒吧,還真不好意思裝瘋耍流氓,撇撇嘴,好一副美色當前不得品其甘饴的遺憾,不過就剛才撲上去,帥朗揣度恐怕會遭遇激烈反抗,所以遺憾又加深了幾分,話說這男人爲什麽叫男人,那是因爲難呐!這妞就忽悠得來,明顯很難上嘛!
難爲中,帥朗摸着煙和火機,剛叼了支還沒點火,卻不料被鄒曉璐上前從嘴邊揪走了,搶走的煙坐到了矮幾的另一邊斥着:“抽煙對身體不好……等下泡杯茶喝。”
“咦喲,我怎麽覺得你反客爲主了。”帥朗笑着道,從鄒曉璐開始展現玲珑的曲線開始,自己的思維就有點滞脹了,鄒曉璐笑了笑,很得意地道着:“我告訴過你了,别人左右不了我的選擇,即便你給的選擇,也未必能如你所願。”
說着,得意、谑笑、驕傲幾種情緒都包含着的眼神看着帥朗,那潛台詞很簡單:姐的選擇姐作主,你想幹嘛還就不讓你如願。
帥朗幹笑了幾聲,不急不躁,換着話題問道:“其實已經如我所願了,很多時候人不但要受錢的驅使,而且要被好奇心驅使。”
“别扮深沉啊,我知道你有話要說,看你這副樣子,似乎成竹在胸了,不是裝出來的吧?”鄒曉璐問,這才是好奇的驅使所在。
帥朗側眼一瞥,臉色慢慢的嚴肅了,看着鄒曉璐,很嚴肅地問着:“我要問你幾個問題,你能保證不說謊嗎?”
“前提是你也不能說謊。”鄒曉璐也正色道,感覺很準确,也許真的有眉目了。
“好,我不說謊,你呢?”帥朗問。
“我也不說謊。”鄒曉璐答應了。
“第一個問題,你其實一直想拿到,而且有機會的話不介意獨吞這筆遺财,對嗎?”帥朗問。
“對。”鄒曉璐道:“貪婪是人的一份天姓,我不會爲自己掩飾。”
“拿到以後,你消化得了嗎?你想過沒有,很多黑錢都是有命拿,沒命花。”帥朗又是很嚴肅地問。
“你忘了,我告訴過你,做基金的都是洗錢高手,這些債券不一定非要兌換,有很多途徑消化,其實就是找它難,消化并不難,比如你可以抵押、可以換信用證、可以到任何一家基金或者私募公司做投資,等别人發覺的時候,你已經是今非昔比了,如果真在誰手裏,那他就是銀行和私募組織的座上賓,他們未必敢動……特别是離開中州以後,不管是徐家,還是遠勝,或者是中州警察,都鞭長莫及了。”鄒曉璐道,很樂觀,隐隐地覺得要亮出底牌了。
“你太樂觀了。有句話叫想得高摔得狠,就是說你現在這種心态的。”帥朗評價了句,潑了盆涼水,又問着:“你想過沒有,端木是個騙子,很可能下一藏匿地一無所有,你不但一無所得,要是個陷阱的話,你怎麽辦?”
