韓輕語這人也是無藥可救,居然第一時間就想到了這方面。
但她很快又意識到另一個問題,蔺雪薇現在也算功力高深,還時不時來這麽一出,剛才是對着衛天望就算了,萬一下一次她朝着自己腦門踢過來,以自己現在這手無縛雞之力的水準,會不會被她一腳踢到牆壁裏嵌着?
不行!
君子不立危牆之下,此地不宜久留,我還是趕緊開溜算了。
韓輕語動作麻利的收拾書桌上自己的東西,然後縮着脖子從依然橫在半空的蔺雪薇身子下面溜過去,臨走時還十分不爽的拍了蔺雪薇雪白的臀部一下,表示對這利用暴力手段鸠占鵲巢的家夥的不滿。
出門時,韓輕語還将房門幹脆利落的反鎖上了,免得這家夥給夢遊到外面,讓其他人把便宜給瞧了去,不然自己這罪過可就大了。
幸好基地這邊的房子都是參照武林高手的手段修建,輕易不能破開牆壁。
萬無一失了,閃!
"喂,衛天望,你的額頭怎麽是紅着的?"衛天望今天真是流年不利,被蔺雪薇的"睡夢**拳"給陰了一記就算了,鋼筋鐵骨的自己居然被踢紅了額頭,真是當世第一強者之恥。
這也就算了,還沒來得及溜進練功房,就又撞上了眼睛十分尖的莫無憂,這怎麽好給她說,難道我能告訴她,我是被蔺雪薇沒穿内褲來了一記劈空腿?
"沒...沒什麽..."衛天望語焉不詳,就是臉上也紅了起來,這次可不隻是額頭紅。
有鬼,這一定有鬼!
在别人面前,衛天望還能瞞得過去,但莫無憂是誰,過去她便是特勤九組的頂尖特工,現在又學會了炎凰養生術,各方面素質都大幅提升,說她是現如今國内最厲害的特工,基本上也八九不離十,這眼光,賊亮賊亮的。
"哎,你還有什麽事不能與我說的嗎?看你這一臉嬌羞的模樣,你一準兒是在韓輕語的房裏被她調戲了吧?"莫無憂一副我已洞悉一切的表情。
"呃,好吧好吧,我告訴你算了,别亂猜,"衛天望無奈的說着。
"你說話就說話吧,幹嘛把我拉到天台上來了!"莫無憂翻着白眼看着他,一副我對你無語的表情,這家夥肯定心裏有鬼,不然就剛才那一句話的功夫,怎麽就提着她的手,将她整個人從三樓陽台待得飛了出去,等回過神來,便發現自己和他居然徑直來到房頂天台了。
衛天望也才回過神來,"呀!我們什麽時候飛上來的!"
"感情你還是下意識的動作啊!你自己都不知道!"莫無憂徹底無語了。
衛天望撓撓頭,"我剛才就想着這事挺不好意思的,最好找個沒人的地方說,結果沒想到下意識就和你一起飛天台上來了。"
"剛才到底發生了什麽事,把你都給吓成這幅德行,"莫無憂沒好氣的問道。
衛天望臉又紅了,"也不是什麽大事,韓輕語叫我去她房間給她講題,我就去了,結果蔺雪薇在那邊休息。"
"這我知道,我剛和雪薇一起從劉知霜那邊回來的,今天劉知霜親自出手和雪薇對練,可把她給累壞了,然後呢?"
"然後啊,蔺雪薇不知道怎麽搞的,明明睡得死死的,卻突然之間夢遊起來,就朝我動手了,使的是橫空劈腿,我随手就準備接下,結果發現她居然沒穿内褲..."
莫無憂腦補了一下那個畫面,也明白發生了什麽事,當即笑得前仰後合,"哈哈哈哈!我以爲什麽大事呢,蔺雪薇本來早晚就要被你禍害了的,你還害什麽羞啊!"
衛天望急了,"什麽叫我早晚會禍害她!我明明很努力的在和她保持距離的好吧!最重要的不是這個!最重要的是,我發現...呃...就是蔺雪薇的那個地方,長得有點像...呃,我QQ上的一個網友,名字叫丁香花..."
"切,女人的那裏都長得差不多,你這什麽奇葩邏輯,"莫無憂更無語了。
"不一樣!絕對不一樣!"衛天望堅決表示抗議,"你知道我的記憶力很強的,不可能認錯的!很有可能我一直都被她騙了,她假裝成那個丁香花,悄悄的給我發了很多不堪入目的照片!"
