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家的律師和警察局局長親自來接他出去。
“于老,正在外面等您。”律師很是恭敬的對于非池道。
于非池面目表情,先前的迷茫哀色盡斂,此時的他,又是昔日的于家大少。
對趕來的警察局局長禮貌颌首過後,于非池就出了警察局,就像保釋他的律師所說,于立天正坐在車内等他。
上車之後,車子就發動了。
于立天對于來警察局接于非池這件事非常不滿,但是他沒有在見到于非池後就開始責罵,而是扳着臉,盡顯嚴厲之色。
“你沒什麽要和我說的嗎?”從于非池上車之後,他就一直沉默着沒說過話,于立天也知道這個外孫,脾氣有些乖張,但是從沒做出過界的事出來,凡事都有尺度,可這次的事,他就失了這條準則。
耳邊的問話,于非池依舊不爲所動,沉默以對,并沒有要開口的打算。
關于事情經過,于立天也是有所了解的,那套公寓,是于非池除了家裏,去的最勤快的地方,隻要沒在家裏或者公司找着他,那就一定窩在那套公寓裏,可是今天他卻把公寓都砸了。
“你的事我從來沒過問過,因爲我知道你有分寸,可你看看今天做的事,竟然鬧到了警察局裏去了,非池,你不該給我一個交代嗎?”于立天對于非池的耐性很好,直到現在都沒有對于非池急色過。
可是于非池打定主意不打算開口了一樣,始終都不言不語,丁點反應也無。
其實于非池不說,于立天也能猜出是怎麽回事,能讓于非池失控如此的大概就是因爲莫萦了,。
說到這個莫萦,他很早就知道這麽個人,但是他一直當什麽都不知道,于非池他一手培養的繼承人,他的一切自然要在掌控之下,以防他母親的事再一次發生。
他放任了一段時間,也觀察了于非池主動接近的人,他知道于非池不是個長情的人,遲早自己就會膩了,沒想到的是,這一放任就是幾年的時間,而家境平凡普通的小姑娘一下就變成了盛家的媳婦,這其中的變數,讓他這個活了幾十年的人都不感歎一聲人生境遇。
那小姑娘已經嫁爲人婦,如果隻是朋友,保持着該有的距離,和盛家交好,那這份交情也算是一個不錯的好事,可是于非池顯然沒有從這份改變中緩過神來,那情況就不妙了。
特别今天還大鬧了一場,更是讓于立天感到不妙。
“非池,不是你的東西就不要勉強,到頭來隻會一場空。”于立天也沒挑明,隻是說了一番沒頭沒尾的話,卻暗示性十足,他認爲于非池應該聽得明白。
于非池手指動了動,可除此之外,仍舊沒有其他的動作。
不過于立天不惱也就是了,他了解于非池,知道該怎麽化解今天的這種情況。
“如果是想奪回自己的東西,就要有絕對的實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