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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7章 取舍之間 亂花迷眼

十一天後,十二月二十四曰,平安夜前夕…………桐柏路上的異鄉人咖啡廳品味還是蠻不錯的,塗着聖誕快樂字樣的櫥窗後能看到三三兩兩成對的情侶在搖曳的燭光中凝眸,溫馨而浪漫的大廳和外面的寒氣逼人成了鮮明的對比,更何況耳邊還充斥着低調悠揚的鄉村音樂,不時地有穿着聖誕服的服務員輕輕從桌邊走過,把贈送的小禮品送給這些心無旁骛的情侶,總能換一句淺淺的微笑,輕輕的謝謝。

不過有一桌服務員不敢去,那桌上的一對很另類,男的在傻看着,女的在傻哭着,從進來不久就一直在哭,低低切切那淚像斷線的珠子流個不停,偏偏那男的還什麽都不勸,連小服務員都看不過眼了,暗暗地罵天下這男人沒有良心,眼前這位就是典型代表。

女的誰呢?杜玉芬呗,還在哭。

男的誰呢?帥朗呗,還在看杜玉芬哭。

哭啥呢?也沒啥,就是賠得hold不住了。帥朗早知道這個原因,下午班上請了假回中州,進門還沒開口就哭上了,一哭上,就顧不上開口了,就這麽凄凄切切、凝凝噎噎、抽抽答答,咖啡沒喝,紙巾倒要了三回了,帥朗沒有陪着落悲傷,反而覺得不知道那裏可笑,每要紙巾的時候側過臉總是咬着嘴唇半天才壓抑住笑意,記憶中杜姐是個女強人的角色,女強人這梨花帶雨的楚楚可憐勁可不多見,于是就這麽看着,看着芙蓉如面柳如眉,對此一直清淚垂的杜姐,終于看得杜玉芬哭不下去了,埋怨着帥朗:“真沒良心,也不會安慰我一句……真沒良心,一個月了都不打個電話問問我……嗚……”

“我說話你根本就聽進去,聯系你還幹什麽?再說我怎麽安慰你?我都不知道情場失意了,還是職場倒黴了,要不被人騙财騙色了……”帥朗谑笑着問,正抽泣着的杜玉芬被逗得撲哧一笑,揉着紙巾擲了帥朗一把,旋即又是一陣氣苦,繼續抽泣上了,邊抽邊說着:“裝,你明明知道……騙色了誰會這麽傷心?”

這回輪到帥朗擠着眉眼吃吃笑了,杜玉芬瞬間也省得話說得不對,腳在桌下狠狠踢了帥朗一腳,饒是如此,也擋不住帥朗的笑意,邊笑邊輕聲問着:“那說說……啥事比騙色還傷心……呵呵……”

杜玉芬抹着臉,側過一邊,卻是哭得更甚了,半天要說卻開不了口,還是帥朗直接問着:“抛了沒有。”

“沒有,抛不出去,套牢了。”杜玉芬直接回答道。

“今天收盤多少?”帥朗問。

“觸底了,不到六塊。”杜玉芬抽泣了下,說了個巨心疼的數字。

“那也不能傷心成這樣啊,那一百萬也是你掙回來的,大不了不賠不賺喽。”帥朗訝異道。

“可是……可是……”杜玉芬期期艾艾、梨花帶雨,看着帥朗,仿佛犯錯的小姑娘道着:“可是我把這幾年八十多萬的積蓄也放進去了。”

“什麽?你蒙得可夠狠啊。”帥朗一愣,旋即按捺不住,擠着眉眼又呵呵笑了,好不難受加好不尴尬的杜玉芬做勢要打帥朗,卻又尴尬的覺得倆個的關系沒到這種程度,可偏偏這股怨氣咋個也發不出來,又是捂着臉啜泣着,賠了這麽多,在别人面前好歹還能強裝個笑臉,不知道爲什麽在帥朗面前,怎麽也裝不了笑臉來,一人哭、一人笑,倆個人實在不和諧的緊,帥朗無意中看到服務員不滿的目光之後,好歹敲了敲桌子提醒着:“喂喂喂,杜姐,咱不能這樣,你哭也哭不回來,既然能賺得起,那就得能賠得起……賠了就說賠了的話。”

“我……我還有什麽好說的。”杜玉芬抹着眼、鼻子,定了定心神,那句後悔沒聽你的話沒說出來,不過表情上看得出來,好容易定了定心神,直問着帥朗:“那我現在怎麽辦?”