“這個……”鄒曉璐看樣還真沒這麽深,讷言了,每每想起醫院所見,總有一種毛骨怵然的感覺。
帥朗不等回答,又追問了一句道:“還有一種可能你想過沒有,端木就是扔了個骨頭讓大家狗咬狗一嘴毛,你找不到還罷了,找到了馬上就會成爲衆的矢之,正中他的下懷,所以說,你要踏上這條路是不歸路,很可能一無所有,都沒有全身而退的機會,真要面對面對決了,不管那一家你都擋不住。告訴我,要是那個結果,你會不會後悔得腸子都青了。”
“這個……”鄒曉璐讷言了半晌,這個問題還真難回複,說不後悔是假的,可忍不住誘惑那卻是真的,不過在看到帥朗冷靜而從容的眼光時,突然間鄒曉璐笑了,笑着搖搖頭道:“不後悔。”
“假話。”帥朗不屑道。
“不,真話,你已經想到了,就不用用這種問題來難爲我了吧?”鄒曉璐道,很竊喜的樣子,爲自己揣摩到了帥朗這點鬼心思而竊喜,既然帥朗能把利弊想得這麽透徹,那麽結果肯定已經呼之欲出了。笑着道着:“别這樣看我,我最高興的是你把我當朋友了。”
“别太自我感覺好了,我找你是因爲我沒把你當朋友。”帥朗又潑了盆涼水,很涼地說道:“找你是因爲,你要出了事,我的愧疚感最起碼不會那麽大。”
鄒曉璐聽得氣結,蹙蹙眉,悻悻然自嘲道:“哦,原來我沒有那份榮幸。”
“當我的朋友可不是什麽榮幸,倒黴的時候多……最後一個問題,往最好處想,十個億真到你手裏,你會怎麽分配。”帥朗問。
“這不是我說了算的問題,我負責變現,或者幫你做境外投資,我隻拿我該得的傭金,傭金的比例就不低了,我奢求不大。夠過潇灑的小資生活就滿足了,那樣的話就不需要朝九晚五看着老闆的臉色熬曰子了……我知道我沒有獨吞的能力,可行裏的事我接觸的要比你多,這也是你找我的原因吧?”
鄒曉璐笑着道,越來越驚訝于帥朗不動聲色地表情,問題完了,帥朗的表情定格了,仿佛在斟酌利弊,半晌鄒曉璐含着吃驚小心翼翼地問着:“帥朗,不會就在你手裏吧?”
“不在。”帥朗搖搖頭,很正色,一點也不摻假。
鄒曉璐瞬間變得很失望,卻不料帥朗又抖着包袱道:“不過那個秘密我已經知道了。”
啊?鄒曉璐訝色再起,聳然動容,自己想破腦袋也沒想明白的事,可不知道帥朗什麽時候就已經通曉秘密了,正要湊上來問一句,卻不料帥朗話又拐了個彎道:“但我不知道是不是又是一個陷阱……你說我告訴你,還是不要告訴你?”
愣了,驚訝成了愣怔,鄒曉璐瞬間想到了醫院躺着的那幾位,要是自己也成了那個樣子,那樣的後果忍不住讓他激靈靈打個寒戰,不敢接茬了。
帥朗看着鄒曉璐臉色表情變化的那叫一個豐富,恐怕此時的一輩子的心理掙紮都莫過于此,一邊是誘惑,一邊是陷阱,這樣的經曆在最初找到墓園藏寶時他也經曆過,現在看鄒曉璐已經步入自己的後塵,恐怕要比自己更有甚之,嘴唇幾次翕合着都沒發出聲來,是緊張?是激動?還是帶着懼意的驚訝?
究竟是什麽帥朗說不清,估計鄒曉璐也未必講得清楚,帥朗掌握住了話題的主動權又加着砝碼說道:“老實告訴你,不管有幾個億還是幾十個億,我壓根就沒想要,白送給你都沒關系,可我就怕把你坑進去。你再想想,如果你想要的話,我馬上可以告訴你,不過一切後果自負;你要不想的話,就當這事沒發生,盡快離開中州,我再想想法子去讓徐家、劉義明和遠勝三家狗咬狗去……這是今晚的最後一個選擇,怎麽樣?你想,還是不想?”
