衛天望心裏暗罵她這行爲簡直是作弊,不按套路出牌。
又不是真的生死搏鬥,你把衣服都脫光了,我還怎麽好好的和你打?
睜眼就全看見兩團肉在面前晃來晃去,如果她和之前那樣又使出側面飛踹或者剪刀腿?
好吧衛天望壓根就不想再想下去了。
更無奈的是,他發現劉知霜臉上居然一點兒羞怯的神色都沒有,甚至随着她重新擺開架勢之後,她的殺氣反而更濃烈了。
就連衛天望都開始懷疑起來,她真的不是想用色誘戰術,而是身上穿着衣服的确制約了她的動作?
沒辦法,劉知霜此時的神色看起來太認真了。
再加上她所修煉的功法的原因,一時間讓衛天望也産生了錯覺,隻認爲在自己不知道的時候,涅槃殺又出現新的變化,讓她的心性在短時間内發生了飛躍式的改變,雖然平時表面看不出來,但當她在将功力催發到一定程度之後,她屬于人類的感情會瞬間消失殆盡。
既然如此,自己是不是應該更認真的對待她?就不要糾結于她是不是另有詭計這上面了。
"衛先生,我準備好了,現在就讓你見識一下我的最強狀态!"劉知霜用平靜如水的語氣說着這話,随着她的動作緩緩展開,指尖竟然隐隐泛光。
确實不一樣了!
衛天望大吃一驚,衣服的影響真有那麽大?脫光後就連真氣都強了一絲?
随着劉知霜再次撲上來,衛天望嘗試着調整心态别把她當成個***而是穿着肉色衣服的對手來對待。
不過在接連差點被豐滿的胸部甩到臉上,又接下一次戰斧式斬腿後,衛天望根本不能淡定了。
如果不看她身上的衣服,一切都是那麽和諧,問題就出在她現在不着片縷之後,根本不可能視而不見啊。
終于,劉知霜抓住衛天望短暫失神後一個契機,猛的撲了上去,她跳得有點高,從上往下雙手飛撲抓向衛天望的腦袋。
衛天望依然用右手輕松架住劉知霜的雙爪,讓她絲毫不能寸進,但這正中劉知霜下懷,她就這樣整個人繼續往衛天望身上撲去。
兩團白白的大面團迎面壓迫而來,頂端兩顆粉色大豆觸目驚心,衛天望也驚得色變。
他往後退了一步,誰知道上面劉知霜竟然用雙手呈爪扣住自己招架過去的右手,退都退不開了。
衛天望又試着往旁邊閃躲,卻依然無濟于事,劉知霜還是跟着飄了過來。
她扣住自己右手的雙爪已經将真氣用上,并且還是全力以赴,衛天望僅靠兩層的功力根本震不開了。
如果再不想辦法,恐怕就會被她的雙峰糊上一臉,衛天望無奈之下也隻得掏出左手,在劉知霜腹部一撐,使了股柔勁,好歹是将她推得倒飛出去。
"你用了兩隻手了,我今天達标了吧?"劉知霜剛落地,就迫不及待的說道。
嗯?她笑了?
衛天望猛的反應過來,她這不還是有感情的嗎?
我真是信了你的邪!這太沒有節操了吧?
感情我今天被陰了?涅槃殺還沒到那程度?
這時候衛天望腦子裏滿是剛才兩人交手時劉知霜有意無意洩露出來的春光,尤其是胯下風光,比當初給她傳功時要勁爆得多,深入得多。
以往遇到類似情況他就開精神封鎖,這次可是全無防備,心态不一樣啊!
他再也淡定不了了,"行了行了,你赢了。明天你直接去特殊事務局找莫無憂,我已經提前給她打過招呼,你到時候看她的安排做事,不過我醜話說在前面,你必須完全服從她的命令,一旦我發現她管束不了你,那你就得馬上給我回來!"
說完衛天望轉身就走,此地實在不宜久留。
看着衛天望匆匆離去的背影,劉知霜興奮得跳了起來,嬌呼一聲,可算是能出去試試威力了。
在她落地的時候,被胸前豐滿抖動狠狠的震了一下,她這才想起來,自己剛才用的是全裸色誘戰術啊!
從脖子到頭頂一下子紅了起來,之前一直藏在心底的羞怯感集中爆發,她自己也不好意思的捂着臉跑掉了。
把自己關在房門裏,衛天望腦子裏還滿是那些畫面,揮之不去,直到開始修煉易經鍛骨篇之後,這種狀态才有所緩解。
第二天一早推開房門,發現劉知霜已經出去了,想必是直接過去莫無憂那邊了。
衛天望獨自在房間裏,走到昨夜兩人切磋的地方,腦子裏鬼使神差的又冒出昨天的事情。
甩甩腦袋,他自言自語片刻,看樣子這樣下去真是不行啊!
