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啦,慢慢來,多跑幾趟就行了。”李靖一臉平靜的掰開了呂隐的手指,無所謂的說道。
“靠,我都二十年沒有飛過了!”呂隐沒好氣的罵道。
李靖翻了翻白眼,說道,“你知足吧,隻有紅拂和素素,還有我和素素的兒子,李業繼。”
“曆史中的李靖應該有兩個兒子的……”呂隐白了李靖一眼。
李靖拍了拍呂隐的肩膀,說道,“我是穿越者,所以沒有按照曆史來。你以爲像你那樣,爲了個婠婠,非得弄出個李治來啊!算了,不說這個了,你也二十年沒出宮了,我們還是一路行走,慢慢前往嶺南吧。”
呂隐點了點頭,隻得如此。
“那個,我如今怎麽稱呼你?”李業繼看着呂隐問道。
“叫呂叔好了,反正我現在也不是皇帝了。”呂隐拍了拍李業繼的肩膀。
李業繼,貞觀三年出生,今年十七歲了。
“走吧,前往嶺南。然後,師兄你給我去死吧。”呂隐一揮手,大踏步前進。
李靖對着呂隐的身後比了個中指,二十年的時間,李靖的性格也有些變化。
衆人一路南下,邊遊玩,邊到嶺南去。
雖然一路遊玩,但是衆人還是在七天後來到了嶺南。
寇仲出來,看到呂隐有些愕然,拍了拍呂隐的肩膀,說道,“怎麽出宮呢?”
“天界的任務已經完成了,我才懶得繼續束縛在皇宮中呢。”
呂隐沒好氣的說道,“過來待幾年,陪你們聊聊天啊,喝喝酒啊,練練武啊,然後十年後準備回去了。”
“好,我去通知一下子陵和老跋和希白。”寇仲大笑着說道。
“好了,先安排師兄他們住下吧。我要去看看戰神圖錄,你們都參悟二十年了,也沒見到你們哪一個能夠破碎虛空。”呂隐有些無奈,問道,“宋缺前輩呢?”
“磨刀堂呢。”寇仲給了他一個自求多福的眼神。
呂隐一個激靈,搖了搖頭,“算了,我們還是先聚一聚吧。”
呂隐知道,隻要他出現在宋缺面前,宋缺絕對會找他練刀。
呂隐和李靖一家就住了下來。
時間一點點的過去了,一個月了,婠婠沒有來。
這在呂隐的意料中,但是,呂隐卻還抱着一個幻想,那就是,既然自己已經弄出了李治,并且和武明空說了那些話,婠婠至少應該來看一看他的吧……
放開了心神,呂隐開始參悟戰神圖錄,可能是戰神圖錄的精神烙印與呂隐的精神不符合吧,一個月來,呂隐連一副雕像圖都沒有參悟出來。
聽寇仲等人所說,他們每個人最多便是七八天,也會對一幅圖有些感悟,進而參悟。
而呂隐用了一個月的時間,依然沒有任何感悟。
“喂,師兄!”呂隐坐在李靖的房間中,倒了一杯水,看着坐在位子上動也不動的李靖,說道,“到底掌握了方法了沒有啊!”
啪的一聲,呂隐身前的一個茶杯憑空升起,離桌子十公分左右,然後掉在了桌子上。
李靖猛然睜開了眼睛,呼呼地喘着氣,沒好氣的說道,“我的靈魂剛剛移動了一下茶杯,就被你打斷了。要成功分離肉身和靈魂哪會那麽容易?人家傳鷹是用這一招來晉升武道,我卻是用這一招來分離肉身靈魂。呼呼……哪有那麽容易就參悟的?”