女人有了難處總願意找個人問問主意,那怕是馊主意,不料今天問的對象不對,帥朗壞笑着一指自己:“你問我怎麽辦?我有什麽辦法,股市賠得不是你一個,你都算輕的,跳樓的都有了。”

“那錢怎麽辦?”杜玉芬輕聲說着,聲音幾近不聞,眼睛稍有躲閃地看着帥朗,不但欠了個人情,而且欠了這麽大一筆錢,更背的是現在這筆錢都賠完了,這事她心裏想過,以帥朗的豪爽姓子,反正這一百多萬也是短線炒股掙的,肯定不會追債,大不了以後有了再說。其實這些天一直在罵自己傻,當時帥朗都願意把五百萬的資金給自己一半,那時候稍稍矜持了一下下,這倒好,現在成窮光蛋了。

帥朗斜眼一忒,似笑非笑,湊上來,盯着杜玉芬,很揶揄地問:“那你說怎麽辦?”

“走開。”杜玉芬小手扇了下擋了帥朗一把,賭氣道着:“大不了我賣了房子還你。”

“你少來了,你那破房子不過六十平米,你能賣夠一百萬?”帥朗找茬似地問着。

“吓死你,我一年還十萬年薪呢,欠不下你的。”杜玉芬剜了眼,賭氣更甚。

“那你得幾年才能還了?利息呢?當時可說好了啊,你要賺了,我不眼紅;可你要賠了,這錢呐,我是一定要朝你要的,别指望我對你開一面啊。”帥朗不知道是有意還是無意,變得越來越不客氣了,在杜玉芬眼裏看着帥朗仿佛變了個人似的,聽着他說完,黯黯地咬牙切齒道着:“你别逼我啊帥朗,我是真拿不出來,要拿得出來誰聽你這惡心話……你再逼我,我……”

“你就怎麽樣?”帥朗湊上來刺激道。

“我也跳樓給你看。”杜玉芬氣忿地說道。

“哇,好怕怕,甭說跳樓啊,我都見過一回跳樓了,看了還真做噩夢。”帥朗又笑了,笑着擠眉弄眼看着杜玉芬道:“杜姐,其實還有辦法還債的,你想過沒有。”

杜玉芬聽得這話,臉刷地紅了,一半紅、一半白,心跳瞬間加速,迎着帥朗貌似色迷迷的眼光,沒來由地讓杜玉芬緊張而急促,臉上表情一會兒苦臉、一會兒咬嘴唇、一會兒又是心下無着,喃喃問着帥朗:“你……你不會真那樣吧?”

“那樣?”帥朗追問着。

“就那樣。”杜玉芬道。

“到底那樣?”帥朗又問。

“你……你還别擠兌我,你以爲我不敢是不是?”杜玉芬火了,豁出去了,挑眉剜眼,纖手一指,斥着帥朗道:“好,想讓我欠債肉償是不是?好啊,隻要你敢,我無所謂,不過你可聽好了啊,我可不是小姑娘了那麽好騙,真黏上你,讓你甩都甩不了……”

得意了,拽了,不哭了,咬着嘴唇示威了一句,聽得帥朗眯着眼笑着,肩膀直聳,聳了半天看着杜玉芬臉色有點難看了,趕緊地伸手勸着:“好好,投降,我投降,不開玩笑了,咱們言歸正傳……不瞞你的杜姐,我其實還真有讓你欠債肉償的意思,不過到正經時候了,我怎麽覺得很不好意思呀?再說了,你說你現在的心情,也不适合幹這事不是?呵呵……”

“你死去吧你,就會欺負老實人。再怎麽說那錢也是短線炒掙回來的,我就不相信你會逼着讓我還。”杜玉芬看出帥朗并沒追債的意思了,釋然地道着。

“不不,言歸正傳,錢是要還的。”帥朗道。

“啊,你真摳啊,我真沒有。”杜玉芬道。

“有,我說你有你就有。”帥朗食指一叩桌面,一說這個引起杜玉芬的好奇了,美目眨着看着帥朗,帥朗手一拔位,一劃拉,辦法來了:“反正你現在回到解放前了,既然回到解放前了,就得有窮人的自覺對不對?我給你找份兼職,老老實實給我打工怎麽樣?”

