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怎麽行!投進去的可是你的錢啊,我得爲你的錢負責,做好了也是你的産業,哼!别小瞧我和陳蔚啊,我們一定要給你做出個成績來!到時候我就用錢把你埋了,哈哈,"黎嘉欣開玩笑着說道。
"行,我等着那一天,"衛天望依然沒當回事,他覺得自己已經不缺錢了。
這時候的他,依然未曾意識到,在香江這個亞太的經濟橋頭堡擁有龐大的産業實體是一件多麽重要的事情。
在去燕京之前終于把人選敲定,并且還是來自斯坦福的博士,又有曾經香江大學經濟學院的學霸,讓莫無憂感到萬分高興。
當然,莫無憂也知道黎嘉欣和衛天望的關系不一般,這肯定是信得過的人,心情好到合不攏嘴。
當天夜裏陳蔚和黎嘉欣聯袂出現,與莫無憂及武嵩等人在一家餐廳裏共進晚餐,大體商議了一下後續的方向。
終于是确定了新的格局,義安的諸多實體将會被與武嵩等人名下的産業一并整合爲一個财團,這個财團的掌舵人,自然是占股達到百分之二十的衛天望。
同時陳蔚與黎嘉欣自然就是衛天望在這個财團裏的代言人了,武嵩幾人并不直接參與财團的管理工作,他們也完全不懂,他們要做的,就是管理約束涉及到一些陰暗面的産業,依然是幫會的形式存在,同時又将義安的幫會成員全部吸納進來,重新打散整合,由楊成親自負責,讓義安的人老老實實接受這個可能被鉗制的安排。
義安的人占股雖高,但分得零零散散,就算是楊成,在股份被稀釋之後,他的占股也下滑到了百分之十八,比衛天望還低。
當然老義安的人聯合起來的确可以掣肘陳蔚,但有個很關鍵的問題,他們不敢。
所以看似龐大的财團,經過這樣一梳理,還真就成了陳蔚說了算,這搞得她很緊張,但也很期待,整個人就迅速進入了熱血沸騰的狀态。
她紅着頭皮拉着黎嘉欣就上了。
陳蔚真是想不到,這次回國創業竟然峰回路轉,在撞得滿頭包的時候心灰意冷的和老同學聚一聚,就打算走人了。
結果老同學的男朋友不聲不響就弄這麽大個動作出來,想想她就覺得夢幻。
在讨論會議的過程中,陳蔚也明顯感覺得出來,武嵩幾人對衛天望是何等的尊敬。
至于那個美貌的莫局長嘛,倒是讓陳蔚心裏頭生疑,有些擔心的看了看身旁的黎嘉欣,暗想,嘉欣姐你的競争對手有點強大啊!
當然這也給了她更大的決心,如何提高嘉欣姐的地位,那自然是把産業搞好了,她在衛天望眼裏的地位自然跟着水漲船高嘛。
世俗的人習慣性的用世俗的眼光看待事物,陳蔚的想法就是這麽單純得可笑,但她也是一片好心。
不說是爲了衛天望,哪怕是爲了讓嘉欣姐,也不能把事情搞砸啊!
就是有個問題,我到時候倒是能用斯坦福的學曆去壓人,若是讓她當了副總,她怎麽服衆呢?
陳蔚這時候都不知道,她完全是多慮了。
當初楊成第一次與衛天望沖突時,坐在衛天望車上的人,正是黎嘉欣,那次在會所整治羅威時,同樣有黎嘉欣。
隻怕是楊成在見到黎嘉欣的那瞬間,腿就要發軟了吧。
他一定會想,這可是衛先生身邊的女人!他把自己的女人都派過來了!衛先生你不要這樣嘛,我們不敢亂來的啊!