“得了,你先别參悟了。我是來告訴你一聲,你今天休息一下,明天你靈魂出竅的時候,第一時間指點出你的方位,我看看能不能将你的靈魂裝入輪回手表中。”
呂隐拍了拍李靖的肩膀。
“我暈。裝不進去還好,要是裝了進去,我和肉身分離,短時間還無妨。要是你裝進我去,不能将我弄出來咋辦?”李靖沒好氣的說道,“慢慢等吧,等我能夠将靈魂凝練再說吧。”
“靈魂凝練,那純粹就變成元神了好不好,你居然想成仙?”呂隐無奈的苦笑,“大唐也好,邊荒也罷,覆雨也好,破碎也罷。總歸,裏面的精神肉體之類的不像是凝練所謂的元神,反正和仙俠還差的太遠,反正和什麽凝練金丹,成就元嬰之類的差的太遠了。”
“燕飛不是凝練金丹了嗎?”李靖笑了笑。
“靠,那也叫金丹?那分明就是元神好不好。鬼知道當初黃易大大怎麽起名叫金丹了。”呂隐晃了晃頭,“得了,不跟你廢話了,我繼續去研究戰神圖錄去,我沒這麽笨吧,一幅雕像圖都參悟不了啊。”
李靖好笑的看着呂隐離開,搖了搖頭,閉上了眼睛,繼續參悟起戰神圖錄第三十六副雕像圖來。
破碎虛空裏面兒的傳鷹,不就是參悟了這一副雕像圖,才成功靈肉分離的麽。
又過了半個月,呂隐,李靖,宋缺,寇仲都在磨刀堂參悟雕像圖。
至于徐子陵和跋鋒寒,則在七天前走了。
突然門外傳來了一個宋家的守衛,喝道,“緊急消息……杜伏威于一個月前被人斬殺。輔公佑、左遊仙、邊不負、晁公錯于半個月前被人斬殺!”
“什麽?”正在參悟的衆人同時一愣,看着那個進來的守衛。
“到底怎麽回事?天下又要亂了嗎?”宋缺劍眉一沉,問道。
衆人都不解。
突然門外傳來了大喝聲,“不許擅闖宋家莊。”
衆人一愣,沖了出去,呂隐雙眸閃過一絲驚喜,猛然喝道,“不要攔她!”
婠婠像一朵白雲般赤足從上方冉冉而降,落在衆人前方,雙眸居然有一種罕見的急促。
呂隐還來不及說什麽,婠婠直接喝道,“快去救徐子陵!”
衆人神色一變,猛然盯住了婠婠。
“怎麽回事?”呂隐猛然問道。
“婠兒早就來哩。隻是沒有出來罷了。七天前子陵和跋鋒寒離開,婠兒便追了上去,想要跟蹤子陵去看看石青璇,結果……”
婠婠的臉色有些蒼白,盯住了呂隐,問道,“除你之外,可還有天界劍仙的存在?”
衆人紛紛一愣,猛然一個守衛又沖了過來,說道,“家主,外面盛傳,天界劍仙下凡。”
衆人猛然盯住了呂隐,呂隐喝道,“婠兒,仔細說,到底怎麽回事?”
“若非子陵和跋鋒寒,婠兒隻怕已經自盡身亡了。”婠婠拍了拍胸口,一臉的驚慌,說道,“三天前,婠兒追蹤子陵的時候,卻遇到了一個與你一樣,禦劍飛行的存在。他從天而降,一招制住了婠兒。多虧了子陵的靈覺察覺不妥,返了回來才救下了婠兒。”
“否則婠兒就要被他給……”婠婠舒了一口氣,說道。
呂隐眼中陡然迸發出了一絲殺意,喝道,“他居然想要強暴你?”
“婠美人兒,快說,陵少和老跋如何了?”寇仲猛然抓住了婠婠的手臂,問道。
婠婠拍了拍胸口,說道,“甯道長死了!”
“什麽?”衆人臉色大變。
宋缺也悚然失色。
甯道奇,死了?
“是了,甯道奇應該在最近的時間來到這裏,參悟一下戰神圖錄。”宋缺猛然點了點頭。
“子陵重傷,跋鋒寒重傷,都是一招。”婠婠說道,“若非甯道長突然出現,隻怕吾等都逃不了他的毒手。甯道奇拼死攔住了那人,婠兒才能帶着子陵和跋鋒寒逃離。快點随婠兒來,他們快不行了。”
衆人臉色大變,呂隐拔出了色空劍,喝道,“前面帶路。”
衆人紛紛跟了上去。
李靖眉頭蹙了蹙,心中一動,“剛剛有消息,杜伏威等人死了……婠婠這邊便出了一個天界劍仙。難不成是這個人做的?到底是誰?除了呂隐,還有人能夠禦劍飛行嗎?”