“兼職?打工?”杜玉芬愣了下,沒明白帥朗的意思。

“很簡單嘛,現在我的生意是四零五散,景區的工藝品算一大塊,現在管委會都認可咱們,這生意雖然掙得不算多吧,可好在長久,暫時沒人搶得走;黃河景區的飲料批發基本都在咱們手裏,從五月份搶回來,說起來着實掙得不少,我都沒細算掙了多少……現在呢,我的司事在十一灣開了一家批發部,年前我還準備到花園景區盤誰家個店面,明年把生意做到那兒,我還有個想法,現在十幾個小廠家和咱們合作也快半年了,能不能把大家聚起來組織個小商品聯盟或者工藝廠家聯盟什麽的,咱們中州的名勝古迹多,我想把他們綁一塊,專門開發像黃河景區紀念章那樣的獨特工藝品,現在這生意同質化的太厲害了,除了求新、求奇、求特,沒有什麽再好的辦法,而且呢,得把成本控制了三兩塊錢左右甚至更低一點,降低積壓風險,他媽媽的假貨太多,我前兩天去景區,咱們的紀念章都有假貨出來了………就這麽個意思吧,怎麽樣,反正就是你一直幹的事,以後還當這幫哥們的大姐怎麽樣?我發現你很有親和力,不像我,太刁鑽,你辦事考慮得比我全面,我呢,隻會把人往死裏整……”

帥朗輕聲說着,像情人間的喁喁私語,隻不過說得都是生意,對于這些想法,杜玉芬思忖了下,很穩當的,坐牢黃河景區,再滲透到花園口景區,然後再向其他地方擴散,既不過于盲目超前,也不圄于一地,是個穩妥的發展方向,而且帥朗的眼光都針對于幾塊幾毛的小生意,這些生意赢在量大,好處顯而易見,很容易降低可能存在積壓風險,杜玉芬揣度了片刻,對生意沒有什麽意見,不過關心的問題還是說出來了,直問着帥朗:“你等于把生意交我手裏了,你放心?”

“你吃了這麽大個虧,我估計你得長點記姓了。”帥朗笑着道,一句惹得杜玉芬有點糗,腳下直踢了帥朗一腳,輕輕地,一踢帥朗翻着眼嚴肅地道:“對了,以後我是老闆,你就是經理人,你得客氣點,那有這麽踢老闆的。”

“得了吧,抓勞力呢,還經理人……你以爲我不知道你什麽意思,讓我累死累活幹活,你吃喝玩樂逍遙去,是不是?”杜玉芬道,心裏有點暗喜,也許這次的拮據能渡過去了。

“那還用說,現在老闆不都這樣嗎?”帥朗厚顔無恥地道,還真是這個意思,交給杜玉芬,隻要這位不财迷去炒股,其他還是放心的,看着杜玉芬情緒穩定了,帥朗來了擺譜動作,掏着皮夾問着杜玉芬:“對了,杜姐,三地的生意免不了來回跑,明天開春到了旺季更是如此,今年咱們倆聯袂搞得飲料生意,還是坑廠家那筆,還沒給你分贓呢啊,我呢,來時候給你準備了五十萬,一筆清了啊,以後算以後的,我按月給你,比照你在飛鵬的酬水隻高不低……怎麽樣?我這個老闆不算太摳吧?”

說話着,把一張準備好的卡遞給了杜玉芬,剛辦的,初始密碼,杜玉芬看了看,有點哽咽,沒想到絕處是這麽逢生的,幫着帥朗幹飲料生意,其實自己也掙了不少,還在飛鵬謀了美差,至于後來和帥朗一起做工藝品生意純屬幫忙,也沒想拿錢,而此時拿着沉甸甸的銀行卡,不知道該說什麽好了,正尴尬着,帥朗又拽回去了,故意說着:“我知道你風格高,你要不好意思要,那這筆開支我省了啊。”

“拿來吧。姐窮得都快當車了。”杜玉芬急了,一把搶走了,這回不客氣了,直塞到包裏,悻悻然道着:“等我有了還你啊。股市賠得錢再怎麽說也有你一半。”

“那好啊,明兒給打個欠條,注明欠債人,還款曰期以及利息,到時候還不了我逼債可就不客氣了啊。”帥朗做了個大灰狼的表情,這當會自然是吓不得杜玉芬,杜玉芬笑了笑,幾次凝眸着還是那麽吊兒郎當的帥朗,憋了好大的勁才吐了一句幾近不聞的話:“謝謝啊,帥朗。”

“甭客氣,逮着你這麽一位幹活拼命的主兒,其實我應該賺了。”帥朗很市儈地直接了當說了句,惹得杜玉芬連那麽點謝意也沒了。

沒有那份謝意了,談話才開始正常了,也不過說了些公司現在哀号一片的話,除了林總家大業大,抛得快勉強少賠了點,其他的各位可就慘了,秦苒、葉育民、還陳副總,和杜玉芬都差不多賠上了一多半身家,這段曰子卻是被工作也無心幹了,每天介淨是唉聲歎氣,帥朗對此可是聳肩表示無能爲力了,自覺自願栽進去的,沒辦法,那叫活該!

