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還是算了吧,”衛天望當機立斷的拒絕了。
羅雪去坐直身子,“我也聽說了你母親的事情。她的身體很不好的吧,我想如果你能找到一套專門适用與女人調養身體的武功,到時候教給她,肯定能幫到她的大忙。我不是想和你發生些什麽多餘的事情,我隻是單純的覺得,這是一件很重要的事情。難道說,除了我還有别人适合幫你?”
說着說着,羅雪的神情變得黯然起來。
看她這樣子,衛天望深有感觸,在心頭仔細回想,猛的發現除了羅雪似乎暫時還真沒什麽人适合幫自己這忙的。
雖然黎嘉欣的身子他也看過甚至摸過,連更主動更過分的事情都做過,但那是非常事态,事後衛天望在面對黎嘉欣的時候都在盡量的回避。
可惜就可惜在黃裳記憶裏的功法大多是适合男人修煉的,畢竟黃裳自己也是男的,再者他也無親無故,所以對于那種轉爲女性打造的内功都是毫無興趣,才讓衛天望現在落得隻能自己琢磨的境地。
他猛的意識到,如果自己真的想做好這事,除了求助于羅雪,似乎真的沒有第二選擇了。
見他思索了片刻,目光中漸漸透着了然的光芒,羅衙熱打鐵的說道:“我這次是認真的,你别想其他多餘的了。而且以我們兩人的關系,早就都那樣了。等你的武功修煉大成,我的身子也遲早都隻會是你的,都這時候了,你還猶豫什麽呢?”
越聽羅雪的話,衛天望就越是覺得有道理,最後他終于是點點頭,嗯了一聲。
一旦認清這個事實,衛天望便放下了心頭最後的抵觸,目光清澈的說道:“那好吧,這次就多謝你了。”
“我們兩人之間,沒有必要這樣客氣,”羅雪倒是比衛天望還顯得光棍許多,往那裏一站,就張開雙手,大大方方的說道:“說吧,要我怎麽做?”
衛天望深呼吸一口氣,示意她先等一下,自己得仔細構思構思,“這樣,你不是說要給我講制咬下一步的一些重要事項嗎?你先整理一下思路,然後我這邊得關起門來推敲推敲。一個小時後,我再出來,到時候你方便的話,就把制咬的規劃寫下來。如果覺得太多太麻煩,那就等回頭你發一份郵件到我的郵箱裏面,因爲我這邊一氮始,會先對你進行徹底的催眠,讓你進入深度沉睡,到時候就什麽事情也說不成了。”
羅雪點點頭,在衛天望将自己關在房門中後,羅雪不愧爲女強人,短暫的調整後,她已經壓下心頭的旖旎,拿起紙筆寫寫畫畫起來,将制咬近段時間來的一些重要舉措一一列舉。
相比較上一次揣摩破軍功,這一次衛天望才算是真正意義上的自創功法,如果不是他的武道境界已經超前許多,再有來自黃裳的記憶,是斷不可能做到的。
許久後,他終于在心頭整理出一個大概的思路,然後便走了出來。
這時候羅雪早已将制咬的事情寫完,衛天望讓她先将制咬的東西放在一邊,然後說道:“呃,你先把衣服脫掉吧。”
在說這話的時候,衛天望起初嘗試盡量讓自己的語調顯得平靜,但他很顯然是高估了自己的定力,甚至主動的開始在腦子裏幻想起羅雪脫掉衣服的樣子了。
很快他身上便有了感覺,衛天望及時察覺到這種現象,沒有什麽多餘的猶豫,斷然開啓了精神封鎖狀态。
若是别的事情還可以随意糊弄一下,但自創功法何等艱辛,自然是容不得半點馬虎,所以他才如此果斷。
羅雪當然沒有衛天望那本事,盡管已經在心中做好準備,但當聽到衛天望叫她脫衣服的時候,心頭還是很怪怪的,以前他可從來沒有主動過一次,但當羅汛向衛天望的眼睛時,發現他的眼神真是一片平靜,不由得暗暗收斂心神,暗自提醒,現在是關鍵時刻,可不能拖了他的後腿。
于是,在明亮燈光的照射下,羅雪在衛天望面前一件件脫下了自己的外套。
當她身上隻有胸圍和内褲時,已然感受到衛天望的目光。
他的目光雖然平淡,但卻讓羅雪總覺得有若實質,當這道目光掃射到身上某個地方的時候,羅雪就覺得那個地方傳來酥麻癢癢的感覺。
但最令她無語的是,即便如此,此時的衛天望看起來卻依然平靜,有人說成功人士總有變态的地方,起碼現在的衛天望,就顯得很變态,都這時候了還這麽冷靜。
深深的吸了一口氣,羅押緩将雙手伸向背後,啪嗒一聲,解開了胸圍的扣件,時間過得是如此的緩慢。
