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論是十二門A+還是帶領魚腩血洗籃球校隊,還是這次撐杆跳一舉追平世界記錄,都是如此,也是叫人不服不行。
就在這時候,他突然敏銳的察覺到一道銳利的目光盯着自己後背,猛的回過頭去,卻沒發現什麽可疑的人物。
他不禁感到奇怪,這目光中的情緒似乎非常劇烈,但卻又不帶絲毫殺意。
是誰?
穿着校醫服的孟小蓓縮着脖子躲在人群裏面,暗自緊張不已,"這家夥,太敏感了吧?我隻不過多看他兩眼,就被他發現了,幸好本姑娘反應快,縮得快。"
咦,奇怪,我明明就是要找他的,我躲什麽?
算了,躲都躲了,回頭再說吧。
"孟醫生,你肚子不舒服嗎?我幫你看看,"一個高大帥氣,同樣穿着校醫服的男子在一旁對孟小蓓殷勤的說道。
孟小蓓一陣頭疼,這叫王利的家夥真是太讨厭了,昨天剛到校醫院上任,這貨就像聞到臭味的蒼蠅一樣陰魂不散。
還是當暗訪記者好啊,哪能遇到這種臭蒼蠅,你也不撒泡尿照一照自己,姑奶奶也是你能觊觎的?
姑奶奶可是衛天望的人啊!
這邊無論韓輕語怎麽裝腔作勢,最後她還是笑了起來,隻是有些不甘心的走到衛天望身前,問他爲什麽又不來上課,也老不接電話。
衛天望也毫不隐瞞,"甯辛頤家裏出了些事,我臨時回黃江去了,時間比較緊張,所以誰的電話我都沒接。"
他又來了,又想用别的女孩子來刺激我放棄了,韓輕語如此想道,但這招已經對我不管用啦,"哦哦哦,行了行了,你們還是趕緊去換衣服吧,等會兒還有籃球賽。咱們班就指望你了,趕緊的趕緊的。"
衛天望被她推着往前走,不禁後悔不該暴露出自己很擅長打籃球的事實來。
但此時已是騎虎難下,身爲班長,一學期就出現不了幾次,衛天望也覺着這挺不合适的,偶爾也該盡一盡班長的職責。
他本就是個責任心很強的人,一旦做出決定,便不再猶豫。
數學系的隊伍之前已經打過好幾場比賽,早已從決賽圈被淘汰下來,現在這已經是最後一場與另外一個隊伍争奪名次的比賽了。
畢竟籃球賽不像别的比賽,耗時較長,還有足球塞也是,校運會之前就大體決定下來決賽的隊伍名次,到這時候要麽就是争奪冠亞軍,要麽就是争奪不當吊車尾了。
正在另一個場地訓練的冠軍有力争奪者機電系,裏面有兩個校隊成員,包括校隊隊長等人。
其中一個非校隊的,拍了拍校隊隊長的衣服,笑嘻嘻的調侃道:"快看,那群魚腩又來了。他們怎麽還敢參賽的?要是我打成這樣,就老老實實直接認輸了吧。啧啧,他們班上的女生都跟着來了呢,那個校花韓輕語也在,是來看他們出糗的麽。"
校隊隊長無所謂的擺擺手,"管别人那麽多做什麽,打好自己的比賽就是了。他們早都被淘汰了,來不來和我們有什麽關系?"
正說着,校隊隊長下意識回頭看了一眼,正瞧見人群簇擁着走在最前方的衛天望,兩眼一瞪,愣了許久,才吐出一口長氣,"卧槽!這家夥也來了啊!"
"誰?"這人不是校隊的,那次比賽也沒來看,還不認識衛天望。
另外幾個認識衛天望的,已經跳了起來,"謝天謝地。這家夥現在才來,不然還打個毛的比賽!"
"這誰啊?你們怎麽都這麽怕他啊!"這不知情的少年就委屈了,怎麽你們一個個都這樣,搞得我很沒有參與感啊!
"行了行了,快别問了,反正等會我們的比賽在他們後面,看完他打的比賽,你就明白了。衛天望你知道吧?就是那個把咱們大隊長的校隊都給血洗了的家夥。"
被人揭傷疤,校隊隊長也不難堪,反正那次輸得心服口服,"是啊,一個人打全隊。感覺他隻需要一個人幫他發球就行了。"
這人還是不信,他又不是不懂籃球,這可是團隊運動,怎麽可能一個人打全隊嘛。
随着裁判員一聲哨響,看着記分牌上刺眼的一百一十三比五十二,這小夥終于明白爲何隊友們會這麽說了。
這可真是瞎啊!
