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怎麽也不明白,爲什麽這兩個保安也敢狠狠一腳踩在自己小‘腿’上,而且還踩得那麽重,肯定骨折了!
小‘腿’上傳來劇烈的疼痛,叫他整張臉都變形了,更是慘呼不止。
“你……你們……居然……”許久之後,稍微适應了一點這痛楚,恢複了點神智,田明鑫居然還想罵,但腳上的痛楚又叫他神志依然模糊,話也說不清。
從始至終,他依然在被人架着在空中,一定是會被認出大‘門’的了。
至于另外幾個他的随從,命倒是要好一點,沒被怎麽樣,隻是靜若寒蟬的跟在後面,大氣不敢喘一口。
田總都遭殃了,自己還幫着出頭,下場不會比田總更好。
“衛先生,”就在這時候,‘迷’‘迷’糊糊的田明鑫感覺自己停了下來,架着自己的外國保安用非常熟練的中腔在向另一個人打招呼。
這人不是别人,正是偶然經過這邊的衛天望,他本來不打算管這事,但兩名自由者聯盟的殺手卻不敢無視衛天望,而是就這般架着田明鑫,朝着衛天望一起把身一弓,與他打招呼。
“這人是怎麽回事?”衛天望問道,撞到他面前了,就關心一下算了。
艾若琳的‘女’秘書趕緊将方才在艾若琳辦公室發生的事情原原本本的與衛天望說了。
“哦?這什麽一集團壞我大事,還派個這貨‘色’來談判?”衛天望眉頭一皺。
“是的衛先生,艾總正爲這事頭疼呢,”‘女’秘書察言觀‘色’的本事不錯,趕緊把艾若琳的難處說出來。
衛天望哦了一聲,表示自己知道了,然後說道:“那把這人另一條‘腿’也打斷吧。你們幾個,也是一集團的人是吧?回去給那個什麽田複說一下,明天,我就要得到‘藥’材正往這邊運來的消息,否則,我會把他兒的第條‘腿’也打斷。我從來不想主動欺負人,尤其是這種貨‘色’,更是提不起我的興趣,但是,既然都這時候了還有人想跳到我面前來鬧,我不介意陪他玩一玩。我的時間寶貴,誰‘浪’費我的時間,我就要他們用命來陪,明白了嗎?”
說完衛天望便走了,也沒管這方的事情。
可憐的田明鑫,原本隻用斷一條‘腿’的,但又撞到衛天望,隻能算他倒黴了。
田明鑫雖然有些‘迷’‘迷’糊糊,但還是隐約聽到衛天望給這些人‘交’代的事情。
猛然驚醒,田明鑫面‘色’驚惶的喊道:“喂喂喂!這人誰啊!别開玩笑啊!還要打斷我一條‘腿’!你知道我是誰嗎!我會讓你們後悔的!你們一定會後悔得罪我!”
衛天望理也沒理田明鑫的叫嚣,轉身便走,他可有很多事情要忙,哪有心思陪這種小人物磨嘴皮,把‘腿’打斷了再說,現在又何必廢話。
萬一不留神又讓這家夥說點什麽鬧人的話出來,衛天望覺得不順手把他給捏死了,也不好,這顯得自己嗜殺,沒那必要。
田明鑫不知死活,但自由者聯盟的保安和艾若琳的秘書卻清楚,也顧不得那麽多了,擡着田明鑫便跑得飛快,也不管他斷掉的‘腿’因爲抖動而加重劇痛。
田明鑫還沒想明白衛先生是何許人也,還想叫嚣。
自由者聯盟保安見勢不妙,一手将他提着,另一手狠狠抓住了他的嘴巴,不讓他再說廢話出來。
“喂,你真的要找死嗎?你再敢罵一句出來,叫衛先生聽到了,你就非死不可了!我這是在救你,白癡!你他媽還想咬我的手,信不信我把你的牙崩掉?”自由者聯盟的這些人,本就是草菅人命的殺手,現在跟了衛天望,才算是從了良,但脾氣也不是那麽好的。
田明鑫被他一番話給驚到了,捂住自己的嘴巴,是救自己的命?
難道那個叫衛先生的家夥,真的可以随意殺人嗎?
我就算是二世祖,我也沒這麽嚣張啊!
