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哇塞,你就是中國的功夫大師吧!”
傑森愣了一下,回過神來,一臉崇拜的喊道。
呂隐有些無語,這貨根本就是迷戀功夫上瘾了。
呂隐站起身來,看着那依然在搖搖晃晃走過來的呂岩,呂隐笑了笑,“大名鼎鼎的醉仙啊,你來晚了啊!”
呂岩明顯有些發呆,蹙了蹙眉,說道,“小夥子,你功夫不錯!”
“應該是比不上你的。”呂隐毫不在意的笑道。
“小子認識我,那你是誰?”呂岩走了過來,不再是一副醉醺醺的樣子,神色已經變得清醒無比,問道。
“呂隐!”呂隐聳了聳肩,“我和你是本家啊!”
“好啊。”呂岩哈哈一笑,“本家?有趣,有趣。小夥子,你真的很有趣。”
呂隐笑了笑,看了看傑森,伸出了手,“給我試試這根棒子。”
呂隐隻是想試一下如意金箍棒,畢竟,呂岩在這裏,是絕對不會讓他帶着金箍棒跑掉的,肯定會追殺他的。
傑森好奇的看了呂隐一眼,将金箍棒遞了過去,呂岩的眼中閃過了一絲精光,身上一絲藍色光環淡淡的浮現,似乎做好了攻擊的準備。
呂隐毫不在意的伸手一接,砰地一聲,直接被金箍棒壓在了地上,他憤怒的嚎叫道,“我靠!”
幸虧僅僅是一條胳膊被壓住了,要是整個人被壓住。估計徹底要玩完了。
“快給我拿起來!”呂隐哭笑不得的說道。
傑森急忙伸手一提。将金箍棒提了起來。詫異的說道,“這棒子也沒多沉啊!”
呂隐晃了晃頭,深吸一口氣,真氣全部運起,移天神訣将手臂恢複,然後雙臂已經化爲了龍臂,說道,“什麽沒多重啊。特麽的,還真的是一萬三千五百斤啊。”
看到呂隐的手臂變化,呂岩有些發怔,呂隐再度伸手将金箍棒拿在了手裏,這一次,的确是拿到了手裏。
隻是……
呂隐有些無語,拿着金箍棒根本無法打架的好不好。
呂隐最多隻能拿起金箍棒,若是拿着金箍棒來打架,估計棍子還沒輪出去就被人幹掉了。
特麽的,看來和原著不一樣啊。這金箍棒還真是西遊中的金箍棒啊,傑森是主角。是天行者,所以能夠拿得起來金箍棒,我居然就這麽費力啊!
将金箍棒還給了傑森,呂隐對着呂岩招了招手,說道,“呂……呂大哥,咱們還是趕緊逃吧,我剛剛幹掉了那麽多玉疆戰神的走狗,估計很快就會派人來了。”
“那就跑喽……”呂岩一把抓過來一匹馬,一把将傑森提到了馬上,然後駕着馬,快速的奔跑了出去。
呂隐看的目瞪口呆,金箍棒的重量,居然壓不壞一匹馬?
不過,瞬間呂隐就明白了,金箍棒在傑森的手中,是沒有重量的。
呂隐也急忙趕了上去。
呂岩自然知道現在不是說别的事情的時候,金箍棒一出世,這天下将不太平了,所以,他也不想說什麽廢話,就直接帶着傑森走了,同樣的,他相信,呂隐能夠追的上來。
呂隐自然要追上去,最起碼要了解一下這個世界到底是怎麽回事吧。
呂岩騎馬帶着傑森,呂隐飛在半空,飛快的跟着,最後,他們進入了一座城鎮。
夜黑風高。
一身江湖走卒的粗布衣服,手持一柄再尋常不過的鐵劍,頭上戴着一頂防風沙的鬥笠,這正是呂隐當前的裝束。
爲了隐藏自己,他将面容也做了一些改變,他許久沒有動用t病毒這種能力了。
手中的劍乃是他随手從一個黑甲騎士身上扯下來的。
城中沒有宵禁,夜市繁華,人頭攢動,摩肩接踵。大紅燈高高挂起,紅光籠罩着這座城市。然後,呂岩帶着呂隐兩人,好似故地重遊一般,信步就來到了一處名爲醉仙樓的酒樓。
“醉仙樓?”呂隐蹙了蹙眉,“是劇情展開的那個酒樓嗎?”
醉仙樓算是城鎮之中,一所頗有名氣檔次的酒樓,裏頭熱鬧非凡。各種吆喝聲,觥籌相撞聲,以及一縷琵琶清奏,聲聲萦繞在耳畔。
呂岩帶着呂隐和傑森在一處靠窗的位置坐下,随意點了一壺酒和幾個小菜。
然後,就是呂岩開始爲傑森講述金箍棒的來曆。
呂隐進入了冰心訣的狀态之中,一心兩用,一方面聽着呂岩的解說,一方面則是在仔細的打量着周圍的環境。
終于,他發現了一個熟人,那是劉亦菲的面孔。
應該說,那是金燕子。
金燕子靠在一根柱子上,落寞安靜的彈奏着悲嗆的曲子。
呂隐微微一笑,多看了兩眼金燕子,低下頭,心裏暗暗地笑了笑,不知道金燕子是李秋水的非我呢,還是李滄海的非我呢?還是王語嫣的非我呢?
