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一位真正的絕色美人,修長勻稱的身段,儀态萬千的舉止神情外,更動人的是她那對能勾魂攝魄的翦水雙瞳,其含情脈脈配合着唇角略帶羞澀的盈盈淺笑。讓任何男人都難以拒絕她的服務。
更可貴的是,這位看上去儀态端莊的美人竟然爲張曉提供中最"舒心'的服務。
更令人羨慕的是,在這位絕色美人身後,有七八位不相上下的美女輪流動手,讓其享盡豔福。
唯一美中不足的是,雖然開始的時候,這些絕色佳人一個個儀态非凡,但是漸漸地,她們的目光都變得呆滞起來,好似變成了機械一樣。
而且,這些絕色佳人的身影也變得有些朦胧,看上去好似鬼魂一樣。
更駭人的是,有的"絕色佳人"的身體不僅變的虛幻,甚至還出現了一定程度的"殘缺"。
若非此時的張曉是閉着眼睛的,否則的話,他可能因此而變得"清醒"。
沒錯,此時的張曉的确是徹底"沉淪"在心魔之中,事實上,若非他進行自我催眠,他早就已經清醒了。
不過,在這個時候,他爲什麽要着急?坐山觀虎鬥豈不更痛快。
面對心魔,張曉爲什麽那麽不堪。一方面是因爲示敵以弱,但另一方面卻是爲了稱量一點自己"心魔"的本事。
事實上,張曉早就有了兩種打算,若是自己的心魔沒什麽本事,那就直接用"心魔篇"将起煉化。若斯自己的心魔本事驚人,那就把精神之海讓出去,然後就把火麒麟的意識徹底放出來,然後坐山觀虎鬥。
稍作試探之後,張曉發現,"邪心"似乎已經超越了先天境界,達到了那個被自己成爲"元神"的玄妙境界。
雖然憑借精神之海的主場優勢,張曉倒也有本事能夠壓得住它,但是想要将其融合,修煉成"心魔"篇卻是萬萬辦不到的。
于是,張曉就做了第二種選擇。
當張曉做了第二種選擇之後,的确是"沉淪"了。
但是随着邪心和火麒麟展開厮殺之後,邪心的力量被一點點消耗掉,張曉就逐漸清醒過來了。
畢竟自己壓着的下的是一個美女,的确會因此而沉淪。但若自己壓着的是一個女鬼,那是個人都會變得清醒(重口味除外)。
事實上,現在的張曉也有些辛苦,事實上,若非他的眼睛是緊閉的,誰知道會看到什麽樣的景象?
張曉早已經打定了主意。
"再睡一會,再睡一會。不用急,不用急,現在隻管享受,隻管享受
。"
可惜的是,忍耐畢竟是有限度的。
雖然張曉的确還想忍下去,但是他實在是承受不住了。
不過,張曉算算時間,倒也的确是時候了,于是他終于睜開了眼睛。
頓時原本流淌在地上的大量銅闆,鐵塊變成了一堆灰燼。
頓時站在張曉身前的美人(姑且這麽說)變成了一張張白紙。
頓時飛舞在天空之上的各種兵器墜落下去,變成了一堆廢鐵。
"看樣子,她的情況很不妙啊。"看到如此破爛不堪的幻境,張曉頓時有一種想笑的感覺。
卞莊子欲刺虎,館豎子止之,曰:'兩虎方且食牛,食甘必争,争則必鬥,鬥則大者傷,小者死,若從傷而刺之,一舉必有雙虎之名。';卞莊子以爲然,立須之。有頃,旋兩虎果鬥,大者傷,小者死。莊子從傷者而刺之,一舉果有雙虎之功。"
而現在,就是張曉收割的時候了。
在張曉蘇醒之後,邪心立即察覺到了這一點。
因爲在張曉蘇醒之後,精神之海的掌控權立即就被分了出去,使得原本已經占據絕對上風的邪心再次與"火麒麟'勢均力敵起來。
邪心頓感不妙,因爲他知道,這樣下去,就算他有本事滅殺火麒麟,他也絕對難逃一死。
張曉知道卞莊子刺虎,那麽邪心自然也知道。
面對這種情況,它不由得不着急。
因此,邪心不由得着急了,它說道,"張曉,你給我出來。"
張曉自然沒有現身,依舊躲藏在精神之海之中。
你讓我出來,我就出來,那豈不是很沒個性。
張曉自然不着急,現在着急的是邪心。
他甚至不需要出手,隻需要慢慢的奪取精神之海的權限,将這片精神之海轉爲自己的戰場,就足以将它活活困死。
論起實力,火麒麟和邪心應該算是旗鼓相當,但是有一點邪心卻是遠遠不如火麒麟的。
那就是悍不畏死,風雲世界的火麒麟是一頭兇獸,因此它的意志自然也是暴虐無比,因此它根本不管自己受了多少損傷,一心隻想将邪心滅殺掉。
随着時間的推移,邪心隻可能越來越弱。
雖然說張曉的确又想從邪心手中得到的東西——那就是他的記憶。張曉對他破碎虛空之後的經曆非常好奇。
更何況,若是邪心死了,那麽自己修煉"心魔篇"的事情也就無從談起,雖然他可以用"養心魔"的手段,在培育出一個新的,但是那樣花費的時間難以計數不說,任誰都知道"家豬"和"野豬"的肉哪一個更香一些。
隻不過,張曉對于邪心也是忌憚無比,對于張曉來說,如果不能徹底的掌控"邪心",那麽他甯可什麽也得不到,也要毀了它。
無論如何,邪心的力量越弱,對張曉的好處越大。
張曉等得起,可是邪心卻等不起。
開始的時候,"邪心"叫嚣着,如果張曉不放過它,它甯可自我毀滅。但是慢慢地,它的口氣越來越軟。
張曉和邪心屬于一體兩面,誰不知道誰?任何的花招和威脅都是沒用的。
最終它終于開口說道,"主體,算你赢了。我願意成爲你的一部分,祝你修煉成'心魔篇';。"
聽到這話之後,原本漫不經心的張曉終于來了精神,說道,"既然如此,那你就過來啊,我又沒說不同意。本是同根生,相煎何太急嗎。"
然後,張曉向前邁了一步,終于将自己的身形顯露出來。
"這樣,就對了。"(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