自己心性再堅韌也改變不了身爲處男的事實,男女之事對人的吸引是天性,隻能壓制卻不可能根除,劉知霜一個裸身就讓自個失去了方寸,雖然這也是因爲他沒有開啓精神封鎖狀态的緣故,但終究影響了他的心境。
他尋思着自己确實應該對這方面了解得更多,畢竟随着境界越來越高,他也意識到自己必須剔除對精神封鎖狀态的依賴了。
人心隻有經過浮浮沉沉,才能洗盡鉛華,一步步的升華沉澱。
一味依賴精神封鎖,這是被動的逃避,卻無助于心境練達。
衛天望知道自己也不可能永遠開着精神封鎖活一輩子,這樣連性格大變的劉知霜都不如了。
所以幹脆還是讓自己成爲真正的男人吧,見多了那些東西,自然也就不會輕易受到影響。
也是這次面對的是劉知霜,若是換成貌美如花心如蛇蠍的美女敵人,唯有開啓精神封鎖狀态才能力保神智不受影響。
可是每一次都依賴精神封鎖,遲早會着了美人計的道,這是個繞不開的難題。
罷了,總不能強行要求誰來配合自己吧?
主動開口,他又拉不下來這面皮,這種事也隻能随緣了,就是以後再遇到類似的事情,别那麽抗拒了,嘗試着放松心情,以正确的态度去對待吧。
收束心神,他很快沉浸到修煉中去了。
甯辛頤因爲家裏的事情還沒有回來,劉知霜第二天一早就去了特殊事務局,如果沒有特别的事情,短時間内她也是不會回來了。
衛天望的練功房在建成後,第一次成爲了他一個人的地盤。
劉知霜去了莫無憂那邊,到底會把事情辦成什麽樣,他并不知情,不過隻要不是天塌下來那麽大的麻煩,莫無憂也不至于刻意聯系他,所以衛天望這兩天很是省心,就是飲食顯得不太上檔次,次次是一樣味道的特工餐。
幸好當年做窮人時吃得更差,衛天望表示沒有任何不适應。
自從念頭通達之後,易經鍛骨篇最近的進展越來越快了,衛天望明顯的感覺得到,自己距離突破易經鍛骨篇第二重的瓶頸到達第三重越來越近了。
這種感覺比當初突破第一重時還要清晰,隻是這門檻又比第一重時高很多,也不知道到底要怎樣的契機才能讓自己的功力瞬間壓過那個臨界點,若是純粹靠自身積累,或許至少還要一個月的樣子。但當初在确定高考成績之後那瞬間的心潮起伏就讓自己提前突破,這一次也指不定會發生類似的情況。
幾天後,他又難得的去了趟學校,去學校的原因是黎嘉欣給他打電話。
問是什麽事她又不說,隻是叫他盡快來學校一次,然後就匆匆挂斷電話了。
來到學校,遠遠在大門口就看見黎嘉欣站在校門口候着他了,隻是這時候這位美豔大方的輔導員正被好幾個男子圍在中間,也不知道在說些什麽,但看她争得面紅耳赤的模樣,就知道肯定不是什麽好事。
對此衛天望也挺郁悶的,你說你好好一個大學輔導員,怎麽走到哪裏都能引來一堆麻煩,活脫脫一個流氓色狼探測器了。
還沒等他走進,就聽到一籮筐的污言穢語。
"漂亮美眉,看你在這裏等得也是無聊,我們一道去吃冰激淩吧?"這位顯然像個小屁孩,說話間他手裏就拿着條被吮得圓滾滾的雪糕。
"你等的是你的姐妹還是什麽人啊?如果是姐妹就等她一起呗?"這位就更懂得可持續發展的道理,不急着想把她弄走,而是想着近朱者赤,指不定她等的可就是一樣級别的大美女呢?
"你怎麽覺得她等的就不是男人了?"另一個小夥不服氣的問道。
"凡事得往好處想嘛,而且就算是男人,居然舍得讓嬌滴滴的大美女站在太陽下等他,這種男人也很過分啊,我們幫美女教訓教訓他好了,然後美女你肯定會感謝我們的吧?這樣咱們就能一起去唱歌了?"
黎嘉欣抄着手站在那裏,不是她不想跑開,純粹是這幾個人前前後後圍得太緊,無論她從哪個方向跑都沒用,說不準還被人趁亂吃豆腐。
她知道衛天望很快就會來,幹脆抄着手一臉冷漠的站在那裏不動,幸好周圍來來去去的都是人,這幾個混賬東西也隻敢動嘴而沒有做得太過分,反正隻要衛天望來了,這些人都沒好果子吃。
你們就得瑟吧,讓你們知道我等的人是誰就吓死你們了!哼!黎嘉欣有點小調皮的想着,她又不爽的看了眼學校門衛室的方向。
門衛室的幾個保安時不時偷偷看看這邊,但卻紋絲不動,自己學校的老師被校外的人騷擾了,他們竟然視若無睹,着實可惡。
不少從周圍路過的學生也留意着這情況,但也沒人敢過來管,純粹是因爲有個家夥在那裏裝模作樣的擺弄着一把彈簧刀,一看就不是好惹的。(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