突然呂隐感覺到了一絲清冷的目光,不由得轉頭看過去,發現居然是金燕子,這讓呂隐不由得心裏起了一絲警惕,自己不過是想一想,居然就會被察覺到?
這靈覺也太變态了吧,呂隐還來不及做什麽,皺了皺眉,避開了金燕子的目光,看向了另外的方向,那裏是一個中年漢子。
漢子正在和酒肉朋友大碗喝酒大口吃肉,一副頗爲豪爽的模樣,隻是眼睛的餘光在看着呂隐。
呂隐揉了揉鼻子,突然感覺,他看不透這個漢子,似乎有什麽說不上來的東西,似乎,這個中年漢子身上有什麽說不上來的東西。
“兩位,我先離開一下!”
呂隐低聲打了個招呼,“我感覺似乎有什麽不對勁的地方。”
呂岩正在吃菜。随手擺了擺手。“去吧!”
“呂大師。難道又要有那些黑甲騎士來此嗎?”傑森有些驚慌的問道。
呂隐搖了搖頭,“我不知道,我隻是發現,似乎有個人有點奇怪罷了,我先離開了!”
呂隐站了起來,掏出一塊金子拍在了桌面上,然後走了出去。
原劇情中,傑森和呂岩可是沒有錢來付賬的。結果傑森傻愣愣的拿出了美元來付賬,搞出了笑話。
呂隐轉身走出了醉仙樓,身子一晃,已經跳到了醉仙樓的屋頂上。
呂隐有些遲疑,他不知道該不該幫助呂岩和傑森,因爲,他主要目的是要找穿越者的,而不是跟着劇情走下去,而且,有呂岩在身邊。傑森怎麽看都不會有什麽問題的。
最主要的,還是剛才在醉仙樓裏。那個中年漢子給他奇異的感覺。
“功夫之王,白發魔女傳,就這樣融合成了一個世界,劇情還會那樣展開嗎?”呂隐心裏也有些懷疑,心裏暗罵乾坤胡搞。
怎麽就将不同的世界融合到一起了呢?
還是說,乾坤其實是在提示什麽呢?
與此同時,剛才注意呂隐的那個中年漢子,不由得冷笑了一聲,自語一聲,“好敏銳的感覺,看來,此人的實力果然不在我之下,便是有所差距,也僅僅是一頭發絲的差距。穿越者想不到會是這麽強大。算了,不去想了,我可不想與他硬碰硬兩敗俱傷,還是借用一下金燕子,讓金燕子成爲我和玉疆戰神拉上關系的踏腳石吧。”
“真可惜,這麽美麗的女人,自己卻無法享用,反而要送給玉疆戰神那混蛋。”中年漢子冷哼了一聲。
如此說來,這個中年漢子,就是當初在村子外說呂隐是穿越者的那個青年,如此模樣應該是易容了。
屋頂上,呂隐沉默了許久,搖了搖頭,回過了神,因爲他看到了一隊黑甲騎士铿铿锵锵的走上了醉仙樓,呂隐不由得歎了一口氣,看來,下面又要打起來了。
果不其然,過了一會兒,下面就乒乒乓乓的打了起來。
呂隐用靈識仔細的觀察着,呂隐的靈識和普通人的靈識不一樣,若是其餘人肆無忌憚的使用靈識的力量,自然會被别人發現,但是,呂隐他的靈識完全是從t念力蛻變而來,反而能夠做到徹底的隐藏于虛無之中。
呂岩身手利索無比,身法展開,穿梭于衆多黑甲軍士之間。
身法靈敏,出招迅如閃電,一拳一腳間幹脆利落的将一個個黑甲軍士放到在地,無一人能在他手上走滿一招,就連首領也不行。
看着呂岩的動作,呂隐暗暗地與自己比較了一下,自己與呂岩還有一個境界的差距,準确來說,按照君落雲的級數來看,呂岩最起碼也是合體期的境界。
黑甲軍士仿佛無窮無盡,幹掉一批,又有一批,可謂煩不勝煩。
呂岩固然不懼怕那些黑甲軍士,但是傑森毫無功夫在身,哪裏是那些兇殘暴戾的黑甲軍士的對手?
傑森被打的抱頭鼠竄,驚叫不已,然而,縱然傑森看起來狼狽不已,但是卻沒有一個人真正的傷到他。
他閃避的動作相當難看,但是每一次鑽溜滾爬,都将一招招緻命的攻擊給避了開來,而攻擊他的黑甲軍士,要麽将刀砍在桌子上,欄杆上,梁柱上,要麽踩到酒壺滑倒,要麽撞在一起,反正總會有意外發生,總能讓傑森逃過一劫。
呂隐輕歎一聲,有些無奈,這特麽的就是主角光環啊……
主角的福利啊,就如同電影裏演的那樣,比如說,槍戰系列,壞人永遠都打不到主角,主角站在那裏不動彈,也能百發百中的打中壞人。
這特麽的才是主角啊!
主角的福利啊,呂隐心裏念叨了幾句。(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