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不起,爸,我也是身不由己。媽呢?剛才打她手機怎麽是空号?”
老爹有些含糊的說道:“換号了,你在哪裏?什麽時候回來?”
“我在首都,馬上就去機場,盡快趕回家。”
又和老爹說了幾句,挂斷電話,撥通了徐小靈的電話,她聲音有些顫抖的問道:“小龍,是你嗎?”
“是我,小靈姐,對不起讓你擔心了,上次走的時候都沒來得及通知你。”我聲音帶着濃濃的歉意。
她善解人意的說道:“沒事,楊劍南說,你回總部了,是幻雨閣麽?”
我低聲說道:“小靈姐,這是秘密,不能說出來的,你還在博物館上班麽?”
“嗯,你呢?”
“我在首都,馬上就趕回去!小靈姐,這幾個月,我好想你。”
“我也是,小龍,你快回來吧。”徐小靈柔聲說道。
……………………
剪了個頭,洗了個澡,換了身衣服,直奔機場!
在候機廳坐了一夜,第二天早晨七點多的時候,才上了飛機。
其實有一點我一直都想不通,就是昨天和金鵬戰鬥的時候,我身上有幾十道劍傷,肩膀更有一個深可及骨的傷口,但我昨晚醒來的時候,身上的傷口全都消失了,這令我非常費解,皮膚怎麽可能愈合的那麽快?
飛機起飛,空姐開始忙碌的發食物和飲料,我也接過了一盒早餐,慢慢的吃着,但吃着吃着,鼻子忽然嗆出一道血液,說來就來,毫無前兆!全都灑進了飯盒。我趕忙從背包中拿出紙抽,幸好我早就預料到會發生這種情況,所以提前做了準備。
空姐跑過來問道:“先生您覺得怎麽樣?”
我呼吸有些急促:“沒事,老毛病。”
“應該是氣壓變化引起的,您去洗手間洗一下吧。”空姐建議道。
足足洗了三分鍾,鼻血才停了下來,我眼前有些發黑,由于這兩天失血過多,我的身體狀況差到了極點,看來要盡快去找張子軒看病,否則拖的太久,可能會加重病情。
下了飛機,坐車直接回家,老爹知道我今天回來,特地請了一天假,連班都沒去上,我剛一進屋,他就開始罵我。但我知道,他都是因爲關心我,才會這麽生氣的,老媽趕忙讓我坐下,問我臉上的疤痕是怎麽弄的,我安慰的說道:“沒事兒,是不小心劃到的。上次走的太急了,我都沒來得及給你們打個電話,讓你們擔心了好幾個月,對不起了爸,媽。”
老爹仍然在罵我,老媽不樂意的說道:“你個老不死的有完沒完?兒子剛回來,你罵兩句就行了呗,這罵起來怎麽還沒完了?上瘾了是怎麽的?”
“你就慣着他吧。”老爹把頭扭到了一邊,不吱聲了。
我好說歹說哄了半天,老爹才算是消了氣。
中午,小靈姐一下班就趕了過來,剛一進屋,我就給了她一個擁抱,她摸着我臉上的傷疤問這是怎麽弄的,我仍然回答不小心劃到的。
下午,徐小靈請假了,說是要好好陪陪我,把我感動的夠嗆,我們一邊往複印店走,她一邊給我講述這三個月都發生了什麽事。
大姐家的房子建好了,在賤男的張羅下,房子建的很結實,工程尾款也結算完了。
然後就是陳浩天,竟然跑去混黑道了,原因是刀疤李那群人來找事,被陳浩天打慘了,後來不知道怎麽的,陳浩天就成了那群人的老大,據說現在混得是風生水起。
至于賤男。。。走進打字複印店的時候,發現賤男正坐在電腦前,一邊摳腳,一邊盯着屏幕,不知道在看些什麽不健康的東西。我站在門口輕咳了兩聲,賤男頭也不擡的說道:“修鞋一塊五,配鑰匙兩塊,算命兩塊五。”
沃槽?我往後退了幾步,看了看店鋪的牌匾,沒錯啊,牌匾上寫的是打字複印!但怎麽連算命這項服務都出來了?三個月不見,這b都會算命了?!我又咳嗽兩聲:“能複印嗎?”
聽到我的聲音,賤男趕忙回過頭來:“大哥!”
“我這還是打字複印店嗎?”
“沒錯啊。”賤男說道:“外面不是寫了打字複印四個大字麽?瞎子都能看見!”
我有些無語的問道:“那你的順口溜裏怎麽沒有複印五毛,打印一塊這兩句話了?”
賤男唾沫橫飛的說道:“大哥,這就是你有所不知了,社會在發展,時代在進步,我們一定要不斷創新,才能賺大錢!”
“是嗎?”
賤男認真的點了點頭,然後拉着我向二樓走去,一邊走一邊對徐小靈說道:“小靈姐,我和大哥上樓說點事兒,你别偷聽啊。”
“什麽事啊?還背着人?”徐小靈問道。
“男人的話題,你聽了不太好。”賤男回道,然後将我拽到了二樓。
我問道:“到底什麽事兒啊?這麽神秘?”