"隊長我不想打球了,籃球太不好玩了,這家夥,簡直就是來毀滅這運動的啊!"這可憐的小夥受不了刺激,扶住隊長的肩膀哭喪着臉道。
隊長拍拍他的肩膀,"沒事,多看幾次你就适應了。當時我們幾個剛被他血洗時,也是這種感覺,後來習慣了也就沒什麽了。反正當時教練邀請他時,也被他打擊得不行。笑死我了,教練說打球可以賺錢,結果他來一句,我自己就是身家億萬的企業家,不需要靠打球賺錢,哈哈。也幸好是這樣,不然我們還打個屁的比賽。你沒看這次人家也是故意放我們一馬,隻在最後定排名時才來,而且剛才他也留手了的,不然數學系的對手别說五十分了,能過三十分都得謝天謝地。"
數學系這邊,有衛天望出場,古樂和韓輕語這些人知道勝券在握,但在比賽結束後,依然興奮得不能自已。
校運會男生組的比賽低開高走,終究是讓人開心的事情。
就是韓輕語這邊出了意外,在比賽哨聲吹響時,她故技重施想抱住丁雪。
不曾想先前丁雪差點被她勒得背過氣去,這次早有準備,果斷往旁邊一閃,叫韓輕語撲了個空。
韓輕語一腳踩在一旁正路過的古樂的腳背上,整個人往古樂身上撲去。
她的豆腐怎麽能讓古樂吃到,她果斷強行扭過去身子,一頭撲到地上去,她也是蠻拼的了。
正張開雙臂準備接人的古樂欲哭無淚,我有這麽糟糕啊!
輕語姐你這是甯死不屈啊!
如果是天望哥的話,你絕對是巴不得跳到他身上去吧?
"哎喲,我的腳,扭到了,我的手好像破皮了!"爲了這一下,韓輕語對自己也是夠狠的,因爲落地姿勢太别扭,弄得腳踝扭傷,外加雙手抓地,抓的還真是石子地,手掌上劃出幾道血痕來,皮破得還挺厲害。
一旁的丁雪趕緊跑回來,一邊将她扶起,一邊歉意的說着自己不是故意的。
學生相互之間開些小玩笑啊,出點小狀況,本來就沒什麽大不了的,韓輕語也不會怪她,隻是勉強走了兩步,發現腳踝果然痛得不行,竟然有腫起來的迹象,看來是那一下扭傷筋骨了。
"哎哎,衛天望,快過來一下,輕語姐扭傷了,你送她去校醫院啊!"丁雪機智的将功補過,韓輕語默默的奉上大拇指一隻。
早在看到韓輕語摔倒時,就準備溜号的衛天望無奈隻得折了回來,"男女授受不親,還是你送她去校醫院吧。"
丁雪翻個白眼,把懷裏的韓輕語往前一扔,完全沒有對待傷員的自覺。
韓輕語驚叫一聲,來不及罵丁雪這個死沒良心的,卻已經落到了衛天望懷裏。
衛天望有什麽辦法,人都扔過來了,總不能不接,讓她再掉到地上去吧。
韓輕語再度給丁雪暗中奉上大拇指一隻,好姐妹,真有你的。
于此同時,她卻也羞紅着臉蜷縮在衛天望懷裏,隻哼哼唧唧的喊着腳痛手痛。
"你們倆的事誰不知道啊,還裝什麽呀,沒看人都不行了嗎,還不趕緊送去校醫院,萬一她落得個殘疾,将來還不是你倒黴呀,"正所謂無知者無畏,也就丁雪這些同學才敢這樣與他說話了。
丁雪把話說開,其他同學也是紛紛一副,我明白,我懂的意思。
衛天望真是有口莫辯,私底下他倒是能與韓輕語好好說道說道,但此時大庭廣衆之下,當衆黑臉駁斥這事,也太傷女孩子顔面。
正在他頭疼的當兒,人群裏沖出個白大褂,"我是校醫,我是校醫!有人受傷了嗎?"
果然是這家夥!一聽這嗓音,衛天望就反應過來來者是誰,正是孟小蓓!
這家夥冷不丁殺出來,竟然真穿着一身似模似樣的白大褂,領口前實打實的寫着,香江大學醫院六個大字,剛做好的工作證上竟真印着她的照片和名字。
這貨來真的啊!變成學校校醫了啊!你沒來當我們的任課老師我真是謝天謝地了!
早想到孟小蓓不是那麽好打發的,沒想到她真能使出這一招,也不知道她是用什麽辦法混進香江大學校醫院的,但現在看來她已經将這裏視作根據地了。
孟小蓓得意的閃到衛天望面前,那眼神好似就在說,這回看你怎麽辦的吧。
其他不少男生則是看得眼前一亮,沒辦法,此時的孟小蓓皮膚實在太好,雪一樣的白,蛋清一樣的粉嫩,再配合她白大褂都掩飾不住的姣好身材,活脫脫一朵長在校醫院的大校花。(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