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偉等人知道衛天望厲害,自然不敢等衛天望沖過來再握手,也顧不得再和唐程等人用眼神墨迹,一溜子趕緊握手完畢老老實實站到了領獎台上。
開什麽玩笑,衛天望是五個指頭就能把劉偉這大個子舉牆上去的人,如果讓他知道自己剛才想揍他,劉偉擔心自己的手掌會不會被他趁機捏成粉碎‘性’骨折,這家夥真能幹出來這種事!
劉偉暗自發狠,今天的籃球大賽既然已經輸了,那再嘴硬也沒什麽意義,但高考場上,自己論如何都得将衛天望踩在腳下!
艾母本來見衛天望被擡下去的時候,心裏已經舒坦了許多,就想着起碼不用面對衛天望那張讨厭的臉,沒想到這才個把小時,這家夥居然又活蹦‘亂’跳的跑回來了。
這讓她格外窘迫,“若琳,你去頒發獎金吧。”
艾母扭頭對身邊的艾若琳說了句,“嗯?若琳。”
當她扭頭看去,艾若琳卻早已跑得遠遠的,隻回頭扔過來一句,“這可是媽媽你決定的獎金啊,我怎麽好代發呢?而且我還是黃江中學的學生呢,這種事我要出頭做了,那以後還怎麽在學校安心讀書啊!”
艾母咬牙切齒的看着自己‘女’兒越跑越遠,正準備叫影三去把她抓回來,但這時候烏州市委書記卻走了過來,沖她一笑:“艾秦‘女’士,請。”
這市委書記還以爲艾母故意在這磨蹭是要端架子,自己身爲堂堂市委書記親自出面邀請,也算給夠面子了吧。
艾母奈,隻好黑着一張臉拿着一張放大版的支票往頒獎台走去。
“艾秦‘女’士,感謝你的五十萬,”衛天望一邊接過支票,一邊附身下來,将嘴湊到她耳邊,“别忘了咱們的賭約,您可是大人物,該不會和我這種小角‘色’耍賴吧?”
艾母終于爆發了,往後退了一步,深深的盯着衛天望,“幼稚,你以爲我真的會告訴你林家的消息?做夢!賭約?什麽賭約,我怎麽不知道?”
衛天望将支票遞給旁邊一臉驚詫不明就裏的猴子拿好,嘴裏卻是輕描淡寫的說道:“你現在是不是特别有成就感?自以爲你把我耍了?哦不不不,其實我早就猜到你會耍賴了。但這一點都不重要,錢你兌現了就行了。至于我想知道的消息,我會自己去查,不需要你來告訴我,而且你似乎也沒膽子冒着得罪林家的危險走漏風聲吧。”
其實衛天望心中是很失落的,但知道和這‘女’人講理也沒用,反正都撕破臉了,氣場上當然不能服輸,這時候自己越是表現得所謂,她就越是郁悶。
艾母被衛天望那一臉嚣張謂的表情氣得七竅生煙,“你!”
那邊艾若琳見勢不妙趕緊沖了上來,從後面将她一把拉住,站到艾母前面,沖着衛天望來了句,“我代表我母親恭喜你們取得冠軍。”随後她拉着艾母就走。
衛天望看着兩人離去的背影,臉上的笑容滿含深意。
這時候旁邊的市委書記和一衆官員先是看了看衛天望尚顯稚嫩的臉龐,然後又看了看艾母怒氣沖沖離去的背影,腦子裏十萬個爲什麽,但他們也不敢打聽,就裝作什麽都沒看到沒聽到好了。
“天望哥,那是嫂子吧?”猴子悄悄說道。
衛天望搖搖頭,“不是。”
“嗨,你可别裝了,之前每場比賽她都來看,而且咱們都看到你和她打招呼了。她看你那眼神,嘿嘿,以我談過十幾次戀愛的經驗來看,對你是情根深種啊!”唐程也将臉湊了過來。
衛天望給唐程和猴子一個一腳,“閉嘴吧你們。領獎台上呢,注意形象。”
“艾若琳,我最後給你一次機會,離開衛天望!”和艾若琳一道走出體育館,坐上了車,艾母比嚴肅的說道。
艾若琳搖頭拒絕,“不行!”
艾母眼中寒光一閃,“影三,今晚就讓衛天望從這世上聲息的消失。”
艾若琳猛的一拍椅子,“你敢!”
艾母冷冷一瞥艾若琳,“你覺得我敢不敢呢?你别忘了,我是你媽!我是秦冰!那小子一而再再而三挑釁我!甚至還要将你也奪去,你真以爲我下不了這個手?以前我讓着你,是因爲你是我‘女’兒,但把我惹急了,别怪我不念親情!你知道我是什麽人!”
艾若琳愣住了,頓時反應過來自己母親的真實身份,和一些以前她做過的事情,沒錯,這種事她說得到也做得到,自己的感受她隻會在一定限度内考慮,可一旦超出這限度,她絕對會變成冷酷情的惡魔!