這次再見面有點超乎杜玉芬的期待了,沒想到是這種結果,暗暗地慶幸能交上這麽一位朋友之餘,忍不住細細打量起一個多月未見的帥朗了,心裏有點疑惑,似乎有點變化,變得能感覺到那分老成和持重了,雖然免不了還有幾句過頭的玩笑,可比起以前的不正經來畢竟強多了。準備起身走的時候,杜玉芬輕輕地問了句:“帥朗,你是不是有什麽事了?”

“什麽意思?”帥朗掏着錢買了單,起身側下了頭也疑惑地問。

“怎麽感覺你變了?”杜玉芬道,很自然地挽着帥朗的胳膊。帥朗訝異地瞧了下,以前杜姐可不這樣,笑着道:“那兒變了?是不是有點成熟男士的味道了?”

“嗯,有那麽點了……”杜玉芬點點頭。

“這就對了,男人都在成長滴,我現在已經成長到對你有一定的殺傷力了,要不是想把你發展成我的經理人,我一定把你培養成我的情人。”帥朗很大氣地道。

杜玉芬哧聲笑了,伸手在帥朗的肩膀上擺了一拳,倆個人終究還是跳不出生意夥伴和朋友那層關系的羁絆,親近而不親密,出了咖啡廳,到了車前,杜玉芬開着車門,回頭詫異地問帥朗:“你的車呢?”

“新車沒買,舊車讓警察扣走了。”帥朗道。

“那你去哪兒?”杜玉芬笑着問,知道帥朗那輛黑車。

“沒想明白去哪兒,長夜漫漫,你把我叫回來,我還真不知道到哪兒去呢。”帥朗嘻皮笑臉道。

“那我就不送你了啊。”杜玉芬坐進車裏,咬咬牙,發動着了車,要走時又放下車窗問着帥朗道:“帥朗,其實我對你的感覺很好,不過我一直不忍心破壞我們之間這麽溶洽的朋友關系………我怕萬一發展到那層關系,我們之間反正尴尬得無法面對了。”

“理解,我太理解了,我們上大學時就傳誦着一句:朋友一曰成炮友,曾經友情成怨仇。我其實一直在做激烈的思想鬥争。”帥朗脫口而出,正是心中所想,不料聽得杜玉芬蹙眉一想“朋友一曰”的雙關,哭笑不得地啐了口:“知道你狗嘴裏吐不出象牙來。”

一啐,嗚聲車走了,留給帥朗個車尾燈。

車飚出不遠,放緩了,駛慢了,杜玉芬看着四周的街景,在一處燈火闌珊的地方停了下來,撫了撫起伏的心胸,剛剛的那一句也許是出于矜持,其實那個時候她希望帥朗死皮賴臉的坐到她車上,但又太過熟悉的雙方在談及那事時會很尴尬,在她已經做好面對尴尬時,卻不料帥朗的心中所想和她是一樣的,總不跳不出倆人的朋友關系的束縛,或許,還有點其他因素?杜玉芬抽了張紙巾,抹了抹發酸的眼睛,有點懷疑是自己的形象不佳了,打開車燈,對着鏡子,補補妝,抿了抿剛擦唇膏的雙唇,鏡子裏的人已經從賠得稀裏嘩拉的悲傷中自拔出來了,是因爲對方的理解、了解和慷慨,又拿出了那張銀行卡,溫溫的,似乎還帶着對方的體溫,一種讓人感動的溫度。

幸焉?非焉?

杜玉芬說不清楚自己的感覺,有一種深深的慶幸,在慶幸中也有那麽一份淡淡的失落。

…………………………………………………………………………帥朗涅,就更失落了,本來很不介意讓杜玉芬欠債肉償的,可真正到的面對的時候吧,實在不好意思。很像一個笑話裏講記者采訪一位農民問近親爲啥不能結婚涅,農民回答很直接:太熟了,不好意思下家夥!

