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不起,以前的事,對不起,但是我盡量不牽扯到你,萦萦,有些事,我沒有辦法。”盛少安抵着莫萦的頭,對以前的事感到抱歉。
盛少安的沒有辦法,就像莫萦不能完全回應盛少安的感情是一樣的,心有餘而力不足。
莫萦拍了拍盛少安的背,以示安撫,她以爲她并不介意以前的事,但是在聽到盛少安的道歉時,她還是很欣慰的,沒有喜歡被人受人算計利用。
“我一起改變好不好,你試着喜歡上我,我也會試着再不把算計利用放在你身上。”像是兩個有小缺陷的小朋友,許下互助的承諾。
隻是這些如果能輕易改變的話,他們也不會在這個問題上苦苦糾結了。
莫萦比盛少安看的開,因爲她要的不多,就不會覺得辛苦。
“我們不是在讨論于非池的事嗎?還要不要繼續了?”盛少安一點參考都沒給她,反而給她出了更大的難題。
盛少安對莫萦是坦白的,即便是他做不到的事,也攤開擺到面前給莫萦看,這已經給出他最大的誠意,他不屑隐藏。
在知道莫萦并沒有因爲他的回答而生氣的時候,他内心是狂喜的,既然如此,他們之間,又還有什麽問題呢?
這事一直都是盛少安心裏的一塊疙瘩,莫萦質問過他,那次他們鬧得不歡而散,現在老話重提,他真的怕再一次失去莫萦,那一刻,他覺得自己沒有什麽不敢做的,爲了留下這個人。
“要,我們繼續。”盛少安抱着莫萦不撒手了,就着抱住莫萦的動作,繼續最開始的話題。
莫萦說這個也隻是轉移話題,緩解剛才顯得有些沉重的氣氛,她現在越來越看不得盛少安失落不開心的樣子,好像他隻适合意氣風發,總是笑意拳拳的摸樣。
“等他想通了就好。”她和于非池之間的友情很純粹,摻雜的東西很少,但是一旦摻雜了其他東西進去,就顯得異常易碎,莫萦不欲再談論這個話題,這個問題讓她有些心焦。
盛少安看了莫萦一眼,察覺到她的回避,也識趣的不提了,而是換了另一個話題,其他他心底有了一個模糊的猜測,但是他并不想讓她知道。
Love-feels-no-burden,think-nothing-of-its-trouble-attempts-what-is-above-its-strength,pleads-no-excuse-for-impossibility,for-it-thinks-all-things-are-lawful-for-itself。【Thomas-à-Kempis,1380-1471,中世紀天主教僧侶,】
湯瑪斯·肯皮斯:爲了愛,需要無所顧忌,心無雜念,無所畏懼,毫無怨言和付出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