"什麽叫不堪入目,一般男孩子應該看得兩眼放光才對吧!好了好了,我知道你正經,但咱倆誰跟誰,你和我又不是青白的,也不就是咱倆對那事都不怎麽感興趣,不然天天不把你榨幹?我看啊,你也該鍛煉鍛煉哪方面的抗性了,就連自己的女人的視覺沖擊都扛不住,萬一唐天給你用美人計,煉個十分漂亮的女性毒奴出來,脫光衣服和你打,你該不會是要束手就擒吧?"莫無憂"語重心長"的說着。
衛天望本想表示以自己的冷血,一定可以十分淡定的将唐天的任何毒奴撕成碎片,但是剛才發生的事情确實叫他腦門被踢了一腳,前車之鑒,由不得他狡辯。
"你說得好有道理,我竟無言以對,"衛天望認輸了。
"仔細算來,自從那次以後,我們已經有很久...沒有...那什麽了..."莫無憂做含羞待放狀,"反正,就算你害羞,一回生二回熟,我們也該熟一下啦?"
"呃..."衛天望本想習慣性的反對,可在莫無憂的面前,他本就沒那立場。
别人大部分時間都理解他這人的性子,基本算是守着活寡,但時間長了,卻總有點對不起人家。
如今給莫無憂逮住機會提出這事來,并且還有個增強什麽抗性的光明正大的理由,他想反對都沒辦法。
"你不是說那地方一定不一樣嗎?反正你也才剛看過蔺雪薇的,不如,和我的比對比對?"莫無憂本不是如此輕易動情的人,不過今天聊着天,事趕事,就變成這局面,她也漸漸期待起來。
忙裏偷閑,現在也該稍微閑一下了。
"那...就在這裏?"衛天望漲紅着臉問道,時間過得長了,沒了傳授炎凰養生術這種大義凜然的理由,他真的有點害羞。
"嗯!就這裏!天台上!"
原計劃下午的時候就去練功房裏琢磨天心經,結果等到快深夜十二點的時候,衛天望才有些神色恍惚的扶着莫無憂下樓。
莫無憂也好不到哪裏去,被衛天望攙扶着回了房間,随後立馬倒在床上一覺睡得人事不省。
剛将莫無憂安頓完畢,衛天望打算往練功房去,結果這時候睡了大半個下午一直到現在的蔺雪薇出門了。
"你去哪兒呢?"蔺雪薇揉着惺忪的睡眼,問道。
衛天望頭也不敢擡,"去給韓輕語琢磨天心經,你身上有點暗傷,自己多注意,和劉知霜練功很苦,一旦有情況就一定要及時來找我。"
在路過蔺雪薇身邊的時候,衛天望隻隔空送過去一道療傷篇真氣,然後一溜煙跑得沒人影了。
"怪怪的,"蔺雪薇嘟嚷着,"算了,好餓,吃飯去。"
她一定是丁香花!一定是!
這時候的衛天望,正十分緊張的靠在樓梯過道的牆壁上,心跳十分的快。
剛才給她傳真氣過去時,衛天望做了一件平時他絕對不會做的很是****的事情,那便是刻意操縱真氣上上下下仔仔細細的檢查了一番蔺雪薇的身子。
雖然并未形成直觀的視覺形象,但如今精神力極強的他,卻刻意利用真氣的掃描在腦海之中構成一副十分詳盡的立體圖像,和過去那個丁香花發給他的照片仔細對比之後,衛天望再一次笃定了心中這念頭。
還以爲那個丁香花是哪裏冒出來的空虛寂寞冷的非主流女孩子,搞半天,居然就是蔺雪薇啊!
真是人不可貌相,海水不可鬥量。
還記得第一次見她的時候,正是在蔺校長的家裏,還記得在餐桌上,她對自己很是清冷很不待見的模樣,鬼才想得到她這個所謂的玉女明星暗地裏會有這膽子啊!
我真是...被坑得不輕...
話說回來,我今天和莫無憂都又補了一次,黎老師和甯辛頤那邊?
一想起這事,習慣性退縮的衛天望渾身一個激靈,算了,反正她們不主動提,我就當完全沒想起這些事來。
無論如何,一定要在她們面前做出一副心如止水,老僧入定的模樣。
光是莫無憂一個人,今天就花掉了我大半天時間,那兩個都要算上來的話,按照正常人的頻率,我一天到晚還是别幹正事了!
好容易才回到練功房,衛天望的心猿意馬一直持續了整整數個小時,卻始終不能如同往常一般定下心來,這更加堅定了他得盡量回避男女之事的念頭。
其實這件事歸根結底,還是在于他在這方面真的太缺乏經驗了。
誰能想得到,冷血無情至極,舉手擡足間便能讓唐家毒奴或者其他試圖擋在他面前的家夥灰飛煙滅的當世第一高手,在男女之事上居然是個完完全全的初哥。
雖然已經有了幾次經驗,但卻每次都是因爲這樣那樣的原因而不得不爲之。
都說處男才最容易受到女人的影響而勾動****,衛天望雖不是處男,但因爲他一直以來的忙碌和回避,他比處男也真好不到哪裏去。
如果他如同某些花花公子那般經驗豐富,卻反而不會受到此事的影響。
隻可惜,從來沒有人教過衛天望這個道理,他的女人也總是遷就着他。
也許,真的要等到一切都在他的拳頭下平息,當風平浪靜,雲消雨歇之時,才是他真正能享受生活的時候吧。(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