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她腦子裏浮現出自己的血海深仇,沒有猶豫超過十秒鍾,她便猛的點頭,重重說道:"我沒有問題。爲了報仇,我什麽都可以不要!我也相信衛先生你不是那樣的人,當然,就算你想要我,我也沒有二話。隻要這次事了之後我能活下來,我也本就是衛先生你的人了,我想,除了以身相許,我也沒有什麽資本報答你的恩情了。"
衛天望一愣,她到是比自己還光棍。
是我着相了,衛天望自嘲一聲,點頭道:"那好吧,我們現在就開始!"
劉知霜鄭重的點點頭,臉上紅潮一閃即逝,不再扭捏,反正這個練功房裏隻有衛天望一個男人,劉知霜就這樣在大廳裏将衣服一件件褪下。
衛天望知道自己是個初哥,劉知霜的身材這麽火辣,如果不多加防備,自己十有八九頂不住誘惑,起碼會影響自己的導氣時的狀态,所以他做了個非常英明的決定,那就是提前用精神封鎖讓自己的情緒徹底冷靜下來,不會受到任何人和事的幹擾。
片刻後劉知霜脫光衣服閉着眼睛躺在旁邊的沙發上,衛天望走過去,用冰冷的聲音說道:"你盤膝坐起來吧,這樣我好導氣。"
原本閉着眼睛的劉知霜不得不尴尬的再度睜開眼來,好容易控制下來的心情又漸漸跌宕起來,她心裏想道,也不知道衛天望看見我的身體會是什麽感覺呢?
心裏這樣想着,但當她接觸到衛天望的眼神時,才明白自己真是想太多了。
劉知霜隐約明白了爲何衛天望能成爲實力如此驚人的高手,這絕不僅僅是因爲運氣。
她見過很多男人在面對穿着衣服的自己時都充滿欲望,那些人哪怕再努力的克制,但眼眸深處總有揮之不去的燃燒着的沖動,但現在的衛天望卻平靜得仿佛萬年寒冰。
非但如此,甚至連劉知霜心底的那絲旖旎都被衛天望的眼神給熄滅了。
果然隻有真正心無旁骛的人才能成就如此藝業,劉知霜再也不讓自己腦子裏浮現出任何多餘的念頭,開始閉上眼睛,靜心凝神,靜等衛天望的行動。
片刻後,她隐約覺得一雙手按到自己後背,感覺有些冰涼,但她仔細感受下去,似乎又覺得這似乎不是手,隻是有若實質的寒氣。
就在這時候,一道嚴厲的聲音在劉知霜背後響起,"别胡思亂想,收斂心神,仔細感受我的行功路線!"
聞言劉知霜趕緊剔除掉最後一絲胡思亂想,感受着體内的變化。
在這次導氣之前,劉知霜已經做了很多準備工作,她經常與甯辛頤交流,從甯辛頤的認識中吸取經驗。
甯辛頤雖然自身并未修煉武功,但爲了修建練功房,衛天望卻是毫無保留的給她講述自己的感悟。所以甯辛頤懂得非常多,有這些東西打底,劉知霜現在也不是一無所知了。
這次導氣的過程超乎想象的複雜,從後背到手臂,再從手臂到正面,甚至連女性最隐私的門戶也囊括在内。
但現在衛天望心如止水,劉知霜在經過初期的不适應後,也漸漸靜下心思來。
也許事情了結之後,兩人都會覺得尴尬,但現在兩人都進入了絕妙的狀态,是不會受到任何影響的。
約莫四個小時後,衛天望面色蒼白的坐到地上,有氣無力的說道:"好了,你可以睜開眼了。桌子上那本書是給你看的,你注意仔細研讀。另外這次我給你導的氣非比尋常,至少會在你體内停留兩到三天,在這段時間裏,這一股真氣會持續不斷的沿着功法的行功路線遊走,但這畢竟不是你自身的真氣,也不會給你産生任何本命真氣,時間到了自然也就消散了。所以你必須要在這段時間裏将行功路線分毫不差的記下來,随後你就可以參照着這本書自行修煉了。這門功法非同一般,不像别的我能模拟出本命真氣,這次隻有靠你自己了。另外,幫你導一次氣我的損耗很大,我隻會幫你這一次,如果兩到三天内你沒有掌握這其中的門道,那也說明你沒有這個天賦,也别怪我不給你第二次機會。"
說完衛天望便起身離去,劉知霜雖然很想感謝他一番,但她感受到體内的真氣變化,不敢浪費時間,甚至都來不及問這門功法叫什麽名字,也來不及穿上衣服,便抓緊時間在沙發上盤膝打坐起來,用盡所有心思去感悟真氣流轉的路線。
衛天望确實很累了,所以他根本沒有精力去在意劉知霜的情況,因爲現在的情況對他來說也是修煉的契機。
釋放的真氣越多,他體内的本命真氣就越活躍,在這種情況下打坐練功,進步最是神速。
回到自己的練功房,衛天望便盤膝打坐下來,開始今天的修煉功課。
甯辛頤這時候早就睡覺去了,但她之前就設定好了固定的參數,倒也不需要她繼續守在這裏。
最近這段時間甯辛頤一方面是繼續琢磨練功房的參數,另一方面卻又開始涉獵醫學方面的知識。
她認識到工業設計僅僅隻能在練功房上面幫到衛天望,但當練功房達到極緻的時候,自己似乎會變得無事可做。
那麽到底要怎麽辦才能讓衛天望修煉的速度更快,武學根基打得更穩呢?
甯辛頤意識到,自己還是得将問題回歸到最初的本源,也就是人體自身的情況上去。
想了解人體的奧秘,最好的辦法就是從醫學入手,所以她一方面鞏固自己在工業設計方面的能力,另一方面卻已經開始涉獵醫學。
這些都是衛天望不知道的,不然他也會勸阻甯辛頤了,他不希望甯辛頤過得那麽累。
如果衛天望不阻止她,恐怕她是根本停不下來了,也許會一直持續到她的身體根本跟不上而倒下的那一刻。
第二天一大早,衛天望從修煉的狀态中停了下來,走出練功房進入外面的大廳,這時候他才看到劉知霜依然光着身子坐在那裏練功,似乎她一整夜都沒有起來過。
與此同時,甯辛頤正輕手輕腳的将早飯放在沙發前面的茶幾上,一擡頭正看見門口目瞪口呆衛天望,這時候沒有精神封鎖,他自然覺得尴尬了。(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