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真是拳擊啊。”鄭名感慨了一聲,這種地下打拳的事,也不是什麽稀罕事,幹嘛說的那麽暧昧。
“自己思想不健康,還怪别人。”莫萦沒有就此放過鄭名。
“那你也說那人别有用心。”鄭名不甘反駁。
“當然,入場費他要抽成啊。”莫萦道。
鄭名閉嘴了,所以說,他爲什麽要嘴賤?明明吃過不少虧,還是要嘴賤,他真賤,不,他真蠢。
“你怎麽很清楚的樣子?”在帶他們的人來這裏後,莫萦很熟悉的就交了入場費,并且還下了注買輸赢。
莫萦尋了個高一點的位置,好的位置早被先來的占去了,視野雖然說不上寬闊,但是能看清正在對打的人,還算不錯,這才回答鄭名,“在J國的時候看過幾場。”
鄭名嘴角抽搐,他那句畏首畏尾真的說錯了,她一個人在在一個陌生的國家,根本就是百無禁忌。
“有什麽是你怕的嗎?”鄭名幽幽問了句,他并不指望莫萦真會回答他,甚至已經做好被她吐槽的準備。
誰知,莫萦認真回答了他,“我怕的事有很多,但是更怕欠别人。”
鄭名愣了愣,他朝莫萦深深看了一眼,他突然理解了爲什麽盛少安這麽看重莫萦,聰明的人有很多,但不是每個人都能說出怕欠别人這樣的話來,說來,莫萦是個很聰明的人,盛少安也被他算計過,她如果有點野心,要點什麽,還真不知道會變成什麽局面,可她并沒有做這些事來,她冷漠涼薄,卻有自己的底線。
如果這人是盛少安認定非她不可的人的話,那他也試着認同好了,反正他蠢嘛。
“你不是下了注嗎,買了誰?”鄭名别别扭扭的轉移了話題。
莫萦不知道鄭名那些心理路程,指着搭台上剛上場的人,“喏,就是他。”
接着,鄭名的臉色又變了顔色,“你真是好眼色。”
這話讓莫萦不得不側目朝鄭名看去,“你認識他?”
“呵呵,M國現在兩分天下,一邊是盛少安和伯特的集團,一邊則是老牌家族奧德曼,你知道那個人叫什麽名字嗎。”鄭名哼笑了兩聲,沒賣太久的關子,“修·奧德曼。”
從名字來看已經很顯見了。
“這個人被稱爲野獸,他最喜歡的就是找人挑戰,誰厲害就咬誰,你買他,絕對不會輸,這裏還沒有赢過他的人。”鄭名不知道對修是褒是貶,但是敵意還是很明顯的。
“你買了多少?”鄭名追問了一句。
莫萦拿出下注的紙條,“一美元。”
鄭名一副你特麽在逗我的表情,“快去加錢啊,穩赢不輸啊!”
莫萦搖搖頭,“不了,你要是缺錢的話,你自己去買好了。”
有些心累的鄭名覺得,還是沒法和莫萦愉快的溝通,認同什麽的,後悔還來不來的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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