“好,我現在就打電話和他劃清界限,”艾若琳眼眶裏淚水直湧,最終卻是給衛天望撥通了電話。
喧嚣一時的烏州市籃球大賽終于落下帷幕,衛天望和一衆隊員坐在返回沙鎮的大巴車上,武達朗騎着自己的摩托跟在大巴車後面。
衛天望透過後視鏡打量着武達朗風塵仆仆的身影,看着這略顯矮胖的中年人,他不禁隐隐有些佩服他。
衛天望已經知道他爲了保住唐程不惜得罪市局領導的事情,能做到這一點的校長,衛天望不認爲除了武達朗這世上還有多少。
原本沙鎮中學得了冠軍,已經擺脫被撤除編制的危機,但經過這樣一折騰,卻又起了‘波’折。
衛天望暗暗捏緊拳頭,論如何,高考都得拿一個狀元出來,也算是對這講義氣到有點腦殘的校長的一點回報。
再看了看前面丁老頭的後腦勺,衛天望緊緊捏了捏手裏的銀行卡,裏面裝着沉甸甸的十九萬。丁老頭說到做到,那十萬真的一分不取,甚至衛天望執意拒絕的時候,丁老頭幹脆火冒三丈,照着他腦袋就是一頓猛噴。
衛天望奈接受了丁老頭的好意,再加上隊長獎金八萬,武達朗兌現的得分和冠軍獎金一萬,這張卡裏裝了整整十九萬。對于一個高中生來說,十九萬絕對是個天文數字,衛天望不知道如何去感謝武達朗和丁老頭,爲今之計也隻有傾盡全力去幫助他們保住這個學校了。
至于艾若琳打來的那個電話,其實并未在衛天望心中造成太大的觸動。從始至終,他都在拒絕艾若琳的心意,哪怕是當時當着艾母的表白,他也給自己留了後路,嘴裏說的是如果艾若琳覺得怎樣怎樣,自己才會怎樣怎樣。
現在既然艾若琳打來電話劃清界限,衛天望也認爲她對自己的那點情意不過是小‘女’生心态,對自己也許真有點好感,但其實也沒到非得和自己在一起的程度。
這感情當不得真,他本來就對兩人在一起的前景不甚看好,他隻是覺得遺憾,但也并不特别在乎,不心痛。
本來大家就都是高中生,談戀愛還早了點。至于将來讀了大學之後的事情,誰又說得準?
艾若琳那種變幻莫測的感情,衛天望點招架不住,他本來就背負着爲母親讨回公道的宿命,着實沒什麽‘精’神再去和小‘女’生兒‘女’情長。
回了沙鎮,再次打坐修煉易經鍛骨篇和移魂**後,衛天望才體會到這一次極限超支的好處,九‘陰’真氣較之以前有所加強,‘精’神力也變得爲堅韌,以後移魂**的威力會大,他也可以嘗試一些移魂**的‘花’樣了,就是不知道哪個倒黴鬼會被拿來給版的移魂**第一次祭刀。
兩天後,羅雪倒是又來找他喝酒了。
衛天望欣然前往,反正已經當了次陪酒男,再來一次又何妨,當着當着就習慣了。
“弟弟,有個富少想包養我,我想答應他,”才喝了第一口,羅雪就說出了一句驚天動地的話來。
衛天望把嘴裏的飲料噴了滿地,“你搞什麽?我不是給你配方了嗎?我說姐啊,你有點志氣行嗎?這配方你是知道效果的,将來你可是要跻身福布斯‘女’富豪榜的人哪!你怎麽可以去給别人包養呢!”
羅雪朦胧着雙眼,用一種比痛苦的眼神看着衛天望,“可我沒有辦法啊!這配方再厲害,但那邊通不過審核,這邊生産線改造也沒錢,我能爲力啊!我什麽也做不了!我不想對不起你,也不想辜負你的期待,富少和我說好了,隻要我陪他過兩個月,他就給我三十萬!隻要三十萬,審核那邊的事情就能擺平,技改也能搞得起來!我,我沒辦法啊!我沒得選擇啊!”
衛天望瞠目結舌,他倒是忘記了羅氏制‘藥’廠的現金流短缺到以複加的地步,上次完成那訂單也不過是讓廠子勉強運作走了,想進一步革卻是不夠的。
“我想明白了的,我還是處‘女’,就算是要被人包養,我也不想把處‘女’的身子給他。我決定了,等會喝完酒,咱們就去開房,‘肥’水不流外人田,我把處‘女’身子給我弟弟,也不能給了别人!”羅雪語不驚人死不休。
衛天望噴出一口老血,“我說姐,咱們這叫‘亂’倫行不?”
羅雪醉醺醺的一擺手,“‘亂’什麽倫啊,你隻是我認的幹弟弟,我倆又沒血緣關系,其實我早就喜歡你了。真的,就是看着你才是高中生,不好意思追你,才一直沒和你表白。但現在我都要被别人包養了,馬上要變髒了,以後你估計也不會要我了。但起碼,起碼你讓我把第一次給你。而且現在不很流行那什麽,幹弟弟幹姐姐的嗎?哈哈,多好啊!”
羅雪把幹姐姐的那個幹字說得特别重,聽得衛天望是面紅心熱的。
罷了,不剛得了錢嗎?再加上之前存下來的,七七八八也有二十**萬了,衛天望奈的‘揉’了‘揉’眉頭,自己還真是沒當土老财的命,“算了,我這裏有二十幾萬,你先拿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