對于兼并義安後續的事項,衛天望不再關心,第二天中午,他換上一身軍裝,再将身高壓制到一米六的樣子,就準備與莫無憂一并去燕京了。
在初見面時,莫無憂很是無語的看了看他的臉,"我說你這門功夫還是有點問題,難怪你之前老喜歡把自己變得那麽矮,還戴面具呢。原來你隻是身高變了,面容的改變真是好牽強,除非是對你不熟悉的人,像我這樣,多看兩眼心裏就生疑了。"
衛天望兩手一攤,"這沒辦法,頭骨的形狀不敢亂動,臉上又沒有經絡,所以沒辦法大變樣。"
"要不實在不行,我教你我的軍方化妝術吧,也便于你僞裝了,"莫無憂說道。
衛天望想了想,搖搖頭,"意義不是很大,你說的那種化妝術我有所了解,還是很容易露餡,而且準備時間太長,不如直接戴面具。"
兩人稍稍聊了一陣子,便一并乘車前往機場,片刻後坐上了去往燕京的飛機。
莫無憂似是需要仔細考慮一下述職的技巧,也不再多話,在頭等艙坐下來之後就開始閉目養神。
衛天望則坐在靠窗的那側,望着窗外漸漸縮小的大地,輕輕擰着眉頭,不知道在想些什麽。
從得到九陰真經到現在,已經快要兩年了。
時光如梭,衛天望覺得自己在這短暫的不到兩年的時間裏,好似活過了許多人二十年才能經曆的事情。
與母親分别到現在,也差不多八個月了。
其實時間不是很長,但衛天望總覺得好像已經很久很久了。
他其實并沒有太多時間去思念與仇恨,因爲他永遠也不敢停下自己的步伐,他隻不過将執念都深深的藏在了心底。
還記得上次從林家離開時,其實自己嘴裏是含着血的,看起來很傲氣,甚至在臨走時也将林欽那個廢物狠狠的打了臉,但其實自己有多狼狽,隻有衛天望他自己才知道。
他從不将自己狼狽的一面外露給别人看到,所以在很多人的眼裏,他幾乎是無敵的。
當其他人都在睡覺時,他在練功。
當其他同學都在遊戲或者泡妞時,他也在練功。
他的生活其實很簡單,目标明确的朝着一個方向不停的沖刺着。
那麽現在,終于又有機會再一次觸摸到目标的時候,他也忍不住變得心潮澎湃起來。
衛天望等這一天實在太久,他緊緊捏着自己的拳頭,暗想,這次進京最低目标就是讓母親擺脫病魔的困擾,最高目标自然是将她帶出來,從此與林家撇清關系。
至于正面與林家抗衡,讓他們爲鄭佳華的死付出代價,衛天望知道現在時機還不成熟,但這事他早晚都會去做。
另外,衛天望還想知道當年到底發生了什麽事情,才會讓母親含恨離開燕京,并且再也不願意回去。
這些事情的背後到底隐藏了什麽背景,他也一定要搞清楚。
到了燕京之後,衛天望先是繼續扮演着莫無憂警衛的身份,與她一起進了招待所。
一直到晚上的時候,衛天望才悄悄潛入莫無憂的房間,告訴她自己打算離開了。
"你是明天去述職吧?真的沒問題嗎?"衛天望下意識的覺得有點不妙,說不太清楚,不過這是他作爲武者的直覺。
莫無憂倒是大大咧咧的說道:"我這邊你不用擔心。有我父親和韓烈老爺子的支持,這次述職沒人敢把我怎麽樣的。倒是你那邊,雖然你現在很強了,但小心駛得萬年船,可别馬失前蹄。"
衛天望搖頭道:"就算我被林家發現了,以我現在的能力,也可全身而退,你不必擔心。就是不知爲何,最近每每與你在一起時總有些心神不甯。你也說小心駛得萬年船了,你還是聽我一句,更警惕些。你身上不是有特工設備嗎?拿一樣給我,一旦出什麽事了,你就通知我。我怕萬一你被信号屏蔽的話手機打不出來。"
"你什麽時候也變得這麽婆婆媽媽了,"莫無憂沒好氣的說道,但見他直直盯着自己,似乎不打算罷休的模樣,無奈道:"好吧好吧,算我怕了你。這裏有個吊墜,你也别吊在脖子上了,我知道你沒那習慣,你就把墜子扯下來放衣服内袋裏吧,我這邊的母機一旦按下開關,你那邊就會響起警報聲。雖然不知道你在擔心什麽,但我如果真按了下來,那肯定事情就到很嚴重的地步啦。"
衛天望珍而重之的将這東西收了下來,轉身就準備走了。
莫無憂在後面幽幽道,"認識你還真是幸運又不幸。你對自己人真的很好,就是太不解風情啦。你倒是說說,什麽時候才教我雙修功法啊!我可迫不及待啦,電視裏放的不都是那樣麽,雙修功法進步最神速了,改天你得讓我和劉知霜一樣厲害,那你就用不着替我擔心這些了吧?"
正邁步往窗戶走的衛天望一個趔趄,幾乎一頭裝到窗戶上,他苦笑着回頭道:"我說莫大局長,你倒是矜持些行不行。我哪有什麽雙修功法,就算劉知霜那個,也不是雙修的啊!而且劉知霜的功夫弊端很大,三言兩語說不清楚,但她現在那副冷冰冰的樣子就是後遺症,你自己感受過了,你也想把自己變成冰人嗎?"
"瞧把你給緊張的,我就開個玩笑,你趕緊去吧,你現在的心都飛到林家去了吧?見到林阿姨的時候,代我向她問好,就說她的三号或者四号,也說不準是五号的兒媳婦給您請安了,"莫無憂難得與衛天望獨處,顯然心情特别好。
"閉上你的嘴,我走了!"衛天望越來越覺着難堪,不敢久留,回頭飛身就從窗戶飄了下去。
站在窗戶上看着黑夜裏他的身影幾個起落就不見了,莫無憂有些疲累的甩甩頭,"又該喝藥了。他今天真奇怪,莫名其妙的擔心我起來,我能有什麽事啊?不過好難得見他這麽體貼的樣子,這家夥..."(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