見他老實了,這殺手再問道,“聽明白我的話了沒?明白了就點點頭,我再放開你的嘴,艾總沒叫我殺你的。但你真要找死的話,我們也攔不住。”
田明鑫老老實實點點頭,對方這才放開他的嘴。
“剛才,剛才那人是?”田明鑫再問。
“别問,千萬别問,知道得多了你也會沒命,”殺手答道。
“哦,我知道了,”田明鑫沒有再問,但心裏卻覺得格外不是滋味,自己都是橫着走的二世祖了,這家夥憑什麽這麽拽,看起來年齡比自己還小的樣。
“等再往前面走一點,人少一點的地方就打斷你另一外一條‘腿’,衛先生‘交’代了的事情,必須得做好,”正在田明鑫胡思‘亂’想的當兒,那殺手突然又說道。
“啊?媽的……******啊……嗚嗚嗚嗚……”田明鑫這又想罵人,但這次嘴裏被殺手塞進來一隻臭襪,也叫不出來了,就是眼睛瞪的大大的,白癡都能看得出來,他的心情十分糟糕。
最終,自由者聯盟的保安如實執行了衛天望的命令。
看這家夥像是殺豬般慘叫,艾若琳的‘女’秘書卻真是一點也不同情這白癡,隻覺得他們整個一家都在找死。
惹了衛先生的‘女’人,又撞到衛先生面前,能活下去就算他命大了。
田明鑫的事情,在衛天望眼中,什麽也算不上,轉頭他就放到一邊了。
他也知道自己剛才那樣顯得有些冷血,但他沒有辦法,他并不想仗勢欺人,但不用點重手,難保下次收購‘藥’材時不會再發生類似的事情。
他沒心思親自去料理這些瑣碎事情,但不代表他會任憑跳梁小醜在自己面前随意蹦。
對于敢擋在他面前的蠢貨,他不會心慈手軟。
這意思大體就和衛天望是一個獵人,正磨刀霍霍準備與猛虎大戰回合之前,卻跳來一隻哈巴狗,試圖将他的戰刀拖走。
對于這種蠢狗,衛天望簡簡單單一腳踹出去,就能讓他骨斷筋折,差不多就這樣了。
但是田明鑫并不認爲自己隻是一條狗,他覺得自己是個人物,哪怕現在已經被人打斷了‘腿’,他也依然覺得自己是個大人物,隻是衛氏集團這些蠢貨嚣張,沒把自己當成個人物,還故意裝神‘弄’鬼吓自己,更可恥的是自己有那麽一下真被吓到了,不找回這個場,以後沒辦法擡頭做人了。
“快送我去醫院,我的‘腿’啊!”田明鑫正躺在自己的車上,雖然他的兩條‘腿’都沒有見血,但裏面的骨頭确确實實已經斷掉了。
當痛苦持續了一段時間後,倒是漸漸變得輕松了些,田明鑫便拿起手機來,給他父親田複打去電話。
“明鑫,事情談得怎麽樣了?”田複還不清楚那邊發生了什麽事,還盼着這兒真能把艾家的‘女’兒給談出點苗頭來。
“爸!我被那臭‘女’人叫人打斷‘腿’了!然後出來的時候又...
撞上一個被人稱爲衛先生的家夥,那家夥又叫人把我的另一條‘腿’也打斷了!他還說什麽,必須明天就看到‘藥’材從我們的庫房裏面運出來,不然他就要親自找我們的麻煩!”田明鑫咬牙切齒的說着。
田複一愣,“什麽,你被打斷‘腿’了?”
“是的啊!兩條‘腿’都被打到骨折了,現在我們正在往醫院趕啊,不知道還能不能康複啊!”田明鑫一把鼻涕一把淚的說道。
田複也是不能理解,“怎麽會發生這種事情。這怎麽可能!那個艾若琳我以前也聽說過啊,說是非常有本事的年輕人,按理說她不應該怎麽沖動啊!你先前到底是怎麽與她說的?”
這時候田明鑫腦裏痛得一片‘混’沌,哪能回憶得起方才到底發生了什麽事情,不過幸好他的随從還知道個大概。
田明鑫将電話‘交’給随從,也沒那麽多‘精’神了,腦袋一偏,直接半暈了過去。
這随從便把方才發生的狀況添油加醋之後給田複說了,爲了撇清自己的責任,他當然要将衛氏集團的人說得格外兇狠,又将田明鑫和自己等人講得十分無辜。
這一通電話打完,一直到田明鑫被送進最近的甲醫院,田複也是火冒丈。
這衛氏集團的人,也欺人甚了!
買賣不成仁義在,就算談不攏,你們也不至于直接将人的‘腿’都打斷吧。
打斷一條也就算了,上遇到個人,想也沒想還又打斷一條,你們讓我田複的面往哪兒擱?
這虧肯定不能就這麽吃下去,我不會和你們善罷甘休!
至于明天就要看到‘藥’材,你真是做夢!就算我把那些‘藥’材都攔在土裏,你們也不要想得到,非但如此,我從現在就開始就要‘花’更大的力氣去收購,讓你們徹底玩完!還有,我的兒被打斷‘腿’,這種梁也不會就這麽算了,我有一萬種辦法可以讓你們乖乖将人‘交’出來!到時候我倒要看看是誰動的手,我要打斷他全身一半的骨頭!
田複的憤怒就此爆發,不過他并未急着第一時間親自上陣,對方也有些來頭,最好就是直接讓自家的後台直接出面,要打,就要将對方打死!--63946+dsuaahhh+23738230