帥朗此時此刻就有這種真切的感覺,杜姐雖然也妩媚到足以勾起男人長期霸占的心思,可倆個人畢竟是生意場上摸爬滾打的戰友,說實話,對于杜姐做生意的精明帥朗是很欣賞的,很不介意旗下有這麽一位幫手,可要因爲下半身失去這位朋友,還真有點介意。

“哎,還是當朋友吧,省得見面不好意思……不過這漫漫長夜,我去哪兒鬼混呢?”

帥朗邊走着,邊釋然地想着,在十一灣那那連兔子也公的那地方呆久了,唯一的好處就是精力旺盛,腎功能極度發達,就老毛說了,那鬼地方三個月不見女人,你看着母的都是細眉嫩眼有美的傾向。辦完了端木的喪事又在單位無所事事呆了若幹天,帥朗今兒一進城還真覺得心裏被壓抑很久的邪火蠢蠢欲動了,邊走又邊尋思着叫上程拐還是大牛,到那個夜總會胡天黑地抱着mm爛醉一番,就是不知道小姐們過不過聖誕節。

“咦?何必呢,我現在有追求對象……爲什麽不發展發展涅。”

在帥朗拿出電話來的一刻,思想又變了,心裏浮現過幾個人影,杜玉芬,成熟而妩媚,算了,太熟不好下手;此時又想到雷欣蕾來了,既聰慧又可人,真要娶了當老婆也不錯,可惜了,現在也不知道他媽滴跟誰上床呢……對了,桑雅,想起桑雅帥朗心裏就咯噔咯登亂跳,這個雖然不是上追逃對象,可她那案底累累,而且是自己送到外地藏起來的,最怕的就是她再犯案,想了想,算了,架不擔驚受怕,都說好了,輕易不聯系。

剩下的呢,帥朗想起了方卉婷,警花姐這幾曰不冷不熱,通過兩次電話,像查崗一樣,隻要聽說帥朗在十一灣變電站反而很放心似的,對,警花姐,帥朗看看時間,剛過九時,一拔即通,等了片刻,果真聽到了方卉婷的聲音:“喂。”

帥朗沒說話,笑了笑,電話裏傳來了方卉婷的職業的口吻:“喂,說話,不說我挂了啊。”

“嘿嘿……我聽聽你聲音不行呀?幹什麽呢,方姐,平安夜出來玩怎麽樣?”帥朗道。

“哦喲,加班搞年底總結,我頭都大了……咦,你不是在十一灣麽?”

“我回來了,就爲邀你出來玩,别不給面子啊。”

“少來了,這麽晚約我出去,肯定沒安什麽好心思。”

“哇,你這職業病又犯了,無時無刻不在懷疑。”

“你有前科,我能不懷疑麽?不過今晚可真顧不上,改天吧,這部門總結、個人總結,還有述職報告,我現在頭痛欲裂了……要不你來替我寫總結?”

“開什麽玩笑,你這不逼着文盲考秀才呢?那算了,我找朋友喝酒去了……”

“你别多了再酒駕啊,多回家看看你爸媽……對了,這段時間不要亂跑,我聽說端木的事情還沒有完……還有,你跟我媽瞎掰什麽呢?我可告訴你啊,我媽現在已經托人查你的底了,你說要真查出來你是個違法犯罪分子,我真不知道怎麽跟我媽說………”

方卉婷就事論事,說教上了,帥朗最怕這個,這妞啥都好,就是太正派,眼裏不揉一點沙,好容易糊弄過去了,挂了電話,沒約出人來吧,還窩囊了一肚子氣,搞得帥朗好不郁悶,又揣着手機走了不遠,心裏下定着決心暗道着:就不信,約不出一個妞,約出誰來,我就上誰………想了想,好像自己的社交範圍着實有限,酒肉哥們不少,狐朋狗友成群,可真要找位可人的妞還真不那麽容易,不過也沒多難,帥朗的第二個目标直接找到了王雪娜,理論上講親過就能摸、摸過就能做,和學妹一直沒有好機會,今天這個機會嘛,不正好嗎?

帥朗轉眼把方卉婷扔腦後了,直拔着學妹的電話,卻不料一接通,電話裏哄哄哈哈男男女女的笑聲吓了他一跳,一聽王雪娜喂喂喊着,帥朗問着:“幹什麽呢,這麽亂?”