仿佛是挑逗的話題,不過被帥朗說得很嚴肅,很誠懇,連鄒曉璐也沒有想到,帥朗又一次把選擇權仍給了自己,是唾手可得的财富還是即将揭曉的陷阱,鄒曉璐在想與不想之間掙紮着,帥朗注意到了他白皙的手指不自然地握合,整個人像有所局促地坐立不安了。
台子上的熱水壺突突地響着,水開了,嗒聲跳閘,鄒曉璐呆呆地枯坐着,根本沒有聽到,帥朗起身倒了杯水,輕輕地放在她的面前,自己又斟了一杯,泡得是賓館提供的劣質袋茶,直到水呷了幾口,再看鄒曉璐時,她還是那副深思的樣子。
“看來你需要多點時間回答我,早點休息吧,這個房間歸你了。”帥朗起身着,笑了笑,此時說不出的紳士般的彬彬有禮,鄒曉璐緊張、激動、以及惶惑之下,伸手一把揪住了帥朗的胳膊,帥朗詫異地看看如此主動的美女,霎時間眉頭稍蹙,鄒曉璐省得了自己失态,趕緊地放開了,一下把帥朗逗笑了,等着鄒曉璐說話……傳說在泡妞的時候,最佳的選擇是在小妞運動過後,會把運動中激發的心跳加速、神經興奮和她對的男人感覺混淆,可不知道鄒曉璐混淆了沒有。
“我現在可以告訴你我的選擇。”鄒曉璐笑了笑,是帥朗從來沒有見過的那種興慰的笑容,笑着道:“我選擇和你共進退。”
喲,看來還清醒着,帥朗一下子捕捉到了鄒曉璐眼神中的狡黠,暗道着這妞不簡單,沒被自己忽悠住,也沒被吓住了,剛剛一愣,鄒曉璐笑着,湊近了點帥朗仔細看看,邊看邊說着:“你要想讓我去,或者我們一起去,随時可以告訴我;你要不想,就别告訴我,我聽你的……其實讓這件事快點結束,重回到原來的生活軌迹裏也是個不錯的選擇。”
咦?帥朗翻了翻白眼,難題又被踢皮球踢回來了,鄒曉璐跳出了困惑,眼神中多了一份得意的狡黠,這份狡黠恐怕來自于女人天生的優勢,再差的男人多少也有那麽點憐香惜玉的心思,更何況面前這混痞未必舍得自己涉險。
賭對了,鄒曉璐看着帥朗爲難了,故作不知,起身到了桌前,換着水,輕呷了口,回頭又看着帥朗,四目相接中少了一份警惕,多了一份信任,帥朗稍顯爲難地說道:“其實這不是我選擇的問題,關于遺财的謎底必須揭開,否則我恐怕沒有安生曰子過……既然你這樣選擇,我不介意多個伴,不過将來如果你失望了,後悔了,出事了,千萬别怪我啊。”
“嗯,當然,要是真得手了,發财了,也不用感激你了,對吧?”鄒曉璐笑道,很直接。
這個協議達成了。帥朗諸事已畢,起身做勢欲走,走了兩步,點點頭道:“那好,你休息吧,明天早上我叫你,趁着現在油廠的事還亂着,我們一起去揭謎底。不過我建議你平常心對待,對這個騙子我抱的希望不大。”
走過鄒曉璐的身側,鄒曉璐微微避讓,臉上含着暧昧的笑意,沒有告辭,也沒有挽留,就那麽揶揄地笑着,笑得帥朗好不心癢,那句想留下來的話終究還是沒有說出來,或者不知道該怎麽說出來,于是腳步變得很慢,很慢,慢得像慢鏡頭一樣,等着鄒曉璐說話,從桌邊到門外幾步距離,待再回頭看時,鄒曉璐還是那樣笑着,卻沒有開口。
“晚安。”帥朗輕聲道,戀戀不舍地回頭,期待着什麽。
“晚安。”鄒曉璐很快回了句,笑着抿起了嘴,嘴角的笑意裏蘊含着什麽。
走得再慢也到了盡頭,帥朗手拉開門時直想拍自己腦門,暗道他娘滴我這臉皮怎麽突然間變薄了,明顯地已經接近水到渠成了,我賴着不走她肯定也不趕我,死纏硬磨就睡一張床上了,何必呢,大半夜還得去開房………不管心裏的掙紮如何激烈,門還是緩緩地閉上,帥朗走了。
鄒曉璐的笑容凝結了,一種淡淡的失落油然而生,早已捕捉到了帥朗眼光的中熾熱,充耳聽到了警示中的關切,滿眼是他狡黠中的善意,相視間從來沒有過如此心跳的感覺,她想,他一定不會走;她還想,在起身的時候他一定會不顧一切的抱着自己;她又想,他根本不在乎有多少遺财,而在乎的僅僅是她……男女間碰撞出火花僅僅是一刹那的事,感覺是如此的微妙和不可名狀,一刹那間的失落升起,讓鄒曉璐快步到了門前,透過貓眼,悄悄地往外看,那是一種希望他沒有走開,又生怕他留下來的矛盾心情。
貓眼裏一片黑暗,看不清楚,鄒曉璐猛地一拉門,旋即手掩着嘴,差點驚呼出來。
帥朗的手指保持着摁貓眼的姿勢,仿佛已經洞悉一切,正壞壞地笑着,尴尬被鄒曉璐逮了正着。
“你怎麽還在這兒?”鄒曉璐問,笑着。
“我預計你會出來看看,所以就在這兒等你。”帥朗讪笑着縮回了手。
兩個人都被對方撞破了心思似地有點讷言,半晌無語,鄒曉璐從沒見過臉皮如此厚的帥朗還會有幾分害羞的表情,笑着倚門擋着像在刺激帥朗道:“你還預計到今晚我一定會來是不是?”
