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日清晨,衛天望昨天透支帶來的後遺症已經完全驅除,不可否認九‘陰’真經的确神妙方。僅僅一夜的苦修,不但讓他真氣盡複,有些許‘精’進,再加上間斷‘性’的修煉移魂**,衛天望的‘精’氣神也達到了前所有爲的巅峰狀态。
今天,将會是白河中學籃球校隊的災難日,也将是衛天望再一次在籃球場上叱咤風雲,所向敵的啓程。
丁老頭依然沒有出院,所以隻能由衛天望帶隊參賽。臨出發前,一行人站在賓館‘門’口,另外七個人卻都用拳拳的眼神看着衛天望,等着他訓一次話,鼓勵一下他們。
衛天望看着自己的這些隊友,先整理了一下自己的運動服。見狀其他人也紛紛将身上的衣服‘弄’整齊,随後再度‘挺’直了身子。
“天望哥,說點什麽吧,鼓勵一下大家,”等了半天也不見衛天望訓話,唐程忍不住說了句。
衛天望剛才在腦子裏構思半天,想學着武達朗那樣來一通蘊含大道理的鼓舞人心的演講,試了試還是發覺很爲難,不是他想不出來,而是他自己老覺得‘肉’麻,過不了自己心中的那關。
見這事實在抹不過去,衛天望終究是打算做點什麽。而且他們昨天被人血洗得太慘,如果不鼓勵一下他們,恐怕今天他們的發揮會很糟糕,帶着這樣的擔心,衛天望咳嗽一聲,示意自己要開始了。
唐程等人身子一震,擡頭‘挺’‘胸’的看着衛天望。
然後衛天望先捏了捏運動服前面的四個字,沙鎮中學,又指了指自己的臉。
他的本意是告訴别人,我們是代表沙鎮中學來打比賽的,我們代表了沙鎮中學的形象和面子。
可他這般行爲,在唐程等人眼裏看來,卻成了兩件事,捏運動服的動作代表沙鎮中學的形象,指臉這件事,在唐程等人心中便成了,你們代表我衛天望的面子,别給我丢臉。
随即衛天望便當先往前走去,另外七人緊随其後。
唐程、猴子、譚坦、馳木和另外三個沒受傷的替補都捏緊了自己的拳頭,腦子裏翻來覆去都是昨天慘敗的場景。他們現在才意識到,自己等人慘敗,最丢臉的不是自己,反倒是丁老師這個教練和衛天望這個隊長。
他們覺得比羞愧,咬緊牙關,暗暗發誓,今天即便拼了命也要報仇雪恨。老天保佑,今天就能遇到白河中學隊,若是讓他們早早被别人淘汰掉,那又怎麽來報這一箭之仇。
一行人步朝前走着,衛天望的沉默在衆人眼裏反倒顯得像是壓抑着怒火,氣氛愈加肅穆,每個人心裏都憋着一股氣,除了衛天望。
現在衛天望的心裏格外平靜,其實昨晚在确定了第一場比賽就是白河中學時,他便完全平靜了,甚至連先前怒火都漸漸消逝了,從未在腦子裏構思過哪怕一次報仇雪恨的畫面,因爲這根本就是早已注定的事情,那又何必期待?