賤男小聲問道:“大哥,你問沒問過你女朋友是不是處女?”
我皺着眉毛問道:“什麽意思?直接說。”
賤男扭扭捏捏的說道:“就是吧,我想問問我女朋友是不是處女。”
“那你就直接問呗,我哪知道你女朋友是不是處女?”我無語的說道。
“不是,我就是不知道怎麽問才好,大哥你見多識廣,我想讓你幫我出出主意。”
我想了想說道:“要說到見多識廣,你應該找表弟陳諾才對啊!!”
“我找過表弟,他讓我直接去問:你是不是處女?”
“然後呢?你問了嗎?”
“我問了。昨晚我倆吃炒餅的時候,我就問她:親愛的,你是處女嗎?”
“然後呢?”我略感興趣的問道。
賤男愁眉苦臉的說道:“她說她是巨蟹。你說這還讓我怎麽往下問啊?大哥,你必須給我出出主意!”
我摸了摸額頭說道:“這個。。。要不你親自嘗試一下?”
……………………
出去買飲料的時候,我順便給張子軒打了個電話。
電話很快就接通了,張子軒笑着說道:“小龍兄弟,聽說你前陣子回幻雨閣了,我還想找你幫點忙來着,結果你不在。”
我也笑了笑:“的确,這幾個月有點忙,張兄有什麽用得着我的地方,直接開口就是了。”
“不用了,事情已經解決了。小龍兄弟你一向是無事不登三寶殿,這次又出什麽問題了?直說吧,我這邊有點忙,就不和你廢話了。”
我有些不好意思的說道:“張兄,我又用那個絕招了,最近感覺身體不太舒服。其實我也不想用的,但形勢所迫,不用也不行,所以我想問問,這次要吃什麽藥才能養把病治好。”
張子軒凝重的說道:“又用了?。。。這不好判斷,最好是你過來一趟,我給你把把脈。你什麽時候有時間?我安排直升機接你過來。”
“那真是麻煩張兄了,我随時都有空,不如明天吧?你看怎麽樣?”
張子軒說道:“明天好像不行,後天吧,後天早晨,你去張氏藥業的辦公大樓等着,會有人和你聯系的。”
……………………
次日,星期六。
小靈姐放假,我一大早就趕到了她的住處。今天我們有很多事要做。
由于我三個多月前走的太匆忙,來不及給貧困大學生彙款,所以今天就是要給他們寫信和彙款的。信件麽,都是匿名的,這叫做好事不留名。
我和小靈姐坐坐在茶幾上寫信,信中要寫一寫鼓勵的話,我直接揮筆寫道:好好學習,天天向上!特此資助八千元學費。。。署名:匿。
小靈姐哭笑不得的問道:“你就寫這麽簡單幾句?”
“是啊,難道還給他寫個八百字作文?說到底還是讓他好好學習,天天向上嘛,再說我以前也是這麽寫的。”我攬着她的肩膀,在她唇上親了一下。
她輕錘我胸口:“就知道占便宜,快點寫吧,一共十七封信呢。”
我舔了舔嘴唇:“沒事,我寫得快,一分鍾一封。”說着,我繼續埋頭苦寫匿名信,由于經常畫符的緣故,我的字迹還算不錯,再加上信的内容言簡意赅,17封信很快就寫完了。
我們将信郵寄出去,然後直奔銀行彙款。
由于是周六,銀行辦理業務的人非常多,我領了個号,和小靈姐坐在椅子一邊說笑,一邊等待。在我前面還有三十多個号,四個窗口辦理業務,最起碼還要半小時左右才能排到我們、
誰知我屁股還沒坐熱,外面就傳來一陣急促的刹車聲,我循聲望去,隻見一輛白色面包車停在門口,車門打開,五個頭戴面罩,手持槍械的人沖了進來!領頭的對着棚頂掃了一梭子彈,大聲喝道:“不想死的都tm給我蹲下!雙手抱頭!”
銀行頓時亂作一團,一個拎着手提包的男人試圖趁亂跑出去,結果直接被悍匪用沖鋒槍打成了蜂窩!!
“啊!!”幾個女人的尖叫聲響了起來。
徐小靈也輕呼一聲,我捂住了她的嘴,做了個噓的手勢。
這群家夥喪心病狂,如果這個時候不配合的話,他們肯定直接一梭子彈掃過來!
和徐小靈蹲在地上,我緊扣着她的手,示意讓她不要怕,有我在,絕對不會讓你受到任何傷害!
要說我這赤矢命也逆天了,爲了今天能和小靈姐享受一下二人世界,所以一早就将大姐打發走了,給她放三天假,讓她回家看看。可誰tm能想到,大姐前腳剛走,我們後腳就碰上了悍匪?說實話,碰上這種事兒的幾率和中五百萬大獎的幾率差不多。。。
(第二更八點左右發布。我盡量準時,不過這幾天有點忙,一般都是傍晚才開始寫的,希望大家諒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