羅雪自豪的點點頭,"雖然規模未必比許多上市公司大,但我們的産品具有唯一性和特殊性,所以我們的利潤比很多上市公司都要高。最重要的是我們的财務都是真實的,這是淨利潤,而不是做賬做出來的假利潤。當然比較遺憾的是我們公司是今年才有這個規模,具體能産生多少利潤和稅收,還要等到年底時才清楚,到了那個時候,我們在省内的地位将極大的提升,現在今年新的财年才剛剛開始,我們仍然需要證明自己,不然這次的事情,我也不會無能爲力了。"
衛天望滿意的點點頭,"能做到這個地步已經夠了。你已經很厲害了。"
兩人談了許久,随後羅雪也非常疲憊,難得的沒有做什麽多餘的事情,羅雪便回到自己房間睡去。
看着羅雪起身時略顯疲憊的背影,衛天望又将功法的事情提上心頭,确實不能再拖了,如果不盡快想些辦法,恐怕羅雪會成爲第一個累垮的人。
第二天衛天望便回了香江,練功的事情不能再拖,留在黃江也幫不了唐程他們什麽忙,雖然與林家達成了短暫的和平,但衛天望卻并不打算讓這和平持續多久。
林家必須付出應有的代價,想讓林家付出代價的前提自然是他自身實力足夠。
另外,萬家才是販毒事件背後的直接操盤手,衛天望也不會讓他們多順心的。
但衛天望知道,自己和萬家的仇恨與劉知霜那種滅門之仇比起來,是遠遠不如的,既然答應了她給她報仇的機會,那麽教會劉知霜武學,再讓她去做這件事,對她也更公平。
其實這也相當于衛天望親自動手報仇。
至于是不是自己去動手殺人,這并不重要,能少殺一點人,衛天望甯願别讓自己雙手沾染更多的鮮血。
衛天望不會越俎代庖,他依然會選擇先教劉知霜武學,再讓她獨自回去,若是她失敗了,到時候衛天望才會毫不猶豫的出手。
回到香江之後,距離開學時間越來越近了,衛天望又一次全身心的投入到武學之中。一方面是自身實力突飛猛進,另一方面,随着他琢磨得越來越深入,在回到香江兩天後,期待已久的給劉知霜準備的功法終于漸漸出爐了。
但正如他最初的料想一樣,當這門功法越來越成熟的時候,衛天望卻隐隐覺得其中有什麽缺陷,但隻可惜以他目前的境界,又找不出這缺陷來。
九陰白骨爪不同于大伏魔拳等其他武學,更爲高深難明。
将其琢磨出來再加以改動便已經很難了,想将其再完善成循序漸進的九陰神爪,更是困難,畢竟劉知霜是沒有修煉九陰真經的。
又過去兩天,莫無憂終于從燕京回了香江,第一時間趕來見衛天望。
這時候她已經知道之前衛天望遇到的事情,見面第一句話便是:"我也沒想到那個會議竟然是調虎離山之計,很抱歉沒能幫到你什麽忙。"
衛天望無所謂的擺擺手說道:"沒關系,你不用道歉。我也不能事事都靠你,這次雖然有些麻煩,但最終還好化險爲夷了。"
莫無憂也不是糾結的女人,見他安然無恙便不再繼續與他說這事,而是将話題轉移到另一個方向,說道:"那我們一起去看看武先生他們練功的情況吧,我剛回來的時候先去看過了,我覺得已經差不多了。不過還是要你再看看,你覺得行了,我就準備讓他們浮出水面。"
衛天望吃了一驚,"這麽快!"
照他的構思,武嵩等人錯過學武的最佳年齡太久了,估計至少要兩個月才能初見成效,結果現在才個把月時間不到,莫無憂竟然說差不多了。
這不禁讓他深深的懷疑,是不是莫無憂太過急功近利,在武嵩等人還沒準備好的情況下就做出錯誤的判斷,畢竟她自己隻是個特工而不是武林高手,對内功這些東西是不懂的。
帶着疑惑的心思,衛天望走進了武嵩等人所在的大廳内。
這時候高虎正帶着幾個精英小隊的人與武嵩幾個對練,衛天望看着雙方打得有來有回的一幕,不禁吃了一驚。
原本他還以爲高虎他們在放水,但以他的眼力,隻看了約莫十秒鍾就發現,雙方根本沒有放水,而是真的勢均力敵。
這不科學啊,高虎幾個是精英的特種兵啊,還是剛拿了全國大賽冠軍的,怎麽可能被武嵩幾個後來居上給追上了!