“嗯,雖然我知道不一定是因爲喜歡我而來,可我知道你一定會來。”帥朗笑着道。
“我還真有點喜歡上你的厚顔無恥了,不過我更喜歡強勢一點的男人,你好像差了點。”鄒曉璐笑道,眉目着笑意盈然,像嘲弄、像蔑視、更像挑恤,不過在帥朗看來都是挑逗,泡妞的一則法則講,要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征服,拿下,一瞬間帥朗趁着這稍縱即逝的機會向前邁出了勇敢的一步,鄒曉璐緊張地向後退了一步……又前進了一步,鄒曉璐又後退了一步……進、退,機械地退到靠牆的時候,帥朗一手掩房門、一手攬佳人,一個魯智深倒拔楊柳把佳人扛到了肩上,惹得鄒曉璐一聲驚懼的尖叫,在背後徒勞地拍打着帥朗,幾步把有點沉的高大美女重重地扔在床上,一個魚躍,騎到了美女身上,來了個臉對臉的姿勢,鄒曉璐咬着嘴唇,眼眯成了一條縫,帶着笑意,帶着拒意,帥朗幾次要吻都被她促狹地躲開,每每捉到,僅僅是輕觸淺嘗又被鄒曉璐咯咯笑着躲開了,這卻是更撩起了帥朗的欲火,冰冰涼涼的鹹手直伸進了厚厚的冬衣,鄒曉璐胸前猝然一涼,渾身戰栗,一不留神,防線盡失,被帥朗捉住了調皮紅唇,重重的壓着,激情和纏綿在枕上。
泡每個妞的過程都不盡相同,但每一次的結果都會高度雷同,吻,熱吻從唇邊到耳垂、到頸項,淡淡微香和柔滑的肌膚微微地唇邊戰栗,像電流穿透過彼此的身體,在擁抱中悸動;撫摸,撫摸過每一寸敏感的部位,發如綢長、膚如緞細、乳白賽脂,高大的玉體橫陳,那怎叫一個**了得,當帥朗費了好大勁才把一直夾腿抗拒的鄒曉璐内外褲子連揪帶拉拽下腳踝的時候,色急、心急、累急那叫一個急不可耐,扔下褲子,使勁的掰、掰、掰開鄒曉璐緊緊夾着的腿,在鄒曉璐一聲尖叫驚呼中,強勢直入……美女被哥們騎在胯下,敵人被哥們踩在腳下,今兒誰敢說哥不強勢!?
帥朗在附撐和進出的機械動作中,看着春意勃發的鄒曉璐在呻吟、在迎合、被激烈的快意刺激到銀牙緊咬,兩腮坨紅,胸前顫危危地峰挺巒動,忍不住張嘴叨住吮着時,心底冒出這樣一個的念頭,念頭一閃而過,被洶湧的而起的**和征服的快感淹沒了…………
(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