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七零章 陷害

“嚴卿來了,坐。”

德慶帝端着笑臉指指一旁的椅子,等嚴承悅坐下後又笑道:“朕聽說嚴卿的腿好了便想召你來瞧瞧,隻這段時間沒空閑一直到如今才能見着你。”

“微臣謝陛下關心。”嚴承悅起身要施禮,德慶帝右手一壓:“莫多禮,今兒咱們君臣好好說說話。”

嚴承悅再度坐下,就聽德慶帝道:“嚴卿有才學又實幹,朕極賞識,隻原來嚴卿腿上有傷,朕怕嚴卿不方便到底不敢重用,如今嚴卿的傷好了,朕也算是又添了臂膀,今年鞑子屢次犯邊,邊關将士浴血奮戰才能數次擊退鞑子,朕也有心要獎賞這些将士,隻是朝中無錢,朕如今莫說獎賞了,便是糧草軍饷都有些籌不上來,朕極爲煩心,今兒見嚴卿好了,倒是解決了朕的後顧之憂,朕想叫嚴卿到戶部幫着籌備糧饷,卿可願意?”

德慶帝的話都說到這個地步了,嚴承悅便是不願意也得願意。

他抱了抱拳:“臣願意爲君分憂。”

“好。”德慶帝一拍桌子:“卿果然忠心,朕如今得用又信得過的也唯卿了,但願卿能早日解了朕的後顧之憂。”

嚴承悅趕緊起身見禮:“臣當竭力抱效陛下。”

德慶帝起身将嚴承悅扶起,很是演了一出君臣相得的戲碼,又跟嚴承悅講了講戶部的一些事情,便開始閑聊,他知李鳳兒生産的時候李鸾兒便在跟前,想來嚴承悅也知道一些事情,便問嚴承悅可見過小皇子小公主。

嚴承悅想都沒想便道:“臣當時在門房處等侯臣妻,哪裏能得見皇子公主顔面,回家後聽臣妻說起。據說小皇子極像李美人,小公主卻跟陛下一個模子裏刻出來的。”

他一行說一行想着官家都沒見過他自己的兒女,自己一個外臣若說見過豈不是找死,便是見過也得說沒見着,更何況他确實沒見過了。

“真的?”德慶帝一聽這話果然心頭大喜:“朕的公主果然像朕?”

嚴承悅鄭重點頭:“據臣妻所說确實像陛下,臣妻還說小公主長的秀氣,又說小皇子長的也好,隻是怕長大後太過豔美,慶幸小皇子生在帝王之家。”

說起來。嚴承悅說這樣的話有些不好,似乎有碎嘴的嫌疑,可是,他面對的是一朝帝王,還是一個因着有了兒女歡欣鼓舞的帝王,自然話就多了,便是知道有些不合宜,卻也将話說了出來,爲的便是叫德慶帝放心。

“你家夫人這話說的很是。”德慶帝越想越是高興,不由點頭:“小皇子若長的像鳳兒。确實太豔了些,不過,那是朕的兒子。長成什麽樣子都無礙,朕倒也高興他長的像鳳兒,若不然,兩個孩子長的都像朕,鳳兒該不高興了。”

嚴承悅聽的一陣無語,垂頭沉默了好一會兒。

德慶帝隻顧自己高興,在屋裏轉了好幾圈,搓着手興奮的胡言亂語好一陣才冷靜下來:“等孩子滿月了朕去瞧瞧。鳳兒做月子這段時間還得勞煩你家夫人多加照顧着些,以後,朕定有重賞。”

“不敢。”嚴承悅連忙推辭:“臣妻照顧李美人是應有之義,哪裏能要陛下的賞賜。”

“朕說話算數,說賞便必得賞的。”德慶帝擺了擺手,又問了嚴承悅一些事情,這才笑道:“瞧着時候也不早了,朕便不多留你了。你且去吧。”

嚴承悅行禮才要告退,忽聽德慶帝道:“鳳兒在宮裏時最喜禦花園那株玉壺春,隻她在外邊也瞧不見,你去禦花園将那盆花帶了給她捎去吧。”

嚴承悅步子一頓,轉身謝了禮這才離開。

他前腳走。德慶帝後頭便道:“鳳兒再忍耐一些時候,朕肅清宮帏便将你接回來。”

嚴承悅從萬壽宮出來。叫了個小太監引路,轉身朝禦花園走去,禦花園在皇宮的最北方,是後宮重地,原嚴承悅是不想到禦花園的,隻德慶帝下了令,他也不好推辭,他一個人去有些不合宜,便叫了個小太監跟着,他本想着去禦花園帶了那盆玉壺春便走,哪知道一路上遇着好幾個宮妃,他都得小心的避過,難免就耽誤了一些時間。

等到嚴承悅到了禦花園的時候時已近午,他叫住那個小太監問道:“那盆玉壺春在哪?”

