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少安今天穿的是正裝,那身裁剪合身的西裝沒有半點褶皺,相稱的領帶,本就閑人勿近的氣場又多了幾分高高在上,更加的難以親近。
“等下我送你去學校。”盛少安看到了莫萦穿的衣服,是件淺暖色系的連衣裙,和她的氣質很配。
莫萦愣了下,連忙搖了搖頭,“不用了,太麻煩你了,我自己可以。”
“不麻煩,正好順路。”盛少安一句話就斷了莫萦後面拒絕的說辭。
莫萦皺了下眉,不過很快就松開了,隻是她心裏還是不免擔憂起來。
然後這擔憂在看到盛少安從車庫裏開出的車時又升了一個Level。
在她面前停下的豪車搖下車窗,露出盛少安的臉,“上車。”
莫萦想,現在拒絕還來不來的及?
這輛車雖然沒有鮮豔的顔色,和轟鳴的馬達,但是這車開出去,隻要不是眼瞎的,都能看出它的價值,那簡直就是寫着‘我是土豪’幾個大字了。
并不是盛少安顯擺,他也顧及着莫萦,開的是最低調的車,那車庫裏的車,要多騷包就有多騷包的車還在那躺着。
就快到S大,還有一個拐彎的時候,莫萦要求提前下車。
盛少安依照她說的,停了下來,在莫萦道了聲謝,解開安全帶要下車的時候,幽幽說了一句話,“想要的,始終要靠自己,才能得到,你說了,我才知道你在哪下。”
對于盛少安突然冒出來的話,顯然是别有含義。
莫萦手頓了下,拿着書,一言未發下了車。
盛少安看莫萦的樣子,也不知道她是否真的聽懂了自己話裏的意思,莫萦想要的希望,靠等是等不到,等不來的,那些是需要努力争取,而她最該學會的是争取,爲自己争取,不是妥協。
莫萦目送盛少安開車離開,這就是黑暗的盡頭還是黑暗的真正含義麽,想要破除黑暗,就要打破黑暗,可即便迎來了光明,可黑暗始終光明如影随形,那時,又該怎麽辦?
隻是這些話,莫萦不會對盛少安說,他所說的要打破的東西,對她來說卻是跗骨之蛆的存在。
莫萦進了學校,因爲下車的地方沒什麽人,所以,并沒有被人當做什麽特别的存在被人關注。
另一邊,盛少安也到了公司。
“哎呀哎呀,盛總怎麽和我們這樣的單身漢一樣,這麽早就來上班了?”在鼎盛,能和盛少安這樣說話的人就隻有鄭名了。
鄭名端着咖啡,頗爲戲谑的看着新婚第三天就早早上班的人。
盛少安把鄭名的話當耳旁風,吹過就算,不予理會。
但是鄭名顯然不打算就此作罷,“怪不得先人說,成家立業,是不是結婚之後,對于工作上的事就更加積極了。”
“我可以和鄭阿姨說一聲,讓她立馬給你安排。”盛少安把鄭名的母親搬了出來,一下就鎮壓住了鄭名這個看熱鬧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