相信過了今天,所有人都會清晰的認識到,沙鎮中學絕對不是随随便便就可以輕視的球隊。
由于隻有八個分賽場,所以比賽被分爲兩輪。上午九點至十點半,是上半區十六支隊伍捉對厮殺的時間。十點半到十二點,才到下半區的隊伍比賽。
前八場比賽結束後,黃江中學不出意料的輕松晉級,紅衛中學也大比分取勝。紅衛中學的隊員們終究是沒能如願,最終被分在和黃江中學同樣的上半區,如果想遇到衛天望,那隻能是雙方都殺入決賽了。
随着第一輪比賽結束,衛天望便帶着隊員們進入賽場開始熱身,和對面的白河中學隊隔着半場相望。
不少打完第一輪比賽的球隊沒有急着回去,紛紛留下來觀摩第二輪,觀察對手的狀态,即便是輸掉比賽被淘汰的球隊,也選擇了留下來,反正誰沒輸過比賽呢?他們都已經習慣失敗了。
出乎意料的是,這些輸了比賽的球隊居然紛紛跑到沙鎮中學的場地邊上來,昨天他們便看到了沙鎮中學慘敗的一幕,今天又想來看笑話,失敗者總是希望把幸福建立在悲慘的失敗者身上。
“哈哈,你們看,這個就是昨天被白河中學打了二十幾比八十幾的沙鎮中學,聽說他們的教練都給氣到醫院去了,都不知道他們哪來的勇氣居然還敢來打比賽,換我早卷鋪蓋回家了。今天又丢一次人嗎?哈哈。”一個輸了球的教練笑嘻嘻的說着,好像自己才是勝利者一樣。
“就是,打個訓練賽都打成那樣,都不知道正式比賽沙鎮中學會被灌多慘,你們說今天他們該不會被打成十幾分比一百多分吧?感覺都能創造吉尼斯世界記錄了。”
“就是就是,世界籃球比賽輸分最多的記錄啊,嘿嘿。你沒看昨天他們打到後面的時候那表情,簡直就和死了的人一樣,一點‘精’氣神都沒有。”
衛天望毫不理會這些人的風言風語,他不争這個口頭上的威風,再有幾分鍾,他便會用事實證明一切。
那邊白河中學的教練和隊員們嘻嘻哈哈的談笑着,隊員時而玩耍般投個籃,大半時間反倒是用挑釁的眼神來刺‘激’唐程等人了。
“沙鎮中學的,今天你們想被我們灌多少啊?打了好多年高中比賽,我們還沒破過百呢,求給機會啊!”白河中學的隊長故意把球運到中場線,對着這邊大聲喊道。
另外一個隊員也跟了上來,裝着和隊長聊天,說道:“昨天我才拿二十多分,打得真不過瘾,今天怎麽也得破三十啊!”
唐程等人昨天就吃了這個虧,被他們一‘激’便氣暈了頭,開始便打得急躁萬分,胡‘亂’投籃,本來就不太熟練,心态不穩之後發揮得差,到後來又因爲比分不斷拉打是喪失了鬥志,所以才輸得那般凄慘,甚至連以前的沙鎮中學隊都不如。
今天盡管對方一而再再而三的挑釁,但他們看衛天望都不爲所動,反倒是專心緻志的熱身,心裏便完全冷靜了下來,兩耳不聞外事,天望哥會帶領我們用實際行動證明一切的。
這時候賽場外面突然傳來一陣喧鬧聲。
“天,那不是市委書記嗎?昨天才在電視上看到他,這不太科學啊,就算市裏的領導要看比賽,那也是決賽啊,怎麽可能第一輪就跑來呢?而且以前都從沒聽說過市委書記來看市大賽的吧?那個走在市委書記前面的‘女’人是誰,看起來好大牌的樣子,市委書記都故意放慢步子落了她一個身位哎!”
衛天望耳朵一動,知道是艾若琳和她媽媽來了,稍稍縱目看了過去,果然如此。
艾若琳的媽媽當先走在最前面,背後簇擁着一大群肚子圓圓的領導,他們行走的步伐看似雜‘亂’,但其實排位井然有序,越是靠近艾母的官員走路時的氣度和派頭便越是足,步子邁得大,而且氣度斐然。到最後面幾個人時,他們估‘摸’着是教育局的一些幹事,走路時便腳步漂浮,眼神遊移不定,一看便是那種沒什麽職位的人。
估‘摸’着這烏州市裏面局級以上的都到齊了。
艾若琳則跟在後面,身邊站着兩個保镖亦步亦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