小太監站在一旁垂頭笑笑:“在菊園呢,索性您來的正好,這幾日各色菊花開的正好,娘娘們每日都來賞菊,若您來的早些,怕是菊園裏人多您不好進去,這會兒子娘娘們都累了,再加上日頭大,娘娘們怕曬,便都回去了,您正好過去拿了那盆玉壺春。”

嚴承悅笑了笑,随手扔給那個小太監一個荷包:“頭前帶路吧。”

菊園在禦花園的東北角,旁邊有一座太湖石堆砌的假山名堆秀,又挨着一個漢白玉砌的養魚池,倒是很幽靜。

嚴承悅到了菊園時,一眼便瞧見那盆正放在古樹之下的玉壺春,此時玉壺春正值怒放之時,白色的花瓣細長卷曲,上面帶了紅痕,清雅中又帶着幾分豔色,倒是和李鸾兒有些仿佛,嚴承悅一瞧便明白李鳳兒爲何這般鍾愛玉壺春了。

他便想着,回去是不是也好好的尋摸一盆玉壺春送給李鸾兒。

小太監笑着一指那些菊花:“您瞧,那不正是玉壺春麽,原李美人在宮裏時是極愛的,去年秋還特意來賞花,一直到這花花期過了才不過來的。”

嚴承悅笑笑,舉步過去便要搬那花去。

他才将花盆搬起來,便聽到兩個女子的聲音傳來:“哎,你……你怎這般大膽,敢來禦花園偷竊。”

嚴承悅回頭一瞧,卻見兩個穿粉着綠的美貌宮女正朝這邊走來。

他搬着花盆沒有說話,而是朝那個小太監示意,他原意是叫那個小太監給這兩個宮女解釋一下這花是官家叫他搬走的,哪裏料到那小太監突然間竟是轉身跑了。

嚴承悅這會兒子意識到了事有蹊跷,怕是宮裏有人要對付他的。

到了這種時候,嚴承悅倒也不慌張,他彎腰輕輕将花盆放下,起身往兩個宮女身上瞧了兩眼,卻已經将這兩個女人的樣貌牢牢記在心中:“兩位姑娘,今日官家召見于我,臨走時賞了我這盆花叫我帶回去,并不是我要偷花的。”

那兩個宮女走近了也在打量嚴承悅,兩個相視笑了笑,眼中有幾分得意,掩了口道:“你這人好生無禮,你說官家賞你的便是賞你的了?官家賞了花,爲何還要叫你自己搬走,怎的不派人跟過來,分明就是你想偷花的。”

明顯的,這兩個宮女是要無理取鬧的,嚴承悅冷笑一聲:“這是皇宮大内,誰有膽子來偷,你們說我偷花,我倒看着你們不安好心,旁的話莫說,你們與我去見官家,我倒要問問官家什麽時候宮中宮娥如此膽大了。”

那兩個宮女原想着她們硬是污賴嚴承悅偷花,說不得嚴承悅是要着急慌亂的,哪裏想到他非但沒有一絲一毫的慌張,反而硬要帶她們去見官家。

這會兒子,兩個宮女倒是慌張了,那穿粉色衣裙的哭了起來:“我們都是伺侯主子娘娘的,我們娘娘最喜歡菊花的,原叫我們兩個人搬兩盆回去瞧,哪裏想到你……即如此,見官家便見官家去,倒要瞧瞧誰無禮。”

綠衣衣裙的宮女眼珠子一轉便要往嚴承悅身上撞去,一邊撞還一邊道:“這位大人好生沒禮,不隻偷花,還調戲我們姐妹,大人到底有沒有把官家放在眼裏了。”

粉衣宮女一聽綠衣宮女的話,立時将衣裳解開,又将領口使勁往下扯:“大人好生無禮,來人啊……”

嚴承悅看的一肚子氣,若是這會兒他還不知道這兩個宮女怕是有人指使特意對付他的那便真是傻子了。他一邊争速後退,一邊想着如何解決這件事情。

就在嚴承悅都要忍不住出手制服兩個宮女的時候,卻聽一聲清脆喝斥聲:“下賤的東西,沒皮沒臉冤枉人。”

緊接着,一個穿着淺碧衣裳的宮女手裏拿着掃把跑了出來,一出現便拿掃把往那粉衣宮女身上打去:“我在這裏掃地掃的好好的,結果給你們煩的掃不下去了,你們的話我都聽到了,你們還要不要臉。”

又有一個穿深綠衣裳的宮女也是拿着掃把急步走了過來:“蓉兒,似這等不要臉的就該狠狠的打,若是官家怪罪下來,咱們給這位大人做證。”

說着話,她又朝嚴承悅深施了一禮:“大人,我們姐妹今天正好當值,不想看到這事,大人且放心,待會兒若有人來,我們給大人做證證明大人的清白。”

嚴承悅不想情況急轉而下,突然間出來這麽兩個宮女,實在有些吃驚,呆了片刻才趕緊說道:“勞煩兩位姑娘了。”

那個粉衣宮女被打的抱着頭亂蹿,一邊跑一邊道:“你們,你們都是一夥的,合起夥來欺負人,我要告訴娘娘,叫她來治你們的罪。”

嚴承悅瞧着她一個人在這裏小醜一般的亂說,不由冷笑一聲:“不必尋你們娘娘,咱們尋官家便是了,某倒要問問官家這後宮中随便出來一個女子便敢污賴大臣麽?還是說,這是官家允了的?”(未 完待續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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