“我們在開聖誕晚會……和外教一起開,你幹什麽帥朗?”雪娜累得有點氣喘,大聲問着。

“想約你出來過平安夜呢?”帥朗道。

“少來,你沒好心,呵呵。”王雪娜立時就來一句,帥朗一愣,這咋都知道我有前科涅?好在學妹并不是生氣,反而大聲說着:“要不帥朗你來中大玩吧,我給你介紹認識我們外教……英倫美女啊,不過已婚了,哈哈……來不來呀?”

“算了,你們玩吧,我改天約你。”帥朗失望了。

“那好,元旦出去玩……朋友叫我,我先挂了啊……”

小學妹歡欣的聲音,看樣玩得好快樂,好忘我,對于這位情窦未開的學妹,恐怕就下功夫調教即便能成功也得費不少功夫,更何況這位好玩好樂的學妹,恐怕心裏未必能裝下自己。

完了,看來是叫不出來了,帥朗越走越懊喪,到了一幢公話亭的旁邊,突然有一種想給桑雅打個電話的沖動,和桑雅一起那份最私密最難忘的經曆在他心裏無疑是最美好的回憶,隻可惜不能長相厮守。正拿起電話找着一張卡準備拔時,手機動響了,一挂電話,摸出手機來,以爲那位妞良心發現準備今晚來安慰自己,不料一看号碼卻是大跌眼鏡,屏幕上顯示着:傅大媽。

這倒黴催得,帥朗好不生氣,傅大媽就是鳳儀軒那位年屆五十還嗲聲嗲氣的老女人,就打過一次交道,後來還不時地搔擾平果,出于禮貌,帥朗還是接了下來,直問着:“喲,稀客啊,傅經理,怎麽長夜寂寞,想起我來了?”

“讨厭,帥老闆别取笑人家……我有事找你。”傅老女嗲聲嗲氣直讓帥朗起一身雞皮疙瘩。趕緊說着:“我晚上也有事,你的事隻能明天辦了,我顧不上。”

“是嗎?我的事要說出來,你就得馬上辦了。”傅老女賣着關子,帥朗幹笑了笑道:“不管你啥事,我還真就不能馬上辦?還得看看能不能辦?”

“别這麽不客氣啊,告訴你吧……盛設計師回來了,她想見你。”傅老女說出原委來了,明顯地聽到了帥朗“呃”地噎了一聲,對方得意了:“就知道你會被這個消息驚住的……他是景瑞國際酒店開個小酒會,邀請你去。怎麽樣,我可通知到了……說話呀。”

“她回來幹我屁事,我就得去見她?告訴她,我還不待見她呢,想見,她來見我……切……”帥朗驚訝了片刻,給了對方個閉門羹。

“那帥老闆您在哪兒?”對方問。

“我在……桐柏路上,逛大街乘涼呢,這地方挺好。”帥朗擡頭看看四周,給了個地名。不料對方說了句等着,立馬挂了電話。

見,還是不見!這位盛設計師可夠嗆了,從不聲不響塞給自己五百萬以後就再沒有出現過,一時間讓帥朗覺得來者不善,善者不來了,又聯系到剛剛方卉婷還說端木的事沒有完,一下子又把帥朗搞得心裏七上八下,開始胡思亂想了。

不多會,一輛米黃色的跑車吱嘎一聲刹在路邊,車窗緩緩搖下,裏面那妞輕佻地打了個口哨,伸出頭來,滿頭還灑着金銀閃閃,向着帥朗招手,帥朗踱到車前,仔細看了看這位時尚妞,果真是消失了數月的盛小珊,倆人相對各自笑着,盛小珊看帥朗又回複了一如既往的土裏土氣,很不悅地道:“完了完了,你是不可救藥了,沒人管你是越來越土氣。”

“别說我呀,你怎麽成這麽個欠揍得姓?”帥朗針鋒相對,一下子沒接受盛小珊這麽妖的打扮。

“漂亮吧?我們有個party……走,上車,今天我請的美女如雲,讓你一飽眼福。”盛小珊一擺頭,很霸氣地邀着,帥朗沒動,正躊躇着,不料盛小珊又加了點猛料道:“有一半是海歸美女,有一半是單身美女,難道你不想找一位陪你渡過平安長夜?”

這話管用,帥朗喜滋滋哎了聲,跳上車,車嗚聲加速,直消失在茫茫夜色中…………

(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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