右骁衛之中大部分實際上都伴随楊廣征讨遼東,隻要少部分留在洛陽,長安兩地。
張曉雖然對于軍事不是那麽精通,但卻也知道騎兵的可怕,知道這是當世最精銳的兵種。
張曉又一次催動,鏡花水月心法,以一種局外人的心裏判斷着自己的額情況。
進入這種狀體之後,張曉自己不是在操縱自己在思考,而是就像看自己觀看"入魔"狀态搏殺的時候一樣,身在局外一般的看着自己在思考。
因爲這種局外人的身份,張曉的思維清晰的異常,所有的細節都拼接起來,将整個長安城内的形式都看了個通透。
"此時已經是卯時,白文原已經開始攻城,按照戰争的烈度,陰世師就算有通天之能,也隻有在全力以赴的情況下,才能夠勉強守得住城池,頂多能夠調出不到一兩千号步卒罷了,可以忽略不計。"
"隋朝在長安城内的禁軍已經被自己徹底的擊潰,更是無需擔心。"
"仔細算算,整個長安城唯一能夠阻止自己的隻有這數量不詳的騎兵了。"
"不,雖然不知道具體數量,但是頂多一千左右罷了,畢竟騎兵難得,絕大部分應該被調往遼東去了。"
張曉的腦袋裏面飛速的通過一點點資料整理出自己需要的情報,然後根據情報得出自己要做的下一步動作。
經過分析之後,張曉發現這一隻右骁衛盡管戰鬥力強悍無比,但是卻已經無關大局。
右骁衛是一隻輕騎兵的,身上裝甲覆蓋率自然遠高于輕步兵,他們其腰部以上的大部分身體也都受到有效的裝甲保護。
因爲其機動性強、作戰靈活、裝備合理的緣故,這支軍隊一直是隋朝的王牌部隊,往往會用作戰争的制勝力量。
若是面對這種輕騎兵的沖陣,張曉的近衛軍極有可能因此而被"穿鑿"。
但是張曉的臉上不驚反喜,對于張曉來說這隻騎兵的威力越強越好,實力越強悍,那麽收編了以後發揮的作用會越大。
若是這隻騎兵早半個鍾頭到的話,張曉的确會因爲這隻騎兵而感到頭疼。畢竟那個時候隋軍雖然有些頹勢,但是并不明顯,在和右骁衛裏應外合,内外夾擊之下,張曉隻有覆滅一條路可走。
但是此時張曉已經徹底的擊潰了守城的禁軍,占領了玄武門,右骁衛的騎兵縱然再強悍,在沒有步兵掩護的情況下,隻能坐等被張曉剿滅。
很快,張曉就看到第一個黑衣騎兵出現在視野中,緊接着就是一片黑色的騎兵出現,像潮水漫過堤岸一般沖擊過來。
人數和張曉想的一樣,大約是前任左右,一人一馬,舉着手中的長劍就直接沖殺過來。
不得不說,右骁衛的确是一隻真正的精銳,至少值得張曉認真對付。
于是張曉高聲喊道,"沈落雁何在。"
雖然名義上沈落雁是張曉的女人,但是張曉感覺得到,相對于妻子來說,沈落雁更多的是自己的下屬。若是在做公事的時候,從來不會和張曉進行半點親昵,僅僅是把張曉當成上司對待。
和張曉想的一樣,沈落雁整理了一下身上的铠甲,用格式化的語氣回答道,"妾身在。"
"你率領本部人馬緊跟在我的身後,當我把敵人的騎兵速度降下來之後,你就順勢掩殺。"
說完之後,張曉高聲喊都,"熊闊海,你和親兵營緊跟在我的身後。"
說完,張曉也不管他們的同意與否,執行情況,直接拉着熊闊海,叫上身邊的親兵營就攔到了通往玄武門的必經之路上。
張曉高聲喊道,"呈密集陣形站好。"
然後張曉就抽出了纏在腰間的繩索,然後一頭扔給熊闊海,一頭握在手心,形成一道絆馬索。
隻不過這條絆馬索隻是靠張曉和熊闊海兩個人維持罷了。
忽的一聲,撼天動地般的震動聲響出現了,八百号騎兵一齊展開了沖鋒的威勢簡直就如同千軍萬馬一樣。
張曉的身子微傾,然後身體就如同紮根一樣半蹲了下去。
張曉心中默數着對方的位置,當确定右骁衛的起兵沖了過來之後,張曉大喝一聲,"動手"。
于是張曉和熊闊海同時用力一拉,隻聽砰地一聲,最先撞過來的騎兵頓時馬前失蹄,重重的摔倒在地。
于是乎,奔跑過來的騎兵親赴後繼的被張曉的這一道絆馬索絆倒在地。
看到這種情況,後面的騎兵就學乖了,速度頓時放的緩慢下來,對于這條絆馬索變得一場小心。
這種做法到不能說錯,但是速度降低的後果就是戰鬥變得沒有一絲懸念。
勝負已分。
張曉扔下手中的繩索,然後揮刀朝着右骁衛殺了過去。
然後張曉已經不足三百的親兵營緊随其後,狠狠的撞進了騎兵隊伍之中。
失去速度優勢的騎兵,威力甚至都趕不上步兵。
若是換了一種地形,那麽右骁衛還會有再戰之力,但是在這種狹小的空間内,騎兵是不可能正常的"轉向"以及"撤退"的。
于是一場沒有絲毫懸念的厮殺就這樣開始了。
很快,沈落雁的兵馬也跟了上去,迅速的将右骁衛分割爲數個小塊,然後一點點的蠶食。
沈落雁自然知道騎兵的重要性,因此在她的命令下,右骁衛大部分都是傷而不死,然後被近衛軍生擒了。
有了這些骨幹将士的存在,張曉很快就能夠組建一支新的騎兵了。
打碎了核桃堅硬的外殼,那麽就可以吃到裏面的白嫩的核桃仁了,張曉淡淡的笑了笑,然後慢慢地朝着皇宮方向走去。
守護皇宮的禁軍差不多已經斬殺殆盡,再也沒有能夠阻撓張曉控制這座城市的力量了。
(今天三更,明天四更,一是補昨天欠債,二是爲了感謝迷虹李兄弟的打賞,最近事情有點多,因此更新的有點勉強,趁着周末時間多寫點。)(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