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這些人之中自然不包括天下第一全才的魯妙子。
"破碎虛空,你的意思是向雨田已經達到了破碎虛空的無上之境,難不成那個神魔榜竟然是真的?"雖然魯妙子很快就猜出了張曉的意思,但是卻不由得有些驚愕。
"神魔榜本就是我編的。"張曉的話有令魯妙子不由得大吃一驚。
"我說的那六個人之中,除了魔門的蒼璩,和地尼的情況不甚清楚,而其他四位,廣成子,燕飛,孫恩,向雨田都達到了破碎虛空的無上之境。"張曉接着說道。
"要說'破碎虛空';,那就不得不提到'四大奇功';。"
"不修煉四大奇功到也未必不能達到破碎虛空的境界,但是機會卻比修煉四大奇功的人多了無數倍。"
"廣成子是找到了傳說中的驚雁宮,練會了其中的《戰神圖錄》,然後又據此領悟出了《長生訣》,一次達到破碎虛空之境。"
"至于燕飛和孫恩的情況也差不多,他兩個都是得益于傳說中的"天地人"三枚玉佩,如果我沒有猜錯的話,那三枚玉佩是有人以無上神通,将能夠破碎虛空的的奇異能量,貫注往三佩之内。可是當三佩合一時,等于将"破碎虛空"做一次完美的示範,讓有緣者領悟,而孫恩和燕飛就是受益者。"
"至于向雨田和我修煉的道心種魔大法,實際上是第一代邪帝謝眺從一個屬于春秋戰國時代的古墓裏,看到有關《戰神圖錄》的記述,得窺圖錄之秘,從而創出《道心種魔大法》,從根子上來講,還是來源于"戰神圖錄"。"
然後張曉就用一種奇怪的語氣說道,"魯大師,你相信這個世界上有仙界的存在嗎?"
開始的時候魯妙子聽得津津有味,但是聽到張曉的話之後,心中卻又忽然有些打鼓。
甚至魯妙子生出了用手塞住耳朵的想法。
可是他終究聽到了張曉接下來的話。
"你說,如果一個地方隻能進不能出,那是什麽情況?"張曉的聲音似乎變得格外詭異。
魯妙子畢竟是天資聰穎之輩,一瞬間就明白了張曉的意思,不由自主的說道,"難道你的意思是——"
"噓,噤聲,小心隔牆有耳。"張曉立刻打斷了魯妙子的話。
有些事情心知肚明就好,說出來卻不必了。
張曉接着說道,"不知道魯大師是否知道,向雨田實際上已經活了數百年了,他本事和宋武帝劉裕一個時代的人。"
魯妙子臉上并沒有太過動容,因爲他聽到太多不可思議的事情了,腦袋有些麻木了。
"我若沒有猜錯,向雨田之所以數百年沒有破碎虛空,應該是在等一個音信。"
"一個來自于他的至交好友,燕飛的音信。"
"隻是我若沒有猜錯的話,他終究是沒有等到。"
"這個世界上有一種毒,名爲'長生之毒';,指的就是一個人活的太長了,那就會活的讓自己都厭煩了。"
"毫無疑問,向雨田終于等的太久了,等的厭煩了,終于忍不住想要破碎虛空了。"
"隻是,因爲燕飛的遭遇,向雨田顯然感到了某些不妙,因此他就留下了一個後手,保證他破碎虛空之後也能重返此世。"
"而且向雨田也有辦法能夠重會此時,那就是道心種魔大法的'種魔第六';。"
張曉的腦袋飛速的運轉,漸漸地如同抽死剝繭一般查找當年的真相。
如果張曉沒有感到邪帝舍利上面那一絲精神烙印,确定魯妙子已經成爲了向雨田的"爐鼎",而邪帝舍利就是魔媒的話,根本想不到這一層上面去。隻是向雨田不可能想到,魯妙子得到了邪帝舍利之後不是晝夜不停的放在身上,反而老老實實的找了一個地方藏起來,等待着有緣人的到來。
至于祝玉妍打魯妙子那一掌,很有可能就是發現了潛伏在魯妙子體内的那一縷魔氣,因此想要以天魔大法中的"吸納法"将其驅散,誰知道最後形成了這麽一個局面。
聽完張曉的話之後,魯妙子閉上了眼睛,最終似乎想通了一樣,然後說道,"那小兄弟讓老夫做什麽呢?"
語氣雖然談不上親近,但也沒有了疏離之意。
張曉想了一想,然後說道,"先讓小子爲魯大師療好傷再說"
說完就伸手抓住了魯妙子的雙手,然後小心翼翼吸納起那一縷魔氣。
若是别人可能會束手無策,但是對于同樣修煉道心種魔大法的張曉來說,卻并非無計可施。
張曉小心驗證,不敢過于妄動,隻是運轉道心種魔大法小心吸納那一縷縷的魔氣,不想魔氣在經脈中轉了一圈之後,竟然自動地化作了張曉本身力量。
畢竟兩股力量屬于同源,張曉吸納起來并不算**煩,反而是真正的大補,對于張曉突破"魔極之境"有不小的好處。
及至黎明破曉時分,張曉方才放手,然後說道,"魯大師,你體内的魔氣都讓我吸納殆盡了,隻是因爲三十年來受到的内傷卻是令我我能爲力了。"
魯妙子倒也灑脫,開口說道,"不妨事,老頭子我能多活幾年本就是得天之幸,怎敢多求呢,不過不知道小兄弟有什麽要求讓老夫做的。"
張曉當然有希望魯妙子做的,否則也不會廢了那麽多心機,不過本來張曉隻希望魯妙子做兩件事,但是現在卻不得不要求魯妙子再多做兩件了。
"魯大師可能不知道,小子乃是一方君主,因此小子想讓魯大師給我講解一些兵法"
"另外小子的功力雖然深厚,但是卻是利用取巧之法得來的,因此想要在魯大師這裏學習一下魯大師的武道。"
說完之後,張曉咬咬牙,又說道,"另外我大約知道驚雁宮每隔三十年開啓一次,位置大約是襄陽附近,希望魯大師算計一下時間和方位。"
"還有,若是小子找到了道家至寶'長生訣';,也希望魯大師翻譯一下。"
張曉說到這裏,頓時感覺有些不好意思,因爲自己要求的太多,可是給予的卻又有些太少了,心中不免有些過意不去。
(最近就隻能一更了,我得好好捋一捋自己的思路,總感覺自己最近寫的似乎有點水。)(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