他走上前去,拍拍手掌讓衆人停下對練。
見他來了,高虎幾個赤虎精英小隊的人猛的立正,然後行個軍禮,"教官好!"
武嵩幾個則是朝他半鞠,齊聲喊道:"衛先生好。"
兩撥人不同的打招呼的方式,顯示出兩撥人不同的風格,但都很鄭重。
若是以前,别人如此鄭重的對待自己,衛天望會覺得不适應,但現在他漸漸已經能夠接受了,他擺擺手說道:"好了,我是來看看情況的。武嵩,你們的進步出乎我的意料,之前莫無憂與我說的時候,我還有些不信,但現在看到你們的實力,讓我非常驚訝。你們有你們的追求,所以我也不會在明知道你們已經可以了的情況下說假話,我認爲在格鬥上你們已經及格了,當然你們要做的事很不一般,需要的能力也不僅僅格鬥這一項,但其他方面的能力我并不專業,這個就看莫無憂的判斷了。不過我醜話說在前面,我幫你們的忙也隻能到這一步,再多的我也忙不過來了。"
衛天望如實說道,短短一個月内,武嵩等人精氣神的變化都令他感到驚詫,看來他們在這段時間裏進行了殘酷得匪夷所思的訓練,這讓他不得不感歎,人在有了目标之後,真的會發生很大改變。
"倒是高虎你們幾個,雖然順利取得冠軍,但是進步緩慢,你們也不要太松懈了,現在你們身爲特種兵比武的冠軍,應該不會被關在營地裏,肯定會被指派執行高難度的任務吧?"衛天望語氣嚴肅的說道。
高虎點點頭,"謝謝教官教誨,确實是這樣的,再過一周我們恐怕就得出國執行任務了。不過現在我們已經今非昔比,雖然是特種任務,但我們有信心順利完成。"
見他似乎沒聽進去的樣子,衛天望也不願多說。
莫無憂要怎樣安排武嵩等人的切入點,他也并不關心,再呆了一陣子便離開了。
回到練功房那邊,剛剛走進地下室就聽見嘭嘭嘭的悶響傳來,不用想也知道是劉知霜在拼命的訓練着,雖然現在衛天望還沒有正式傳授她武學,但她卻已經開始拼命提升自己的身體素質,爲修煉武學做準備了。
機會從來都隻留給有準備的人,衛天望如是,身負血海深仇的劉知霜更不會懈怠她自己。
"劉知霜,你過來一下,"衛天望站在門口,将劉知霜叫了過來,原本想告訴她自己已經構思得差不多了,應該可以開始傳授了,但突然面露尴尬之色。
因爲他突然想起一個新的問題,由于這次準備的功法的特殊性,行功路線極其複雜,想通過簡單的秘籍傳授讓她自學是不可能的,還是得讓自己花費巨大精力來給她導氣。
倒不是衛天望舍不得這點真氣,而是他猛的反應過來,由于自己對女性身體結構還不夠熟悉,同時行功路線太過複雜,這次的導氣過程必定會非常漫長,所以,爲了讓自己的導氣準确到萬無一失,似乎是要對方脫光衣服才行啊!
劉知霜原本以爲衛天望是要教自己的,滿臉興奮的跑過來,卻見他又很尴尬的站在那裏,老久都不發一言,不禁主動說道:"衛先生,是有什麽困難嗎?我發誓,我一定不會将你教給我的東西外傳,當然我現在其實已經沒有什麽人需要我去教了,我的家人都沒有了。至于那些朋友,在我的家族遭受滅頂之災的時候,這些人獨善其身的行爲也讓我清醒的認識到,我也沒有朋友了。"
見她想遠了,衛天望長歎一口氣,才無奈的說道:"我倒不是擔心這個問題,而是我突然意識到一個很大的弊端,由于這次的武學不同以往,我自己也不是很有把握,所以我教你的時候,可能...也許...得需要你把衣服脫光,這樣才能更好的爲你導氣,引導你正确的行功路線。"
若是傳功對象是羅雪或者黎嘉欣,乃至于甯辛頤或者艾若琳,衛天望都不會有這麽糾結,原因無他,到現在爲止衛天望也沒有把劉知霜真正的當成自己人,雙方本來接觸就不多,以他到如今還是處男的單純性格,讓一個不甚熟悉的女子在自己面前主動脫光衣服,他心頭的壓力還是很大的。
當然,這對劉知霜又何嘗不是這樣。(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