當羅雪的上身已然不着片縷的時候,她發現自己竟然抵擋不了衛天望的目光了,呼吸也變得粗重起來,就連動作都快不受控制了。
衛天望仿佛早已預見到羅雪的狀态,身處精神封鎖之下的他并未感到苦惱,而是平靜的走了上來,移魂悄然發動,緩緩的讓羅蚜沉睡去。
然後自然是褪下她身上最後的内褲了,幸好這時候羅雪已經睡死過去,不然根本不可能這樣順利。
接下來衛天望便是将她平平的放在床上,然後運轉功法,讓九陰真氣遍布五指,然後将五指緩緩劃過羅雪全身各處,随着他的動作,九陰真氣慢慢形成極其細微的絲狀,再輕輕的滲入羅雪體内,沿着她體内的經脈慢慢流通。
男人和女人身上一樣的地方,衛天望不過是大體查探了一番。但兩者不一樣的地方,他卻是仔仔細細的核對了再核對,不放過一絲一毫的漏洞。
男人想創造女人的功法,前提條件自然是要對女人的身體有着極其透徹的了解。
轉眼便是第二天一早,衛天望終于停下手裏的動作,然後幫羅雪穿上衣服。
這一夜羅雪倒是難得的睡了個好覺,但衛天望着實不輕松,當然并非是他憋的難受,在精神封鎖狀态下是不存在這個問題的,主要是他将這件事做得太細緻,以至于在短時間内考慮了太多的東西。
等到羅雪幽幽醒來,發現自己全身已經穿戴妥當,而仔細感受了一下,卻是什麽事情也沒有發生,不由得暗自有些失望。
“怎麽樣?我幫到你的忙沒有?”羅雪坐起身對坐在旁邊打坐的衛天望說道。
衛天望點點頭,“幫大忙了。謝謝你。”
“能幫到忙就是最好了,”羅雪笑了笑,然後走上前去,正面摟住衛天望,在他的額頭輕輕一吻,然後說道:“這次我就不勉強你了,我知道你現在還是過不去那道坎,我也不拿這些事來煩你。制咬的事情,我寫得很清楚,你可以先看一下,有什麽問題,你可以打電話給我。”
衛天望很高興羅雪能理解自己的心态,但他現在對羅雪的親密舉動也漸漸習慣了,沒有以前那麽深的抵觸,也是近距離看着羅雪,然後想了想再度說道:“這次隻是我第一次收集資料,也許過段時間這樣的事情還會有第二次第三次第四次,到時候我再麻煩你吧。”
見狀羅汛而是欣喜的笑了,“恩,好的。我期待着呢。”
坐在回香江的飛機上,衛天望手裏拿着的是羅雪留給他的資料,沒想到她在那一個小時裏寫了這麽多東西,幾乎将制咬的規劃都寫得清清楚楚,同樣還有最近這段時間的詳細财務報告。
衛天望看來看去,最有印象的是兩件事,都是羅雪即将去燕京辦理的。
其一便是制咬已經達到申請國際名牌商标的标準,需要羅雪帶人去燕京履行手續,商标這事可大可小,若是不留神被人搶注了,麻煩自然是不少,所以不容輕視。
另外便是羅雪終于決定讓制咬參與央視黃金時段的廣告競争了,央視作爲國内收視群體最大的電視台,其黃金時段的廣告位價格自然不菲,通常都是八千萬起。
羅雪敢于讓制咬參與角逐,一方面是現在制咬新擴張的産能即将竣工,同時最近制咬也獲得了大銀行的支持,放貸不少,讓制咬的現金流一下子寬裕起來。
鑒于上述情況,經過慎重考慮,羅雪決定砸出一億到廣告裏面去,讓制咬的名聲徹底響徹全國。
當年的腦黃金、白金搭檔都能夠通過廣告賺得盆滿缽滿,那些企業一年在廣告裏的投入甚至是生産投入的好幾倍,達到幾個億上十億,然後将毫無功效的産品吹得天花亂墜,偏生就有那麽多人會去買。
醒神明目液本就是有奇效的好産品,到時候再配合上這廣告的功效,隻怕是能掀起一陣風暴。
而且這一億元也不光是羅氏制咬一家來出,蔺氏集團即将代理醒神明目液的海外銷售,在央視的廣告同樣也對海外銷售的推廣有着極大的裨益,蔺氏集團在和羅雪溝通之後,确定了她的意向,已經提前打了四千萬過來,作爲這次廣告投入的一部分資金。
飛機上的衛天望看得會心一笑,說到蔺氏集團,他又想起了蔺雪薇那個讓他頭疼的女明星,希望她别再糾纏于自己惡魔小醜那個身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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